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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增收玄裕双毙命 明空救人羁皇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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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

二虎相争,

各怀绝技显神通。

惊诧呼,

黄泉路西,

奈何桥东。

报效古佛含笑去,

攀附高升黄粱梦。

有几多同类刀枪见?

羞畜生。

看人间,

当有情。

送戏妞,

诛色凶。

一举陷囹圄,

何恨此行!

昨日练就浑身胆,

旁观路不平?

舍己身明空救师弟,

实可敬。

话说明空肩肘疼痛,眼见难敌玄裕。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增收担心师父安危,“啊呀”一声大叫,箭一般窜到明空身前,飞起鸳鸯腿踢开玄裕。这一腿踢得玄裕两臂发麻,倒退了数步。他惊奇地咬咬牙关,抖擞精神来战增收。一个施展《古佛寺秘籍》,一个应用《镇寺秘籍》,各怀绝技。这一战鹤唳长空,惊仙动祖非同小可。两人疾如闪电,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团光环,光环上下左右翻飞,众人也分辨不清哪个是谁,拳脚触及声中也难数多少回合。

突然,恰似一声闷雷声响,光环中射出一人,直对古佛寺门侧的石狮子撞去,众人看时,但见玄裕脑溅狮身,伸了伸腿,气绝而亡。再看增收两手捂住胸口,吐出几口鲜血,立脚不稳,也一头栽倒。几个和尚随明空急忙跑过去,“增收——增收!”明空把他揽在怀里呼唤着。增收艰难地睁开双眼,呼吸急促,用微弱的声音叫了声“师父”,头一歪,含笑九泉了。

“阿弥陀佛。”胖和尚增成叨念着,摘下胸前一粒佛珠,用拇指向前一送,“啪——”不偏不倚,正射入邓文玲左眼,佛珠竟把那颗肉眼球给顶了出来,瞬间血流如注。

邓文玲疼得“哇哇”怪叫,挥手嚎叫:“给我上!”一拨骑兵呐喊着跟随一位将官冲出。增成又取下一粒佛珠,指起处,那将官的脑门被击出个洞窟,一头栽于马下。鸟无头不飞,兵无将不战。这些骑兵一见,纷纷畏缩后退。邓文玲再次挥手,又一拨骑兵涌出。那领头的将官刚拔出兵刃,脑门上却被击出两个洞穴,“啊”字出口,“呀”字没有喊出来就一命呜呼了,剩下的骑兵仍然不敢再向前冲。

那将官脑门上的两个洞穴有小智建弹出的一个,他抬脸问增成:“师兄,小衲的‘流星神弹’学成了吧?”增成摇摇头,把项上珠串取下,空中一抖“哗——”,再看那些犹豫不前的骑兵倒下一片,其余的仓惶掉头就跑。增成从腰间又取出一串佛珠套在脖子上,对小智建说:“这也只是一般。”小智建掀开增成长衫,见那腰间挂满佛珠,惊叫道:“师兄好厉害,这么多铁蛋丸。”增成冷笑着,大叫道:“这是智建师父传授的独门绝技,只要靠近,够尔等一人一粒!”

“阿弥陀佛——”明空指责增成说,“他们也是皇命难违,不得滥杀无辜。”

骑兵阵里有盾牌的擎着盾牌遮住上身,没有盾牌的纷纷向盾牌靠拢。邓文玲一手捂着眼,在盾牌后探出半个脸叫道:“把囚车推过来,让他血祭亡魂!”

骑兵阵营闪开一条道,一辆囚车推到阵前。众和尚一看,几乎同时喊道:“澄济?”

澄济手脚被铁链紧锁,桎梏扣住脖颈,直立于囚车。他颧骨高耸,眼窝深陷,面如死灰,已经瘦骨嶙峋。

若问澄济为何会落到邓文玲之手,还要从他送匡家班的姑娘匡云说起。

两人在巨蟒山下的茶屋与云鹤、擎天师徒道别以后,四处打听戏班的行踪,不知不觉中来到古城长安。这座城池非同一般,自城外仰视,垛口森严,旌旗迎风,青色砖墙横亘,城墙外有护城河,好不巍峨壮观。进入城内,只见华山朝拱,渭水环流。宫殿巍巍高耸云霄之外;楼台叠叠排连山水之间。那些做官的锦袍朱履,果然显赫惊人;读书人缓带轻衣,真个威仪出众。人们挨肩擦背,大都是名利之徒;费力劳心,多半是商农之辈。黄口小儿,争来平地打筋斗;白发老者,闲坐阳坡胡捣喇。街道青石板铺路,两旁商铺鳞次栉比,不过极少有丹垩如新的雉阁,楼阁上杂草横生,遍布着古色古香的气息。

澄济将马拴在路边一棵古槐树下,对匡云说:“姑娘略等片刻,待贫僧前面打听一下。”

匡云丹唇启动,弯腰一揖,说:“烦劳师父,小女感激不尽。”言词中含蕴着戏子的京腔,举止显露出戏子的委婉。

澄济拐过一道街口,见道旁有一位补鞋的老者,正一边忙碌着一边扫视着过往行人的两只脚,期望有破鞋光顾。澄济走过去施礼说:“阿弥陀佛,请问老伯,可曾听说匡家戏班的行踪?”

