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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投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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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是到了地震中心了,终于离三位男主越来越近了,正戏终于快开场了。好累啊~天光乍亮,邵宸就忙忙地起来了,换了女装,认认真真地梳洗装扮了一番。今天她决定接受邹叟的建议,领弟弟去南安王府碰碰运气。按院士大人的说法,他这位堂兄既是个良善之人,论理该是能帮衬他们姐弟一把的吧。虽然这只是院士大人的说法而已。

邵宸的内心还是很有些踌躇的,若是这番欠下院士大人偌大的恩情,待到回还的时候,只怕无论如何都要嫁给那个庾达了。

而她,正因为庾达在她临行前的那番露骨的表白和对她突然汹涌出的情意,让她几乎在历时两个月的路途中常常有寤寐展转的思索,内心也渐渐有了一番蜕变的成熟,对情感便也渐渐明澈了起来。她和庾达,即使在书院常常碰面,即使两家亲近若此,却依然只有疏离和客套,这种内心的微妙怕是人力永远无法理解和克服。此时此刻她真的万般不愿意嫁给那个庾达,甚至一想到若要和那庾达相对一生的生活,便会透出一身的萧瑟之意。有时候,邵宸甚至觉得自己如此坚定地让弟弟进京等待那个尚不完全确切的秋试,或许竟是有几分对回家和回家之后的……姻缘逃匿的意味了。“罢了,还是先不要想了。且先去了再说。”

也许邵宸也是有几分想去找院士大人的堂兄的,只因为他是在南安王府做事,而南安王府正是广陵将军的府邸。所以前些天当她一听到邹叟的提议后其实就被不由自主地诱惑了。或者,在那日树下分别后,她便主动提出让邹叟先行回还,潜意识中其实已经有了去南安王府的心思。更或者,在远行前的那个夜晚,当院士大人把那薄薄的书信交给她的时候,冥冥中已然把她的命运和南安王府紧紧地系了起来。

不管是那番莫名的熟悉,还是那一面之缘的相识,或还是那救命之恩过后的扬长而去,总之从那日分别起邵宸就对这个广陵将军有点莫明的好奇了,且这样的好奇竟随着无意间靠近他的生活圈而越来越浓郁,她毕竟只还是一个17岁的女子啊。虽然邵宸并不是一个被拘在闺阁里的小家碧玉,书院中穿梭来往的男子见得并不少,而她却头一回生生对一个男子有了念想之心。她不晓得这样的念想之心是不是人们所说的喜欢,但她却无法拒绝这种本能的亲厚。

邵宸轻轻摇醒尤在酣眠的邵宏,微笑着看他睡眼迷蒙地穿衣洗漱,匆匆用过早餐便一齐往南安王府赶去。虽然都在城南地界,许是上回坐了车马不觉得,当真走起来,却也不很近便的。

走了一阵终于看到了南安王府的大石狮了,姐弟俩略站定下来,微微喘着气。此刻日头很大了,邵宸的面颊被晒得红红的,鼻子和额头上也浮起了密密的汗湿,遂用衣袖轻轻擦了擦,又整整发鬓理理衣裙。邵宏见状打趣道:“二姊好象要去相亲呢。”一句话触动了心思,邵宸脸竟不自在的更红了,轻轻啐道:“少胡说!”也忙着帮邵宏微微打理了几下。抬头远远瞧见斜对面门口那一排门卫和那些华冠丽服之人,心里不知怎的,竟有些怯了,定了定神,对邵宏说:“小弟,你在这站着不要动,姊姊先去问问再来招呼你。”说着鼓起勇气便大步过街去了。及至近前,看清了那些面带厉色的军士,还有门首那些倨傲的脸孔心头又忐忑踌躇起来,磨蹭了一会儿终还是硬着头皮蹭了过去,福了福,轻轻地问道:“诸位大人有礼了,敢问府上可有位姓庾的大人没有?”那些人见是个年轻姑娘,都凑了上来,却不答话,只有些戏谑地望着她。邵宸无奈,只能咬牙又问了一遍,脸却早就红透了。内中有一稍年长些的人觑了她半晌,才慢慢问道:“你是这位庾大人什么人?”邵宸听了,心头不免又一阵踌躇,转念想来自己的大姊是院士大人的儿媳妇,自己便也算得亲戚了。想着便答道:“我是庾大人江南的亲戚。”这时候,旁边有一个少年抢话道:“是了,钱爷。上年底的时候庾管家的侄子可不是来过吗,听说刚娶了亲的,后来管家大人还分了我们些须喜糖呢。这位想必就是新娘子了。”听得这话,门口这些人立时就客气起来,连门卫的面孔都有了几分笑意。那被称作钱爷的人对这少年呵道:“那还不赶紧跑了去知会管家大人!”这少年一溜烟地去了,这钱爷又忙着让邵宸到门厅的隔间喝茶坐了说话,邵宸躬身婉谢,只回身向斜对面的街头招了招手,邵宏飞也似地跑了过来,对众人作了一揖说:“我是她弟弟。”一时大家都笑了。

