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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赌注(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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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宁静的毓华宫在今晚却显得忙碌,只因为这里的主人喝醉了酒!

“呕——”又是一阵呕吐声从里屋传出。

皇上走进里屋,就是看到宫女们在一边服侍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骆瑾柔,等目光接触到她吐得发白的脸时,他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疾步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娘娘怎么会喝得这么醉?”

他威严中带着焦急的声音令素烟等人回过头,一看是他,脸色一白,纷纷下跪道:“皇上吉祥!”

“起来!”他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上前一步察看骆瑾柔的情形,只见她吐得全身虚脱,大半个身子挂在床沿,皇上扶起她,让她靠着自己,拍拍她的脸道:“醒醒!”

“皇上,解酒药来了。”素烟接过另一个宫女手中的杯子,递给他。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朕会照顾的。”皇上空出一手接过,又对一班的宫女道。

素烟似乎犹豫了下后便带着一群人退出里屋,只留下骆瑾柔和皇上两人。

皇上看看她,过了会儿才微微叹息道:“唉,你这又是何苦呢。”知道今晚她定是心里不好受就过来看看,想不道她还是把自己灌醉了。

迷糊中的骆瑾柔感觉到有人在耳边吵,不耐烦地晃动着头颅,咕哝一声。

皇上哑然失笑,轻轻地摆正她的位子,他轻哄道:“快起来把这碗药喝了。”也不知人家是否有听进,总之他动作略显笨拙地把药喂进她的嘴里,原谅他这个做皇帝的第一次喂人喝药,一时情急,就让骆瑾柔连连咳嗽。

他慌得想去拍拍骆瑾柔的背,却不想在这个时候她睁开了眼睛,“你醒了?”语气里有着他都没有发现的高兴。

骆瑾柔睁着迷茫地眼神瞅着他;“皇上?”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他,过了好久,直到她的眼里慢慢地流出眼泪,晶莹的泪珠滑落玉雕般的脸庞----

原本被她瞧得有些失神的他,不知有这场景,只是看到她落泪,一付楚楚可怜得被人遗弃的样子,他就慌了,慌得不知所措,“你这是怎么了,别哭,别哭!”他急得把她紧紧抱入怀中呵护。

“你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她一边哭着一边埋在他怀里指控道,她哭得悲切,哭得可怜,哭得好似把心中的委屈都倾泻。

“朕没有不要你,朕要你,朕永远要你的。”这一刻什么狗屁皇帝尊严都在她的泪水中化为乌有。

“你抱我,抱我好不好?”她忽然抬头,就这样粉无辜的望着他,像一只向主人乞怜的小狗。

“呃?”他是不是听错了,听听这是他文雅端庄的贤妃说出来的话吗?“你真的喝醉了。”他苦笑道,现在他很后悔把宫女们都请出去了,唉.

“你不抱我---你嫌弃我---55555”她哭得伤心,双手却不安分地开始动手脱起他的龙袍。

“住手,柔儿,你真的喝醉了。”皇上慌张地阻止她的动作,一时手忙脚乱,忽略了一个喝醉的人不会有如此清澈的目光!

“我没醉!”

“你会后悔的!”

“柔儿,住手!”

“不要!”

“啊———”

一时毓华宫里响起一道尖叫声,众人装作没有听道,这不是他们威严的皇上叫的!

素烟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重重地叹了口气,为什么人家娘娘是等着皇上临幸,而自家的娘娘却是逼着皇上就范!阳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照亮了一室的凌乱,屋子里依旧残留着昨晚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氛,久久地徘徊不散。

在芙蓉帐的半遮半掩下依旧能窥得一截半裸的玉藕横陈在被外,春色撩人。

似乎是受不了阳光的刺眼,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宿醉后的头痛让她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娘娘,您醒了吗?”一个声音在床畔响起,带着七分笑意,两分戏谑,一分关切。

没有料到旁边竟会有人,骆瑾柔吓了跳,等看清是素烟时,脸不自然地红透了,支支吾吾地开口:“你--怎么会在--这儿?”

“奴婢不在这儿,难道娘娘是希望有一大群人进来伺候娘娘更衣吗?”她夸张地道,眼里盈满了浓浓的笑意,也真愧娘娘想的到竟然借着酒醉来个霸王硬上功!

