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一部黑暗年代 19.趁虚而入(1 / 1)
开门前,安卿特地哈了口气,感觉没有酒味了,才开门进去,于羝独自一人又在喝啤酒了,几天下来,大家把原本动都不动的一箱啤酒喝得差不多了。
“回来了啊,和徐琳谈得这么投机吗?连电话也不接。”说这话时,于羝并没有看自己,“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这么晚了,不大放心,毕竟这里就我照顾你。”
安卿坐到于羝对面,把手搭在他的酒瓶上说道:“别喝了,睡吧。”于羝拉过酒瓶,继续灌着自己,并不理会安卿。
“那我先睡了,明天不是要开会吗?早点睡吧。”安卿自己一人走进卧室,在洗手间洗澡了,没过多久安卿就穿着睡衣走出来问:“你真的不睡啊,那我先KOKO了。”于羝点点头,道了声晚安,安卿关了房门熄了灯。
走到阳台上,已经是12月份的日子,杭州的天气已经冷了下来,尤其是深夜,那是更加的寒冷。“空吗?陪我聊会。”于羝想上官虹雪了,因为只有她才能安抚他那个动荡不安的心灵。
“怎么了,这么晚了,他在洗澡,等等我打过来好吗?”于羝点燃一根烟,看着自己无比熟悉的远方,等着她的电话,可那个夜晚,上官虹雪并没有打过来电话,直到自己提着手机在沙发上盖了条毯子等到绝望而入睡。
早晨安卿推了推于羝,“去公司了,今天你还有会议。”今天她没有做早饭,似乎昨天也没睡好,有点醒来晚了。“噢,你稍微等我下,我马上就好。”刷牙洗脸,草草了事后的于羝穿好鞋子就和安卿下楼往公司里开,大家连早饭都没吃,一进公司就立即开始会议了。
安卿就坐在萧寒隔壁,两人对于羝有时说的内容交头接耳,令人在开会,心在哪都不知道的于羝好几次表达错误,在场的同事都大笑于羝是不是也学会了幽默。整个会议持续的时间很长,直到中午11点时,于羝感觉肚子饿了起来后才说:“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各位务必在年关努力下,现在金融危机,做不好的都得回家。”说完看了看还在和萧寒交谈甚欢的安卿,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早饭没吃的于羝饿得饥不择食,随便点了几个菜,就坐在椅子上狼吞虎咽起来,直到吃饱喝好时,才发现安卿和萧寒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安卿不停地笑,而萧寒也因为她的笑而脸上淡淡地开心。一气之下,推开饭碗就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同事叫住于羝说:“你忘记拿自己的饭盒了。”于羝又看了看一眼安卿,正好与看过来的安卿撞了一下,那种感觉于羝说不上来,也许真的是被这样的情况打击了。
整个下午于羝独自一人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发呆,时而起来渡步,时而琢磨电脑,或者干脆趴在桌子上睡觉。“于经理,签个字。”小许过来推醒居然已经睡着的于羝,“别这样睡,老总来了,会被骂的。”于羝迷糊着起来拿了支笔,签了字之后说:“没什么,我就是累了。”小许凑到自己耳边问:“是不是被安经理折磨累了?”于羝拍了一下他的头说:“多管闲事。”小许居然不依不绕地问起于羝:“你是不是和她吵架了,我看她怎么好象投靠萧寒了?”于羝没有说话,当着这么多同事居然抽起烟来。“于羝,你来下,我找你有事。”一说曹操,曹操就到,韩总已经站在了门口,似乎对于羝的违反公司行为在抽烟根本不理不视。
“韩总,我在办公室抽烟……”韩总还没等于羝说完就摆手说:“找你不是谈这个,你是个能自律的人,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找你是谈关于圣诞舞会的事情。”于羝坐了下来,听着韩总对圣诞舞会的想法,然后说:“怎么样,我的建议不错吧。”于羝点点头说:“韩总,不错,可以让大家轻松轻松。”
