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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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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后,冉冉去了上海外婆家全力备战高考,她非常有数学天份,一心想考上海复旦大学数学系。小梅带着东东留在林县照顾老公,我当然很支持。此时我最担心的还是李瀚的自体,我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一种不详。偏偏就让我也应验了那句话:祸不单行!

如果我事先知道若云有一个神经兮兮的表姐,还有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亲威也在新海,我绝对会想办法让若云和他们断绝来往。我和若云结婚时那几个人一个也未到场,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可就在2007年4月份,若云的一个表了几表的表组找到岳母,非要我给她什么做经济担保。由于数额不大我痛快地答应了,可我对若云突然出现的这个表姐很是反感。

若云的这位表姐姓胡叫胡琳,胡表姐的长相算得上漂亮,就是命运不济。因为她不能生育,两年前她老公和单位的女同事私奔了。她从此就受了刺激,说话总是阴阳怪气,很是尖酸刻薄。我开始挺同情她的遭遇,可接触多了就觉得她有些习惯和说话方式让人难以忍受。

有一天,若云带她那个表姐去公司找我,说是要我的图章。我的当时在找一份文件,正好把办公桌上所有的抽屉都打开了。我找到文件后就去了财务部,让若云和她那个让人生厌表姐自己去翻我的图章。我当时恰恰忘了,刘嫣的来信和照片都在放图章那个抽屉里面……

若云很知道给我留面子,她只是说找到了图章就走了。等我回到家却发现气氛不对:岳父、岳母、二姨、二姨夫几位老人都在,小钰和那位胡表姐也在,偏偏若云和女儿不在。

我热情地和大家打招呼:“大家都在啊!妈,小云呢?”

岳母很语气平淡的说:“带着孩子出去了”

“出去了?”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啊,出去了。不正好给你腾地方吗?”说这句尖酸刻薄的话的正是那位胡表姐。

这话听着就让人拐扭,说得未免太离谱了吧。我转向胡表姐:“腾地方,腾什么地方?”

胡表姐阴阳怪气的说:“给你那忘不了的前妻腾地方,还能为什么?”

“表姐,这话不能乱说。您觉得这有意吗?”

“意义大了,破镜重圆、梅开二度,还有什么了?”胡表姐拿声捏调的问着其他人。

胡表姐的目光像要揪出要批斗的公贼一样,从房间里的每个人脸上扫过。我也面色凝重的看着岳父和二姨他们,可他们却在此刻保持着沉默。

这种沉默对于胡表姐那样的人而言等同于默认。她接下来的话就刺耳了:“什么时候把你那相好的接来让大家看看?没看出来你表面上那么老实,骨子里还挺花哨。”

只有二姨夫劝了劝那苦大仇深的胡表姐,说什么说话要讲求分寸,大家聚在一起是来解决问题的,其他人依旧是默不作声。我用问他们出了什么事,所有的人对我爱搭不理。这可是在我家,他们却把我当成一个贼、一只老鼠。说实话这那天我对在场的所有人都失望。后来我甚至想到把他们所有人挨个拎出来暴打一顿,他们就像楚君的父亲所说的那样:一个明白整理的人都没有,连一个知道压事的人都没有,只知道把人往绝路上逼。

我总算想起来了:图章、照片、信、若云的离去。

信?他们看到了我信?他们怎么能乱我的抽屉?我不想让事态继续恶化没有再做争执。

按我们老百姓的话讲,我当时不再理论,就说明我已经认输了。谁知他们今天的目的就是打我这“落水狗”。

先是二姨仗着辈份在那质问:“你跟你这老婆(刘嫣)已经多久了?是不是一起都没有断……”她每问一句都会发出一声刺耳的鼻音,每给我加上一条罪状,就会唉声叹气个没完,好像我真的犯十恶不赦的大罪。

岳父非得求证我有没有和刘嫣再见过面,岳母更是说我脚踏两只船。小钰的揶揄、冷笑,胡表姐的冷嘲热讽……

我算是真正体验到什么叫“唾沫星子淹死人”,淹是淹不死,可足能把人活活气死。

我对他们更为不满的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就事论事的跟我说那封信,而是直接给我盖棺定论,说了一大堆十分难听的话,有许多我都说不出口。老天,这些人怎么了?岳父、岳母,你们往日的慈祥哪儿去了?二姨,你平日的和蔼近人哪去了?二姨夫,你一向的博学睿智怎么没有了?一个个失望在破灭,一个个平日里亲密、随和的亲威,在我的眼中都变得那么可憎。