鞋匠瞟他一眼,一言不发,视线转移到那双僧鞋上。澄济低头看看自己左脚,鞋底略有开裂,脱下来说:“劳驾老伯。”

鞋匠脸色陡然变得温和许多,边接过鞋粘补边说:“师傅请坐。前几日有个叫司徒梦的小伙,说是匡家班的,他到处寻找一个叫什么匡云的姑娘。”

澄济一听喜出望外,接着问:“那司徒梦说没说他现在哪里?”

鞋匠三下五除二粘好鞋,又不答话,眼睛却在对方右脚的鞋上打主意。澄济干脆脱下来交给他。老者这才笑逐颜开,有点神秘兮兮地说:“听说皇宫里封一位天下最美的小姐为贵妃,大戏三天,自然少不了匡家班捧场助兴,戏演完以后嘛……戏演完以后当然不会老呆在宫里。”老者把那双鞋擦了擦,没发现破绽,索性也在鞋底边上涂点胶交给澄济,问:“师傅的马鞍要不要修补?”

“不必了。”澄济奇怪地问,“老伯怎知贫僧骑马来的?”

鞋匠狡诘一笑:“这很简单,和尚鞋上带有马汗味,两侧有马镫磨蹭的痕迹。另外和尚身上有女人脂肪特有的香味,说明你同女人共骑一匹马,说不定是那什么匡云,你要把她交给匡家戏班?”

“老伯所言极是,贫僧佩服老伯的猜测。”澄济问,“老伯知道匡家戏班的去向?”

鞋匠摇摇头:“不知道。”他向对过一指,“我儿修马鞍,钉马掌,和尚到他那儿去问,兴许会有结果。”

澄济付了钱,心里好笑。这时隐隐约约听到“师傅救我”的喊叫声,急忙跑回来。只见三个流氓已经把匡云挤到路边的墙角,姑娘上衣的布扣被扯开,鲜红的肚兜也被撕开一半,雪白的双乳裸露在外。澄济怒火中烧,“啪——”一掌过去,其中一位正趴在匡云尖挺挺的双上啃嗜,禁不住突如其来的一掌,沉沉地“嗯”一声,转半个圈,仰面倒地,七窍流血。另外两个一见,大叫着“杀人啦——”撒腿便跑。

随着人们的惊叫,跑过来两名巡街的捕快,将还在发呆的澄济锁住。

匡云羞辱地护住前胸,哭道:“师傅……都是俺害了你……”

澄济回过神说:“贫僧惩罚恶棍,出手重了些,不会有多大罪责。如若一时回不来,姑娘把马骑上独自去寻找戏班吧。阿弥陀佛——善哉。”

那捕快一推澄济,嚷道:“人都死了,还善哉个屁。快走!”

澄济被带到大堂,那县令惊堂木一拍:“和尚!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澄济环顾四周,说:“这不就是大堂吗?”“这是长安。你敢在皇上身边杀人,不等于在太岁头上动土吗?哪庙的和尚?叫什么名字?”“古佛寺僧人澄济。”“什么?古佛寺的和尚?”县令吃了一惊。一旁的文书附在他耳边如此这般一番,说:“大人的机会来了。”县令嘴角浮现出不被人觉察的笑意,说:“本官职微,审判不了此案,移交邓大人审理。”

表兄曾莽被杀,邓文玲亲自带领部下满城搜捕杀人凶手袮丛以及帮凶智建,当然徒劳一场。时过三日,却有古佛寺的澄济自投罗网。邓文玲心里多少增添些安慰,当即许诺择日在皇上面前举荐那县令。并对澄济手铐脚镣,施以重刑。

回头再说邓文玲让人把囚车推到阵前,抽出腰间佩刀就要对澄济下手。

明空急忙喊道:“且慢!”

邓文玲的刀尖抵住澄济咽喉,气急败坏地喊道:“老和尚,那金矛的事可暂且不提,交出本官要的人,澄济便可以获得自由,交是不交?”

“不交!”澄济在囚车里喊道,“贫僧怎能用众人性命换得苟且偷生!邓文玲!动手吧!”

“有种!”邓文玲叫道,“你就先去西天吧。”

“住手!”眼见邓文玲刀尖刺入澄济皮肤,明空吼道,“放了他!老衲愿意随你去如何。”

“什么?”邓文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也好,擒贼先擒王,能把老方丈带走,群僧无首,下一步不愁解决古佛寺。便问道,“一言为定?”

