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春夏相交的季节。
天气却反常的很。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还是穿着长袖,可是现在却早已经用不着了。白天太阳似火的烤着地面,有的时候半天也不起一点风,坐在教室,头垂几下便就睡着了。每次上课都是那样,整个教室放眼一片都是趴着的,即使眼睛没有睡觉的心也早就进入梦乡了。
现在的这个时候,就是适合在教室里听着老师讲课然后睡觉的。
夜晚的校园,到处都显得热闹。骄阳已经退下,却唤醒了昏睡一天的男女,都开始活动起来了,在学校后门,在球场,也有在图书馆。到处都可以见到人们活动的影子。
结束了一天的活动之后,吴惠明穿着大头短裤从球场满头大汗的回到宿舍。一进宿舍门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把上衣脱了下来。被太阳晒的两条黑黑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得更黑了。
每晚坚持去图书馆自习室的邱波寒也回来了,现在正架起眼镜用自己的电脑看电影。有的时候他也会玩一些在线游戏。但不会很久。
陆风和冉若飞整个晚上都在宿舍没有出去,冉若飞一直在玩他大一就玩的那个游戏,只要一有空闲就在显示器前边,音响里的音乐声开得很大,放着各式的音乐。不过他只听用国语唱的,口头上说是爱国,其实是国语歌曲听起来没有障碍。由于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键盘前面坐着,所以他的脖子都已经快缩成一团了。两个眼睛,在看显示器不带眼睛的时候如果不仔细还真的分不清他的眼睛和皮肤皱纹的区别。
陆风每个晚上也大多数在电脑前面,可是他和冉若飞不同。他的电脑都是用来学习的,当然有的时候也会用来看一些美国新出来的大片。不过他的键盘更换得好频繁,因为每天他都要在键盘上敲上好些文字。以前的时候都是用笔在纸上写,可是自从陪了电脑后,写作方式也就升级了。陆风的眼睛也有稍微近视,但他从来不戴眼镜,他讨厌戴眼镜。原本好好的,却硬是要在爱自己鼻子上架一个金属,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说戴眼镜就会看上去显得很文雅。于是陆风经常为不戴眼镜的人叫怨,那么不戴眼镜的就没有学识拉!要知道,现在学校里面有好多人都是因为玩游戏而戴眼镜的,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大学生。
坐下和邱波寒一起看了回儿电影后,就去冲凉了。可是洗完头才发现原来又忘记拿晒在阳台上的毛巾了,于是把水关掉后大喊让陆风帮他把毛巾递过去。
玩的起劲的冉若飞朝他说:“香皂要不要给你递,你那个前天不是掉进了那个坑里吗?”
“等我洗完后也把你的香皂扔下去。”吴惠明边用冉若飞的香皂边说。
“还是先洗干净你的屁股蛋子再说吧!”冉若飞眼睛始终不离开显示器,只是他上课的时候没有那么认真,每次目光一节课也没有在黑板上停留超过五分钟。
陆风伸了大大的懒腰。是今天的日记写完了。他有写日记的习惯,从初一就开始写一直到现在,因此他的水准很好,而宿舍里的一切书面文件都是他笔下出了,包括冉若飞偷偷塞在班上学习委员的书本里的信条,也都是他代劳。也正因为如此,在大一的时候陆风进了学校里面的文学社,后来还去了学校院报做学生记者。当然,在没有当选到采编部部长之后就退出来了。至于院报,虽然指导编辑何老师对他很是看中,但他实在是提不起来兴趣,每天学校暴露出来的真正的问题不能去写,只是写一些每人知道的好人好事。而学校里面的好人好事也就那些个。写了一段时间也就全部写完了。所以,他也就退了出来,当然对何老师说的时候这个理由可不行。
陆风把凳子搬到阳台上坐了下来,看到宿舍前边的水泥路上有好多人在灯光下打羽毛球。陆风记得前一段时间还没有那么多人玩的,现在却整条路上都站满了人。有玩双打的,也有单打的。
吴惠明洗完澡也搬了个凳子过来了,光着上身和陆风坐在了一起。没有聊天,只是一起安静的看别人玩。
下面的人玩得很是开心,男男女女有说有笑。
“什么时候我也要找个女生陪我一起玩球!”吴惠明充满自信的自言自语的说。
“好啊!到时候一人找一个女孩练球!”
