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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序渐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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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我呀……呵呵,我不会跳舞,我只会舞鞭……”女孩轻轻的拔下发上的银鞭,月亮仿佛都跟着失去了光泽,“仙女姐姐……仙女姐姐……”月昊伸出手握住她小小的双手,那双手给过他温暖,给过他心动,再一眨眼,他醒了,那只是一个梦,现在女孩的双手不知道在干什么。月昊痛苦的抱着头坐起身来,他是如此的想要她,可是他能拿什么来爱她,除了这深宫高墙,尔虞我诈还有数不清的明争暗斗,他什么都没有。

“皇上,您醒了?”一旁的太监走过来,却被突如其来的锋利刀刃架住了脖子,吓得他把手上的宫灯也跌在了地上。

小小的手,握着小小的刀刃,小巧却锋利,下一秒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刺穿敌人的喉咙。月昊看都不看便无奈叫道:“黎黎,他是随侍的太监,不是危险人物,快下来。”那太监肩上的人仍是警戒的看了看他,半晌方才轻盈的跳回月昊的床上,沉默的表情不像一个五岁的孩子该有的,她不能让任何人伤了月昊。

“叫小蝶和小蜓来见我。”

二月末,浩浩荡荡的队伍加着御林军严密的护卫,引得一旁的老百姓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位登基仅三年便将国家治理的有声有色的月帝。这次他是要到哪里去呢?那东海动荡的局势会不会将他从宝座上拉下来,结束这太平盛世,谁也不知道。

白衣的男子抱着一个小小的身子在马上奔驰,另一匹枣红色的马上坐着一位鹅黄色衣衫的姑娘,三人一路疾驰引起不少人的侧目。

“公子,前面便是东陵镇,我们已经连续赶路多日,还是停下来休息一晚吧?”姑娘拉着骏马的缰绳,略有点喘气的说。

白衣男子看看怀里的小女孩,只见她已经歪歪倒倒的睡了很久,嘴巴里面的口水都已经把他的外衣打湿了一大片。月昊不禁扬起了嘴角,虽然她平日里在宫里警觉的很,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正在发育的孩子。

“找一家安静点的客栈,明日再出发吧。”

“皇……公子,您还是准备单独去东海吗?”用过晚膳,小蝶依然细心的伺候着。

月昊接过茶点点头,“他们虽然不一定相信朕会如期到东海商议,但是毕竟那么大的阵势加上刺蛛的易容,就算他们有所防备也绝对没有想到朕会孤身涉险。”

“可是……这么危险的事情交给七影就好,您不能冒这个险啊!”

月昊抬手制止道:“朕并不是不相信你们的能力,而是到时候如果出现什么差池惹闹了白妃,小铃的处境就危险了。这次的行动必须万无一失,朕不能将小铃的生命当儿戏。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小蝶垂在身旁的手隐隐在抖动,她不明白,只是一个女人,为什么能够让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视自己的性命于不顾,抛国家的社稷于脑后,作为一个男人也许他是难得的,作为一个皇上,他已经失职了。

白妃懒懒的躺在贵妃椅上,华贵的貂皮铺在她如缎的皮肤下面,珠帘外面是素有海上霸王之称的齐彪。她朱唇微启,星眸半合,芊芊玉手抬在饱满的额头旁边,尽管已经是近四十之人,却仍是让外面的汉子涨的满脸通红,恨不得赶走这满屋的碍眼人,好一亲芳泽。

“皇上的事情怎么样了?”

齐彪陶醉的听着里面的软语香音,酥的整个人像掉进了棉花里,“臣不敢让太后担心,亲自上路上查探过了,围帐里面坐的确实是皇上。一路下来,都是按照太后您吩咐的路线和程序,看来皇上的确是答应了您的条件。”

“哼,哀家还以为他有多大的本事,不过也是一个为女色所迷的毛头小子。区区一个风铃居然能够让他将江山拱手让人,本宫还真是高看他了。”她起身退下身边的宫女,娇媚的伸出细指朝外面的男人勾了勾,娇喘道:“过来,本宫已经有好几天不曾见你了。”

弄潮殿里,顿时春色无边。

一排整齐的柳树,弯弯的枝条妩媚的迎风舞着,十二岁的白冉开心的围在正在刺绣的白夫人身边玩耍。远处,一声声传来白盟天的斥责,硬生生打断这春日明媚的画卷。白夫人轻轻拢起眉头,她是个平淡的人,平淡到白盟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一天和她见面,平淡到她只守着她小小的柳园足足近十年。

今天,是一个人的忌日,一个女人。

白盟天喝得烂醉如泥,竹楼上除了窗边绿油油的嫩草,所有的物品几乎被他破坏殆尽。他窝在一片废墟中一手抱着酒壶,一手轻柔的抚着那片四季不败的小草,仿佛那才是他的情人,他的至爱。

