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 3 章(1 / 1)
何晓云跑出来的理由自然是想熟悉熟悉周围的环境,自己应该短时间内要会在这里生活了,了解一下基本情况总比两眼一抹黑要好。
这里看起来还蛮热闹的,应该是个大县城吧,看那些酒楼茶肆的规模就可以猜测一二。
何晓云转啊转啊,看什么都感到很新鲜,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才想要回去。
何晓云方向感不错,跑遍了大半个县城也没有迷路;在快到周宅的路上,突然被一小丫头和一中年大婶拦住了。
“秀姑啊,你赶快回娘家去吧,躲上一两日再回来。”大婶面露焦色,显然是很为她担心。
“是啊,是啊,宋嫂子说得对,小敏我亲眼看见的,你婆婆叫了她娘家的兄弟侄子过来,可凶呢……”快人快语的小丫头也一脸着急地说道。
糟糕,看来那恶母女是找了帮手来了。何晓云心中暗道不妙,但自己是不可能按她们说的那样“回娘家”的。
谁知道这个所谓的“娘家”在哪儿啊?自己又不能去问。
于是只得回答道:“谢谢你们了,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也不可能在娘家躲一辈子啊,没事的,我先回去看看。”
说着硬着头皮往周宅走去。宋嫂子和小丫头小敏也想不到什么好的注意,只能面带不忍地目送何晓云而去。
果然,进了堂屋,就看见周李氏似笑非笑,周翠儿嚣张不可一世地看着她,旁边立着一个瘦老头和两个大汉。
“哟!知道回来啦?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周翠儿一开口就刻薄地讥讽道。
“大哥,贤侄啊,你们可不能饶了这个贱人! 咱今天差点就被这个忤逆媳妇打死了!柏祥现在赶考去了……”周李氏絮絮叨叨,假模假式地向那三人诉起苦来。
难怪这周李氏敢这样虐待媳妇呢,原来有娘家做靠山啊。
看那两个大汉,都超过一米八了吧?
瘦老头和周李氏年纪相仿,应该就是她兄弟了,正满脸愤恨地盯着自己;年轻的两个汉子体格健壮,不怀好意的表情倒不像是要为姑姑出头,反倒有点色心顿起的感觉。
“啪!”老男人二话不说,冲上来甩了何晓云一巴掌,打得她耳边嗡鸣。
“身为媳妇,居然敢对婆婆不敬,这还了得!柏祥贤侄不在,我这个做舅舅的就代他管教管教你,让你知道‘孝”字怎么写!大山,二山,还不把这贱人摁倒,行家法!”说着就吩咐两个儿子,把何晓云牢牢地摁在地上。
“娘,我来给你出气!”周翠儿看何晓云已经被她的表哥们制得没有还手之力了,语气欢快地说道。
“好好好,孝顺女儿,就随你。”周李氏慈祥地看着女儿,递上一条又粗又长的黑色戒尺。
周翠儿接过戒尺,想起今天早上挨的打,咬牙切齿地往何晓云身上招呼去,打了一刻钟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好了,女儿打累了吧?今天就暂时便宜这小贱人了。”周李氏看女儿打得汗都出来了,心疼地满给她擦汗。
转眼看见地下被打得瘫倒在地的何晓云,皱着眉头厌恶地吩咐道:“大山,二山,把这贱人关进柴房。”
“诶。”两人听了,扛起人,朝着院子对面迈去。
等进了柴房,两人就开始不规矩了。
“唉,表嫂啊,其实咱哥俩也不想对你动手啊,这长辈吩咐了,咱也没法不是。”李大山顺势把何晓云搂在怀中,眼睛瞄向了那不该瞄的高耸之处。
“可不是嘛!姑母的火气也太大了!看这细皮嫩肉被打的,哥哥我看了就心疼。”李二山接过大哥的话,手开始在何晓云身上乱摸起来。
何晓云被打得昏昏沉沉的,心知不妙,却难以动弹。
两兄弟□□熏心,动作越来越放肆,甚至撩起了自己表嫂的衣裙。看着那乳鸽般的胸脯和雪白的大腿,下面居然硬起来了。
其实这李大山,李二山两兄弟,老早就对这个美貌的表嫂垂涎三尺了,只是秀姑为人正派,从来就对他们不假辞色。现在得了这个机会,他们哪还不赶紧趁机猛占便宜?
