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八章 乱中乱（1 / 1）
该怎么描述聂道等人心中的震撼呢？一句话，没法描述；两句话，太扯皮了，不描述了。
毕竟时代与时代不一样，聂道他们是生活在把手电筒当做唯一家用电器的时代，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全息电视，什么是反重力飞行器，什么是高仿机器人……
哎，落后就是一种悲哀呀。
刚进来西天之城里面，聂道一行人就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高达几百米的大厦四边闪烁着七彩霓哄，无数像汽车却没有轮子的飞行器拉风地在天空上盘旋，巨大的全息电视播放着人类最优秀的产物——□□电影，让众人特别是二蛋涌出的口水和鼻血那是分外妖娆啊！一群不知从哪里走过来只穿着情趣内衣的俊男靓女，更是让他们觉得这里是天堂；当然，从合蛋口中说，应该是西天。
楞了好大一会儿，合蛋颤抖着嘴唇问：“多施主、夜施主，你们上次来的时候，西天之城也是这样的吗？”
多威伦正盯着发出绚烂色彩霓虹灯着迷，他琢磨着如果把这些奇怪的玩意拿到外面去，到底能卖多少钱……听见合蛋问自己，他摇摇头：“不，十年前我们三人是白天来到这里，那时除了这些高大的建筑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夜夜心接口道：“多大哥说的不错，我们当时只呆一个白天就赶紧离开了。我没有想到这里的夜景竟然是这样美，真是世外桃源。如果把它展示到世人面前，不说能拯救多少人，肯定会成为5A级旅游景区。”
千如草虽然没有说话，但他显然对夜夜心的这番话感到可笑，旅游景区有什么可希奇的，在这里开设一个超大级赌场，肯定让全天下的赌徒全乐死。
聂道轻咳一声，缓缓地说：“我们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他觉得说的有些过头，赶紧改口，“我们历经千般艰险终于来到西天之城。在这个有纪念意义的时刻，请我们的组长、我的师父，合蛋大师讲话。”
一片掌声响起来，合蛋挥手让大家停下，摸着唏嘘地胡渣子说：“嘿嘿，这怎么好意思呢？”他瞬间面色异常认真地说：“上帝曰，不不不，佛祖说：只有感怀过去，才能珍惜现在。回顾我们来西天之城的这段过程里，我是感慨万千呐。从麦卡尔小镇的迷团，再到‘野兽森林’的危险以及未知的种种，再到奇妙的际遇，我都一一把它们记在脑海中；在这一路上，我们都在困绕中迷惑，在死亡里悲痛，在欲望中沉沦……不错，一切都过去了。然而在过去的过程中，我们却失去了一位值得尊敬的朋友，他是就是明桥施主。他为了我们大家把生命献给了佛祖。”他拿出那块红色手绢擦擦眼睛，“我提议，现在我们为伟大的明桥施主默哀三分钟。”
这真是一幅很有讽刺意味的画面：一行人在散发着□□的□□电影下绷着脸、闭上眼、低下头——默哀，就算不能搞笑，滑稽是一定的。
很快，默哀仪式结束，合蛋继续说道：“我刚才已经说过我们经历过的迷惑，所以，下面就是要寻找答案的时候了。”他对盯着自己看的那些西天之城的“男女”念声佛号，说声“各位施主，如果你们闲得发慌的话，可以去斯斯门澳城的乌龙寺捐献点香油钱来解闷。”然后说道：“至于我们怎么去寻找答案，我相信大家已经知道，那就是走遍整个西天之城；我也相信大家一定对在城外听到那声非男非女的声音感到奇怪，为了让这一切疑问赶紧拜拜，我们立即行动吧。”
在众人的应许声下，多威伦带头向前走去，聂道正要跟上，回头望一眼，大叫道：“混蛋师弟、几巴施主，小心后面，快跑！”他忽然想起强盗逃跑时常说的一句专业术语，“扯风兮！”
一台反重力飞行器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二蛋和几巴的身后，虽然有聂道的提示、几巴又是高手，但几巴就是再怎么练就了一身乱七八遭的轻功，速度也比不上这种高科技玩意啊。二蛋和几巴都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
聂道仍在大叫着：“混蛋、几巴，扯风，快跑……”喊了几次，他在万分紧急的时刻把这句话省略成四个字：扯几巴蛋。
我靠，这句名垂千古的口头语终于被聂道发明了。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二蛋和几巴被飞行器撞得不知所踪，如果照逻辑来看，他们百分百去西天了。其他人唉声叹气想要寻找二蛋两人尸体的时候，聂道正摸着下巴沉迷在新发明的“扯几巴蛋”中。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扯□□（PS：因为在两个字被屏蔽，读者朋友们可能看不到。我这样提示一下：鸡·巴，除出中间的标点符号就是被屏蔽的两个字。）蛋”更形象些。有了这种成熟的想法，聂道身躯一震，叫道：“繁荣与萧然，一切都是扯□□蛋。”
