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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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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真这几日在李清风的带领下游遍了绝愁堡。

对于始终没有露面的段绝愁,李清风均以堡内事务繁忙为由开脱,龙真也将信将疑,他与李清风自来便互有心结,也就没有当面质问,毕竟这趟来绝愁堡的目的之一便是希望能与李清风拉近距离,无谓为了段绝愁再生事端了。

这日,绝愁堡又来了一位贵客。

“老臣参见皇上。”应王爷的此时已行动自如了,看起来心情大好的他,显得容光焕发。

“皇叔免礼,你的脚已经痊愈了?”应王爷的腿疾曾经出动宫中数十位御医同为医治,也无法治愈,此刻见他又安然站立,龙真自是又惊又喜,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正是,老臣运气好得遇神医,捡回了这条腿。”

龙真心念一动“是古取意?”

龙真一猜即中,应王爷也不感惊奇,她们此刻不正在绝愁堡么。

“正是她,此女子不止懂得妙手回春之术,为人处事淡定泰然更是难得。”

“当今世上能得皇叔一赞的人可是少得可怜的,看来这古取意本事当真不小。”龙真脑中闪过的却是以丫环自居无论古取意去哪都伴在她身旁的不儿。皇叔对她也该有印象的吧。

“皇叔可还记得不儿?”龙真是应王爷看着长大的,从他还是皇子时应王爷就一直扶持着他,他从皇子到太子直至登上皇位的过程中,能渡过这许许多多的难关应王爷可谓功不可没,所以在龙真的心里应王爷的地位可想而知。

应王爷闻言眸光一沉,他眼中流露出的光芒让他仿佛又见到了当初那个兴高采烈地跪在先皇面前要求赐婚的他。那时的他年少气盛,情窦初开让他不顾一切地要得到段萦心。当初先皇仍沉浸在对李清风母子的愧疚当中,所以也在听到他要纳段萦心为妃时还满心欢喜地以为可以借此弥补对他们的亏欠,可谁知却又弄巧成拙。

想到清风所托之事,难道历史又要再重演了吗?不行,他决对不能让他们重步旧尘。

他点点头,沉声道:“那个丫头不止长得标致,而且极其冰雪聪明,据说一丸堂便是她一手创立,小小年纪便能有如此作为,必定有她的过人之处,心机手段更是不容小觊。说到她,其实此次老臣特地赶来绝愁堡,一是为了保护皇上回朝,还有一事便是为她而来。”

“为她?所为何事。”

“皇上不是一直希望清风能离开绝愁堡吗?老臣几番劝告,清风已有所松动,只是他要为绝愁堡寻到合适的人选接替他的位置。”

“清风当真愿意离开绝愁堡?如此,朕看李鹏就很不错,此人是清风的表弟,自是信得过的,好在年纪虽轻办事却极圆滑周详,又是绝愁堡的三当家,自是压得住下人,他便是接任清风位置的最佳人选了。又与不儿有什么关系?”龙真心里觉得不妙,急忙将李鹏抬出。

“话虽如此,但是李鹏在绝愁堡本就已有要务在身了,现在再把清风的事务交与他,一则怕他应付不来,绝愁堡的正常营运与我们军机处的装备正常与否息息相关,不可掉以轻心。二则,李鹏虽办事能力不须置疑,但其人圆滑有余,魄力就不足了,要他做二当家之位,人心虽向但恐怕效果不佳。”应王爷胸有成竹地将龙真的建议搬倒。他可是有备而来的!“反观不儿小丫头,先不说以她一人之力将一丸堂打理得井井有条之余仍能四处闲游的本事。单是她的剔透玲珑的心思,随机应变的处事能力和遇到任何意料之外的异事都能临危不乱的魄力,就皆不在李鹏之下,老臣甚至敢说,这女子的能力不在清风之下。”

“不行!”龙真大急,应王爷话虽未挑明,但意思已明摆着了,原以为李清风就要与绝愁堡没有瓜葛了,可为什么这件事又要将不儿扯下水。

应王爷凝望着眼前急燥的龙真,那个女子已经能将他扰乱了,他平日的稳重深沉在瞬间竟消失无踪。

“皇上!”他迎上他的眼:“这是目前为止最理想的人选,皇上若觉得不妥是否已有更合适的人选呢?”

