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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大婚风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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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幕谨走到床前,将雪儿散落在地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挂在屏风上,静立在床前,看着她的睡容,眉头紧皱,脸色苍白,将被子拉了拉,给她盖紧些,轻声道:“上官右圣,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你心里爱的到底是谁?我曾说,不在乎娶的是谁,为什么嫁给我,但是我现在真的希望你是甘心嫁给我,心里不要再有任何男人。”说完,抚了抚她的头发,轻叹一声,悄然离去。

雪儿不知为什么,走到哪里,似乎都有婢女对她指指点点,等她转头看去,又都迅速跑开。沈海铮一觉醒来,日已三秆,想到昨晚好像百里玉告诉自己雪儿找他有事,好像到了雪儿房中,再后来就记不清了。公孙团和王叶走了进来,二人同时望着他,说不出什么表情,沈海铮道:“什么事?”二人对望一眼,公孙团咳嗽一声,迟疑道:“副堂主睡的可好?”沈海铮听他这样一问,有些莫名其妙,“到底什么事?”公孙团打上哈哈,堆笑道:“沈副堂主昨夜都做了些什么?几时入睡的?”沈海铮穿好衣服,听他如此一问,不禁皱起眉头:“公孙堂主是什么意思?”公孙团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王叶道:“你昨夜是否遇到什么异样的事情?”沈海铮闻言,疑道:“什么?堂里出了什么事?”二个婢女端了午饭和洗脸水走了进来,公孙团笑道:“哦,没事,没事,副堂主请用午饭,我们先走了。”说完拉着王叶走了出去,沈海铮一脸疑惑,二个婢女放下午饭,一直怪怪的瞅,“你们看什么?”“没事,没事。”二个婢女慌忙低头跑了出去。

“我不是下令此事不得张扬。”公孙团道:“是啊,我们是守口如瓶,无人说出此事。”任幕谨道:“既是如此,为什么婢女,弟子们都会在上官右圣后面指点评论。”公孙团道:“哦?竟有此事?我还不曾注意到。”说着直直瞅着任幕谨,表情似笑非笑,任幕谨见他如此,颇有些不自在的说:“我只是路过花园,偶然见到而已。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公孙团笑道:“我看此事不宜在查。”“不查清楚,那上官右圣名节如何保全?”公孙团嘿嘿笑道:“要堵住悠悠众口,只有一法。”任幕谨道:“什么法?”公孙团瞅着他,神秘一笑:“只有堂主与上官右圣马上成亲,上官右圣名正言顺为我西夏一品堂主夫人,众弟子就不会再有猜测诽议了。除非,”公孙团一顿:“除非,堂主不喜欢上官右圣,不想娶她为妻!”任幕谨想了想:“好吧,就依公孙堂主的话去做。”公孙团大喜道:“明日便是黄道吉日,明日操办可好?”任幕谨道:“明日是否有些急促?”

“当然急促了。”左圣女百里玉走进来道:“上官右圣为人极不检点,身为圣女,却不洁身自爱,应当废除圣女之称,更不要说作我一品堂主夫人了。”公孙团道:“此事疑点颇多,上官右圣与沈副堂主必是受了陷害。”百里玉哈哈一笑:“难道还有无聊之人将他们二人迷昏,再放置一张床上吗?可笑。”公孙团道:“既然堂主和上官右圣郎才女貌,都同意成亲,还是不要阻拦的好!”“不阻拦!”百里玉大叫:“难道就眼看着一个淫妇做我一品堂堂主夫人,毁我堂声誉不成?”“住口!”任幕谨大喝:“百里左圣,注意你的身份!”公孙团也道:“是啊,圣女,此话有损上官右圣名节,不可乱讲。我是相信上官右圣与沈副堂主之间清清白白的。”“好,”百里玉冷笑道:“既然你说他们二人被陷害,那为什么偏偏是沈海铮和上官紫儿睡在一起,而不是别人呢?难道栽赃陷害还要选人不成?”“这个……”公孙团道:“可能是沈副堂主与上官右圣交情颇深,所以……”“不要再说了,”任幕谨历声道:“此事不准再提,公孙堂主就按我们说的去办吧,明日成亲。”百里玉怒气从生,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堂主,你娶个不知检点的女人,你会后悔的!”

