27 强抢(1 / 1)
啥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小沉沉的这番表白就是啊!
很多姐妹们可能要笑航海又开始yy了,螃蟹那么丑阿!
可你们想想,就举一个例子吧,那些刚刚有了一个小宝宝的年轻爸爸妈妈
刚生出来的宝宝,简直就像个红猴子,对吧?
你们敢不敢去对她爸妈说,哇塞,好丑阿,猴子耶
¥%#·……
嘿嘿,挨打的话,后果自负哦
那些抱着小宝宝的年轻父母啊,不管那个宝宝是双下巴还是三下巴,小秃头还是黄毛癞痢,眼小嘴大满嘴无牙……
他们还是爱啊……爱得要命……坚定坚决坚不可摧地认为这个宝宝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宝宝……
那些大眼睛小鼻子一头黑发的美丽宝宝图画统统丢进垃圾桶……满屋子都是自己家丑宝宝的超大照片……
唉,小沉沉啊,他就是这个心态啊,不是肉麻做作
是的,一开始,当他刚刚找到螃蟹的时候,那什么我让你做我的主人,绝对是言不由衷诱拐螃蟹的谎言,以他的性格脾气,不会把身段放那么低的
但他对澈说的话,不会是假的
很希望大家能为他的深情感动一把
毕竟除了小沉沉,别人对螃蟹感情,多少有点水分……
比如王虎,螃蟹是他失去倩裳之后的替代品
比如萧烈,螃蟹是他师母的侄女儿,义不容辞的照顾对象
比如小治,螃蟹是他儿时的玩伴,可现在的丑螃蟹,他甚至无法认出
比如小澈澈,他对螃蟹很好,也很了解她,很支持她,但一有情况,比如在宣府城头螃蟹跌下去的时候,比如考虑到他妹妹柔儿的幸福……螃蟹都会理所应当的退下一位去……也许他有理由,也许他的想法合情合理,也许他考虑到螃蟹不会受到真正的伤害,但他对螃蟹的感情,毕竟没有那么深,那么真,他的心里,那轮明月的阴影一直存在着……他很难爱另一个女人那么透彻……
顺便对 kirara mm说一句,你想把澈澈打包回去,航海不反对哈,不过你要计划好,怎么对付澈澈身边的那一群狂蜂浪蝶和澈澈心里的那一轮明月才好噢
嘿嘿,要不然提供一点 溺海香给你?还是你自个儿搞点海洛英啥的?咔咔,对付澈澈,要用非常霹雳之手段哟
话说文章写到这里,也算一个三叉路口了
下面是让我们的螃蟹和沉沉在一起呢,还是自由地飞向那赚钱圣地大草原呢
航海要好好考虑一下下咯
恩,我想,我想,我在想……
最后敬告潜水员同志们,快浮出来
或是向偶们 深沉的 小八 一样写点理性分析的文字,提示航海以深入考虑的空间
或是像偶们 可爱的 kirara 一样写点有趣又活泼的话语,让航海看的哈哈大笑,忍不住要和她一起恶搞
或是像偶们 yanyan 同学一样,旗帜鲜明地为沉沉呐喊……
或者随便你们啦,冒个头就好
总之,不管正分负分0分,航海不同意你们霸王螃蟹的故事,更强烈抗议大家手机下载
不然的话,哼哼,航海就转战别的网去了,到时候不管赚钱不赚钱,都来个vip上架,表说我狠心哦,都是你们不理我的!!!