明空答道:“老衲向来一诺千金,岂会信口开河。”

智建对明空说:“师兄此行凶多吉少,万万去不得。”众和尚大呼小叫哪里肯让方丈跟邓文玲而去。怎奈明空决心已定,有谁劝说得了。邓文玲命人将明空披枷带锁,然后放了澄济打道回长安暂且不表。

单说辽阳城被东郭玉的重兵包围,城内的存粮、马料本来就所剩无几,现在又涌进宗马、邓钊带入的官兵,很快就将粮食吃尽。树皮、草根也被抢去充饥。甚至有人刚刚饿死,活人就在他身上偷偷割肉煮了充饥。开始司马顺派兵到处搜刮民脂民膏,百姓家里偷存粮食者一律斩尽杀绝,抢来点滴粮食补给官兵,后来再没有粮食可抢。他几次派出去长安的信使皆让东郭玉的人劫杀。里无粮草,外无救兵。邓钊埋怨说:“想不到司马将军混到这步田地。”司马顺有气无力地说:“末将命途多舛,屡遭厄运,跟随李世民以来就倍尝艰辛。目下已经陷入绝境,辽阳难保。城池一破,玉石俱焚,你我性命也难保全,不知邓将军还有没有良策。”邓钊低着头,摇得像货郎鼓,说:“穷途末路,哪里还有什么良策,唯一的路就是杀出重围。”司马顺瞪眼撇嘴:“谈何容易,以卵击石的下策甭去想了。”停了片刻,他说,“看来末将只有起草降书了。”邓钊听了火冒三丈,一拍几案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说:“帝王之师,致死为皇上捍卫疆域,背君请降,是唐室的罪臣。这种不讲道义,背叛皇朝的乱臣贼子,该当斩首级!”对邓钊的指责司马顺不仅不予以辩驳,反而笑道:“你知道军队里的两位先锋官今日为何被下属杀害?就是因为他两人杀死了一个要求投降的士兵。”邓钊说:“两位先锋官为国殉职,让人敬佩。那士兵死有余辜,今后主降者杀!”

“拒降者——杀!”说话间涌入一群士兵围住邓钊,这些士兵都是东郭玉手下偷偷混进邓钊队伍里的将士。其中一人对邓钊说:“现在军士饥寒交迫,城里百姓更是苦不堪言,我军大势已去,只有投降一条路方能让将士们活着出去,你降是不降?”

“不降!你们吃了豹子胆,竟敢要挟本帅!”邓钊吼道,“生为大唐人杰,死为大唐鬼雄!都给我滚出去!”

话音刚落,乱刀齐下,邓钊顷刻间成了一堆肉泥。

司马顺拟写了降书,归顺了东郭玉。东郭玉拿出粮食膏济降军和城里百姓。不在话下。

三日后,东郭玉请来司马顺,两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东郭玉说:“司马将军弃暗投明末将佩服,不过,有一样见面礼将军忽略了带来。”“见面礼?”司马顺莫名其妙,说,“东郭将军耻笑了,末将一向厌恶沾花惹草,不贪淫亵,无有娇啼窈窕美女;又只会奉命南征百战,不会敛财,无有奇珍异宝,愧无见面礼啊。”东郭玉笑道:“将军是个聪明人,通辽的赵磊……”

……

且说通辽的赵磊,那日接到马快来报,准备配合宗马、邓钊合围高句丽部落,后来却断绝了音信。他不敢妄自出兵,紧闭城门待命。这日见旌旗飘扬,司马顺带人马来到城下,这才打开城门将司马顺迎接进城。

寒暄落座之后,赵磊问:“司马兄不在辽阳守城,来通辽有何指教?”

司马顺哀叹一声,说:“赵弟还不知晓?”

赵磊说:“原以为皇恩浩荡,心中想着末将,孰料一个多月来没有得到圣谕,派出去的人一去不返。消息闭塞得很哪。为弟正要班师回朝问个明白。”

“啊呀!”司马顺故作吃惊地说,“幸亏为兄早来一步,否则弟弟到了长安就要身首异处了。”

赵磊闻言一惊问:“兄长此话何意?”

司马顺说:“屡屡战败,激起吾皇愤怒,听说要把你我削官斩首呢?”

赵磊一听魂飞魄散,不知如何是好,嗫嚅道:“兄长此行可有万全之策?”

司马顺随机说:“恕兄长直言,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进则退,投靠东郭玉!”

赵磊吃惊:“叛国投敌?这……这会留下千古罪名。”

“那就一死,效忠皇帝吧!”司马顺身边一位随从打扮的士兵,走过来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架在了赵磊脖子上。

赵磊仔细一看此人,惊呼道:“东郭玉?”

要知赵磊生死,且看下回分解。字数:4577

原创:20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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