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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二指少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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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马不停蹄,惟恐救治不及,耽误一刻。到了沈府外,只见张灯结彩,红绸高挂,一片喜气洋洋,江慕非抱了白玉茵下来,众人见到雪儿都喜气的问候,引着她到了沈公子房里。沈公子见到她有些意外,但是很快笑着说:“雪儿姑娘来参加让儿的婚礼吗?”雪儿闻言一愣,不明所以,见他不答,表情疑惑,“雪儿姑娘难道不知让儿与文文二日后要举行婚礼吗?”雪儿听到沈让与杨文文成婚,大吃一惊,摇头不知,沈公子微笑道:“杨姑娘慷慨以赠,拿出冰蟾救了我家让儿,我有意他们成亲,也是天作之合!哈哈哈……”“冰蟾是我小师妹的,怎么是杨文文赠与令郎的?”江慕非一头雾水,沈公子只顾与雪儿叙旧,不曾注意到他,听到此语,此转头望去,只见他怀中抱一年轻女子,面色苍白,似乎伤势严重,江慕非直言道:“我干妹妹中了一掌,伤及肺腑,希望沈公子相救!”沈公子奇道:“我一不会看病开药,二无珍藏仙药,怎么让我救治令妹?”“只因令郎服了冰蟾,所以想借令郎鲜血为引,救我干妹!请沈公子相助,我妹妹恐怕撑不多时了。”说完看着白玉茵,神情焦急。

沈公子抚抚须,不大高兴的说:“我儿二日后便要成亲,你要他血液,婚前见刀见血,大不吉利吧!”雪儿闻言,双手合什对着拜几拜,意在求他,沈公子轻叹,只听一个女子道:“不行!”香味袭来,只见杨文文走了进来,站到雪儿面前,目光带恨,“沈让身体复原不久,自己身体便虚弱,若是要了他的血液,出了事情你能拿出第二个冰蟾救制于他吗?这千年冰蟾是我父亲辈辈相传,仅此一个,费尽力气才护住了沈让性命,你难道是存心不想让他身体好吗?”沈公子听到此语,正中心尖,面色不悦,“是啊,我儿二十多年来无日不受病魔折磨,若非杨文文相救,怎么能康复,施血救她之事我看不用商量了,你们另行他法吧!”

“沈公子,我妹妹恐怕时日无多,不能再耽搁了,请你伸出援手,救她一命,我们怎么能看着她妙龄中就香消玉殒呢?”杨文文斜着眼睛看看,冷冷一笑,“你是谁,你妹妹是谁?难道她的命就这么重要,要用江湖第一府沈少爷的血来救治吗,她配吗?”江慕非闻言大怒:“你这女子心若毒蝎,冰蟾本是我小师妹之物,为何你强不要脸说是你父亲之物?”杨文文闻言大惊,面色微变,气急败坏的大叫:“求不到鲜血便血口喷人,冰蟾是我家传世之宝,怎么是你们的?”沈公子也怒声道:“没想到你们如此恶毒,竟然如此中伤杨姑娘,雪儿,你自己说,这冰蟾是你的?”雪儿抬起头,轻轻点了点头,杨文文上前掴了一巴掌:“不要脸!没想到你人长的美似娇花,心肠怎么如此之黑?怪不得上天让你生了哑巴,原来惩罚你蛇蝎心肠!”这句话正打中雪儿伤痛,从小就因为不能说话受尽嘲笑,如今还被说了是上天的惩罚,心中阵阵撕痛,张开小口想要辩解,阿了一声,却发不出声音,身如犹如五雷轰顶,一阵昏暗,找不到方向。咬着牙忍着泪水没留下来,江慕非见她受辱,心下不甘,回骂道:“冰蟾本是武仙狄光远所赠我小师妹,就是为了治她哑疾所用,为了救沈让性命,失去了这个机会,恐怕从此再也没法医治了,没想到你们如此待她!”

杨文文冷冷一笑:“编故事也要讲究真凭实据的,狄光远我倒是听说过,可是几十年前就消失了,把他抬出来吓唬我!”“不要吵了!”沈让大步踏了进来,杨文文面色又一变,“你一直在外边偷听?”沈让不理她,“冰蟾到底是谁的,就等狄光远前辈来说。我相信雪儿,不会说谎!”杨文文跺脚大哭:“这么说是不相信我了!难道是我骗了你?我把这么贵重的冰蟾让给你服用,没想到你恩将仇报!”沈公子见她如此,安慰道:“文文,既然如此,你且净一净,就等着狄光远前辈前来解释清楚。”沈让已拉住雪儿双手,看着她的小脸,见她眼睛微红,柔声道:“你怎么不辞而别?这些日子去哪儿了?”雪儿摇头不答,指了指白玉茵,做了个请求的动作,沈让走到桌前,掏出匕首,划破左手腕,血流了小半碗,雪儿快速给他包扎了,示意江慕非将白玉茵平放地上,将血水全部喂与她吃了,便掏出银针给她施针。直至天色已暗,汗水浸透衣裳,才拔了出来。