另外摸摸各位螃蟹支持者,即使那样,我也会收集大家的email,把结果发给大家的~
当然,最好 就是在大家的支持下,继续留在可爱的绿JJ发文啦~传说中,极北之地有海,其名为溺。
溺海之上,五色眩光飘移,时时变换,幻化为亭台楼阁之属,恍如仙境。远航船水手不识,每每为美景所惑,接近于彼。岂料海市蜃楼之下,溺海之水色作玄黑,凝缓旋涌,虽轻羽不能承载,何况海上之舟?海船每入彼境,徐缓回旋下降,直至没入黑色漩流之心,不闻其声,不复见其形……
事隔多年,月朗星稀之夜,有熟识海途之老水手驾船遥经溺海之外,依稀可见远方海上五色蜃楼之中,失踪多年的亲人那不曾改变的面容,恬静安详,恍如睡梦中……
秦王祁沉对小螃蟹用的便是以溺海为名的迷神香。
此香由罂粟、曼陀罗会同九种珍奇香料练成,香味幽淡盘旋,似有似无;若不服用解药,常人闻之必然昏昏欲睡,这也就是为什么前日萧夫人会在某蟹房中睡着的缘故。
但萧夫人只是吸入了一点点,并不会因之而成瘾;小螃蟹却是每日使用在溺海香原液中浸泡了数月之久的紫檀木梳,药性自发根进入脑部,以至于她迷迷糊糊,神志昏昏……而后,她又进入祁沉书房,日日坐卧在那张整块涂抹了溺海香香料的特制紫檀木榻上,对之渐渐成瘾,片刻不能稍离……
秦王祁沉不是不知道溺海香的强大伤害力,在他的心里,也不是没有过片刻的犹豫……可当他见到一向热爱自由、行踪飘忽、心思迷离的某蟹乖巧温顺的依偎在他身边,绝口不提去草原赚钱之事,整天整夜地粘着他依赖着他,他那颗稍有一点动摇的心便立即不再犹豫……
无论如何,只要能留下她就好……只要能看见她的笑容,哪怕是迷茫若失的笑容;只要能留住她的人,哪怕那颗心已渐渐沉沦虚散……他只要留下她就好!
他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再度失去她……每每睡梦之中,他都会突然醒来,一身冷汗,心慌意乱,直到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还在他身边……他无所谓嫌疑,每日住在书房之中,整夜整夜地陪伴着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一睁眼就能看见她……他来去匆匆,对朝中之事不再严苛要求,心中只想着尽快回去陪伴她……
这个男人,真的还是秦王祁沉吗?
魏王祁澈看着面前的那个人,看着他眼神温柔的望着那只牵着个风筝乱跑的螃蟹,看着他嘴角那一缕幸福笑意,看着他面色平和、杀气不再……
祁澈决定立刻赶回宣府,搬救兵。
魏王祁澈心高气傲,平生不轻易向人低头,这世上能让他服气的、也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在这几个人里面,威武将军萧烈绝对可以排在前三位。
很久以前,祁澈和萧烈的师傅、神机军事那撒曾经这样说过:“魏王是将才,萧烈是帅才……”
一开始祁澈对此评价很不满意,但当他和萧烈一同经历了几次战役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不错,萧烈带兵,多多益善;而他自己呢,统帅十万众的大兵团作战已是极限。
认清这一点之后,祁澈有些沮丧,师傅那撒却笑了:“魏王何必气馁?萧烈虽是帅才,万将莫可当之;魏王却可另辟蹊径,以旁路取胜!”
自此,魏王祁澈开始培养遍布帝国各处的秘密特务组织----影卫;剑走偏锋,以诡谲多谋的火狐卫为辅佐,行常人不敢行、不能行、不可行之事。
影卫组织雏形初定之时,祁澈将之介绍给师傅那撒,那撒点头微笑:“不错,有此助力,魏王当可与萧烈抗衡。”
祁澈对自己很得意的影卫只被评价为----可与萧烈抗衡,很有些不服气。但他素知师傅识人断事眼光极准,也不敢辩驳,便问:“那么以师傅看来,何人可胜过萧烈?”
那撒想了想:“方今天子!天子帝王之气仁厚,萧烈兵戈之气见之则化于无形。”
祁澈继续追问:“其他人呢?我秦王兄呢?”
