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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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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就从地狱一下到天堂的感受让我茫然,我隐约清楚和哥哥有关,却不甚明了。

直到那一天。

每天早上去夫人那的例行请安,那日我去的早了,在房门口听到她和浅田的对话。她恨恨的咒骂我,浅田在旁慌乱的阻止她,怕有人告到哥哥那去。

“她就跟她母亲一样下贱,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勾搭上轩流!如果不是轩流护着她,我早就弄死她了!”

那样赤裸裸的恨意让我害怕的跑了,躲进屋子里瑟瑟发抖。可这番话也让我明白,如果没有哥哥,我根本活不下去!

所以自那以后,和哥哥的相处多了份功利,单纯的亲近中下意识的掺杂了一丝刻意示好。

逐渐长大的岁月里,我和他分享着最亲密的关系,虽然生活的周围有许多侍侯的人,我却觉得,我和他,是相依为命的。他会亲吻我、拥抱我,我也曾感到奇怪,可我告诉自己,这是他对我好的表达方式,表示我在他心中的重要性。我慢慢变的欣然接受,甚至有时还会回应。

缭纱,是他特意挑选来服侍我的人,也我唯一的朋友,我们一起相伴,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她漂亮、靓丽、开朗,是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可她谁也看不上,我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的存在。

托她的福,我也被不少人所注目,也有男生会偷偷写信给我,我冷眼看着他们大献殷勤,每到这个时候我总会在心中笑他们幼稚,也总会拿他们和哥哥去比较,却发现没人能及得上哥哥的万分之一。所以我从不曾动心。

我喜欢和哥哥在一起的生活,就在我以为这种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时,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简添。

他是个跟哥哥完全不同类型的人,阳光、亲切、平易近人、笑容满面,似乎每个人都喜欢和他相处。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圣诞舞会上,我拒绝了他的邀请,在我快要将这件事遗忘的时候他又出现在我面前,好笑的自动将身家报了一通,直截了当的要我做他女朋友,我只当作笑话来看待。原以为他会和其他人一样在我的无动于衷中败下阵来,没曾想他的攻势一波比一波猛烈,过了个寒假还是一如既往。这让我对他产生了好奇,所以在餐厅听到他的那番话后我出乎意料的主动开口和他成了朋友。

和简添的相处没有任何负担,似乎只要负责笑就可以了,这种久违了的自由感觉让我隐瞒了哥哥,我害怕他的介入会让这种轻松消失,缭纱在我的恳求下还是答应了。

我知道事情瞒不了多久,可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还是被哥哥亲眼目睹。

在回程路上我不敢开口,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哥哥原谅,却没料到他毫不放在心上,正当我为逃过一劫暗自窃喜时,缭纱却被他罚去了刑堂。

我终究是天真的,天真的用自己的想法来猜测哥哥,为此,我害了缭纱,唯一能做的只有恳求哥哥的原谅。

可我还是错了。

那个晚上,是错误的开始,梦噩的序幕缓缓拉开。

哥哥吻了我。用男人对女人的方式。不再是和风细雨般的默默温情,而是狂风骤雨般的激情吞噬。我甚至有种错觉,他仿佛恨不得把我直接吞食入腹!

我推拒、我反抗、我挣扎,他不放,不放,不放。

直到我犯病他才惊慌的松手,我在他眼中看到内疚,还有……掩饰不住的欲望,我躲闪开他伸来的手,宁可跌坐在地也不要他碰触!

最后是光照顾的我,他走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面对不了光,面对不了任何人,包括自己。我紧紧揪着胸口,害怕的发抖,在他拥抱我的那一刻、在他强吻我的那一刻,我生气,生气的是他的态度,更多是恐惧,恐惧的却是……自己内心深处不愿抚开尘埃的角落里蠢蠢欲动的感受……不!不!那是不该有的不能有的绝不可以有的!

不要……不要再见到他……他会让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所以当简添说要带我一起走的时候我确实心动了,可还是有着股难以言明的不舍,我告诉他我要考虑一下。

当天晚上村雨夫人传话说哥哥要见我,这句话让我动摇的人坚定下来。

我连夜收拾,带上所有证件在第二日清晨佯若无事的骗过所有人,却在遇上哥哥时全部崩溃。

他没有骂我,甚至没有用任何一个难堪的字眼,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可为什么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把刀割在我心上?深深、深深……血流遍地!