龙真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沉静下来,这几年的磨练让他已经学会了将自己的情绪隐藏,随时随地都可以端出一幅和蔼亲切的明君模样示人,但在应王爷面前,这个一手教导他的老师,偏所谈之事又是那个日渐进驻他心防的人,教他忘记了收敛,忘记了如何以不变应万变。

他的黑眸变得更深,语气回复平静:“朕现在虽未想到合适的人选,但并不代表不儿就可以胜任,再绝顶聪明她也是一介女流。皇叔似乎太过抬举她了。”

很好,懂得反击了。应王爷默默地点点头,笑道:“皇上似乎是对那丫头的能力有所质疑,如此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皇叔会这么关心李清风离开绝愁堡一事,他当然明白,可是他如此执著地要不儿接任清风二当家一职,却让他十分费解。

如果换成别人在明知他出言要将不儿带回宫的情况下还提出这种要求,他大可一气驳回,任何理由都可以充耳不闻,可是这人是应王爷,在他心中亦师亦父的皇叔。他怎么可以驳斥他呢?

龙真不置可否地道:“皇叔一直告诫朕办事不可儿戏以待,怎么今日如此反常?”

“皇上此言差矣,这不过是绝愁堡的内务,与皇上的国政如何能比,本来这种小事何须皇上与老臣费心,不过洽巧那不儿小丫头现在正在皇上身边伺奉,而老臣又受绝愁堡之托来讨这个人才,希望皇上卖个面子给老臣罢了。”

“受绝愁堡之托?要不儿继任绝愁堡的二当家是段绝愁的意思?”龙真眸中怒火闪动,好大胆的段绝愁,竟敢故意与他唱反调。

“也不全然是他的意思,老臣与清风也觉得不儿小丫头是最恰当的人选。”看着他眼中的怒意,应王爷也不急于澄清,其实此事段绝愁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一切是李清风决定的。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说出实情,皇上与清风的关系本来就是如已经拉到极至的弓弦,稍有松弛便会一发不可收拾,怎可因此事让他们再生嫌隙。“其实此事根本不须让皇上费心的,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赏了他们便是了。皇上何须挂意呢?”

他故意强调丫头二字,想提醒他不儿的身份。红颜祸水是所有君王的禁忌,他偏偏总是情根易种。

龙真不禁有些泄气,皇叔是知道的,他只是为了阻止他。

“皇叔,你是否知道朕要带不儿回宫之事?”

“老臣确已耳闻。请皇上三思吧,将那丫头带回宫又如何呢,凭那丫头的身份地位就算破格让她入宫也只能当一名卑贱的宫女,皇上舍得让她受这种委屈吗?那丫头又怎肯甘心屈居人下,凭她的才智,要在后宫掀起风波并非难事。”

应王爷的话一针见血,正是他这些日子以来所疑虑的。他想将她留在身边,带她回宫是必然的,但是带她回宫后如何安置她却一直无法决定,让她做个宫女在宫中任人颐指气使,不止他不舍得,相信不儿也决不妥协。可是如果纳她为妃,母后那一关便十分难过了。何况此刻从不过问后宫琐事的皇叔也前来阻挡。

一股怨气从胸臆间直漫入龙真的五藏六腑,为什么他身为一国之君连个喜欢的女子也无法留在身边,为什么总会生出枝节让他无法得偿所愿!

应王爷见龙真面色微嗔,仍释怀不下,心中叹了一口气,仍是道:“皇上,不可因小失大,一时意气将那女子带入宫后患无穷,不如将他留在绝愁堡,她倘若在绝愁堡当真能有所作为,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何不作个顺手人情成全他们!”

“那倘若她的能力根本无法胜任呢?绝愁堡内个个非等闲之辈,要将那一干人等压住谈何容易,到时清风如何自处,不儿又如何安置?”

“所以老臣刚才说了与皇上打个赌,打赌么自然是凭三分运气七分揣测,老臣便以一个月为期赌那不儿丫头可胜任此位,倘若一个月后那丫头仍无法将二当家之位拿下,那便是老臣输了,到时老臣便负责善后。反之,皇上就让不儿那丫头留在绝愁堡顶替清风的位置,如何?”

龙真苦笑道:“皇叔说得在情在理,朕还有什么理由反对呢?不过若皇叔输了朕还有一个条件?”

“皇上请讲。”

“若皇叔输了,就请收不儿为义女,将她荐与母后。”

应王爷叹道:“皇上,你觉得不儿想入宫吗?”

