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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谁是宛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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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踉踉跄跄地接连缓冲了数十步后,终于稳住了身形。

还未来的及有什么反应,就又被拥进了一抹桃红的身影里,被他四处检查着。

焦急的心疼的话语如同狂风暴雨般急切地落下:“宛儿,你有没有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到你会……我只是生气了,你怎么可以那样安心地躲在他身后,装做不认识我?”

“拜托,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今天是怎么了,老是这么些突发状况,还有莫名奇妙的桃花?明明春天都还没有到怎么桃花就开的那么旺盛了?哎……老天,你实在是,太太厚爱我了。

“我不放。”他秀气的眉攒成一团,有些气鼓鼓地道:“你总是说话不算话。”

他这说话的语气,明显地是好象认识了我很久的模样,只是我记忆里真的对这个人没有一点印象?难道是薛若颜的旧识?可是,薛若颜这么孤僻的人,会有机会认识别国的人,而且还是王子级别的人物?

“宛儿。”他轻轻地唤道,细长的抚过我额上的碎发,脸上的笑容明媚的如同初升的朝阳,“你可知道,我等你等了十六年。”

这话让我浑身一个机灵,十六年,刚好比薛若颜的年纪大一岁啊,这个,而且,那么,他。

“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所说的宛儿。”我镇静地开口说着,“我今年才十五岁,所以,十六年前,我根本就不可能认识你,因为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

结果……事情被我搞得更糟,他抱紧了我,近到我可以感觉到他呼吸的起伏,他眼神坚定,有些急促地说道:“宛儿,你觉得我有可能会认错你么?你知道,这十六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么?”

轻微的质问声里却是句句饱含着深情,双眸更是蕴藏着更多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素。

他妁热的目光,硬是让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一声轻微地咳嗽声却在此刻传进了我耳里,我本能地向澈的方向看过去,不禁让我大惊失色。

只见澈用左手捂在右胸口上,那妖艳的红色的血就像汹涌的潮水一般廉价地源源不断肆意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流了下俩,原本鲜红的袍子上一片黯淡。

他,又受伤了……大脑里突然呈现出一片空白,我也顾不得顾及眼前人的情绪,冷冷地道:“放开我。”

似乎是惊讶于我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失神了片刻,只这片刻的时间却已经足够让我从他的怀抱里挣脱掉。

我有些狼狈地奔向了澈,“我,我不知道……”结果却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原本灵牙利齿的我却在他面前,再一次沉默,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受伤的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他对着我笑了笑:“我没事。”

大约是因为牵扯到了伤口,他从来都是完美的笑容居然有了缺口。

“别哭,不疼。”他带着茧子的右手抚上我的脸,声音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慌张。

“哪里……”我习惯性地想要和他唱反调,却在手碰到脸颊那一刻,彻底呆掉。

原来,脸上的潮湿感并不是幻觉,我竟然真的为了他,而哭?

“真是傻子。”我哽咽着道:“就算是要护我周全,也不用拿命来拼啊。”

我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此时炎羽轻咳着走了进来,动作迅速地点住了澈的几个穴道,对着澈说道:“看来,一时半会还好不了了呢。”

“拣回这条命我已经很知足了。”澈淡然地笑着,“若不是你替我挡掉了大部分的攻击,你以为我还能站在这里?”

刚才的情况竟然有那么凶险,我不敢想象,如果澈没有将我推开,那么此刻的我,怕是早已经魂归九天了吧?

我弩弩嘴:“澈……”

“我先送澈回去,羌烈,他到底也是南楚王子,这回又是为求亲而来,总归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我不管你和他有什么是非恩怨,况且,你是澈承认的妻子” 炎羽说到这里的时候,原本平静无波澜的眸子忽然闪了下,没有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睁着水灵的大眼睛可怜地看着他,他叹了口气缓和语气继续说道:“这样子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

冤枉啊我……来梅宴之前我根本连羌烈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惹出什么事情来吗?有怎么可能会有是非恩愿呢?而且看他刚才疯狂的模样,我怀疑我去面对他不是羊入虎口么?我和他能有什么共同语言?

“羽,不关颜颜的事。”澈似乎是想为我辩解什么,却被炎羽强硬地拖走。

看到距离我不远处桃红色的身影时,头不免一个有两个大。

其实仔细想想,炎羽的话说的也是很有道理的,澈原本的伤不算,接下来两次总是或多或少与我有些联系,哎,其实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啦,天知道,那人心里在想什么,我又不神,我怎么知道他会突然冲出来?

而且那个宛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呢,居然可以让心高气傲之人如三王子为她牵挂十六年之久。

还有刚才炎羽那么生气,是不是因为我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对了,刚才澈的胸口出鲜血横流,也就是说……他白天拼命遮掩的却依旧暴露了!如果我都看到了,那么没道理羌烈他没有看到啊!