“那就非你于经理操办莫属了。”韩总起身拍了拍于羝后问了一句:“是不是和安经理吵架了?”韩总今天也看了自己的会议,肯定见到安卿和萧寒的言谈超出了同事之间的关系,所以才这么问,“没什么,小事,小事。”
“那就好,千万可别让她跟着别人跑了,你知道,我很看好你们两个人的能力的。”于羝出来时,老是想着该怎么去解决与安卿之间的矛盾,想今晚好好和她谈谈,可是路过办公室又看到安卿和萧寒那种火热,顿然又放弃了这一想法,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下班后,于羝想去叫安卿,却不见她人,小周凑过来说:“安经理早走了,和萧寒一起走的。”于羝噢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开,“于经理,你是不是安经理吵架了,要不她怎么会和萧寒好呢。”于羝不是很想听,但是小周却拉着他不肯放了,“你知道吗?上次我问安经理要不要和萧寒好,她说不要,现在我追求萧寒了,她又要了,你说这感觉会好吗?”于羝冷冷地一笑,原来你是自己有苦说不出啊。“于经理,我支持能去抢回来安经理,你放心,我们大伙都支持你。”
“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咯,呵呵。”于羝笑着走到电梯口,按了下去的电梯,开门时正好看到萧寒的宝马开出公司的大门,见安卿正在和萧寒说个不停。
“羝,晚饭不能一起吃了,萧寒约了我晚饭。”于羝等他们开走时,才钻进自己的车子,就接到安卿的一条短信,就回了条:“恩,我回我妈家吃饭,你回来时路上小心。”于羝开着车子,想起了萧寒,不管怎么说,萧寒是强大的,他的车子比自己的好,对安卿也比自己好,况且他的家庭背景是那么的令女孩子着迷,或者说为之疯狂。想到这里,于羝不知道自己今后的路是什么样子的了,或许安卿有一天真的拖着她的行李不辞而别也难说,或者某一天告诉自己,她要和萧寒结婚了,再或者,安卿哭着回来告诉自己,被萧寒骗了。到了这个时候,于羝还真想不出自己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来。
走进父母的家时,于羝才知道为什么上官虹雪没有和自己说话,因为整整一天上官虹雪就和自己哥哥在父母家里,见到她和自己的哥哥时,于羝说不出来的罪恶感翻涌而上,堵在嘴巴半天开不了口。上官虹雪根本当自己不存在一样,自己顾着自己吃饭,也没说什么,时不时地和自己母亲说上几句。
“阿羝,你今天怎么也来了?没吃饭吧,一起吃好了。”哥哥首先开口了,“恩,安卿和一个朋友一起去吃饭了,我就来家里看看。”说着坐下就开始吃了起来,“阿羝,多陪陪安卿,不用来家里看我们,我们等着抱孙子呢。”母亲说起这个时,看了看上官虹雪,“恩明啊,你爸爸也想早点抱抱你的孩子。”说到这里,哥哥不好意思地说;“妈,先让阿羝结婚了,再说嘛。”
“阿羝,说到结婚,你和安卿怎么样了?”于羝听下吃饭的动作抬起头,第一眼看得便是上官虹雪,第二眼才看自己的母亲,“你就别管我们了,我们都是随自己的感觉的。”
吃完饭,于羝就匆匆告别,自己实在不愿意在家里和上官虹雪待在一起,那种感觉太压抑了,尤其是自己的哥哥,连个正眼也不敢看,好象他已经知道自己和上官虹雪偷情的事情一般,或者说,自己心态不好,老是怕被人看到自己的不齿。
车子路过香积寺路时,于羝感觉这几天确实有点全身酸痛,也想起了水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推开粉红色灯光的足浴室门的那一刻,水若高兴地喊:“于羝,你又来了啊。”于羝笑笑,被水若拉着手走进包厢,“今天怎么想到我了,来看我。”
“身体想你了,所以来了,不过你可别误会,我说的是身体酸痛了,想让你给我按摩按摩。”于羝接过水若递给他的茶喝了起来。
“身体想我也没关系,呵。”水若说着就那了把小椅子坐着给于羝按摩起来,“哪里酸,我给你多捏捏。”
“这里,这里,对,酸死了。”于羝一边杀猪般地叫着,一边抽了根香烟点了起来,很多人上厕所抽烟解臭气,于羝这会只能说抽烟镇痛。
“对了,水若,你还在抽那个吗?”一抽烟于羝想起了□□。“别问这个了,行吗?”水若眨了眨眼睛,看着于羝又反问他:“上次没问你,你是结婚了还是在谈女朋友?”
