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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谋情 <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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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床上,迫切的数着背上的伤好的日子,背伤可不比其他处的伤患,腿断了,你可以让人抬着你走,手断了,你可以让人搀着你走,维维独背伤了,你就只能卧榻静养,你总不能让人抬着一贵妃榻天天在宫里奔来奔去的吧?被人不说你有病才怪了。

金枝迷信的秉着‘吃什么补什么的’古训,很认真地每天给我炖了一锅猪排骨来,于是我趴在床上每天要死不活的吃着清煅猪大排,寡然无味的汤汤水水似让我有了刚来真朝时的感觉,因为有心悸的毛病,我不能大鱼大肉。

我的背伤让我在床上躺了两月有余,其间后宫局势又有了重大变故,馨妃绫氏成了首个在孕期被贬的宫嫔,在她好不容易熬到了禁足期过了能走动的时期后,皇帝的一道圣旨将其从正二品的一宫妃位贬为了正三品的贵嫔,而与之相反的是贞顺二贵人,皇帝将贞贵人从六品的贵人一跃升为正五品的嫔位,顺贵人更是一跃而至从四品的婉仪之位,此消彼长之下,新来入宫的贵人们气势大大提高。

我面对安逸如此的安排,除了缄默别无他法,只是偶尔一次被人抬出去在御花园碰上了绫罗,面对消瘦不已的人,我只能是无言以对。

“娘娘,顺婉仪邀您至御花园小聚。”我百无聊赖的坐在锦绣宫外的露台上,莫愁湖一片波光,时已将至中秋佳节,后宫又开始准备中秋赏桂赏月的宴会了。

“又说是什么事吗?”自从知道我是那个昭懿贵妃,自从封位开始,我不难想象刘淑是怎么看我的。

“顺婉仪没说。”金枝道,“娘娘,您要去吗?”

我想了想,看着正和优趴在露台栏杆边看鱼看的不亦乐乎的陈庄丽,“将陈尚膳也带去吧。”

陈庄丽既然已经不可能再为妃嫔,依据她贪吃的个性,我将她留在锦绣宫成了专司膳食的尚膳,这样一来,她将来也还有出宫的机会,而不用顶着个不受宠的更衣名分成白头。

我带着陈庄丽和金枝,慢慢来到御花园的一处朱亭,顺婉仪明显已经在等候了,她穿着水红的银线绣穿花蝶的水袖裳,头上只一根长长流苏坠的步摇,看起来清丽不已。

“臣妾见过贵妃娘娘。”顺婉仪迎出朱亭,向我款款下拜。

我弄不清她请我来所为何,也只是客气的说,“婉仪多礼了,请起吧。”

而我后面的金枝则很客套的也行了个宫仪。顺婉仪也受了,只是待金枝起身时,她说,“见到金枝姑姑,妾不由想起当日在静怡轩受姑姑的教导,现在想来,宛如昨日。”

呃。这是什么意思?顺婉仪的话让我想起了那是安逸回宫后我被提到乾清宫跪的一宿。甩甩头,要忘掉忘掉。

陈庄丽则是很高兴,当日在静怡轩,因为金枝偶尔会在我身边,所以她就会溜到刘淑那里去玩。

“淑姐姐。”陈庄丽突兀地冲上去给了顺婉仪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好想你喔。”

我承认我是没什么礼仪的人,表面上我能装得正经八百的样子,但私下里绝对是百无禁忌的,所以当身边人将私下里相对的‘礼仪’表现出来时,我只能汗颜地抬头看天。

等我看向顺婉仪身后的贴身大宫女时,她那样子,让我恨不得能将陈庄丽打包踢回锦绣宫再也不带出来。

幸好顺婉仪对陈庄丽这个少根筋的人习惯了,所以她反倒是拍拍陈庄丽的背,“我也很想你。”

本来有的隔阂似乎被陈庄丽的这么一个熊抱给冲开了,气氛轻松了起来。

朱亭的桌上摆了不少的小点心吃食,陈庄丽到底还是孩子心性,不一会儿就左手一把,右手一把,兴致冲冲地跑出去了。

眼见 陈庄丽走开了,顺婉仪一使眼色,她身边的宫女便就退下了,看这样子,似乎是有话要说啊,于是当我也打算一使眼色要金枝也退下时,就听见顺婉仪说,“娘娘,请等一下,金枝姑姑不是外人。”

嗳?这是什么意思?

我自然知道金枝不是外人,可是当别人这么说出来时,就有些怪怪的了。

顺婉仪当确定朱亭内只剩下我和金枝还有他自己后,忽而顺婉仪起身,先是向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宫仪,而后正色道,“娘娘请恕妾将要说之话,可能冒犯娘娘之处,还请娘娘见谅。”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开始起来了。

“前些日子馨贵嫔之事,可是娘娘所为?”顺婉仪单刀直入,一句话就把我吓得差点石化......啊,他怎麽知道?