“上回那个华莱士送餐电话是多少啊!饿啦!叫送几个汉堡过来。”冉若飞在房间里面大吼,同时也打断了他们两个刚刚找到的话题。
“在我显示器前面。自己找找。”冲着宿舍里面说。
“还汉堡,这年头都流行打包啊!你肚子就已经是个只加火腿不加蔬菜的汉堡了,还要你放那里啊!”吴惠明在取笑他。
“帮我也要两个!”陆风补充着。
不一会儿,送外面的就到了,冉若飞给完钱。这时邱波寒说怎么没有他的,冉若飞不肯给于是一个劲的抱怨说在打电话的时候不说,现在却又要。
陆风揣了冉若飞一脚,然后把自己的那份分了一个给邱波寒。揭穿冉若飞说:“谁不知道你块头大,不给就不给嘛!唧唧歪歪的找那么多理由干嘛!”
冉若飞吃完嘴都不擦的就取出了蚊帐。近几天夜里睡觉开始有蚊子,而冉若飞的血型是蚊子最喜欢的那种。
整理好蚊帐后,就关上电脑第一个上床睡觉。在一躺下的时候兴奋的和所有室友宣布了他从此以后不再要和蚊子继续作游戏。
其他几人一起嘘他当心半夜给蚊子咬死。
不久之后就听到了冉若飞那熟悉的鼾声。
“前世肯定是夜里拉驴的投胎!”在一声咒骂后大家也就陆续关了电脑开始准备睡觉。
夜半,当明媚的月光照上阳台的时候,整个宿舍只回荡冉若飞一个人的呼噜声,至于其他的三个,则又开始了和蚊子游戏的序幕。
翻来覆去,被子是掀了又盖。可耳边就是不能断绝那夜里黑剑客前进曲的嗡嗡声。
终于抓到了。吴惠明终于从墙壁上弄下了一只还在拍打着翅膀的黑剑客。本打算一巴掌拍死,可耳边却紧响着那单调的呼噜声,于是心理头突然生出了一计划。
“不再和蚊子作游戏!”吴惠明不怀好意的对着冉若飞轻轻说道。然后慢慢的撩起了冉若飞蚊帐的一角,把手上的那只蚊子从那角放了进去。之后再帮他将蚊帐用席子压好,不让蚊子跑出去。
如此继续了几次之后,吴惠明感觉先时耳边的烦躁声已经去了另一个角落。而随后,吴惠明开始发现睡在他旁边的也开始不断的转身了。
躲在被卧里面偷偷笑了一阵后,吴惠明又开始睡觉。
第二天清晨,冉若飞头一回起了个大早。要知道,以前他都是整个宿舍最后一个起床的。
“怎么那么早起啊!好象这不是你的本色啊!”在阳台上看英语书的邱波寒对他说。。
“别提了,昨天蚊帐没有弄好,几只蚊子钻了进来。一夜,和你一样在陪蚊子游戏。”冉若飞好是郁闷的说,然后一边抓脸上蚊子昨也留下的亲吻痕迹。
“谁和你一样。”邱波寒心里嘀咕着。用眼睛扫了正在饶痒的冉若飞,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久后陆风和邱波寒相距也醒来了。
“嘿!昨晚睡得还好!”吴惠明下床后很是关切的说。
四个人赶到教室后,就走到了自己熟悉的位子坐下了。记得在大一的时候每天都在和班上的同学抢最前排的座位,每次都是下课铃刚响也不管老师有没有宣布下课,好些人都跑出去了,赶往下一堂课的教室霸占座位去。而去晚了的,只能是灰着鼻子坐在别人后面。可是现在,几乎是已经定型了,哪些人坐在哪里,下回还是哪里。而以前竞争激烈的最前排,现在都没有人坐了。原因是都忍受不了老师擦黑板时侯的粉笔灰尘和一些老师的唾沫横飞。
这回去的比较早,所以离上课时间还有些距离。以前的时候,都是踩着上课铃声走进教室的,而班导则每次见他们的时候都只是无赖却似乎又带点恳求的语气对他们说:“差点又迟到了,下回早来两分钟行吗!就两分钟,看,学校里面点名查人数的又过去了。”
然后他们也是很无赖的相互看了看后,一起走进了教室。
在大一的时候就实验过了,四个人不能坐在一起。因为他们一旦坐在了一起就会说话,而且还带动其他人一起说话,因此不但课堂笔记记不了,更加课也上不好。
陆风和邱波寒喜欢坐在前面,有的时候在一起,有的时候不是。在前面方便听课,这是邱波寒的理由。而陆风则不为然,坐前面,不像后面那么吵,不想听课的时候可以安静的睡觉。冉若飞每次都是在最后面,原因很简单。后排不影响别人学习,所以老师也不会来打扰他看从学校后门租回来的小说。吴惠明则喜欢坐在后门边上,上课的时候听随身听,看着外面走来走去的面孔,当老师开始提问的时候方便走出去,下课点名的时候方便溜进来。
不一会儿学委闾思琳也到了,见陆风旁边有一空位就坐了下来。然后从她天天挂在肩膀上的红色包里面拿出来一个作业本丢给了陆风。
“作业又帮你写好了,该怎么答谢我啊!”
