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时光(1 / 1)
身为一个每天趴在电脑上“嗒嗒”打字数小时的作者,航海最恨的就是霸王文...
当初之所以放弃牵星第一二版,中断1年不更新,就是因为觉得写得没意思...
后来,潜在水底,看着很多热心的朋友还在追还在追,很感动...
所以才浮出来更新的。
航海本来是打定了主意,这次要把螃蟹的故事写完,对大家、对螃蟹都有个交代。
但今天看见了jj的新规定 《关于开通全文阅读和手机umd格式下载的公告》
很好,大家都用手机下载去吧,不用留言,也不用讨论螃蟹的人生了
有什么关系呢,那个傻冒航海4个小时写出来的文,我下到手机上5分钟就看完了,多好!
既然如此,航海要考虑换地方了。
或者换到收费网站,捞钱去!
或者自己开个博客,自娱自乐一把!
何苦在这里浪费时间!
----------------
比如封建思想严重,漠视生命,轻视女性,好在是可以改造的,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总是打着他们俩不合适的旗号
----------------
不是航海说他们不合适,而是沉沉确实是有很多缺点么,小八都看出来了,对吧?
沉沉的沙猪脾气……
就说那句话吧---我让你做自己人生的主人,甚至、做我的主人
很多jms说航海看多了sm戏了,出来这么肉麻的言辞
不是的阿!航海冤枉啊!
而且就算是sm,按道理也该这样说吧----求求你了,成为我的主人吧,我要做你的忠实走狗.....
偶们沙猪沉沉呢----“我” “让你” 做我的主人
是不是一贯沙猪心态的真实流露???
自从趴在祁沉怀里睡了一觉之后,某蟹突然粘上了祁沉。
每日吃过午饭之后,她必定会溜进祁沉的书房里,坐在榻上和他东聊西聊;聊累了就靠在榻尾的锦褥引枕之上,将厚厚一摞杂书随意放在榻边,翻翻看看,朦朦睡去;午觉睡醒之后,她会再度精神抖擞的缠住祁沉,或者询问他一些案牍公务的掌故趣事,或者靠在他身边翻查一些□□旧账篇子,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整理的地方或是可以增减的开支用度;晚饭时间到了,某蟹第一个冲入饭厅,狼吞虎咽的吃饱饭之后便立即回到书房里,继续挤在人家的榻上磨磨叽叽;祁沉吃晚饭的时间素来比某蟹迟一个钟点,因某蟹赖在他身边不走,到了点他便命人将饭菜端进书房里用餐;某贪吃蟹闻到饭菜香气,经常会垂涎欲滴的凑过去,秦王殿下器量恢宏,自然是不在乎这点食物的,因此,祁沉的晚饭差不多会有一小半变成某蟹的宵夜……;某蟹吃饱喝足之后,虽然还想看看账本等物,但力不从心,往往是坐在桌边呵欠连连、瞌睡连天,祁沉见状便会婉言劝她早些休息,某蟹通常会做义正词严状断然拒绝;但过不了一刻钟,又必须劳动秦王殿下亲自将某只趴在桌上流口水的睡蟹给抱到榻上……
小螃蟹在睡梦中,经常能感觉到头顶有一盏小灯闪动着柔和的灯光,桔黄色的灯光斜斜洒下,笼罩着她的身子;她的脸和眼睛则躲在灯影里,躲在身畔那人的影子里,躲过灯光的照射;鼻端呼吸着淡淡的药香气,沁人心脾;脸颊贴在柔软细滑的丝质引枕上,微微有些凉意;耳朵里偶尔能听见毛笔在宣纸上书写的轻微走笔声,还有衣袖轻动时丝质长袍的小小摩擦声……
一夜无梦……
第二天,某蟹醒来之时多半已是日上三竿、天时近午,秦王祁沉即将下朝归来,于是某蟹开始梳洗打扮、吃一顿早中饭。
大约在她吃到一半的时候,祁沉就已经到家了。祁沉公务繁忙,匆匆用些饮食之后便会进入书房;某蟹则是不急不忙的大吃大喝----当然啦,人家可是早饭中饭一起吃呢,当然要多吃点咯!