也就是说炎羽生气其实是因为羌烈看到了澈的伤?

天……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嘛!

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啊!

拖着沉重地步伐,炎羽他也真是奇怪,居然放心让我一个人去面对那个精神有些失常的家伙,我该怎么跟他说呢?

哎,前景是悲惨的,前途是,不堪的,生活是,苦闷的,人是,无奈的。

我苦恼地眨了眨眼睛,再一次重复地叹了口气,似乎最近叹气的机会特别多,自从遇到炎羽以后,我的生活就没有正常过,我敢发誓,他一定是我的克星。

“是猪是吧?”献宝的声音从我面前响起,只是眼睛眨眼瞬间,那个明黄的声音已经站到了我面前。

“哈?”我迷惑地看着眼前神采飞扬的他,这个时候,这个皇帝过来凑什么热闹?

“朕问你”他极不自然地咳嗽了下,“答案是猪是吧。”

恩?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谈这个?看到他熠熠生辉的星眸,我实在是有种想用头撞地的冲动,“是猪啦。”我颇为无奈地说。

他满意地点点头,“那么,颜颜,你不会忘记你所说过的话吧?”

“当然不会,你有什么要求?”我问。

“目前还想不到。”他贼贼地笑了下,“不过,该要的时候,朕自然会要的。还有,三王子的事情,你必须给朕处理好,不然,你的下场将会是可见的悲惨的。”

“不公平,你是皇帝哎,两国之交应该你处理的啦。”我嚷嚷道,顺势我瞄了下那边的人,还是直挺挺地站着,桃红色的衣服随风飘扬,竟然有种悲壮的美。

“可是这个问题,即使是朕也解决不了啊。”他无辜地看着我,“情债难偿啊,你好自为之吧。”说罢,一溜风地走了。

咦,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个真的是刚才那个看起来威严无比的皇帝么?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以前隔壁的那些顽皮的男生嘛。

其实,他也只有十七岁,有些孩子心性,也是无可厚非的,这样想,心里倒是释然了许多。

接下来,我看着艰巨无比的任务,哎,也只能硬着头皮咬咬牙往前冲了。

我一步一步,颇为艰难的走了过去,也就十几米的距离硬是被我走了十几分钟,我多希望,这路是没有尽头的啊,可是,这逃避现实是我的作风么?不是,所以,我只能说,我这是,绝对的自找的。

他的目光,决然地落在我身上,像是要看透我的灵魂一般。

我心神不由为之一悸,猛然想到那年夏天,那淡淡的哀伤蔓延,少女,只是无声地啜泣,那场爱,始于夏之初,终于夏之末,整整,66天,呵呵,多么吉利的数字,吉利到,我想哭。

他的目光,像及了当初我无助的模样,还有彷徨,不甘,疑惑,还有,隐藏深处的绝望,及自欺欺人的希望。

人是最为奇妙,可以一边绝望到想去死,却又不停地为自己找活下去的理由。

希望,无处不在,只是,若是自欺欺人,那么,不要也罢。

我自嘲地笑了笑,这个道理,我却是很久很久以后才懂,若是当初,早点懂得,早点舍得,也许,就可以少受些苦。

我们这样静静地站了许久许久。

许多已经被我封存在心底的记忆这一刻全都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似杂草般疯狂地生长开来。

“你以为我是喜欢你才会和你在一起么?真是笑话,你长的又不好看,你以为我凭什么会看上你呢?只不过,是和人打个赌而已,看能不能追到你罢了。”

呵,原来爱呵,那样被我视为生命的爱,在他的眼中,竟然沦落为游戏时的赌注,真是莫大的讽刺。

“你还真是好骗呢,我连杀手涧都还没有使出来,就喜欢上我了……哎,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呢。”

心是一点一点地碎裂开来,那些过往的誓言,却原来早已经不是,我的昨天。

真是悲哀呢,我,却居然连缅怀的资格都没有呵。

“韩塔宁,我警告你,你若再无理取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要耍我?这也有错么?

我只是想知道明明没有结果为什么还要给我期望?这也有错么?

我只是想知道那么多天的相依相偎海誓山盟是否都是我的错觉么?这也有错么?

原来,我已经沦落到了,当初对我温柔体贴男生,要对我拳脚相向的地步了吗?

回忆,像是浸了水的海棉一般疯狂地充刺着我所有的思维,我痛苦地抱住头,蜷起身,任泪水肆无忌惮的流下。

羌烈啊羌烈,或许我们真的是天涯沦落人,你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我的全副武装,所有努力伪装起来的坚硬盔甲,一瞬间,全部,噼里啪啦地,瓦解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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