陆风拿起作业本翻了翻,字迹是她一贯的工整,答得也很认真。“到时候请你吃学校里面KFC!”
“这句话都听了好几个学期了,每次有作业就丢给我,却不见得你有任何行动!而且每次都是做说谎不脸红的骗子。”
“这回是说真的,到时候真的请你去。”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上课玲响了,那个戴着老花和因学识太多而秃了顶的王教授也进来了。至于他的教授头衔,反正在老师里面是没有人叫的,只是他上课的时候每次都这样称呼自己。王老师有一句名言,那就是修课必上,选修课要上,做学生一课都不能少。之所以说这句是名言是名言,只是因为他天天挂在嘴边。因此,陆风总结出经验,名言并非经典,只是在多人面前提多了也就成名言了。而对于这一点,闾思琳也很是赞同。
而吴惠明则是更加,私底下将他的名言串改改作为: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上你的课再罗嗦我马上逃。幸亏该老师的这句话还没有申请专利,要不然绝对可以告他玩抄袭和恶搞。
课堂气愤到是很活跃,他在黑板讲课的时候,下面也忙着在交流经验。当学生们的声音淹没了他的声音的时候,老教授很想大声拍桌子,一是把自己的气愤发泄出来,二是镇压高高欲涨的说话声。可是现在不能。因为教室旁边就是系主任办公室,要是桌子拍得太想干扰到系主任工作的话,今天的工资肯定是泡汤了。记得上回的时候就是吃了这样的亏。
而对于课堂纪律的好坏则是不会影响工资的,最多在教工大会的时候被系主任当作反面教材来举例。到时候只需要说几句下回注意的话然后适当的发几句现在学生的牢骚就行了。
老师的声音越提越高,可下面也变本加厉,为了不至于下回列会的时候被抓作典型,于是他就暂停了讲课,开始在学生中找几个典型,然后提问。当他提出的问题答不出来的时候就得把他今天所讲的课本上的内容全部抄写下来,下次上课的时候他检查。
这一次,他抓到的典型是陆风,理由陆风坐在前面竟然睡觉,有败坏班级的整体形象。
在学委推了好几下后他才反应过来。其实这回他到没有睡觉,只是觉得课堂气氛有些过于活跃,老师讲课太过于沉闷,才趴在桌子上养神的。
每次他开始提问的时候,全班倒是静下来了,因为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被提问者的身上。
提问的范围都是今天课本上的内容,恰好是陆风昨晚上预习过了,所以很轻易的回答出了老师所提的问题来。任课老师见陆风的回答都很是完整,完整得挑不出任何毛病出来,于是在提完问后只得让他坐下了。
陆风坐下的时候,趁老师转过身去的时候瞪了他一眼,然后心里头暗暗骂了句老不死的家伙。
今天上午接连四节都是他的课,在上完前两节的时候,好多人都逃了。
吴惠明和冉若飞准备逃课回宿舍的时候,叫了下陆风,陆风觉得回去也没多大意思,于是就和邱波寒留了下来。
在第三节上课的时候,老师见一下子少了好多人,于是开始和学生们讲起了为什么要来上课的道理来。
陆风在下面低声和闾思琳说道:“逃课的又不是我们,和我们唠叨有个屁用,老糊涂个家伙,要是哪天我当校长,第一个开除的就是你。’
“算了吧!老人家也挺不容易的,上课挣几块家用钱!要是你当校长把人家开除了,那会是很痛苦的,尤其是老人家失业。”
“老人家失业真的很可怜嘛!”陆风心里头嘀咕。看着还在滔滔不绝的老师,突然间觉得他很是同情!