一品堂上下喜气洋洋。大堂内到处花团锦簇,地面铺了红地毛毯子,梁上挂了红绸,任幕谨一袭红衣坐在位上。“夫人到!”吴雨花挽着一身红绸,喜布盖头的新娘子慢慢走来。众弟子一阵欢呼,鞭炮声响不绝,乐器大奏,任幕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握住她的双手,心中大暖,接过红绸,牵着她走至大堂外面,对着晴郎天空,公孙团喜道:“一拜天地!”任幕谨揿开衣摆,跪了下来,突然一人从房檐上跃下,头发随发散飘,跳至堂外,“上官右圣!”众人大惊,“是上官右圣!”雪儿捋好头发,露出脸来,只见身着一个白色披风,里面却是白色里衣,一张脸疲倦苍白。任幕谨一把拉下新娘子的盖头,露出百里玉的一张脸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时间众人议论一片,百里玉双拳紧握,恨恨着望着雪儿,雪儿也直直盯着她,“上官右圣,百里左圣,你们到是说个清楚!”百里玉左圣嗯啊两声,任幕谨一疑,解开了她的全身穴道,百里玉喘了一口气,走了一步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时辰前,我在屋里,突然感觉喉间一痛,身后几大穴道受控就昏了过去,醒来后便被吴雨花挽到了这里。”公孙团道:“那你为什么不呼喊?”百里玉面色一红,“我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以为……”沈海铮冷冷道:“以为堂主改变了主意,要娶你为堂主夫人吗?”百里玉咬牙不语。蒋北风见状离开半响,跑回道:“我刚才去了上官右圣和百里左圣的房间,在百里左圣的房里发现了这个。”说着张开双手,只见手上几个豆子鲜红欲滴。众人啊了一声,纷纷看向雪儿。百里玉大声道:“原来是你啊。这些豆子便是你的暗器,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你分明是置堂主难堪,将我们一品堂玩弄与股掌之间。”任幕谨双拳紧握,盯着雪儿,冷冷道:“上官右圣,请你解释一下。”

公孙团道:“堂主,上官右圣衣不附体,发吉散乱,显然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堂主不要心急,慢慢问来。”杨其中也大喊道:“快拿纸笔来!让上官右圣写下来!”雪儿右手突然抬起,直指百里玉,众人见状大奇,一个女婢捧了纸笔,二个弟子抬了张桌子放在她面前,雪儿提笔写道:百里玉在我梳妆之时,点我全身穴道,将我扔在了后山。杨其中大声念了出来,百里玉大嚷道:“你胡说!分明是你点我哑穴,将我打昏,置于你房中!”蒋北风道:“百里左圣说的也对,她若是不被人点了穴道,怎么会口不能言,又身着新娘服装呢?”王叶道:“那上官右圣难道会自己身不着衣,发不梳理,一个人跑至后山喂狼吗?”公孙团走至雪儿身边,俯下身子,从她脚底捏出一片草叶,点头道:“这却是后山坡上长的草。”见她后背皆是泥土,“她后背皆是泥土,显然在地上躺倒颇久。”百里玉道:“她武功高强,我怎么会点了她的穴道呢?何况点了她的穴道,没人解穴,她怎么就到了此处了?”

沈海铮冷冷道:“她服了火雷胆,内力大增,一般点穴手法,她片刻即可冲破,除非是华山掌门和我派独派点穴法,她须一至二个时辰方可冲开。”说着走至雪儿身边,点了她双肩后背几个穴道,只见她咬牙,双拳紧握,突然双臂抬起,后退一步,众人啊了一声,“这是普通点穴手法,根本奈她不得。”百里玉嚷道:“那好,你用本门点穴法试一试,我们到要看看上官右圣多久能冲开穴道?”公孙团道:“不用试了,上官右圣说是遭到百里左圣的,哦,那个毒手,”百里玉冷哼一声,公孙团见她面色铁青,又接着道:“百里左圣又说遭到了上官右圣的,嗯,毒手,”回头再看雪儿,见她面无表情,接着道:“但是百里左圣房中却有上官右圣暗器几粒,但是上官右圣却口说无凭,也说不定,上官右圣和百里左圣皆是被别人陷害,所以此事复杂,慢慢查吧。”“上官右圣武功高强,她的暗器谁人抢得!就是她暗器伤我!公孙堂主难道是在偏坦于她!”

“不要说了!”任幕谨道:“此事也不要再查了。吴雨花,带上官右圣去梳洗。”说完直直盯着雪儿,百里玉跺脚冷哼一声,抽出剑来,身子斜窜至雪儿面前,剑尖直指她的面门:“上官右圣,你这个无耻的女人,身为右圣,不仅不知道洁身自爱,与沈海铮同塌而眠,”此语一出,众弟子又大惊,啊了一声,百里玉又接道:“还暗器害我,更血口喷人,恶意中伤,毁我一品堂名誉,今日一事让我一品堂成为江湖中人笑柄,你死不足惜!”手中暗一使劲,沈海铮二指夹住剑尖,挪了开去:“百里玉,你胡说什么?”百里玉大笑道:“堂中上下,谁不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纠缠不清,竟然无视为堂主的尊严,相拥而眠,不堪入目!”公孙团大嚷道:“百里左圣,此事有待查明,不可乱言。”王叶历声道:“左圣,堂主有令在先,不准任何人提起此事!”百里玉讥笑道:“上官右圣,你自己说说,你是心甘情愿嫁给我们堂主的吗?”