饱餐完毕,某蟹再度冲进书房……于是,这一天又是前一天的重复……
时光,就这么悄悄的溜走了……在某蟹大吃大喝的时候……在某蟹靠在祁沉身边唧唧歪歪的时候……在某蟹熟睡在祁沉书房中的榻上的时候……在祁沉埋头批阅公文的时候……在祁沉从家中赶去朝堂又从朝堂赶回家的时候……在祁沉偶尔将目光投向熟睡中的某蟹的时候……在祁沉反复为爱蹬被子的某蟹盖好锦被的时候……在祁沉靠在卧榻另一侧,以手支颐,笑微微的注视着或是活蹦乱跳、或是昏昏欲睡的某蟹的时候……
时光就这么悄悄的溜走了……
宣府。
虽然鞑靼首领也先汗率部退回了草原腹地,但他们此次所得的粮草并不足以支撑一个冬天,因此,宣府守军依然处在紧张的战备状态中。
威武将军萧烈收到了儿子的来信,他看过之后,沉思良久,将信件收好,径直登上城楼巡阅,面色如常。
魏王祁澈早已知道萧归来信之事,不动声色,跷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坐在北门城楼之上,执壶小酌。
萧烈走到他身边,说:“魏王,战事未宁,怎可饮酒?”
祁澈挑眉一笑,举起酒杯,曼声吟道:“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一脸很欠扁很讨人厌的地痞无赖表情。
萧烈与他相熟已久,素知他的脾气,又怎会动怒?一脚将他拦在路中间的长腿踢开,径自走到他身边坐下,劈手夺过酒壶,手腕一翻,一壶美酒尽落尘埃。
祁澈抢救不及,颓然坐下,摇头叹息道:“上等佳酿,就这么被你糟蹋了!”
萧烈不说话。
祁澈靠在椅背上,一脸的百无聊赖,枯坐片刻,突然站起身,说:“我回营去了。”
萧烈坐在那里,沉默片刻,忽然,喊住了祁澈:“你……还是去京城看看吧。”
祁澈微笑回头:“看什么?”
萧烈抬眼看他:“看你哥哥!”
祁澈偏头微笑,笑容阳光可爱:“我哥?他好得很!
天天蹲在家里孵鸡蛋,都不出来杀人了。”
萧烈转回目光,平视前方:“那为什么范忠范老大人会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还乡的路上?”
祁澈微微一哂:“那是地方官多事,没得献情儿,半路抓了个倒霉鬼讨好上峰罢了;和我哥没什么关系。”
萧烈看他一眼:“是么?这么说,你也没有派影卫去传过话了?”
祁澈呵呵一笑:“我派人传话,那就更与我哥无关了。”
萧烈沉默片刻:“范老大人忠贞耿直……”
祁澈仰头看天,一双好看的凤眼眯得细细长长的:“萧烈,你也耿直。但有些时候,耿直不是好事。
非常时期,非常之人,非常之事,不可以常情度之……”
萧烈默然,半日方说:“那么……令妹柔华公主……这个月底就该为藏王添丁了吧?”
祁澈听他这么说,脑中飞速计算时日,脸色遽然改变。
萧烈将祁澈留在桌上的酒杯拿起,一口饮下了满杯美酒,正色说:“你去一趟京城吧,这里有我。”
祁澈转身就走,脚步匆匆。
萧烈缓缓站起身,面对着眼前的辽阔草原,轻叹一声,说:“顺便替我去看看赵姑娘。
不要总对她那么严厉,她其实很怕你。”
祁澈脚步一顿,停了下来,没有回头,就这么背对着他问:“可有什么话要我带去?”
萧烈摇头:“没有。
但是……我知道她不是那种安静的人,为什么这些日子竟会深居□□、足不出户?此事颇为蹊跷,你最好亲自去看一看。”
祁澈回头瞥他一眼,扑哧一笑,一脸好笑至极的表情:“我王兄都当街向她道歉了!你以为他会对她不利?!”
萧烈回答:“秦王殿下的利,未必是她所需要的那种!”
祁澈撇撇嘴:“好,我去看看。”
当晚,魏王祁澈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