上完课后陆风和班上的同学走散了,所以只得自己一个人回宿舍。
在路上,他遇到了温研。
和温研的认识在在大一时候的一个学生社团里面。
那时侯,刚进校门,对什么事情都满怀着热情。什么事情,也都想去表现下自己。
记得一开始的时候,陆风一共加入了四个社团,而所有社团开周末会议的时候,都是定在周五的下午两点。因此,每个礼拜的这个时候,陆风就得要去为自己的缺会而去绞进脑汁的去想一些恰当理由。
记得那那时侯还在文学社笔试的时候陆风就认识了坐在他前面的女孩。后来都都被录取了,还在同一个部门里面。所以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就很好。虽然在退社后就很少见到她了,但是却时常还有电话联系。
“HI!好久不见。”在陆风还在回忆里的时候温研打断了他。
“是啊!好久不见。近来都在忙些什么呢?”陆风一说完就觉得自己好客套。
“也没有忙什么!就那样拉!”说完,就用手指示意陆风不要在路上停留太久,该往前面了。要不然就会耽搁后面的人走路了。
一路边走回去,边叙述以前在社团里的故事和自己目前发生的事情。
从教学楼到宿舍区要走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虽然有几回陆风只用了十二分钟就从宿舍走到了教学楼,但现在,只能是用温研的脚步来计算自己的时间。她走得多快,自己就得走多快。
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足可以把所有的话说完。可等陆风快到宿舍的时候,温研提出说一起去食堂进餐。
进了食堂,陆风把自己的书本递给了温研,然后说他去打饭菜,叫她去找了个座位坐下。
陆风打完饭后在食堂里面望了好久才发现温研,毕竟是吃饭的高峰期,所以人是特别的多。
“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座位的。”陆风心想着。然后走到了她面前把饭放下后就坐了下来。
两个人像所有在食堂进餐的朋友一样面对面的坐着。
吃饭正当他们聊的开心的时候,一个长发微卷穿着白色衬衣的高挑女孩从后面拍了一下温研的肩膀指着陆风说:“你小呢子挺会装的嘛!都发展到和男朋友一起吃饭了,保密工作却针孔不漏,真有做地下工作的潜力啊!”
陆风无赖的看了看她后,又看了下温研。无语,能做的只是继续吃饭来掩饰自己的特殊。
“嗨!我叫易紫琼!人家都喜欢叫我阿紫。目前是二年级学生。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紫琼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陆风!”
“很有眼光哦,相中了我家的最文静的淑女。”在陆风伸出手的时候,对方赶紧补充说。
待相互握了手之后,易紫琼在温研的耳边轻轻的说:“挺帅的嘛!有身高和外表,而且名字和你一样,都是单名单姓。很配嘛!现在我先去吃饭,暂时不打扰你们了。等回去了再和你算状,谁叫你有了小男我都不告诉。”
等易紫琼走远后,温研对着陆风做了个无赖的表情后并告诉陆风是她室友。
陆风笑笑后没有答话,只是继续。
在吃完饭后,温研从肩上的书包里拿出了一本日记本。此时陆风心想:用我饭卡一起吃了顿中饭,用不着给我送定情信物吧!