被她这么一说,骆瑾柔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躲在被子下面探出一颗脑袋,羞赧地问道:“皇上他发现了吗?”想到昨晚自己的种种“恶行”,她无力地呻吟,果真是太大胆了。

素烟看着她的乌龟行为,逗她道:“皇上没有发现,只是他笑容满面地吩咐了奴婢一句话呢?”

“什么话?”

“他说啊---他说----”素烟一改平日里的正经,有意捉弄道。

“他说什么,你到是快说啊!”聪明如她,又怎么会看不出她故意在卖关子,真是应了平日作孽太多,得了报应。

素烟看到她心急的样儿,也就笑笑道:“皇上说了,往后啊可不能再让贤妃碰一滴酒了,朕可领教过了,唉,想想还真是后怕。”她学得活灵活现,再次引得骆瑾柔直想找地缝穿进去。

“也真愧得娘娘您醉地快醒地也快,要不然------”她拉起帘子,暧昧地挤挤眼道。

“你不要再说了。”骆瑾柔娇嗔着,“对了,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素烟听她这么一说,忽然想起娘娘是什么时候认识萧丞相的,看看她的神色,怕是真得不记得了吧,“昨晚是萧丞相叫人送娘娘回来的。”

“萧丞相?”骆瑾柔听闻一愣,怎么会是他?难道昨天自己迷糊中听到的声音竟会是他吗?

“怎么了,娘娘?”

“没事。”

素烟边帮她梳理头发,边问出了昨晚心中的疑问,“娘娘,奴婢不明白为什么您一定要这样做,像平日里的生活不好吗,您何必把自己往风浪口推呢?”娘娘以前不是一直喜欢宁静的生活吗,但是现在她真是越来越不明白她的心思了。

骆瑾柔淡然一笑:“你不会明白的,在宫里即便你想置身事外那也是不可能的,你想平静过日子,人家还不让你如愿呢。”她想起连淑妃这样的人或许也藏有心机,就让她不得不防啊。况且,她实在不想一直这样同皇上维持着一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他对自己的关心,善待不过出于对姐姐的愧疚和承诺,她不要让他背负这种责任,既然她已经进了宫,就要让他认识到她是他妻子的事实!

“素烟,麻烦你快点,我们还赶着去慈安宫向太后请安。”

“好的。”虽然心存疑虑,但该问的问,不该她问的就不会问,这就是素烟的性格。

*

一时梳洗完毕后,骆瑾柔照例来到慈安宫给太后请安。

一进入大厅,见到太后已经坐在上座,另外有几个嫔妃正围着淑妃谈笑,果真这人一旦地位不同,跟着的待遇也就自然不一样了,瞧瞧原来备受冷落的淑妃,也会有让众人拱星捧月般的一天,面对众人的热情,她却只是像往常一样怯怯的露出微笑,一付犹见我怜的小可怜样,不得不让人怀疑她是否真的能拥有皇后的魄力与雍容。

同时,骆瑾柔也注意到坐在一旁的童昭仪,她倨傲地像朵带刺的玫瑰,只是冷眼旁观着,嘴角挂着份淡淡的嘲讽,依旧高傲地如同女王,这样的女子生在宫中,实在很难不让人对她另眼相看,只是锋芒太露未必是好事,尤其这里不比其它地方,她从太后的眼里看出明显的厌恶,仗着皇上的宠爱,妄想着以为能安然处世,不见得是个聪明的女人。

见到骆瑾柔进来,众人都自然地停下来不在说话,齐齐地望向她。

今儿个这是怎么的,好似都在等着她似的,骆瑾柔在心里嘀咕,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显露,“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

“起来吧。”淡淡的语气到也听不出有什么不满的意思,“在这里不用拘束。”

“是。”骆瑾柔乖巧地道了声谢,然后转向淑妃,道:“妹妹在这里恭喜姐姐了。”

