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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落叶欲寻根 睹物思旧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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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豆子口中,欧阳狂剑大约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疼痛划过心间,为那躺在床上的弱影。

再难过的事,影儿都是笑嘻嘻的,从不在人前显露。

现在却昏阙在床间,从他带她回来到现在,一直没有转醒。

大夫早已来看疹,并无大碍,只有些气虚体弱,开了点补方就离去。

欧阳景来了三趟,虽然担心,却没有说什么,欧阳狂剑也不问,他只是义子,虽然心疼影儿的遭遇,却无权过问,唯一能做的只是守护好这个让他心疼的小女人。

“娘……娘……”泪痕未干,新泪又流,昏睡中挥舞的小手似要紧紧的揪住什么,嘴里不住的呜咽,令在一旁守着的豆子心酸。

“影儿?”轻唤着,欧阳狂剑不假她人之手,用湿巾擦拭着不时涌出的泪水。

“我去给小姐端药,怕是快熬好了……”豆子有些明了,借口退了出去,静静的守着檐下的药炉。

欧阳狂剑唤不醒昏睡的人儿,只是一遍遍的以唇吻去泪水,多少疼爱与不舍都融在其中。

“影儿,别怕,别哭!大哥永远在你身边……”不过他不会以大哥的身份守着她,他要以欧阳狂剑的身份,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守着她,爱着她,不再让她掉一滴眼泪。

“放心,我不会让你嫁给六王爷!”再次吻了吻欧阳弄影的眼角,最后落在她有些缺水的菱唇。

“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不参政,不代表他一事无解,官如何离得了商!“爹”撑着有些虚浮的身子,欧阳弄影来到欧阳景的书房。

“还没好怎么就下床?”慌忙卷起手中画卷,欧阳景上前扶住她。

“告诉我,我娘是谁?”

欧阳雨虹说,只知道她与她是同父异母,至于她生母是何人她也不得而知。

“谁在散播谣言,你的娘不是好好的在东院吗”欧阳景背过身,不敢看向那双澄清的眼。

“不!她不是我娘!咳!咳!”扶着桌角,欧阳弄影呛咳不已。如果那人是她娘,为什么从来没疼过她,从来不抱抱她,从不对她知寒问暖?别人的娘会这样吗?

“冷管家,快点带二小姐下去!”欧阳景帮着她顺气,朝门口怒吼一声。

“不要!我要知道娘是谁——”拍开丫头的手,欧阳弄影哭喊着,落叶尚且归根,她不要做个连娘都不知道的孩子,她要娘,她想娘啊!

“放肆!有这么和大人说话的吗!”扬起的手有些无奈的放下,他如何打得下手,那双与她相似的眼似在控诉他的冷情,愧疚让他有些抬不起头。

“您可以打死我的,不过您得让我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你知道吗?看着那个娘疼姐姐,我是多么多么的希望她也能抱我一下,哪怕是温柔的对我笑一下我都满足了!可是没有!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夜里我好怕,好想有娘陪我入睡,给我唱童瑶,没有!平凡人家的孩子能享受的幸福我都没有,我要那些锦衣玉食做什么!我只想要娘,一个疼我的娘!爹,救您告诉我,求求您了!”

欧阳景红了眼,他如何能启口,他怎么能残忍的告诉她,她的娘早已不在人世……而且……含恨而终……

欧阳景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手中画卷无力滑落,展开,画中一美人蛾眉轻颦迎风而立,空谷幽兰隐隐含香,美人图落在一双含泪的眼中。

冷管家一见画中之人,面有惊色,竟有些微泣。

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拾起画卷,欧阳弄影以眼神询问着瞬间起身的欧阳景。

“她是谁?”那眉,那眼,如同朝朝暮暮。

“二夫人……”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情感,冷管家痛哭出声。

他的一条老命可是二夫人救的,如果不是那美丽的女人,如今已是一堆枯骨。

“二夫人?”她怎么不知道这相府里还有一个二夫人?

“相……爷……”赶紧跪下,冷管家抖着身子,避开欧阳弄影的眼。

“她就是你娘……”掩住脸,欧阳景长叹一声,无限悔恨,无限思念都化做叹息。

欧阳弄影不敢相信,这画中之人就是她千盼万盼的娘亲,又惊又喜,侧头见冷管家点了点头,这才小心的捧起画卷。

“娘……”

喜悦的泪水凝在眼眶,原来她的娘亲这般美丽,这般温柔。

“她在哪儿?”原来她与自己的娘长得这么像,难怪她会觉得这画中之人很熟悉,那眉那眼不就是镜中的她吗?

“二夫人……不在了……”伤心往事重提,冷管家又是一阵低泣。

“影儿……”欧阳景有些担心的看着女儿,这孩子怎么一下子这般安静?

笑容冻在唇边,一时间天旋地转,双耳再也听不见旁人的呼唤,心被撕开一道口,连呼吸都带着疼痛,失了魂,欧阳弄影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画卷,抱住那唯存的一抹依恋。

“停!”