“我在偷情,既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于羝的回答可能一时三刻水若是听不懂的,“我在和我大嫂偷情,我家里有个女人,是我大学女友,今天她跟着她的部下去吃晚饭了,我就来到了这里,事情就这么简单。”
“你不是吧,怎么会这样。”水若似乎不相信中学里如此老实的于羝现在居然成了第三者,和同居狂。
“这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我晚饭在我父母那里吃的时候遇见了我的嫂子,心情不好,才来这里按摩会,发泄会。”于羝见水若按摩程序快完成了,问:“今天不问我要不要特殊服务吗?”
“不问你,也知道你今天是来发泄的。”说着水若把门一锁,昏暗地灯光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尽管并不是很多,但是却脱得如此的缓慢,勾得于羝疯狂地去拉扯她的衣服。
对于水若的身体,于羝只是在高中时,对她有一定的印象,但是现在如此丰满的她,已经和那时天壤之别了,或许是自己的心情吧,或许是水若做了这行太专业了吧,没过多久,于羝就从她身上爬了下来,身上除了汗水,什么也没留下,水若不是上官虹雪,做个爱还在自己身上留个记号,说什么这样自己永远不会忘记她了。
“水若,你别抽那玩意了行吗?”完事之后的于羝躺在按摩床上任凭水若在自己身上似按非按的弹奏钢琴曲一般。“别提那东西好吗?谈谈别的。”
“说到别的,我想起了一件事,就是你高中时,我给你写的情书你到底看了没?”于羝这么一问,水若又笑了。“看的,不过我不喜欢你。”
“够诚实,其实那会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过那时对你的身体我可是没有想法的,我就想像别的男孩子一样,能牵着你的手去玩,至于爱情,那时我也不是很懂。”确实,在高中有几个能懂得爱情呢,“那你现在很懂?”
“现在吧,全懂谈不上,不过对爱情的理解就不一样了,我觉得得到肉体比得到思想要难得多,所以很多人都在麻木的生活,我哥就是。”于羝又想起了上官虹雪,此刻不知道她是不是今晚又要被哥哥压在身下,和哥哥做着爱,心里却想着自己。
“于羝,你说那时要是我答应你的求爱,不知道会怎么样?”于羝阴险地一笑说:“还能怎么样,占有你的身体呗。”说着把水若搂住,亲吻着她的嘴唇。
“为什么男人都这样,非占有女人的身体才会爱上那个女人,如果没有占有,就会离开她,或者嫌弃她,更甚至另择愿意奉献身体的女人。”水若这个问题,让于羝只能回答:“世态炎凉,你我都得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你们女人难道有区别,还不是要有房有车有存折,才愿意嫁给那个男人。”于羝这么一说,水若认同地点点头。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于羝看了看手机,打算起身告辞,“你不戴表?”水若这么一问,于羝笑着说:“上次扔西湖了,没去买。”
水若送于羝走到店门口,“外面冷,你穿这么少,回去吧,改天我有空再来看你。”水若拿出手机问:“你电话号码多少?”于羝递给她一张名片说:“要保险可以找我,呵呵。”说着钻进车子,正要发动,水若又过来说:“明天我来你这里,我要做个保险。”于羝点点头,缓缓地开动车子,离水若越来越远,反光镜照着水若,越来越小,直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