那撒抚须而笑:“秦王殿下是异数,不可计入。”说着,摇手不言。
祁澈紧盯不放,非要追问到底;那撒无奈,只得透露一二:“秦王殿下紫微星高照,有帝王之像;只可惜……肃杀之气太过,恐天眷不能持久……
秦王殿下若能以冲淡平和之心度天下之人,当可为万朝盛世之主,萧烈何以当之?
但秦王殿下恐怕很难达到这一境界……”
祁澈大惊失色,追问:“为什么?”
那撒的面容平静如水:“他从未失败过,从不曾失去过,也从不知道何为挫折……
没有经历过挫折的人,无法领略到人生的最高境界……
现在的他若是与萧烈相争,萧烈至少有三成胜算----不为谋略战术;只因萧烈是自底层而起、历经磨难而不曾屈服;而秦王,他是天之骄子,皇帝陛下的宠爱在给他创造机会的同时也使他失去了很多磨砺的机会……犹如利剑,不经煅造,或许更加锋利更加夺目,但却禁不住横向之力的轻轻一击。”
祁澈听完,问:“那该怎么解决呢?给王兄制造受挫的机会,还是全力守护不让可能的危机发生?”
那撒微笑,看着他:“魏王,你认为对于现在秦王,有什么是他过不去的坎?有什么能让他受挫?
然则,倘有一天这样严重的情形出现了,你确定你是否还能控制得住局势?是否还能确保秦王不会彻底垮掉?”
祁澈默然不语。
那撒最后告诉他:“事由天定,人力无可为,何必因此而忧心忡忡?”
祁澈笑眯眯的向祁沉和某蟹告别。
某蟹因为跑动了一阵子,气喘吁吁,脸色苍白,只能靠在祁沉怀里对祁澈说:“好的,请替我向萧将军问好。嗯,还有,互市的事……”
祁沉低头笑向她说:“不必担心,有澈和萧烈在,他们会办妥的,你只管安心等着收钱就是。”
某蟹想了一下,只觉得脑筋不够用,一心想爬回榻上去睡觉,便不多言,只频频打呵欠。祁沉见状,将她送去。
祁澈站在那里,笑容不变,只等祁沉回来。
一刻钟后,祁沉回来了,祁澈对他说:“皇兄,我走了。”
祁沉点头。
祁澈转身就走,想了想,还是停住脚步,转头问他:“你确定,你真的喜欢现在的她?”
祁沉微微一笑:“是。”
祁澈又问:“你觉得她还是她么?”
祁沉又一笑:“人总会变的,但她依然是她,而且,变得更好。”
祁澈摇头:“我不觉得!她已经被你磨去了棱角,不再是她了!”
祁沉注视着他:“那你希望她是什么样子?横行无忌,独闯天涯?那样的她,心里不会有我。”
祁澈回答:“你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也许……”
祁沉打断了他的话:“也许我该让你带走她,就像两年前一样;然后,再次失去她的踪迹!”
祁澈不再说话。
祁沉见状,走上一步,将手放在他的肩头,温言告之:“澈,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那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是我没有努力去找她;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永远都是男人的错。
但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她将会安全的处于我的严密控制之下;也许你不能理解我的手法,但这正是你我之间的不同;我们不应该对彼此过于苛求。”
祁澈低头思索片刻,抬头直视祁沉的双眼,说:“皇兄,你不会派人去刺杀藏王了吧?”