说话间从西角门走出来一位四十开外的中年人,栗色脸面,三缕长须,微胖身材,紧紧地穿了一身玄色生丝长衫,腰间系着石青镶白玉的带子。边走边问道:“谁要找我?”邵宸知此人必是那院士大人的堂兄了,忙拽着邵宏上前裣衽行礼,又赶紧从怀中掏出院士大人的手札,这人接了信立定下来细细看过又抬头再三打量这姐弟。只见邵宸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虽荆钗布裙,亦不失飘逸风度。而弟弟身量虽小,衣衫亦是寒素,但这浑身却透着伶俐聪慧。瞧着不禁满心欢喜,便招呼姐弟俩进门叙话。

进了门里,穿堂过院,皆是雕梁画栋,邵宏好奇,东张西看,邵宸却只低头跟着这庾管家紧走,过了一道垂花门又走了一射之地便是管家的住处。单这管家上房已是峻轩壮丽,丫鬟奉了茶,彼此又让了让,方坐定。庾管家先是问了邵宸江南家里的景况,问了院士大人一家,又细细说了说路上耽搁的情形,邵宸一时觑得门外有人似有事情报禀,便欠身道:“管家大人繁忙,且先去应承吧。”庾管家便站起来,捋着胡须笑道:“那就请公子小姐先在这里用些茶点,我略失陪一下。”说罢摇摇地去了。很过了些时候,忽见有三两个丫鬟送上餐饭,招呼他们用饭。邵宸边用饭边细细打量这些丫鬟,见其穿戴竟很是不凡了,便是一般人家的小姐也比不得的。心下暗暗太息王府之奢华。

直到午后,管家才回转,很有些歉意地说:“方才世子从北疆使人送消息说是要迟半个月才能回京,我刚刚吩咐人给世子打点天热的小衣裳和用具,忙忙的就给耽搁了。”接着又正色说:“敝兄弟信上说公子小姐若有难处便会来投我,想必这番路上耽搁了一月,银钱不就手了?”邵宸微微有些窘迫,讷讷地应道:“是,管家大人见笑了。”庾管家朗声道:“这有什么,出门在外,谁没有个急难之事。何况,小姐也不是外人,只怕年下就该是我的侄媳妇了。我这就取些银两给二位,哈哈。”说着又笑。邵宸低头没有答话,倒是邵宏拽了拽她的袖子,她才又抬头道:“多谢管家大人厚意,只是我是想……想拜托管家大人可否帮我在府上寻个差使。呃,我不要工钱,只求能有个住处和三餐温饱就尽够了。一者可让宏儿清净念书,二者我终究是个女子,长年住在客栈不方便也不象话的。”还有一个原因邵宸没说,只是因为她想自食其力,而并不想欠院士大人太多的人情,以致于无法拒绝地嫁给庾达。庾管家想了想回道:“府中这样大,论理寻个差使并不难,且也是我权柄之内。只是我看小姐虽是小门小户的,怕平日也是娇生惯养,粗重活计该是不曾做过。”邵宸忙接口道:“我能够的。”庾管家望着她叹息了一声:“哎,我那兄弟好福气啊,竟有儿媳妇如此。也罢,你就负责打扫西院落枫亭一带吧。明日下房点卯过后,我着翠姑带你去。至于住处么,我就在隔壁拨一间空屋给你们吧,虽是小点,也还清爽干净,勉强住得吧。”邵宸听到此处,连日悬在心头的负荷一齐卸去,泪意顿时涌了上来,连忙和弟弟一起跪下叩谢。庾管家赶紧扶他们起来,连连说:“不敢,不敢,折杀我了。”又调侃道:“只愿莫要委屈了我的侄媳妇才好。”随后便打发人去南城角那客栈帮他们姐弟结了帐,取了包袱回来,又吩咐了客栈掌柜若有江南寄来的银钱物件请他代送过来,掌柜见是王府的人,哪有不应承的,一切便就安置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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