本只想摸两把,吃吃豆腐的,没想到居然变成这种状况了,李氏兄弟现在哪还舍得放手。
两兄弟想到自己老父和姑姑都是喜欢唠嗑的人,平日一张口,半炷香都停不下来;今天姑姑受了委屈,那还不得大说特说一通?
于是便心存侥幸地留了下来厮磨,心里只愿他们说得越久越好!
李大山解了裤带,把那事物露了出来,在这美人翘臀上挨擦不已,上面则又亲又添地流连脖子处,猛嗅着女人香味。
李二山比起他哥哥的色鬼样子也没好多少。他那孽根早已又红又肿,李二山一边抓起何晓云的白嫩的小手,给自己抚慰起来;另一边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那饱满的胸部中,迷醉地磨蹭舔舐。
这两人在柴房里胡天胡地,口里也忍不住□□:“啊……啊……美人……爽死哥们了……”
这李老头和周李氏的确喜欢唠嗑,啰啰嗦嗦,半天都没完没了的。周翠儿待了一些时候,甚觉无聊,就走开去寻表哥们。
没想到走到柴房一看,自己嫂子衣衫不整,两个表哥甚至……
看他们一脸魂都被勾走的色迷迷模样,不停地在那贱妇身上做些下流举动,周翠儿一个大姑娘,被羞得满面通红,“啊!”地大叫了出来。
李老头和周李氏听到喊叫,赶过来一看,简直气歪了鼻子。
这两个畜生!真不给自己张脸!
李老头冲上去就一人一巴掌,羞愧地向周李氏赔罪:“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唉……妹子,我真是没脸见你了!”
李氏兄弟看到自己丑事被逮,脸上讪讪地,悄悄地把裤子捞起来。
周李氏看到媳妇昏在那里半死不活的,知道这全是自己的两个侄子起了色心,想干那猪狗不如的腌臜事,但到底是娘家人,怎么也得维持一□□面,给自己老哥哥一个台阶下。
于是便踢了何晓云一脚,口中狠狠地骂道:“这贱人真是丢尽我家的脸了!都这副模样了,还不忘勾引男人!”
李老头知道妹子这是给自己面子,替这两个不争气的粉饰太平,也就骑驴下坡了。
双方不咸不淡地互相寒暄了两句,就尴尬地道别了。
何晓云被扔在柴房自生自灭。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晓云听到耳边唤着“秀姑”的声音,一个鹅蛋脸,看起来很温柔的女子看到自己醒来,欣喜地嘘寒问暖:“秀姑,你没事了吧?头还疼不疼?先前一直发烧昏迷的,大夫说你是伤了脑袋,现在醒来就好了……”
“你是谁啊?”何晓云头还很昏,脱口而出问道。
“什么?!你,你不认识大姐了?秀姑!你可别吓我呀!”鹅蛋脸女子被这一问吓到了,赶忙叫起了大夫:“大夫!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妹妹怎么不认得人了呢……”
何晓云眨眨眼睛,床边围了一圈人。
除了刚才担心自己的温柔女子,还有宋大嫂和小敏,也关切地看着自己。
另外那两个罪魁祸首——周李氏和周翠儿,也不情不愿地站在床边。
胡子花白的老大夫诊了诊脉,又看了看其它的病像,估摸着分析道:“身上的伤是不碍的,关键是先前头部受了重击,可能伤到了脑子,想不起来事情也情有可原……”
原来当天周翠儿拿着戒尺棍子没轻没重地往何晓云身上招呼,有几棍子就凿到了脑袋上,这也是为什么那时候何晓云觉得昏的原因。
好心的宋大嫂知道秀姑回去肯定得不了好,果然第二天人就没出来。于是让小敏告诉了秀姑的姐姐桂珍。
等到有人上门来探望,周氏母女才发现媳妇已经躺在柴房不省人事,怎么叫都不醒;她们也怕闹出人命,赶紧请了大夫。
何晓云当然没伤到脑子,相反她脑子还转得很快,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干脆就装失忆了。
这样一来,自己不认识邻居,不认识娘家,甚至不认识丈夫都可以解释了。
至于刺绣纺织什么的,对不起,以后也不会做了。因为都忘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