白玉茵半张着眼睛,轻轻吁了一口气:“慕非哥哥!”江慕非大喜:“玉茵你好些吗?”见她张口说话,雪儿软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沈让叫来人将白玉茵扶去厢房休息了。沈让拿了手帕想给雪儿擦汗,杨文文一把夺过,嘴唇都起老高,一脸委屈的看向沈公子,沈公子见状,便道:“雪儿姑娘也累了,就去休息,在府中呆上几日等待狄光远前辈弄清冰蟾之事,如何?”雪儿点点头,径自起身去了。

杨文文怒气未消,眼看着自己就要嫁为沈府少夫人,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没想到雪儿又回来,如果冰蟾之事抖出,再想嫁给沈让恐怕不易了,恨恨的拍打桌子,震下了花瓶,碎了一地,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蹦出来:“有你在我就活不成,宁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我绝对不能让你毁了我的前途,咱们走着瞧!”

“小师妹。”只见雪儿独自站在桃花林中,面带忧愁,右手拿着一枝桃花,身子斜倚树上,说不出的千娇百媚,绝代芳华,“多谢你救了玉茵。”雪儿见他走来,站直了身子,微微笑了笑,“玉茵从小对你不好,难得你心无芥蒂救她性命。当年若不是我偏坦玉茵,也不会另你心中受屈,负气下山,以致你差点丧命海中,师兄对不起你。”没想到江慕非会向自己道歉,雪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慕非哥哥!”白玉茵大声叫道:“你们在聊什么?”江慕非见她脸色苍白,快步走上前去扶着她:“怎么不好好休息,身体还没好。”白玉茵收回狠狠瞪着雪儿的眼睛,面容一改,笑吟吟的对江慕非说:“我醒了见不到慕非哥哥,心里好害怕,所以出来找你。”江慕非微微一笑,“傻丫头,我扶你回去休息。”说着抱起了她,白玉茵转过头对着雪儿冷冷一笑,不再理她。这一幕被杨文文看到,女人的心事她当然清楚,一眼便看出白玉茵心系江慕非,心中厌恶雪儿,既然同是讨厌一个人,是不是可以做朋友?得意的笑了笑,心中暗下主意。

“老板,我想用饭。”声间文文弱弱,雪儿抬头望去,一个很文静的少年,有二十多岁,一袭白衣,用料考究,显然家世倒不坏。只是右臂的袖子随着他的走动一摆一摆的,原是没了右臂。因在沈府实在无聊,便一人来到客栈听曲喝茶,倒也轻松愉快。老板是个近五十的男子,山羊胡须,胖胖的圆脸,立刻满面堆笑:“那客官想用些什么?”白衣男子脸色微红,声音更小了些,“我没钱!”老板闻言立刻拉下脸来,“没钱吃什么饭!滚出去!”少年脸更红了,低下头快步走了出去。见到这个少年如此可怜,雪儿便跟着走了出去,一出门便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只见几个壮汉围住少年,拳脚相加,少年强忍巨痛,咬牙嘴唇不吭一声。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左手一把提起他的衣领,把他半拖起来,右手将他左臂抬了起来,上下甩两甩,狞笑着:“今天先剁了你食指,要是再不还钱就让你最后一个指头也没有了去!”说完捋开他的袖子,只见左手上只有大拇指和食指二个手指,一个男子拿起匕首嘿嘿冷笑着拿起他的食指,突然“啊”的一声松开了。“谁打我!”说着向四周望去,雪儿走过去,解下左腕上的鸳鸯手链,拿下二颗珠子给了他,那个络腮胡子的男子接过去看了看,“羊脂白玉,好这些就算是利息,过二天我们再来。”说完色眯眯的望了雪儿一眼,挥了挥手,几人嘿嘿大笑的扬长而去。

扶起少年,见他神情忧苦不堪,“谢谢姑娘,只是恐怕我无法偿还你的玉珠了。”摇头笑笑,替他打了打衣服上的灰尘,在地上写了,我送你回家几个字,少年见她不语,轻声问道:“姑娘你失音?”雪儿苦笑点了点头,搀住了他。