其他人惊鄂看着聂道，立即齐声叹道：“好诗。”
聂道白了众人一眼，双眉紧锁地说：“别夸我，即使我有资格让你们来夸。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混蛋师弟和几巴施主找回来，千万不要让他们的性命都扯□□蛋喽。”
众人点头同意，他们迈腿向二蛋和几巴被撞飞的方向走去。
越往里面走，众人越觉得不可思议。他们完全想象不到这些高大的建筑能容纳多少人，加上什么咖啡馆、艺术沙龙一类公共场所的里面灯光摇曳，人来人往，更使他们感叹自己以往的生活太不值了，什么都没见过！然而，诡异的是，西天之城莫名出现的“男女”都没有搭理众人一声，仿佛他们就是一股过路的轻风……
哎，这世间也只有风这种美妙的事物最是拉风了，潇洒地来，洒脱地走，不留一点痕迹。
千如草正琢磨一种爱兰尔的舞蹈——踢踏舞的刹那，看到不远处有一座赌场，这还得了？他利马忘记自己在干什么，飘然地踢着鞋子冲向那里。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兴奋中怎么没把鞋子甩掉。
同一个时候，聂道正停下脚透过橱窗看着在酒馆里和恋人攀谈的美女，他真想对那个坐在美女对面长得比二蛋都寒碜的男人说声：“施主，借位、借位。”；合蛋正望着吧台上摆着的酒出神，苍老的心非常难耐；多威伦还在计划该怎么做才能使城市中的那些霓虹灯、路灯等等一类会发光的宝贝去换钱；夜夜心的眼睛里容纳的当然是酒馆里面的俊男，她甚至已经遗忘到西天之城的目的并不是来和谁□□；乞丐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他却似乎在不经意间瞟一眼正对美女遐想的聂道，眼睛闪过一丝奇妙的异色，转瞬即失。
于是，众人都没觉察到千如草的离开，他们就那样看着或者想着自己欲望中的东西。终于，合蛋撇撇嘴，忧郁的眼神里满是对酒的渴望，他喧一声“阿弥陀佛”，大步跨进酒馆里。聂道急忙要跟上，却怎么也推不开酒馆的大门，他只看着合蛋潇洒地坐在吧台旁边，低调地打了响指……可没人搭理他……
西天之城真的太奇怪了，每一种事物都让聂道等人的脑袋一阵迷糊，他们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西天之城让来这里的所有人都现出本性。就在这种情况下，多威伦晃悠着双臂跑向一边，夜夜心还没来得及阻挡，就已经没影了。
此时，就剩下和聂道和乞丐还有夜夜心三个人站在酒吧门外，犹豫着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乞丐笑了笑，看着聂道说：“好人，既然你的师父在喝酒，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还是先去找混蛋先生和几巴先生吧。”
聂道只能无奈地答应，询问夜夜心之后，三人向前方走去。
二蛋被飞行器撞飞，一阵“乘云架雾”，“砰”，掉进水里。他被冷水激醒后，才发现自己正在一个豪华人工游泳池里做上下浮沉运动。二蛋吐出口中的水，揉揉小眼睛，看到几十位异常健壮的男人正咧着大嘴朝自己笑；他一哆嗦，还没从游泳池里面爬出来，就被几位男人拉上来，扒掉衣服……二蛋的确喜欢“小媳妇”，可被大男人用这种方式对待，还是第一次碰到，他不得不出手抵抗了。可双拳不敌四手，二蛋很快变成一个“太”字仰躺在地上。
“你们想怎么着？”二蛋狂叫着。
一个男人嗲得发腻地说：“美男，我们想和你玩玩。”
我靠，就二蛋那熊样，八杆子也扯不上美啊！看来，这个男人不是审美观奇差，就是个性的BL一族。
二蛋哀号两声，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二蛋还能躺在地上，可高手几巴的情形就不妙了，他只能倒立在地上，玩着传说中的铁头功。几巴很迷茫、很困惑，他想不到自己身为堂堂的绝世高手，竟然被一件“超大暗器”撞飞！俗话说的好，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何况一个人乎？明白这些的几巴不再郁闷自己还没有发招防御的情况下，就被撞到这里，但是一直动不了身体，他就感觉到不爽了。他是高手嘛，高人就得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几巴运发斗气途经奇经八脉，扩张二百多个穴道，他猛然觉得自己的修为增加一重，身体中立即充满着力量。他大呼几声，把心中的憋闷全部呼出去，正要倒转回来身体，突然昏了过去。昏过去之前的几巴只看见一个背着书包的孩子在走动时候不小心踢到他的头——他一定被踢晕了……哎，这就是高手的无奈呀。