任幕谨大喝:“百里左圣,住口!”百里玉哈哈大笑:“上官右圣,你回答啊,你心中左系萧若无,右系沈海铮,嫁与我堂主根本是贪图堂主夫人之位,妄想借我堂之力庇佑于你,你真是个自私的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段!”沈海铮大怒:“百里玉!你再口出恶言,别怪我不客气了!”公孙团拉住沈海铮道:“百里左圣,不要再说了!”百里玉哈哈大笑,望着雪儿却不言语。雪儿突然上前二步,夺过她手中的剑,飞身直上,剑尖直指地面,挥洒几下,地面沙石顿起,直至尘埃落定,忽然剑横在胸前,一缕头发随风飘落在地,散在地面上。扔了手中之剑,挤开众人,掩面直奔房中。众人一涌而上,只见地上写着:诚意效忠一品堂,服伺于堂主右侧,如有虚假,便如断发。

任幕谨心中一恸,心中似乎有什么被牵住了,割舍不下。沈海铮直盯着这些字,紧闭嘴唇。杨其中大嚷道:“上官右圣忠心于我堂,大家错怪她了!”百里玉冷笑道:“她这是以退为进,故意删动各位侧隐之心,对她心生怜惜,好个算计的女人。”冷哼一声,拔下凤冠,扔于地上,转身边走边道:“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相信她的!”蒋北风对着王叶低语:“百里左圣好像对上官右圣成见颇深。”杨其中大笑道:“这我老儿早看出来了。百里左圣好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啦!”一句话说出来,众人想到她刚才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任幕谨道:“明日此时,我与上官右圣再行婚礼。这件事到此为止,我自会查清。众弟子还应该谨守教规,不得背后议论于上官右圣,毁其名节。”众人皆抱拳低首:“是。”

回到房里,任幕谨想到刚才雪儿头发散落的样子,一身泥泞,看来所言不假,又想到她举剑起字,削发明志,想来她所言不虚。但是又想到那日她与沈海铮相拥而眠,心中隐隐作痛。脑中千起百伏,尽是她的影子,不知怎么的,又想起那日她摔蹈,自己扶她起来,美人在抱,二唇相触的情影,不自觉的勾起微笑,心中一暖:“原来我并不是不在乎娶的是谁,她的想法如何,其实我希望她和我一样,会珍爱彼此,失志不渝。”想到这里,再在坐不住,起身走向雪儿房里。窗外便听到沈海铮的声音:“百里玉说我们的事,我怎么丝毫记忆也没有?还有今日之事你再细述一遍,真的是百里玉趁你不备,点你穴道,又扔至后山?”

不知道雪儿说些什么,又听沈海铮道:“你口不能言,这是最大的亏处。那日火雷胆冲破你体内大穴,你呼出一声,可还记晓?我想到一法,你已服我堂之宝,若是能炼成我堂最高内功,说不定可以再次真气汇聚,口可能言。只不过本堂秘功,只有堂主一人可修得,你们成亲后,你可以让他帮你将内力调适,估计必可成功。”片刻后,沈海铮又道:“我走了,不然会引起别人误会,再次有损于你的名节。”任幕谨慌忙转身一跃,这一跃数丈开外,待得沈海铮推门出来,早已没了人影。

第二日喜气不减前日,雪儿整妆妥当,头上盖了红盖头,脚下全是红色地毯,四个婢女走在前面,红色的花辨纷纷洒下,任幕谨握住她的双手,将她带至晴空下,众人嚷嚷声中,如梦如幻的拜了天地,忽然一阵箫声顺风传来,雪儿半掀开盖头,只见远处一人执箫站于房顶,此人依昔便是萧若无,雪儿身体一动,脚上抬步,便要走过去。任幕谨拉住她的双手,将她抑住,不让她动,让婢女把她带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心中想起萧若无箫声抑郁,不知他现在可已离去,心中隐隐作痛,泪水叭叭直掉。不知等了多久,突然头上盖头被欣开,任幕谨一双眼睛笑吟吟的望着自己。见她双目通红微一皱眉,又依旧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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