打量着破庙,没想到这个少年竟住此地,少年坐在了一堆稻草上愣了一会,“姑娘是不是想知道在下的事情?”雪儿笑笑,没作表示,少年想了想,像回忆往事的说道:“我叫叶少峰,父母经营丝绸生意,父亲生性仗义,只因路见不平,安置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子得罪了本地大户马员外。原来马员外想买了她收做小妾的,但是此人声名狼藉,品行不正,心毒手辣,父亲安置了那女子后才知的,马员外唆使几人诱拐父亲豪赌,输光了全部家当,库房存丝一夜间被一把无名火烧光,丝主卖家前来寻债,父亲找马员外理论,被下了毒酒,尸骨无存,母亲受不下打击一病不起,撒手西去。那个女子也被马员外强掳去,含恨上了吊。只我一人东借西凑,不想人情薄如纸,父亲以往交好的朋友亲戚竟然闭门不见,无奈我便卖了祖宅,又向赌庄借了高利贷还清了欠款。本来定为十年还清,但是谁想赌坊的人不隔一月便向我催还借款,因为我无钱,便砍下了我右臂,又来便一次削我一指,如果今日不是姑娘救我,恐怕就只剩下这一指了。”摇头苦笑了下,“我打算今夜了结此生,不想苟活于世了。”

雪儿将鸳鸯手链上的几颗玉珠全解了下来置入他手,想到韩天骄曾经交与自己一面玉牌,曾告诉她韩家堡财产遍及周边几地,只要拿此玉牌便可在韩字钱庄任意提取银两,想将玉牌交与他,又恐韩天骄问起,便写下几字:欠了多少?叶少峰不答,“太多了。”雪儿又指向这几个字让他回答,叶少峰无奈的说:“四万两多些。”四万两!确实太多了,雪儿瞪大了双眼,想了想,示意他等一会儿,拿了玉牌到街上,果然见到有韩记钱庄,有些不安的将玉牌交给掌柜,不想掌柜见到玉牌满脸堆笑,问道:“姑娘可是韩公子的朋友?”雪儿报以微笑,点点头,“姑娘要提钱?”雪儿伸出五个指头,“五百两?”雪儿摇头,“五千两?”雪儿又摇头,“五万两?”雪儿迟疑的点了点头,掌柜面色有些为难,“姑娘提这么多钱?不知道你和韩少爷关系……?”雪儿眨了眨眼睛,见他这么为难,也不好意思的笑笑,示意他拿来笔墨,写了张借条,署了自己名字,并告诉他目前住在沈府,掌柜这才放心,过了好久才捧出一堆银票交给了她。

将银票放叶少峰的手里,便松口气的坐在他旁边,“这么多银票!”叶少峰嘴巴微张,惊讶的叫道:“姑娘,快收回吧!”说着将银票拿起,推回她的手,雪儿含笑推回,“姑娘,你的钱我根本无法偿还,你不要一时心软,过后会后悔的。”雪儿只笑不答,站起身,向他挥了挥手,便走了出去,叶少峰慌忙起身去追,只见苍茫大地,竟空无一人,这个姑娘突然消失不见,难道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救助自己度此难关?立刻跪趴地上,砰砰的磕起头来。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杨文文盯着她的眼睛,白玉茵沉吟片刻,“我对她恨之入骨,好,我答应你,联起手来对付她!”杨文文得意的一笑,“既然如此,这个小哑巴危及你我,咱们不便客气。我看她对你倒是挺无介心,这事还须你出面。”白玉茵勾起嘴唇,冷冷一笑,“现在就去。”说着提了剑,“慢着,我这可是一瓶好药,沾血必亡!”白玉茵有些犹豫:“是否……?”“怎么?你心软了?你没看到你慕非哥哥今天和小哑巴亲亲我我的。不是我打击你,那小哑巴可是比你俊俏多了,这男人可是都爱美人的!”一听这话,白玉茵心中渐起怒花,涂抹了药水便和杨文文一同走了出来,正巧碰上雪儿从外归来,横剑拦住她,冷冷道:“念在你和我慕非哥哥是同门,给你个机会,现在就走!”雪儿不明所以,摇头不答,杨文文讥笑道:“你对她念及旧情,她可不领。要不是她从中挑拔,你怎么会被打一掌,险些丢了性命?”此语正中白玉茵伤口,柳眉一竖,“给你机会你不要,你害我重伤,你可有愧于我?”雪儿点了点头,二女见她点头,相视一笑,“哟,知道有错不行啊,你得道歉啊!”杨文文扇风点火道:“你害她吃一掌,就让她刺你一剑消消气如何?”雪儿心想白玉茵毕意是师兄的干妹妹,让她刺一剑消消气也无所谓,她毕竟不会置自己于死地,便点了点,杨文文见她答应又道:“你被她刺伤后就不能在府里了,后日我与沈让大婚之喜,会破了喜气,我安排人带你外住几天,婚礼过后你再回来,那个什么狄光远也该到了,正好我们与他对置冰蟾之事,你看,可好?”雪儿想想,点了头。杨文文心中暗喜,刺你一剑将你安排离府,到时你毒发身亡死在外面谁知道?就算有人知道,剑是白玉茵刺的,毒是她抹的,与自己也毫无干系,想到这里,得意的对白玉茵道:“还不快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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