在众人的控诉刚风一个高潮过后,胡表姐自以为是的在那儿做起总结发言:“今天这事幸亏发现的早,要不然的话他真不知道哪天就把人(刘嫣)领到家里来了。”

“小鹏,”岳父很是诚恳的问我:“你和你那前妻到底能不能断?断就痛快的断,不断你也说明白了。”我都怀疑起他们的心理健康问题了。岳父的头一句话尚能入耳,后边的简直让人寒心。可照他那意思,还打算用自己的真情来感化我呢。

“行了吗?你们要是就为这事来骂我,那现在你们该满意了。”我极来耐烦的打断他们。

“唉,你这什么态度?”紧接着,他们的二阶段整肃又轰轰烈烈的搞开展来了。什么批评你是挽救你;教育你是为也你好;我们不想看到这个家被拆散啊,等等、等等!一个个闪光的词语在他们的嘴里曾出不穷。可我听着更像是鬼话,什么叫挽救,有这样挽救人的吗?对我好就得把我一棒子打死吗?尤其是那句不想把我的家拆散,他们不正在拆散我的家吗?

“我的态度很端正。你们无非是想问我照片和信。是啊,那是我前妻寄给我的,我没有藏着掖着。我公司的李瀚翔知道这事,他劝我为人要大度些,我这才保留着它们。不信你们可以打电话问他。”我此刻还保持和理智,但我的随能力已经汲汲可危了。

我这向句解释虽然不能证明息的清白,但已经安抚了刚才还怒气冲天的人们,岳父也平静下来和二姨他们商量,看看是不是存在什么误会。

我刚刚松了一口气,恶运随即又粘上来了。

胡表姐:“问他?不用问,你们都是一丘之貉。电话打过去,他不知道也得说知道。他能是什么好人?”

“放屁!”我最后的一点忍耐和理智就让这胡表姐这两句就给彻底击碎了:“你说什么?你再说说试试?”

事实证明:我一个人的力量何其渺小。我这一怒,犯了他们的众怒。他们的矛头已经更为鲜明的指向我。

“小鹏,你还懂不懂事?表姐是为了你好,你得感谢对。”

“没见过这么没有教养的孩子,农村出来的家庭教育就是不行……”

“明白了吧?这就叫劝赌不劝娼……”

他们已然将我说的这样一无是处,我也不再有什么可礼让、可矜持的了:“那我今天也明白了什么是庸人自扰,你们有什么权力看我的私人信件。再说了,这信你们既然看了就说说我哪儿做的不对。”

“你要我们找是吗?”胡表姐拿出那封信指着落款说:“‘永远爱你的妻子刘嫣’。看清楚了大学生,我没念错吧?”

我当时就一阵的眩晕:刘嫣,你把我害惨了!

“人家不光爱你,人家还想给你生孩子呢。再看看这段,”胡表姐又翻到前边:“‘我现在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为你生一个孩子。如果真的那样我也就不再孤单了,我多么渴望给你一个孩子,体会一下做母亲的滋味。……’”胡表姐找得好准,想不到她硬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把刘嫣写给我的信就翻熟了。她真该进克格勃或者是军统。折磨人的手段堪比张汤、周兴和来俊臣。

面对事实我再一次沉默了,胡表姐更加理直气壮:“你不说话了?还说什么呀,事情在这摆着。你想让她给你生个子是吗?你敢要吗?别再生出来不是你的。”

我看看周围的人,他们又一次选择了默认。

同谋、帮凶!一个受过刺激人歇斯底里情有可原,我不会和他她斤斤计较。可这些心智健全的人呢?他们这是怎么了?我争辩两句就招来一顿时责难,她在那儿出言不逊却没有人制止,还在那默认。此时的默认就是纵容。

我感觉无比的孤独和无助,心想:要我以前的那帮兄弟们在,你们一个个都得横着出去。我那时已经气疯了,根本不再把他们当成什么亲人,恨不能把他们轰出去。

“大家非要我对以前的事情负责吗?”我质问着所有的人。

一直沉默的小钰开口了:“什么是以前,前天还是昨天?这明明是你新收到的。表姐夫,你今天必须告诉我们,你前妻和我还有来往吗?”