“不敢当,妹妹快请起。”淑妃微微脸红,柔柔的声音就像一朵含羞的水莲。

“我看有人嘴上说的好听,心里不见得高兴吧。“一道尖锐的声音忽然传来。

骆瑾柔不禁皱皱眉头,众人都看向一个方向,是安贵人,打一开始,她就不怎么欣赏这个人,没什么本事,却处处找人麻烦。

“安姐姐,这是什么意思,这话妹妹怎么就听不明白。”骆瑾柔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安姐姐可否给妹妹作个示范,这什么叫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却不大乐意,想必姐姐很通此道,既然这样,自然也就不介意教教妹妹喽?”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再斗嘴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太后面前容得了你们放肆吗?”还是较年长的宜妃出来阻止。

骆瑾柔一阵尴尬,满脸的歉意,安贵人被这么一说面上过不去,只见她恨恨地道:“你怎么不问问她昨天是怎么装醉见机让皇上留下来的。”

这一听众人又纷纷望向她,骆瑾柔心里一个机灵,一个危机突地闪过,不好!她万万没有想到昨天的事情竟会被安贵人给知道了去。

“我---我----”几声下来,语气里竟有几丝哽咽,眼里含泪,对着太后,“扑通”一声下跪。

“贤妃,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就慢慢说,也不用行这样的大礼啊?”太后轻皱眉头,“淑妃,扶她起来。”

“妹妹快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嘛。”淑妃轻轻柔柔地道。

正要站起来,一声“皇上驾到——”却在此刻响起——

话音刚落,皇上高大俊朗的身影已经闪进来,“儿臣给母后请安。”

“臣妾见过皇上!”嫔妃们见到他,都齐齐下跪行礼。

“都起来吧。”皇上一挥手道,却意外见到骆瑾柔的眼睛微微泛红,眼里含泪。

“你这是怎么了?”皇上的目光不自觉地望向太后,眼里似乎在询问。

“皇帝不用看哀家,这祸是你的安贵人惹出的,跟哀家可没干系。”太后轻轻一句撇地一干二净,对这些妃子间的明争暗斗她向来是厌烦的。

听太后这么一说,皇上的目光不禁冷了几分,对安贵人道:“你有什么话说?”

“臣妾---臣妾只是----”在皇上清冷的目光下,哪还敢再嚣张,顿时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臣妾该死,请皇上恕罪!”

“皇上,算了,安贵人是无心的。”宜妃好言相劝。

“哼,她无心,只怕没人有心了。”皇上冷哼一声,面色丝毫没有减缓,转向骆瑾柔道:“你说,她说了什么?”

骆瑾柔的眼神躲躲闪闪,她看到宜妃向她使眼色,童昭仪依旧一付高高在上的不屑样子,淑妃只是懦懦地站在一旁,低垂着头,再看其他的嫔妃,也是一付看好戏的嘴脸,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冰凉,微叹息着,她轻语道:“安贵人没有说什么,大家只是在玩笑。”她大可借此弹劾安贵人,但这一刻,她觉得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只感到悲哀,这就是所谓的后宫吗?

“玩笑?玩笑何至于让你这样?”显然是不信。

“皇上,这里毕竟是太后的宫里,实在不宜再追究此事,就算不看在臣妾的面上,也该给太后一个面子。”骆瑾柔温言相劝,“何况昨日之事祸是臣妾闯出的,臣妾明知自己酒量不佳,就不该喝醉,还牵连到皇上,望太后恕罪。”说到后来已是面含羞涩。

“好了,好了,这事就不要再说了,贤妃以后自己行为注意点就行了,自于安贵人,哀家就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了。”太后不耐烦地看了安贵人一眼道。

“谢过太后,谢过皇上----”她如获大恩,连忙磕头谢恩。

“呦,这里真是好生热闹啊。”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飘进众人的耳朵里,如悦领着一身盛装打扮的萧瑞芙进来,瞧得在场的人一阵惊艳。

“皇上原来也在这儿呢,如悦就在这里给您行礼了。”她一派从容不迫,俏生生地道。

“得了,别这样勉强的,到让朕不是了。”难得皇上对她的行为竟也行以为常,面露微笑着说,丝毫不见皇帝的威严,原来如悦果真不一般,这让骆瑾柔头回见识到了她的特殊。

如悦竟也毫不客气,直径领着萧瑞芙来到太后的面前,“太后,您给瞧瞧,萧姑娘这样一打扮,真是好看,活脱脱就是个下凡的仙子嘛。”