千如草错鄂地发现他竟然不认识赌场中的赌博方式，他叹着自己身为“鬼手神千”竟然不知道怎么去赌钱，真是连祖宗的脸都丢了。当然，千如草作为一个职业赌徒，来到赌场竟然不能赌博，这可杀他还难受……因此，他刚才那样想也无可厚非；但是，千如草是一个非常豁达的人。他转念又一想，我如果在这里学点新奇的赌博方法，出去后不是能够为华夏国争光添采么？他就怀着一颗赤诚之心，围在赌博人群的旁边，观看起来……看到最后，千如草决定试试手气。于是，他把一枚华夏龙币投进一台被别人称为“□□”的机器中，等了好久，那台机器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话：“不好意思，本赌场只接受人民币，其它币种免谈。”千如草瘫在地上，琢磨人民币是什么玩意……
合蛋一直望眼欲穿地等着调酒师来问他喝什么酒，他是一个高僧，必须得低调一些。然而，人家就是不理他，合蛋酒瘾难耐之下，哀求道：“女施主，请给我来一杯极品红兰地。”
调酒师瞥了合蛋一眼，淡淡地说：“对不起，这里没有洋酒，只有国酒……二锅头。”
二锅头？好美丽的酒名字！西天之城不愧是传说中佛教发源地，酒的名字就取得这么富有艺术性！合蛋感慨一番，伸出一个指头，说：“施主，你就给我来一杯二锅头吧。”
调酒师转身就走，合蛋惊问道：“女施主，我的酒呢？”
调酒师回头说：“你是老年痴呆啊？二锅头能是随便拿的吗？我得去消毒室把手消毒一下下。”
合蛋不得不为调酒师爱酒、敬酒的职业精神所感动，他惊叹地说：“佛祖说：热爱生活的人，就应该热爱生活中任何事物。女施主竟然对酒珍视到这种地步，想必施主的生活一定充满着温馨。”
调酒师如同死了老公一样凄惨地笑了，她反问道：“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问我是什么人呢？”
合蛋平静地说：“不管你是什么人，都是佛祖的孩子，我们是一样的。”
调酒师不解地问：“你是意思是说佛祖娶过不少老婆？”
合蛋几乎被调酒师的话震晕，他连连念几声“阿弥陀佛”，不再回答调酒师的问题。
调酒师也知趣没再追问，走向另一个房间，半个小时后，终于消毒完毕，她戴着一双白手套走过来。调酒师小心翼翼地拿出瓶装的“二锅头”，边倒边讲解：“特级二锅头，公元2013年产，酒精浓度90%。”
合蛋可不管什么奇怪的产份或者酒精度，他端起酒杯就灌进嘴里。“啪”合蛋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他的老脸一下变成粉红，吐了一口鲜红的……火焰，扯掉衣服就要对女调酒师耍酒疯。
合蛋刚动手，闷声一响，被调酒师使出的面目全非脚给踢趴下……
“一块10克左右玫瑰晶的价格大约是5000枚华夏龙币，这块“玫瑰晶”光重量就可以买几十万华夏龙币，加上能发光的特点……哎呀，发了，这次真的发大了。”多威伦盯着一个路灯计算着。他是一个标准的“疯子”，什么都是以金钱为第一。发现这盏路灯竟然像宝石一样发着红色的璀璨光芒，不禁想把它弄下来。既然多威伦曾多次出入“野兽森林”，就表示他的身手不凡，十几米高的路灯对他来说不是小意思吗？多威伦爬到路灯的顶端，正要摘下“发光的玫瑰晶”，突然跳一阵劲舞，摔下来——他触电了。
“好人，请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乞丐交待一声，身影一晃，竟然消失了。
聂道和夜夜心同时大吃一惊，都在疑问乞丐这样做是干什么？两人思考一番也没得到结果，就决定在越过这条街道到市中心广场看一看，多威伦说过那里有一棵树杆上铭刻着字迹的菩提树。
刚拐过的街角，景色一变，建筑消失，前面出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聂道与夜夜心用眼神交换各自的想法，点点头探身走了进去。两人在树林中转来转去，发现一个问题——迷路了。就是再怎么走，他们就是出不了这片小森林。
聂道一屁股坐下来，喘着粗气说：“夜施主，坐下来歇会吧。”
夜夜心随之坐下来，擦了一把俏脸上的汗水，说：“其实，你应该叫我姐姐，这样就能拉近我们的距离了。”
聂道摇头道：“我是和尚，只能用‘施主’来称呼别人。”
“那么以后你怎么称呼你的夫人呢？”夜夜心问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聂道看了夜夜心一会儿，问道：“夜施主，你怎么这样说呢？”
夜夜心娇柔一笑：“据我们的得到消息说，你和不拉伯酋长国公主云箩·错可是有一次美妙的夜晚……”
