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心愿(1 / 1)
航海很郁闷阿....
上次和大家开个玩笑说要写sm,h
居然,很多人都相信了
555555,看着某海cj的脸,像是写xx的人么???
另外很感动各位的留言,谢谢~
某海会努力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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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海自从中秋以后一直感冒
咳嗽,低烧,头晕,耳鸣
这两天强撑着写,昏昏沉沉
所以神怪篇都出来了……
请大家谅解
航海也知道大家着急
初步拟定了一个完美的HE...
某蟹与小沉沉终于重逢
那个干柴烈火啊、那个郎情妾意啊……
……
以上为十万字的高h,sm,XX描写
鉴于网络审查制度,删除正文,留下-----(此处删去十万字)-----的注释
当然,后面还有
那就是-----
XX以后...
从此,螃蟹和王子快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over!秦王朱祁沉在第一楼畔当众掳走一名丑女的消息如同光速一般在北京城中传开了。
据说,秦王殿下居然一改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桀骜脾气,向那女子低头道歉……
真的?那女子难道是天仙下凡?
不是,是丑女一名,而且非常非常非常的丑!
啊?那她凭什么吸引秦王?
恩,这个么……那女子据说身手很好!使得一脚上好螃蟹腿法,踩虎贲卫头领之时只见八腿飞舞,端得是水泼不进!风透不过!
身手好?秦王身边的虎贲卫高手云集、卧虎藏龙,他还会需要使螃蟹腿法之人?
恩,好像也是哈……那女子据说品行也很好,危急之时奋不顾身的救下了一个孩子的性命。
……秦王、品行、奋不顾身的救孩子,有关联么?这位秦王殿下可是个杀人不、嗯嗯、就是那个不什么什么的人啊!
恩,这个那个……好像确实是的啊,那秦王为什么要当众抢人呢?莫不是因为她当众折辱虎贲卫头领,所以……?
不会,那位王爷不是那么罗嗦的人,要是为了这个缘故,将之一剑毙命则可,何必如此麻烦?
诚然,那么他到底是为什么呢?……
你说秦王当时向她道歉,他道歉什么呢?
哦,说起来这可是独家机密哈!当时秦王说话的声音并不是特别大,只有周边的一圈人听见了。那些虎贲卫什么的咱们自然是不能去惹;萧归咱们也惹不起;第一楼上那些贵介公子都是从机灵的店小二那里听来的转述、但那种跑来跑去隔着墙根听到的一鳞半爪很不可靠;因此,我特意派人去把当时吓呆了没跑掉的、站在秦王附近的几个老百姓给找了来,细细的盘问了一番,原来,秦王殿下是这么说的:
对不起,我知道都是我不好……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没有努力寻找你……
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也让你等了这么久……
……
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殿下以前认识这名底层丑女?怎么可能?
唉,不知道!
也许,莫非,这是什么暗语?那女子是肩负某种重任的密探?
恩……听贤弟这么说来,愚兄也有一个大胆的假设,那女子也许是鞑靼派来的使者,而这番救人、殴打、道歉的做作不过是接头时掩人耳目的障眼法?
然也然也,哇哈哈哈,想不到你我二人苦心钻研一番,竟然解开了这个万人莫解之谜……
----------------------------------以上这段,并非市井闲谈,而是当朝首辅大臣与次辅大人在帝国最高中枢机关、文渊阁中的一番绝密交谈……
两位大人为此事而绞尽脑汁、煞费心机,思虑良久终于得出了这样绝妙的结论,自是得意洋洋,告了个假便携手并肩、前往府中小酌一番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一头,被疑为鞑靼密使的某蟹正鼻头红红的坐在秦王祁沉京中的宅第里。因为被祁沉的话语打动而当众号啕大哭,某蟹现在自觉很不好意思,只有趴在桌上假寐了。
祁沉则在一旁忙碌,将她从怀中放下之后便先帮她打了盆洗脸水,又准备了两条雪白的面巾、一干一湿,还拿来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准备给她换下身上的脏衣,另外温了一杯茶以备她饮用……这种种繁琐杂事皆是他亲力亲为,底下侍候的小厮丫鬟都被他挥手遣出,小阮等虎贲卫亲卫也只能站在门口,半步不敢踏入厅堂之内。
但,祁沉哪里做的来这些事?一个手巾把子拧来拧去硬是拧不出形状。
小螃蟹装作昏昏欲睡之状,却一直从手指缝里偷看着他的行动。见他如此之笨,终于忍无可忍,好为人师之心兴起,爬起来夺过面巾,三下五除二拧好,扬手一挥说:“这样拧的啦,笨!”
祁沉一笑,回答:“是。”
某蟹一愣,心说:这位大哥如今怎么这么驯服?好奇怪哦!
还没想完,祁沉已将一杯香茗奉上:“口渴了吧?尝一点,上好的西湖龙井,新到的。”
某蟹尝了尝,点点头,放在桌上。
祁沉察言观色,立刻又说:“不喜欢?是了,你是偏好洞庭碧螺春的,我竟忘了,这就换去。”说着,端起茶壶就走。
某蟹快要晕倒了----面前的这位仁兄真的是那位统领朝廷三部、帝国四面大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秦王殿下么?
祁沉见她一脸崩溃,愣愣的站在门口,似乎不知所措了。
某蟹无奈,揉揉太阳穴,尽量放缓语气,笑眯眯的对他说:“你不用这样子的啦!做回你自己就好。
恩……我还是比较怀念以前那个冷面无情的秦王殿下哎……”
祁沉看着她,眼神单纯:“真的么?