众人见她这一说,都细细地打量着萧瑞芙,只见她头绾着时下流行的望仙髻,两旁插着孔雀尾形状的紫玉簪,一袭白底绣着兰花的罗衫,袖口颈间以紫色为主,外罩一件紫色轻纱,到也雅致脱俗,亮人眼目。

“是不错,这模样好。”太后难得露出赞许地神色,温和地招呼她:“萧丫头过来,坐这儿,让哀家再仔细地瞧瞧。”

“这是如悦姐姐打扮地好啊。”萧瑞芙说话脆生生的,毕竟年小,还带着份女孩的稚嫩,十分讨人喜欢。

“太后,你再仔细瞧瞧,您说她像谁?”如悦说着望向皇上,而后者只是愣愣地看着萧瑞芙,并不说话,似乎在想什么。

“你这么一说,哀家瞧着到像是---孝蕙皇后?”太后不确定地道。

如悦像个得了糖的小孩,拍手笑着:“可不就是嘛,您瞧瞧,当年孝蕙皇后刚做太子妃的时候也同萧姑娘一个模样呢。”

骆瑾柔忽然心一沉,果真到有几分神似,难怪总瞧着这么眼熟,这眉,这眼,这笑容,跟未出嫁时的姐姐是有那么相象,被如悦这一说,恍然间清醒,不确定到看向皇上,心里隐隐有些悸动,他----

“哪像了,朕瞧着不像。”皇上轻笑道,但总觉得他的笑里含着份隐忍的痛苦。

骆瑾柔的眼神一阵黯然,默默地低着头,绞着手里的锦帕,闷闷的感觉压得她透不过气,一抬头,对上童昭仪含带讽意的神态,又无形中生出一股气,唉,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沉不住气了。

“这叫什么,算是瞧对眼了吗?”宜妃凑进骆瑾柔耳边悄声说,她看到宜妃面上依旧含着微笑,也只是笑笑了之,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了。

“管它像不像的,哀家就是瞧着顺眼。”太后笑笑,把萧瑞芙如孩童般搂入怀里。

“瑞芙也喜欢太后。”撒娇着乖乖忍其抱在怀中,讨好着。

“看着太后与萧姑娘这么投缘,到像上辈子是母女似的。”宜妃出声说道。

“这还真说不准呐。”如悦笑道:“那我可就惨了,太后这般喜欢萧姑娘,你们说让我打哪儿放啊?”说得一付凄凄惨惨的,还像真有其事似的,引得在座的人一阵发笑,真正是这个如悦姑娘,有本事!

一时从太后的慈安宫退出来,同各位嫔妃们一番告别,骆瑾柔本想直接回毓华宫,却被皇上叫住了。

“皇上有事?”看着眼前的他脸微微泛红,显然是不自在,骆瑾柔想笑又不敢笑,看来昨天真的是有些过火了呢。

“你还好吧?”

知道他说得是方才的事,骆瑾柔的心里一阵感动,一扫原先的烦闷,她笑容嫣然:“臣妾没事,皇上费心了。昨天的事---臣妾感到十分抱歉,请皇上忘了此事吧。”说到后来,渐渐地消音。

皇上难得看到她面露娇态,顿觉一阵心神荡漾,不自禁地拉着她的手道:“朕到希望爱妃多失几次控啊。”这话他是俯在她的耳边说的,在旁人看来,自是十分暧昧,但见骆瑾柔听闻,脸红得更透了。

“皇上,臣妾准备了您最爱喝的杏仁莲子羹,皇上要不到菊揽院去尝尝?”童昭仪硬是打断两人的独处。

“也好。”思索了片刻,皇上对骆瑾柔道:“朕晚些再去找你。”

“是,臣妾定会恭迎圣驾。”她语间含笑,吐气如兰,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看今日童昭仪的态势必定会千方百计地留下皇上,看来今晚他是注定要失约了,说不出什么滋味,她看着这春天即将过去,心里头忽涌一股岁月易逝的感慨,进宫有好几个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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