祁沉点头微笑:“我保证。”
祁澈点点头,后退一步,拱手说:“好,臣弟告辞。”
秦王祁沉目视魏王祁澈驰马离开,转回身,他吩咐手下人:“打开王府内园,将书房中所有物品移至内园中。”
□□内园,一座防护极其严密的园中园,内外布置了数百道机关阵法。神机军师那撒参观后认为,方今世上能破开这些机关阵法、闯入内园核心的绝对不超过七个人,而且必须这七人齐心合力、一同来闯关,否则也绝无可能成功。
秦王祁沉听说之后,一笑,命人将这七人中的四人牵出来给师傅见了见。那撒见了这四人,立即对祁沉说:“国士无双,若不能为我所用,便立刻杀了吧。”
于是,正在睡梦中的某蟹,连同那张紫檀木卧榻,连同整间书房,被整个儿的运到了□□内园中。
某蟹醒来之后,很是惊讶于周边的变化;但此时祁沉笑吟吟的捧来了一大堆美食佳肴。某蟹见了堆成小山的好吃食物,两眼放光的扑了上去,也就不理论其余之事了。
祁澈回到宣府,立即告之萧烈某蟹之事。
萧烈闻言颇感震撼,问:“为何魏王殿下你不当即将赵姑娘带回?”
祁澈沉默片刻:“我不能……我和皇兄达成了协议,我不管此事,他也将不再起意刺杀柔儿的夫婿、藏王。”
萧烈看着他,眼色了然:“好,我去处理此事。”
祁澈说:“恐怕有点困难……你未必走得开。兵部已经降诏,令我立刻返回西北……”
萧烈扬眉一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抗上一天的旨,我去去就回。”
一炷香后,威武将军萧烈点齐人马,出发了。
此次萧烈进京不比上次,上次他派百名鹰卫护送某蟹进京,一路便服潜行,力求不惊扰地方;但这次,他是明盔亮甲的带着十余名鹰卫仗剑而行,一路快马加鞭直至京师。
到达京师之后,萧烈看看天色,正好,五鼓刚过,他带着鹰卫们直奔□□而去。
秦王上朝去了,管家们忙请萧烈入座奉茶,萧大将军微笑:“萧某特来造访,不是为了喝茶,不必多礼,请赵姑娘出来便是。”
管家们大惊失色,因为上次祁澈冲进去找某蟹,祁沉已经大发雷霆之怒了,每人都挨了四十下家法;这次再来个萧烈,只怕是要屁股开花了。
萧烈见众人推推拖拖,一笑,回头对鹰卫们说:“喊。”
一时只见十余名鹰卫同时深深吸气,扯开嗓子齐声呼喊:“赵姑娘~~~威武将军前来拜会你了了了了了~~~”
这十余名鹰卫原是沙场上身经百战来的。打仗之时,敌对双方都要先相互攻心,展开一场骂战,彼此将对方驳斥为乱臣贼子之属、虫豸虎豹之流,以获得心理和道义上的优势,所以,作为一名优秀全能的士兵,一把大嗓门和超大的肺活量是绝不可少的。
因此这十余名鹰卫亮起嗓子一喊,厅里的管家侍女都忙不迭的掩耳蹲下,生怕被震聋了;四周的门窗玻璃也是摇摇欲坠;就连院子里的树木也跟着凑趣,纷纷摇动了起来……
一嗓子喊完,众鹰卫歇了口气,正要再次仰天长啸,却见一人揉着眼睛从后园里慢慢走出来,一脸倦怠,呵欠连天:“大清早的,谁找我啊?好吵哦!”
来者何人?不是别个,正是小螃蟹。
萧烈见了某蟹,二话不说,走过去扛起来就走。
一众管家见状连忙去拦,不过呢,他们那点身手哪里拦得住这十余名鹰卫精锐。
王府中众虎贲卫见是萧大将军亲至,也不敢造次。
就这样,萧烈轻轻松松的扛着某蟹走出了□□,将她往马上一放,整队人马直接开向西门。
朝堂之上,一名白胡子老臣正唠叨个没完,突然间虎贲卫头领小阮匆匆奔了进来,满头大汗,冲到祁沉身边,附耳说了几句。原本神情淡然的秦王祁沉立时脸色大变,二话不说,拔脚就走。
众朝臣目瞪口呆,望着祁沉和小阮远去的背影一头雾水,只得彼此莫名对视;太子祁沅亦是一脸茫然,心中猜疑:从未曾见过祁沉如此慌张,难道是鞑靼部落大举入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