我看看金枝,金枝也皱起眉毛,于是,我们再双双看向顺婉仪。

回到了锦绣宫,我和金枝双双沉默。

“娘娘,您怎么看?”金枝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我。

我继续沉默,哀伤地抬头看一眼在空旷处分外皎洁的月亮。

刘淑这个顺婉仪很强大,我们这边干的好事她都知道了。

而我,没有应对之策。

我默默的回房了,留下金枝一人在锦绣宫里拿着抹布擦东西当发泄。

我回到寝殿,决定自暴自弃地狠狠扑到床上滚上一滚。

床帐一般都是放下的,因为我会在金枝不注意的时候,偷渡一点小零嘴儿到床上,到了晚上想吃宵夜的时候,人家都睡着了,谁给你端啊。自力更生吧。

我摆了个冲刺的POss,扑腾一下就扑到床上去,可直到扑上就发现不对劲。

床是软的,这是没错的,可谁告诉我为什么我被子叠的好好的床上,会多出一个人?!

我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就要爬下床,顺便再到外面去吼上几声‘有刺客’,孰料人算不如天算,左脚勾住右脚,右脚勾上床幔,再来一声‘扑腾’,我摔回了地板。

疼。

真疼。

疼得我两眼泪哗哗,全身力气在这一摔之下,跑没了。

我现在就是连拿手给自己擦擦眼泪的力气都没了。

“哎呀呀,贵妃娘娘这是在干什么?”床幔被人掀开了,里面的人好脾气的探出一个脑袋,微微笑地看向我。

寝殿外,有金枝担忧的询问声,“娘娘,你还好吗?需要我进来吗?”

我愤愤看着笑得一脸欢快的上官云舒,他的异色瞳眸在暗夜里看来星光闪闪,见我一脸怨愤地看着他,他笑得更欢,而后,他嘴一张,“没事儿,我只是踢到床了。”

呃,他竟然用我的声音,就把金枝给打发走了......我听见殿外金枝传来一句‘那您好好休息’后,就退下了。再看向依旧赖在我床上的上官云舒......原谅我用这个很不雅观的‘赖’字,因为我看他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想下来的意思......

伸伸手,终于勾上了离我半臂之遥的一张锦凳子,并以此为支撑,我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而上官云舒,居然依旧是微微笑地赖在我床上,看着我‘举手维艰’地从地上用堪比蜗牛的速度爬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等我坐回椅子上苟延残喘后,我终于开口问。

“娘娘认为呢?”上官云舒颇有兴致地看着我,“本王能越过锦绣宫外三千铁骑,娘娘认为我是用了何种方法?”

我哪知道?!我垂首把玩着衣襟垂下的珠玉流苏,并不想回答。抬起眼皮一掀,看起来云南王本人也并不打算告诉我,那么,就问下一个。

“云南王大驾光临所为何是?”

“娘娘认为呢?”上官云舒依旧回答我这一句。

“本宫不知。”

“娘娘不知?”上官云舒斜躺在我床上,仪态妙曼地看着我,“娘娘猜猜吧。”

“本宫不擅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

“本王何谓小人?”

“不请自来仍言之凿凿,且喧宾夺主。”玩文言文啊,who怕who?

上官云舒沉默一会,“娘娘出口成章真乃能人。”

我眼睛开始喷火,不要以为我是穿来的就听不懂你在拿文言文骂人,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出口成章真乃能人比不得云南王卑鄙无耻无极下流!”

上官云舒愕然,“本王如何卑鄙无耻无极下流了?”

我模仿安逸的哼哼,“夜半三经云南王夜探本宫居所,不经本宫同意擅用本宫东西!”用了如果说一声或许我还能理解,问题是用了就用了还言之凿凿,就十分、不,十二万分的可恶,可耻!

“本王只是躺了一下。”上官云舒明白我所指何事,于是开始很认真的叫屈,“真的只是一下。”

谁管你是躺了一下还是三下,我看着上官云舒仍是作为依靠的床,暗暗决定明天一定要内务府给我换一个崭新的!

每个人都有或轻或重的洁癖,我的洁癖就是讨厌有人乱碰我卧室的东西。

见我依旧是一脸不满,上官云舒的脸色也开始不好,于是,可能他原本真的是有什么事说,也只是匆匆忙忙地丢下一方黄绫子,就破窗而出了。

我抓着黄绫子,手抖啊抖地看着破了一面的纸窗,决定在心里面用文言文问候下一下云南王的祖宗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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