龙真一愣:“朕没有问过她。”他当然知道不儿是不愿意的,所以他只是直接下令。

也许他们都以为他只是被不儿绝艳的容貌和迥于一般女子的慧黠所吸引,以致迷恋无法自拔,只有他自己清楚对于不儿是他对自己的自登基以后律已不怠,凡事都以国家为重压制自己内心所需的补偿。他想要不儿,这个欲望因她的拒绝因皇叔的阻挠而益发加重了,虽然他心里的另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这样做并不明智。

可是以不儿为代价让清风离开绝愁堡,一想到这里龙真的心里还是无法平静下来,无法镇定地割舍。

“请恕老臣直言,虽说天下女子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者数不胜数,可自遇古取意主仆之后,老臣便不敢再下此妄言,何不将不儿传来,倘若她同意这个赌约,那老臣便答应皇上的条件。”

“好,程贤。”龙真侧头对程贤指示道。

“是。”在一旁服侍的程贤赶紧依令去传不儿。

“什么?”不儿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看着他们。

这两人,一个是天下至尊当今圣主天子万岁,一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向披靡的应王爷,每天不是应该忙着勤政爱民的吗?他们居然还有闲情打赌,居然还拿她做为赌约?她该觉得荣幸吗?可是为什么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二位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可以胜任,那么就可以呆在绝愁堡负责李清风原来的职务,如果无法胜任就得拜应王爷为干爹,入宫为嫔?”

看到应王爷含笑点头,不儿俏脸一跨,这个赌对她有什么好处呢?不管输赢受罚的都是她!太不公平了。心里怨愤不已,他们这是在仗势欺人!

不过转念一想,留在绝愁堡也总比入宫强,李清风在绝愁堡的地位仅次于段绝愁,风光无限,也算是大权在握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绝愁堡只是他的大本营,平日他也是自由之身,不必受制于人。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李清风突然要离开绝愁堡,但这确实是个机会,她不必再想方设法让龙真改变主意。可以顺理成章地离开龙真,而且不必怕小姐和一丸堂会被牵连。

想起之前自己与小姐路途迢迢来到绝愁堡,就是要在治好那个人之后要李清风将绝愁堡所有药材的供应权交与一丸堂。没想到几经波折这个权力始终还是落入了自己的手中。

不儿嘴角一勾,笑道娇艳无双:“如蒙皇上与应王爷抬举,不儿应此赌局,不过不儿还想加注,不知二位能否同意?”

龙真看着她那张美得绚目的脸,道:“你说。”她似乎在这种时候才会显出她的本性来,不会故意再作出谄媚讨好之状。

看龙真应得如此爽快,不儿心中一喜“如果不儿胜了,请皇上收不儿为义妹,召告天下,绝愁堡免税三个月。”

闻言,龙真与应王爷心中皆一惊,这女子果然是块做生意的好料子,一点亏也不肯吃,且如此大胆,居然敢提出这种要求,她凭什么认为他们会答应。

不儿见他们二人神色迟疑,便趁热打铁:“不儿不会让二位做亏本生意的,若我输了愿长伴圣上左右为奴为婢,决不做其它妄想。并将一丸堂双手奉上归为朝延产业。”

“你似乎很有自信。”

龙真见她如此豪爽地加重赌注,那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度让人不得不折服。她一计三雕的计策也让他对她不得不刮目相看。若赢了,她便成了他的义妹让他绝了它念,又贵为郡主堡里众人对她更是敬畏,再加上免税三月,绝愁堡三个月的税金可以让军机处三十万大军好吃好喝三个月了。如能为绝愁堡省下如此大的一笔钱财,她在堡中人的心中威望就可增一层了。

输了便为奴为婢不做其它妄想?她说得好动听,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想她为奴为婢,他就是希望她能有妄想!

“不儿不是自信,只是反正要玩嘛就玩得大一点,堡内的事务不儿从未接触过的,姑且试试看,如果一个月之后堡内上下均不认可我作为他们的新当家,那么就当不儿输了,也不过是又恢复孓然一身重新为奴的身份而已,不儿还输得起!”她依然粲然笑着,说得好生轻松。

此时骑虎难下,赌局已开再叫停反而显得他这一国之君还不如她一介女流豪迈。罢了“好,朕便允了你,不过三月的税金太过了,改为朕御赐金牌一枚,只要你赢了,虽然名份上段绝愁仍是一堡之主,若有无法决议之事,只要金牌在身,便如朕亲临,你便有权作主。”

不儿眼睛一亮,赶紧谢恩:“多谢皇上恩典,不儿一定倾尽全力,将绝愁堡打理好,为皇上效力增税!”

这丫头!龙真笑着摇头,不可否认此时的她要可爱得多了,看起来也快乐得多。

心里不禁有些黯然,他自私地想将她占为已有,却从未想过她是否会快乐,深宫之中的日子是否是她想要的。此刻看来不必说答案自是否定的。他是不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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