柔媚似水的嗓音,令人闻之一阵酥软。

侍红忙上前打起轿帘,迎出自家主子。

绿衣美人有些急迫的下得轿来,软声唤住一墨青长袍男人。

“欧阳少爷……”急步向前,男人终于如她所愿停住。

“幽怜姑娘”淡淡施礼,欧阳狂剑让小厮先行。

“自清韵小阁一别竟有月余不见,不知公子可好?”青楼名伶于幽怜仙姿月貌,才高质洁,一直以来卖艺不卖身,自有一翻清风傲骨。

“劳姑娘记挂,若无他事恕我不便久留,失陪!”漠视美人眼中浓情,欧阳狂剑不想与她再有瓜葛。

“……”幽怜有些失落的扬起笑,微微侧身,目送欧阳狂剑大步离去。

他就那么不想见到她吗?为什么他对影儿却那般温柔?

软轿再次停下,一道朱红大门由内大开,一仆人恭敬的上前,引着娇客入内。

大门复又关上,扁上豁然挥洒着“乐王府”三字。

九王爷轩辕乐天为凤帝之弟之嫡长子,怜其父母早亡,三岁时便接进皇宫,给当时的玄贵人现在的玄贵妃抚养。

这玄贵妃正是三王爷的生母,三王爷与九王爷相差四岁,一直很是疼爱这个堂弟。

“奴家幽怜给二位爷问安!”于幽怜拜倒在地,恭敬的行大礼。

“免礼,快快入坐”轩辕乐天好女色,众所周知。与之交好的三王轩辕鸣鸾却不近女色,所以对于幽怜的态度就不若轩辕乐天,给人一种冷傲的感觉。

于幽怜一边笑应九王爷,一边偷偷打量着轩辕鸣鸾。

那人曾说这三王是个深藏不露之人,不但武艺超群,对朝庭亦有建树,十五岁便亲征蒙罗多,被凤帝亲封为“将王”。

“三哥,她可是聚香楼的红牌,听说连老六那小子都慕名前往。”九王爷一边在轩辕鸣鸾耳边嘀咕,一边对地幽怜挤眉弄眼,如果不知道他翻脸无情的人只怕当他是一个爱闹爱玩的贵公子。

只是若有人不幸犯到他手中,将是生不如死,连用型高手都不如他整人之狠之残。

“哦?……”一直未曾正眼打量她的轩辕鸣鸾听他如此一说,这才停下饮酒,深思的看了一眼。

美是美,却不是他所欣赏的类型。此女清高自傲,因众星拱月,而无一丝谦逊,既使在他们二人面前,也只是貌恭而不心臣。

他不喜欢女人的姿态比男人还摆得高,女人就该温顺的在家相夫教子,何况此女还是一个妓女,激不起他心中半点涟漪。

不过既然是老六看上的女人,他倒要瞧瞧会有何与众不同之处。

“给爷倒酒!”随手一扔,一只上好的玉杯便碎了,侍女马上换上新的酒具。另一侍女手捧托盘,跪在于幽怜身前,上置一精致小壶,一阵清香袭人,足见此酒绝非凡品。

“香浓而不腻,味远而绵长,入口微带淡淡花香,入喉却觉清爽怡人,至心已然回味悠长,欲醉不能。”

手执小壶,轻轻一摇,酒香四溢,陶醉的眯起眼,于幽怜只肖一眼便知这壶中之酒乃凤国绝酿“醉红颜”。

回眸浅笑,一弯笑窝突然迷了轩辕鸣鸾的眼,再看轩辕乐天色迷迷的看着她,一股无名怒火患上。

“三王爷有所不知,这醉红颜要配以一种独特的饮法才更见其滋味,方为此酒上品。”杯满酒溢,一双结实的手覆上细白的柔嫩。

于幽怜心中一颤,难不成传言有误,这三王也是个好色这徒?众目瞪瞪下竟不顾礼法,她虽是一青楼女子,可是也不是供他亵玩之辈。

隐隐怒火,脸色有些苍白,却强颜欢笑着。为了她,她一定得忍,这样一想,又觉心坚不可摧,突生力量,美颜生花,竟有些让轩辕鸣鸾迷眼。

那样的神情,那样的眼神,为何这般神似于她?

“三哥?”轩辕乐天不敢置信的轻喊,这不像他三哥所为啊!再看于幽怜虽一脸镇定,却止不住轻微颤抖,想要挣脱。

“九弟,我想起还有要事待办,先行回府,有事回头再议。”轩辕鸣鸾起身,扭住于幽怜的细腕便出了王府。

这时早有下人牵来一匹马,二话不说,轩辕鸣鸾打横抱起于幽怜扔在马背上,自己再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当轩辕东天从震惊中赶出门时,已无他二人踪影。只能恼怒的一拳砸在门边的石狮上,不顾鲜血直流,回身急怒的赶往马房,纵马紧追而去。

不行!他不能让三哥因为一个女人毁了苦心积虑得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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