“青儿,呃——”他打了一个夸张的酒嗝,“青儿,你看,我今天又给你带你最爱的紫贝糕了。”白盟天晃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一包温热的糕点,醉眼朦胧的放在草盆前继续喝了一口酒,“青,青儿,白大哥对你好不好?好的好的,你送我这四季草就是说每天都陪在我身边对不对?……我知道,你喜欢研究毒药,你看!我这里有好多好多从天下寻来的药书和药材,你要做多少的试验都可以。上次我从芙蓉那弄到了这本大药散经,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啊。那女人,总是有意无意的给你找麻烦,呵呵,我呀已经替你教训过她啦!”他邀功似的傻傻的敬了那草一杯,“青儿,不要去找黑炎,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才是……才是能给你幸福的男人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为——什——么?”白盟天“啪”的将手上的壶摔碎了去,发狂般又踩又踢。

一双小巧的绣鞋出现在他模糊的眼前,他抬头向上望去,白夫人略有点偏白的脸庞让他眯了眯眼睛。

“老爷,您今天喝的太多了,还是用点膳吧。”虽然白盟天对她不仁,但并不表示她能够对他不义,她嫁入白家便负有照顾白盟天的责任,便是支撑这白云山庄的内主。她知道,白盟天心里念的是谁,他的三位至交好友中,便有两位是惊世的美人,柔媚娇艳的清芙蓉,顽皮善良的温青青,加上风流倜傥的黑炎,少年英雄,才子佳人。这四人每每站在一起,都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也不例外。然而,白盟天的眼睛永远不会望向她这边,他的眼里自从有了温青青的可人便再看不到任何的东西,黑炎与温青青的结合使白盟天与清芙蓉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不到两个月,四人便不欢而散。

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也自知没有资格去过问,她刚生下白冉,每日里从柳园的窗户望向一天天盖起来的竹楼,她只是垂下眼睛淡淡的像是自讽一般笑一笑。直到有一天,她听到竹楼里面传来的悲泣声,她以为听错了,府里的奴婢们都不敢靠近,她听到上面的男人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一个很久没有叫的名字。

“你……来干什么?”

“来请老爷用膳,”她总是这样,用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声调与他说话,尽管她的心跳的比过年时打的喜鼓还要快。“冉儿说已经很久没有和您一块用膳了,他也很担心您。”

“担心我?”白盟天一偏头,嘲笑道:“你很高兴吧?她死了,她死了!我知道你嫉妒她,因为我喜欢她对不对?”

白夫人没有说话,她本不是个多言的人,更不是个喜欢辩解的人,清者自清,她又何必说些无用的话。

“你承认了吧?哼,我看见了的,你找青儿说过话,一定是你逼她走,所有她才选择了黑炎,才放弃了我!”白盟天狠狠的打向了地板上,“你这个贱人,只会装模作样的贱人,就算把她逼走了我也一样不会要你!”

“我们只是聊些女儿家的话题,老爷您想太多了。”她的心其实很冷,但是眼睛里面却很热,她想找点事情来支撑自己,支撑自己快要碎掉的自尊。

“我没有!你这个死气沉沉的女人要不是你逼走了她,要不是你逼走了她,她怎么会被清芙蓉那个臭女人害死,怎么会连我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你说!一定是你们合谋的,我要你们不得好死!”到最后,他恨的咬牙切齿,说的一字一句,她听得波澜不惊,静的入禅入定。

“老爷,您如果不想用膳的话我就先回去告诉冉儿,免得他等太久饿坏了身子。”

白盟天一把抓住她的长发狂吼道:“哪里走,你还她的命来。”白夫人吃痛的皱了皱眉头,她略有些慌乱的想挣脱白盟天的掌控。“你要是今天不说我要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你给我去死!”他粗暴的将她扔了出去,白夫人本就娇弱,那纤细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直撞向一边的书墙,顿时间,各种各样的书本砸到她孱弱的身体上,刚进来想看看怎么回事的白冉见到的就是这血淋淋的一幕。

“啊!——”白冉抱着头,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又来了,他又梦到那栋小竹楼,那片书墙,还有娘亲额头上止也止不住的血。他是不是昏了头了,娘是因为气血虚弱才过世的,可是他为什么总是梦到这个可怕的梦。他擦掉额头上的汗珠,窗外还没有天亮,难道是这段日子过得太平静,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

玉刹听到他起来的声音,轻轻推开门进来问:“爷,您醒了?”

“嗯,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玉刹为他递上一块润好的帕子回答:“今天老爷说要您去准备十天后与皇上的谈判,他担心皇上会有什么动作,昨晚已经派幻刹去弄潮殿接应鬼刹。媚刹说她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一直都躲在房里没有出来,冰刹看守着清芙蓉,您不用担心。”

白冉点点头,其实清芙蓉怎么样,皇上怎么样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要的,只是宁静。可是,越是渴望这样的生活反而活得越嘈杂,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想和风铃安安静静的生活。

“玉刹,我最近似乎没有……平静了许多,是么?”白冉试探的问道,他的话中有一丝期待的成分。

玉刹为他挽着浓黑的长发,温宛的笑着,“是啊,看着爷最近好了许多,玉刹心里也高兴。看来您搬来这花岛是对的,虽然是初春,这里的气候仍然很宜人,再加上满岛的稀世药草,也许其中的某一样就是让您安神的良方呢。”

听了她的回答,白冉喃喃的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一个不稳定吓到了她……”

玉刹的手僵在半空中,她咬紧了刚上好胭脂的唇,“您还是每天都要去见那个风铃吗?”