“给,我新的电话号码!以前那个号经常有人打骚扰电话,就换了。”温研边说边从日记本上撕下来了一张彩色的纸。
“可怜的小女孩啊!”陆风是时候的感慨了一句。
“干嘛搞得自己像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一样啊!”说完后,就把刚才抽出来的日记本放回书包,然后把书本递回给了陆风,便起身开始走出了食堂。
在到温研楼下的时候,温研对陆风说:“谢谢你的午餐!”说完后作了道别的手势进自己的宿舍楼去了。
之后陆风也就回去了自己的宿舍。
和温研一起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因为风扇没有开,所以在里面出了一身臭汗。
回到宿舍的陆风想洗个澡,可在自己的衣柜里好了半天后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另外一件睡衣。于是又到阳台晒衣架上翻了好久也没有。
说睡衣其实也不是真正意义的睡衣。只是一件穿得很久很薄却还是很舒服的衣服。陆风每天两件旧衣服交换着睡觉。
“会放到那里去呢!”陆风嘴上嘀咕着。会不会别人收衣服的时候拿错了,把那件破衣服放到他的柜子里面去呢。对,去他们柜子里看看。
陆风打开了室友们的衣柜,一个一个找,最后还是没有找到。
“谁藏了我那件睡衣?”无赖之下陆风问正在玩电脑的室友们。
“或许上回学校搞募捐的时候你把他捐走呢。那回你不是捐了好些衣服嘛!”冉若飞提示他。
“不可能,上会只是扔掉了一些过时了的冬天的衣服,我夏装那时侯一直装在箱子里面根本没有动。肯定是谁偷了我的。”
“你小子别瞎说,就你那件破衣服,给我擦脚都嫌旧,还宝贝似的在这里瞎喉叫。真是的。”
啪的一下,陆风的手掌打到了冉若飞裸露的背上。
“外面有个桶子里面泡了些衣服,都发臭了,去看看,或许就是你的。”邱波寒指着外面的桶子说。
“不可能,我的衣服都是当天换下当天洗掉的,况且我的衣服不可能发臭的。”陆风相当的自信。
说起那桶衣服,冉若飞就来气。几天前他无意间把自己的衣服丢进了里面,结果等他去洗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泡出味来了。于是直接起身,拿了宿舍里的扫把,捂着鼻子一一把桶子里面的衣服挑到了地上叫陆风过来看。
“这件不是去年我们一起在步行街玩的时候你买的吗!”冉若飞把一件衣服挑得老高,对着陆风说。
“还真是耶!靠,我的衣服都泡臭了,我还不知道。”在证据面前陆风显然没有了刚才的自信。换上一副憨厚又带些市井无赖的笑着说。
“就数他衣服最多了,多得自己都不知道衣服放在哪里,整天不见衣服的时候就知道在宿舍里面瞎叫。”吴惠明喃喃的对邱波寒说。
“还不可能,这个世界就没有你陆风不可能的事。”邱波寒像是在回答吴惠明的话,但更多的却又像是对陆风说。
然后传来了一阵嘲笑声。
“什么人嘛!”陆风嘴上喃喃着,而这回却对他们很是无可奈何。于是,自己去了卫生间冲凉。
在冲凉的时候陆风听到吴惠明在外面叫冉若飞去把阳台上的玻璃门关上。
洗澡完后,陆风就出去了洗衣服。
“确实浸泡得太久了,闻着有些难受。”陆风在洗衣服的时候自言自语的说。然后于把自己随手拉上的玻璃门打开了。
不一会儿,吴惠明捂着鼻子跑过来骂了陆风一句缺德就把门给关上了。
洗了好就便放了几回洗衣粉陆风才把衣服洗干净,然后在自己桌子上拿衣架把衣服晾了起来。
“要是再有这种事情出现就别说你是我们宿舍的。更别说年认识我。”陆风晾完衣服进宿舍的时候冉若飞对他说。
陆风没有答,也答不上来。只是爬到自己床上睡午觉了。
直到快要上下午课的时候才被邱波寒叫醒。
从床上爬起来揉揉眼睛后只是凭着自己记忆在自己桌子上拿了本课本就一起出门了。
踏着铃声到了教室,在闾思琳旁边坐下后等才发现自己所带的课本与她的颜色又不一样。
“又带错课本拉,小陆同学。要不要跟姐姐共用啊。”闾思琳说完后就把自己的课本移到了两人中间。
“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七老八十了。语气都称呼自己老太太。”陆风很不客气的说。
“我本来就比你大嘛!只是你一向没有礼貌不叫我姐姐而已。不过没事,谁叫我天生大方呢?”
陆风没有答话,只是对着她做了一个很是恶心的表情。
“小孩子淘气!”闾思琳说完后,开始认真听课了。
陆风也没有和她继续做口头之争,也开始听课了。
第一节课下后,陆风便就到后排用自己的课本把冉若飞纯粹是摆设在桌子上的课本调换了过来,然后又坐回了前面继续和闾思琳聊天。
下一节课是做随堂练习。可是陆风一贯没有带笔的习惯。不仅是他没有带笔,整个宿舍除了邱波寒有的时候会去买笔之外也就没有笔了。而陆风,已经有了两个学期没有带笔上课的习惯了。每次要做作业或者笔记的时候,都是等别人写完了或者借用闾思琳的备用笔。
“小陆同学,又遇到困难了吧!不是早跟你说过嘛!有事情就得找你姐姐帮忙嘛!”在陆风还在东张西望的时候,闾思琳把一支笔递道路他面前。
陆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把夺过闾思琳晃在他面前的笔,然后开始写起联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