去机场、伤简添、做了结,这些都是他要我做而我必须做的,我就像个演技最拙劣的演员,在别人安排好的舞台上说着最能取悦观赏者的台词。

我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我不害怕,一点也不,呵呵,不就是过回从前那般笼中宠物的日子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所以我只是平静的对他说:哥哥,我恨你。

他说:那就恨吧。

然后他关上了那扇门,分隔了两个世界,他进不来,我也出不去。

二十岁的成人礼,我得到最大的一份礼物,开始真正长大。

忘记是谁说过,时间是治愈伤口最好的良药。

一年的时间,带走了很多东西,我的自由、我的快乐、我的眼泪,还有,我的恨。

似乎在不知不觉我和哥哥之间有了某种微妙的平衡,这种平衡让我的日子过得云淡风轻,并不那么难以接受,只是,在我偶尔回眸的时候,总能捕捉到他越来越炙热的眼神。

我的担心,成真。

那个夜晚,如暴风雨来临,在他的怀里我的哀求我的抵抗都无济于事,我只能认命的流着泪,他却停了下来,舔去我脸颊的泪说:

若,我不勉强你。

我对缭纱说:救我,缭纱,救我,现在我只相信你,我只有靠你了,救我,求求你。

我知道自己是在为难她,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我再受不了他的爱抚、他的激吻,我要逃,我只能逃!

经不住我一再乞求,她终于答应。

在缭纱的帮助下我顺利逃出老宅,哥哥的势力有多大我再清楚不过,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快,我要在他找到我之前离开。

直奔机场,连停下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留给自己,当传来登机声时我才松了口气,大步走向安检通道。

一米,只有一米的距离,仅仅离入口只有一米的距离,我被人拦了下来。

尚野秀。

在那刻我就知道我所有的努力抗争都灰飞烟灭。

心死。

如坠冰窖。

没有反抗,乖乖的跟着秀回到老宅,庭院里跪了一地的仆从,各个如履薄冰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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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好玩吗,宝贝?

他站在那里歪着头宠溺的问。

我见到战战兢兢立于哥哥身后的缭纱,所有猜测刹那证实。

十五分钟,从我逃离老宅到机场只用了十五分钟,而秀只比我晚到了两分钟。

就算哥哥的反应再如何迅速也不可能赶得上我们的精心安排,只有一个例外。

缭纱背叛了我。

此刻已经毋庸质疑。

我该怪她吗?其实从开始就是我在强人所难吧,在我与哥哥之间她只能选择一个,而我强迫她选择了我,这对她来讲实在不公平。

可是,可是……她是缭纱,同我一起长大的缭纱啊,是我最信任的人,是同我分享无数小秘密说着贴心话的缭纱啊……

被抓回来的失望远远比不上被最亲近的人背叛的绝望。

我下意识的看向哥哥。

现在的他也是这种感受吗?

他揽过我的腰将我置于他身前,俯下头在我耳旁吹气。

宝贝,游戏还没结束呢。

脊梁窜上一阵寒意,从骨子里冷到心里。

在我还没有完全明白他的意思时,离我最远的那名侍女已经在邢堂执法手的刀下身首异处。

不!不!不!

我大叫着欲挣脱他的牵制,可他依旧不动如山,只是搂着我的手圈得更紧,不允许我逃避不允许我闪躲,他在逼我,逼着我去接受我所酿的苦果。

一个、两个、三个……死的人越来越多,庭院宛如森罗地狱,处处横陈残破尸体,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充斥着鲜血暴凸望着我。

泛着寒光的武士刀上沾满鲜血,顺着刀尖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剩下的人没有一个敢逃,只能接受死神的召唤。

为什么?!犯错的人是我,是我!不关他们的事!

我撕破喉咙的大喊着。

嘘……若,冷静点。

他的手点住我的唇,笑容轻柔如昔,我却再找不到往日的温暖。

若,你是我这一生最珍爱的宝贝,我怎么舍得伤你?既然他们看不住你,自然要承受玩忽职守的后果。

他的手微扬,弹指间就夺去那么多条生命。

那些人,在一小时前还躬着腰贴心的照料我的起居。

离我最近的,也是最后一个死的,是村雨夫人,我已经麻木的忘了挣扎忘了闭起眼,只是忡怔的望着她恐惧而隐忍的眼,她向我行了个跪拜大礼。

没有怨恨,没有不甘。

她说,小姐,保重。

她温热的血溅在我的脸上、眼上,顿时,一切都像被笼罩在血雾中,再看不清。

接下来的日子,夜夜梦魇,眼中再看不到其他色彩。

缭纱建议为我请个心理医生,遭到哥哥的拒绝,后来我才知道,那时,他对缭纱说:

她是伊藤若羽,她是我的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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