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无责任yy之小螃蟹横行大明朝 > 10 想海

10 想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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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西部地区颇有名气的黑道帮会卧龙帮也不是吃素的。火狐卫撤离总堂后,卧龙帮帮主王虎立刻发出七道令箭,要求西部地区所有的黑道兄弟立刻出发,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他王虎帮主的表妹谢小姐(小螃蟹的又一个化名:谢雷锋)给抢回来。

于是,魏王祁澈这一路走得很热闹了,他带着一队火狐卫,当真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杀出一条血路,冲向……藏王行宫----实在是劫道的太多了,杀不过来,只好到他妹夫、大明柔华公主的夫婿、藏王赤德坚赞的地盘上暂避一下。

藏王行宫位于乌斯藏东部的山南地区,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只因藏王妃、大明柔华公主、朱柔儿身怀六甲,藏王恐怕藏地高原的苦寒气候不适于王妃安胎,便陪同王妃至行宫静养。

魏王祁澈此次前来蜀地,一方面是听说有刺客对蜀王不利,前来缉拿刺客,另一方面也是想探望胞妹柔华公主。所以,这次回去时他便很自然的带着某蟹半路转道去了藏王行宫。

藏王和王妃既然都在山南行宫,带来的护卫队自然也人数不少。近万人的正规军一出,那数千名黑道豪侠、江湖人士纷纷作鸟兽散,几百员火狐卫士喘了口气,摘盔卸甲,纷纷叹息道----终于能休息一下了。

藏王赤德坚赞素来热情好客,赶跑黑道群豪之后便大摆宴席招待大舅子祁澈和一众火狐卫。

酒席之上,小螃蟹因是初见这位藏王殿下,便留神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这位藏王赤德坚赞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神情坚毅,眉目间英气勃发,常开颜大笑,露出两排与肤色对比强烈的牙齿,身着藏地传统服饰(束腰、长袖、大襟的毛皮拉瓦藏袍),一口汉语却说得颇为流利。

魏王同母妹柔华公主笑盈盈的坐在藏王身侧,身着一套淡绿色丝质藏袍,五彩呢包襟,水獭皮滚边,七色围裙装饰,一头黑发悉数编成小辫,缀以珊瑚、松石等八宝奇珍,全身上下除了手帕上的几朵精美苏式花绣之外根本看不出半分汉人的影子。

小螃蟹看了半日藏王夫妇,呆了半晌:这二人,如此看来,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

可是,当年大明宫廷里那个柔弱秀美的柔华公主、那个由自己作为伴读时时陪伴的柔华公主、那个与西北大军军师之子睦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柔华公主,那个汉服宫装、脉脉情深的女孩子哪里去了呢?

小螃蟹正愣愣的想着心事,忽然间眼光一扫,不禁大吃一惊----在举杯畅饮的众多火狐卫身后,一个偏僻的角落里,一人正神情落寞的坐在那里,不言、不食。

那人服色高贵、容颜温雅,可这满堂的富贵繁华掩不住他一身的憔悴心伤;他坐在那里,四周红烛高照、堂内弦歌缭绕,可那个角落却因他而冷冷清清、灰暗静默。

又是一台歌舞呈上,藏王看得高兴,握住王妃的手,细细向她介绍这曲歌舞中蕴含的藏地古老传说;王妃笑意盈盈,依偎在藏王身边,仰视着自己英俊的夫婿。

那人亲眼看见这一幕,终于不能忍受,突然站起身,快步走出大堂。

小螃蟹眼见如此,什么都顾不上了,也站起身,追寻那人而出。

座上,魏王祁澈静观歌舞、神情淡然;柔华公主眼波轻转,瞥了门外一眼,但也是瞥了一眼。

门外,夜色深沉。

白日里郁郁葱葱的灌木丛变作深黑色,其间虫鸣蛩唱,此起彼伏。

小螃蟹走了很远,在一块旷地上找到了睦安的身影。

大明西北大军军师、秦魏二王的自幼恩师、天下闻名的神机之士那撒那军师的独子那睦安双手抱膝,坐在一块大石之上,默默无语。

小螃蟹站在他背后,踌躇良久,最终还是走了过去,笑嘻嘻的向他打招呼:“嗨~帅哥,干嘛呢?”

睦安转头看看她,见是魏王从四川带回来的那个谢姓女子,便强忍心伤,礼貌周全的回答:“谢姑娘,在下正在此处歇息,散散酒意。”

某蟹嘿嘿一笑,毫不客气地跳上那块巨石,坐在睦安身边,大大咧咧的说:“得了吧你!我方才看得清清楚楚,别说酒了,你连口茶都没喝!”

睦安虽是那军师那撒之子,却并无其父那种世外高人的诡谲脾气,为人温雅亲切、和善恭谦。他见小螃蟹半夜跑出来,还挨着他坐下,不禁颇感尴尬----谢姑娘可是魏王殿下的意中人,此事若是传出,恐怕会伤及她的名誉。

睦安连忙离开石块,对某蟹说:“谢姑娘,此处无旁人在场,你我孤男寡女,相处不便。若是被别人看见了,恐怕有碍你的名节……”

在那睦安这个善良孩子眼里,世上的每个人、每个女子都有她特别的好处,因此他无视某蟹恐怖的脸,一厢情愿的认为:他的自幼好友、魏王殿下很可能是爱着她的,他有义务维护某蟹的名节,虽然,他并不知道魏王爱她什么……

某蟹对于名节之事,素来没什么感觉,听睦安这么说,无所谓的挥挥钳子,笑说:“哈哈,你看看我的脸。

放心了啦,我的名节不会有事的。呵呵,倒是你的名节或许不保呢。”

睦安听她这么说,低头凝视着她的脸,语调温和,说:“不会的。

谢姑娘,每个女子都是上天洒向人间的花朵,也许,有的颜色艳丽一些,有的香味芬芳一些,却是各有各的好处……

虽然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你,但既然魏王千里迢迢的将你从成都带出来,我相信,你一定有你与众不同的地方,能够吸引魏王的女子决不会是一般的女子!”