“没有!”我刚刚想起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再说没有,你和小云姐结婚以前你敢说那个女人没来找过你。”小钰态度也很强硬。

我只知道小鲸性格开朗、外向,原以为她通情达理,绝不会想到她也这样庸俗。我不想念这是真的:“我那前妻只来找过我一次,是来找我帮忙的。这事我已经主动跟你表姐说过了。”

“表姐夫,你太让我们失望了。”小钰的失望写在了脸上:“你们俩至少还见过一次面。比如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某个咖啡厅……”

“那是你?”我马上想到了和苏楠分手的情景:“那个递纸巾的女孩儿是你?”

“你还能想起来,真贵人多忘事。我可记得清楚,你前妻哭着跟你说,她说她有好多的男人,她不值得你爱。说得声泪俱下连我都感动了,这人你敢说不是你前妻?”

“不,那不是……”

二姨以为我要抵赖:“不是什么?这是小钰和耀杰两个人一起亲眼目睹的。”

我不想抵赖,相反我是想澄清。我想告诉他们,那天和我在机场的不是刘嫣,而是和刘嫣和相貌酷似的另外一个女人。我却没再解释,因为我想起了李瀚翔的提醒。是啊,好端端已经扯出一个刘嫣,何苦再搭上一个苏楠。我好悔啊,后悔当初的轻率。可我又能怎么样?这是我亲手种下的苦果,如今我只好默默地把它吞下了。

胡表姐又一声呀上人牙酸的冷笑。

二姨也马上附和:“你们看到了,他从一开始就没说实话。要不是有人证着他,他还不承认呢。”二姨此时真得说是和胡表姐心意相通了。

就在这时有人按门铃,没有人去开门。事后我才知道他们把我家的保姆和厨娘已经提前支走了。

小钰一开门,走进来的是她的男友耀杰。

“耀杰来得正好,”二姨更是抓紧时间扩充实力招兵买马:“你把你和小钰看到的事情再跟大伙儿说说。”

耀杰愣住了:“说什么?”

小钰凑到耀杰的低语两句。

“你们喊我来就是要说这个?”耀杰突然低声质问小钰。

小钰一点头:“对啊,咱们俩把当时的情景再跟大家说一说,看有没有冤枉他。”说着小钰拉住了耀杰的胳膊,无疑是想得到男友的全力支持。

耀杰猛得甩开小钰:“你都跟他们说了?”

小钰一脸困惑地看着耀杰:“说了,刚才……”

“陆小钰,”耀杰生气了:“我们当初说好了,谁也不准再提这事。你怎么能……”

小钰委曲极了,眼圈儿紧跟着就红了:“你干什么?我怎么了我?”

“你怎么了你自己清楚。还怕冤枉表姐夫,你们这倒不冤枉,可你们在制造冤枉。那是哪年的事情了?”耀杰极为不解地的看着屋里的其他人。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但我却在耀杰的粗暴中看到了他的耿直和率真。

“董事长,您有什么吩咐吗?”耀杰有意一本正经的向我请示。

我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

“对不起了各位,”耀杰冷淡地对大家说:“今天的事是你们私事,我没有兴趣参与。我本人相信表姐夫的为人,可我信不过某些人。”说完耀杰在一片茫然的目光拂袖而去。

所有的人傻了,我也傻了。虽然耀杰没有留下帮我和他们理论我,但他及时表明的观点学是给我很大的安慰。他没有留下来是对的,没有公开的指责胡表姐也是对的,否则只能使局面变得更为混乱。

耀杰走了,小钰气哭了。二姨夫更是当着众人责问女儿:“小钰,这就你找的男朋友?行,我今天算长见识了。真给你长脸!”

小钰本来就委曲,再让老爸一责备,“哇”得一声就哭了。

小钰一哭,二姨立马儿就不干了,当场和老伴吵了起来。大家忙着劝那一家子,劝来劝去又怕我看笑话,只好从我这儿离开了。

岳父他们走了,胡表姐也没有心情再呆下去。她马不停蹄地奔赴另一个热点:二姨家。他们这一走,我的事情自然也就“择日再审了”。但接下来我的日子就更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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