这两年来,我日日反省、夜夜追忆……
以前的事,都是因为我不好,使你受不了我以至于离开,害你受尽伤害,害你漂泊流浪……”说着,他冰凉的手落在了某蟹肿胀的脸颊之上,轻轻抚摸着她受损的容颜,眼中痛苦悔恨之情满溢,两行泪水缓缓流下。
小螃蟹自从容貌被毁,王虎看着她是若无其事,但眼光多少有点回避,似乎不忍心多看;祁澈是恨铁不成钢,一见她就愤愤地瞪着她的脸,恨不能将天下所有药物全部糊到她脸上,虽然好意,但过于严厉;萧烈是大将军,大男人气极重,虽常与她见面却很少看她的脸面身体,目光总是停留在她头顶(也可能是他个子太高了,据某蟹的观察萧烈看女人是从来不看脸的,不知是避讳还是习惯),偶尔眼光扫过脸部,也不带任何情绪;只有祁沉,很轻柔地捧着她的脸,好似捧着世上最珍贵脆弱的宝物,很温柔地注视着,就像她的容颜丝毫没有改变,眼中没有一丝世人常有的厌恶与讥笑,满盛着的都是宠爱、欢喜……
这样的眼神,这样一双黑沉沉的眼,这样情深似海的目光,任是谁都要沉溺于其中,无法自拔了……
但我们小螃蟹是什么人?
她只是迷惑了一下下,立刻呵呵笑着退开一步,巧言笑说:“王爷说笑了。
当日离开王爷的舰队,并非小女对王爷或是王爷的布置安排有任何不满,而是为情势所迫,为自己的心愿所驱使,不得已而为之。
因此,小女对此后所遇到的一切灾难艰苦必须担负全责,岂能责怪王爷?王爷又何必自责?”
祁沉听她这么说,脸色越发的沉重:“蟹蟹,我一心要为你担起全部责任,为你实现所有的心愿,可你还是离开了,这就是我的错!又岂能推诿?”
小螃蟹微笑,摇头道:“王爷,您可知道您真正的错在哪里?
不是你对我不好!
而是……你不了解我的心性脾气。有些事,我是非做不可的,而且,必须亲手去做,绝不能假手于人!无论对方出于何等好意,我都无法接受……
再比如今日你向我道歉,说没有保护好我,让我等了太久,我真的很感动很感动……
但,你说的其实并不对,我东海小螃蟹从不指望别人的保护,也从不被动的等待着别人的救赎!
人活在这个世上,必须自己努力,自己变强。
过于依赖别人,全心依附他人而活,只会使自身限于可怜可悲的凄惨境地!即使是女人,即使是生于这样的男权社会,也不能甘做第二等人,甘于成为缠绕在参天大树上的藤萝丝蔓之属。”
祁沉听了她这番言辞,正要说些什么,门口却突然出现了小阮的身影,他一脸犹豫,言辞啜喏:“呃,王爷……”
祁沉的目光已经寒冷到可以冰冻人心,可小阮还是勉强支撑自己说完这句话再逃开:“王爷,罪囚范忠的凌迟之刑必须于今日午时执行,此刻已经逾时三刻了,您看……?”
祁沉想都没想,说:“执我令牌,你去替我监斩。”
小螃蟹一听不对:范忠?莫非是那位兵部侍郎范忠?听说此人刚正不阿、风评极好,怎么会受凌迟之刑呢?
于是她问祁沉:“范忠?是那个兵部侍郎范忠范大人么?”
祁沉微笑点头。
小螃蟹忙喊住小阮,向祁沉求情道:“范大人素来风评极好,在朝中、军中都颇有威望,怎么会犯下凌迟之罪?”
小阮冷笑着插嘴道:“那老头儿老糊涂了!
我家王爷要剿灭也先一部十万众,他竟为蒙古人开脱,说什么妇孺辈无辜,十足十的昏聩无用嘴脸!我家王爷自然禀明圣上,要让他告老还乡。
没想到这老头儿嫌命长,竟企图串联朝中众臣一同上奏本参奏我家王爷!这还了得!
可他还没成事呢,我家王爷就已经给他断了个勾结私党、姑息敌寇之罪,依大明律例,凌迟处死。”
某蟹暴寒:这算什么跟什么?明代百官的言论最为自由,往往以臣下辖制主上。可祁沉这么一搞,不成法西斯了?!
想到这里,她慌忙拉住祁沉的袖子,恳求道:“此事大为不妥,范大人忠心耿耿,天下皆知,王爷这般行事,岂不是绝天下人之望?”
小阮一笑:“怕什么,我家王爷雄兵在手……”一句话没说完,祁沉却吩咐他:“现在赶去刑场,把范忠押回天牢,会同三法司重新议他的罪,改为革职查办。”
小阮目瞪口呆,嘴张的老大。
祁沉看他一眼:“还不快去!”
小阮如梦初醒,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小螃蟹见如此,笑对祁沉言道:“王爷想明白了这层道理就好!”
祁沉摇头:“杀不杀范忠、绝不绝人望,这等小事并不在本王的考虑之中。
我放过他只是因为你要我放过他!”
某蟹愕然。
祁沉继续:“蟹蟹,你想努力变强,你想获得自立,甚至你想与男权社会抗争,这很难!因为你所处的地位不够卓然。
一个商人即便拥有再多的财富,他也只是个商人,永远无法掌握真正的权力,生杀予夺的权力,改变社会的权力!
你想完成心愿,你想让女人不必依附男人,就必须进行一场自上而下的变革,一场出自皇权中枢的彻底变革。
现在,我帮你好不好?帮你实现这个心愿?
你不必依附于我、顺从于我,因为我一切都会听你的,只要你有所要求我将无所不从。
我让你做自己人生的主人,甚至、做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