小螃蟹暴笑,半日才止住笑声,说:“他只是想借我的脸去吓唬皇上罢了。”

睦安一愣,说:“是这样么?魏王……魏王怎可如此对你!”说着,他怒气冲冲,双拳紧握,返身便走。

小螃蟹忙拉住他,问:“你干吗生气啊?”

睦安怒道:“虽然你的容貌不美,但也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女孩儿!

王爷怎可如此的侮辱你!

你放心,我必去向他理论,让他放你回去。”

小螃蟹一愣,微笑道:“有什么关系呢?我不介意的,助人为乐,日行一善么,呵呵。”

睦安神情固执,摇头道:“不行。

每个女孩儿都是上天恩赐与人间的宝物,都有着玻璃一般明净的心灵和善良柔软的天性……

我不能任他这般欺侮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他伤害,失去天生的好性情和对人世间所有美好的期待!”

小螃蟹哑然失笑:“你以为我是被他巧言美色所迷惑,心甘情愿的跳入火坑,被他利用?”

睦安的神情有些尴尬。

小螃蟹大笑:“睦安公子请放心啦。

我很清楚他的心思目的,也根本不爱他,之所以答应帮他忙也只是为了上京见见世面罢了。”

睦安听她这么说,不禁瞠目结舌。

小螃蟹笑嘻嘻得把他拉回来石头上坐着,问:“呵呵,看来魏王以前害过很多好女儿吧?那公子你可是他的好朋友哦,你怎么不劝劝他呢?”

睦安低头,半日方说:“我劝过他的,也曾想方设法的帮那些女孩子们寻找比较好的归宿……”

小螃蟹接口:“于是她们就被他当做赏赐,赏给了属下?”

睦安叹息:“女子失贞为世所不容,能嫁给边疆将士为妾也算是好归宿了。”

小螃蟹扁嘴道:“日暮铜雀迥,秋深玉座清。萧森松柏望,委郁绮罗情。君恩不再得,妾舞为谁轻!----在这种情形下嫁与他人可不算是什么好归宿!”

睦安轻叹道:“回车在门前,欲上心更悲。路旁见花发,似妾初嫁时。养蚕已成茧,织素犹在机。新人应笑此,何如画蛾眉!”

某蟹听他竟吟诵起唐人刘驾的弃妇诗,不由冷笑道:“也是,堂堂大明军师之子、勇武敦厚的那都尉都只有自怨自艾的哀叹什么新人旧人了,那些女子还能如何?”

睦安一听此言,蓦然站起,怒道:“谢姑娘何出此言?”

某蟹深知睦安因青梅竹马的柔华公主别嫁藏王而心伤不已,以至于精神萎靡、神思恍惚,方才自己站在他身后半日,身为军人的他竟毫无察觉,便有心下猛药促他觉醒。

只见某蟹哈哈大笑,道:“小女子久居巴蜀,遥听得西北地大明百万雄师势如下山猛虎,虽万众莫敢挡之!惟有军师那公一人,羽扇轻摇,谈笑间驱使百万人如驱使一臂。

今日得见那公子,方知世人原被谣言蒙蔽了----自古虎父无犬子,终日念叨弃妇诗的那公子之父又安能英雄了得?”

睦安大怒,脸色涨红,道:“睦安不才,与家父何干?”

小螃蟹故作惊讶:“那公子为何自认不才?莫非也被人抛弃了?那人是谁?是男是女?”

睦安再好脾气也忍不住了,他咆哮道:“你、你、你!世间竟有你这等刻薄女子!实在是天地无纲日月倒悬!”说着,睦安恨恨的向来路走去。

走了一小段路,他终于还是长叹了一声,掉头折返。

某蟹仍然坐在那块巨石之上,手里玩着一只扁长玉钗,在巨石上敲来敲去。

睦安不看她,只说:“谢姑娘,此处夜静人稀、不甚安全,请你随我回去吧。”

小螃蟹不理他,依然在石头上敲来敲去。

睦安正欲再次催促她,却听出她的敲击似乎是有旋律的,便凝神细听,只觉曲调简单往复,颇不同于素日所见之乐曲。

那睦安虽然性情温柔,但若论才情,却也是当世奇才一名,尤其擅长音律。听着某蟹的敲击,他拔出腰间玉笛,和着某蟹,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竟将那首曲子吹了出来。

某蟹敲了两遍,睦安也吹了两遍。

某蟹抬头,冲他一笑。

睦安问:“这是何曲?节奏虽好,但音律简单,似乎不成曲调?”

小螃蟹微笑道:“噢,这是一首励志歌曲。”

睦安莫名其妙:“什么是励志歌曲?”

某蟹清清嗓子,说:“我唱给你听你就知道了。”

虽然某蟹嗓音暗哑,唱起歌来估计是很难听的,但睦安见她笑容满面,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眨呀眨,不忍拂她之意,便点头答应了。

于是某蟹开始和着笛音引吭高歌……

常半夜醒来

寂寞的幻想

若推开了窗

能看见大海

被遗忘时候

它是否存在

她选择离开

也否定了爱

从那一天起

我发现自己

某部分死了

不想有未来

大海不明白

弄潮的人啊

夏天过去了

就不会再回来

像沙滩脚印

眷恋还清晰

等时间掩埋

始终不明白

爱能被取代

困惑的我不敢再伸手去爱

灰蓝的心情

想念着夏天

那秋天的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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