聂道坦然地笑道：“想不到夜施主把我的私生活调查的这样清楚，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狗仔队？”他顿了顿，“我就不明白了，不知道不知道夜施主调查我是为了什么？”
夜夜心站起来，认真地说：“道蛋先生，我们的探险经历看似在胡闹，但你觉得真是表面上的这样简单吗？”
聂道不在乎地说：“不简单，难道还有什么深意？不就是一座西天之城吗？旅游几天，拍屁股走人。”
夜夜心的眼中猛然发出两道寒光，让聂道心中惊呼她的在确隐藏着什么。只听夜夜心吐口气说：“道蛋先生，你的师父或许没告诉你，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可是我却知道西天之城是佛教传说中的发源地，而你就是所谓的佛教传承者……这种事情就是别有趣味。”
聂道惊了一下，随之故作平静地说：“夜施主真了不起，居然知道这么多。我想问施主一句，你相信我是佛教传承者吗？”
“为什么不信？我和多大哥他们要是不信的话，还能在十年前告诉你的师父‘野兽森林’里面有一座西天之城？没有你的师父，就不会把你引来；没有你，可是就不能知道西天之城的真正秘密。”夜夜心语气一下变得阴冷起来。
聂道哈哈一笑：“看来，夜施主告诉我师父关于西天之城的事情，就已经隐瞒了很多。”
“不错。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对你师父说过的话，一句都不是真的。”她靠进聂道的耳边，小声说：“你知道千如草是什么人吗？他是我的哥哥，也是安插在你们中间的奸细。”
聂道惊住了，他没想到一个陪自己生活十年的人竟然是抱着其它的目的地下工作者……他苦苦一笑，说：“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我想夜施主的名字应该就取自李隐商先生的这句诗。”
夜夜心赞许地说：“不错。”
聂道款款地问道：“夜施主，你可在知道李隐商先生是什么人吗？”
夜夜心低叹一声：“怎么不知？他是华夏古国——北唐最后的一位君主（这句话是借用李煜先生的经历）。”
聂道也站起来，说：“夜施主既然这样了解我们华夏国的文化，那么一定和华夏国有很多渊源。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夜施主的祖辈一定也是华夏人。”
“你很聪明，不过，即使你能猜出我真正的身份，依旧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夜夜心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
聂道凛然不惧：“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什么心照什么青。既然夜施主已经把千施主的身份告诉我，我就知道自己活的时间不长了。可惜我这样一位佛教传承者，就要陪佛祖他老人家一起研究美女去了，想想都幸福啊。”
夜夜心接口道：“你想拿你是佛教传承者的身份威胁我吗？你太可笑了，既然我要杀你，我们就有完全的准备。告诉你一个秘密，开启西天之城的钥匙就是你的鲜血，你有命没命对我们来说都无关紧要。”
聂道突然恳求道：“我还不想死，我可以把血给你一点，你能不能不杀我？”
“笑话，大女人一句话，开口即出，怎能反悔！”说着，就要刺向聂道。
聂道忙抬手阻止道：“先别着急，让我把绑在手臂上的乞丐的木棍拿下来。带着这种东西去见佛祖，真有碍我的伟岸形象。”他把木棍拿在手中，挺胸说道：“来吧，让我的性命扯□□蛋吧！”
夜夜心赏识地说：“我还真不想杀了你，特别是这双俊美的脸蛋，可真让我着迷。”
聂道随即道：“那就别杀了，我可以做着各种表情让你好好欣赏一下。”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夜夜心手中的匕首带起一道光华，向聂道的胸膛疾冲而来。
聂道似乎在闭目等死，可手中的木棍却在一棵树上敲了两下。在匕首已经刺破聂道的衣服后，异变突起，大树竟然挥动钢鞭似的枝条把夜夜心抽飞。
聂道对着大树说声“谢谢”，然后看了一眼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夜夜心，转过身向反方向跑去。
PS：西天之城探险小组的名单：
乌龙寺阵营：合蛋（男）、聂道（男）、二蛋（男）。
南越国“疯子”阵营：多威伦（男）、夜夜心（女）、千如草（男？）。
龙变太阵营：几巴（男）。
神秘阵营：乞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