白冉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嗯,她的茶很好喝,总是让人感到平静。每次我去了她总是说一些她小时的趣事,也会问我小时的经历,感觉……很温馨。”

“您喜欢喝什么茶,玉刹也可以帮您泡,您犯不着专门去那里喝人家的。况且她可是老爷抓来的人质,您对她这样的好,就不怕坏了老爷的大事?”她不甘的为白冉整理好衣衫,那女人有什么好的?不管白冉是清醒还是发狂时,都对她痴迷。

“玉刹!”白冉不悦的呵斥道:“对我来说她不是人质,我将她带回来是万不得已,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就算是爹爹也一样,你也一样,不要让我失望。”

“……是。”她能说什么?这满腔的情义在十年前便深埋心底,只是这漫长的岁月依然没能让自己的身影成功的种进他的心田,她怎么不恨,那个女人,夺走了她生命的意义,她如何能够处之泰然?

风铃百无聊赖的左右伸展着僵硬的肩膀,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她才见识到原来有这么多的灵丹妙药可以让她受的重伤恢复神速,看来现代的那些医学研究所的老头们都该去自刎谢罪,每年拿上国家的钱财却为人民没做上多少实事,该痛的该病的还不是一样痛苦的挣扎在死神的阴影下。

“你还是适可而止,这伤虽然结上了并不表示不会再裂开,到时候我可不会再帮你上药的啊。”七夕一点都没有侍女的模样,悠闲的坐在桌旁啃着刚端上来的苹果。

风铃朝她吐了个舌头,“算了吧,我要是指望你早就血流成河,失血而亡。”自从她自己能够活动以来,这丫头就将换药的事情全部都丢给自己来做,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主仆不分的侍女。

“我的原则是,能躺着决不坐着,能坐着决不站着,能让你做的决不为你做。”

风铃无奈的推开棉被,她想起来走走,整天的闷在房里她都快缺氧了。

“干嘛?你要出门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出去比那些戴了面具的女人还像鬼一些。”

“你一天不气我会死啊?我真不明白像你这样的态度怎么能够安稳的做侍女到现在,你以前的主子是佛爷吗?被你这样对待都不赶你走。”

七夕精确的将苹果核扔到一旁的垃圾堆里面,惬意的拍了拍手,“正解,我以前的主子呀确实是个佛爷,唉,可惜呀,这世界上再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了。算了,喏,这是你要的雪美人,你还是准备继续用这种疗法吗?”

风铃满意的接过药物,自信的笑道:“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神医。”

白冉满是疑问的坐在风铃身前,见她披上衣服坐了起来,忙阻止道:“你的伤刚好不久,不要这么快急着起来。”

“没事,今天我想看看你的风寒怎么样了,这些天你都有喝我给你开的药吧?”

白冉小心的将她扶了起来,“喝了,这两天头疼好多了,其实这也算是老毛病了,姑娘不用如此记挂的。”

“怎么能这样呢,病了就要治疗,不然小病也会引发更大的祸患。你就是太不关心自己的身体才会搞成这样。”风铃数落着他,一边示意七夕将刚刚做好的银针拿了出来。

“姑娘……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风铃一挑眉,“听说?我应该听说到什么吗?还是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不,不,没有,我只是……只是问问。”

“没有就好,我可是真心的把你当成我的朋友,虽然你父亲和我有些恩怨,但是这和你却没有什么关系。依我对你的了解,我相信你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所以我才愿意继续和你交朋友。”

白冉不再回答,他觉得有点受之有愧。

风铃小心的将衣服穿好,拿起银针仔细的看了看,这才走到白冉面前道:“白冉大哥,你的头疼其实不完全是风寒的原因,这里面的情况我一时也解释不太清楚。如果你相信我,可否愿意让我为你下针治疗?”

白冉抬起头,他看见风铃纯真的眼睛,那么的无邪,明明是被自己强行带来却一点都不怪自己。“当然相信,风姑娘说的哪里话,既然姑娘愿意将我当作朋友,白冉高兴都来不及,怎会不相信姑娘?只是这病已经是旧疾,姑娘若是……若是无从下手,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风铃一听这话便来了气,“你不相信我能治好你?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虽然我风铃还不至于厚颜无耻到自称神医,但是这点小病我在爷爷的研究所已经看到过很多病例了,就算没有先进的仪器,我一样可以用传统的中医把你治好。你给我老实的坐好!”

白冉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生那么大的气,虽然他听不懂风铃说的某些话,可他仍然立刻按照要求正襟危坐,静静的开始接受扎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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