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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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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朗白刚从手术台上下来,便听说有几个凶神恶煞的黑帮分子正在与自己妻子虞依对峙,不等换下手术服,便急忙赶往院长室。

“圣者”医院是朗白和虞依共同创办起来的,夫妇二人,一个主攻外科,一个主攻内科,几年下来,弄得医院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已经相当具有规模。

推开院长室的门,朗白终于见到了所谓的凶神恶煞的人,也见到了所谓的对峙。原来,是潇帮的六大帮主正在请求自己的妻子。只见六人以礼相待,妻子也只是面露难色,拒不答应。哎!谁让他们夫妻俩有一个脾性——不愿给黑帮人士治疗。谁能保证这一刻救了他们,而下一刻他们会不会去伤害更多的人。

巡视屋里一周后,朗白猛然发现了惨白着脸斜倚在严泽拓怀里的蓝雪舞,同时,他的心里也是一惊。上次救懂浩的时候,他见过了浑身是血却仍清新独秀的蓝雪舞,这次再见到她,不禁要感叹上帝对这个女人的眷顾,连生病都有一种西子之美。也难怪颜笑风那冰哥会爱上这个小女人了。

见到妻子没有任何危险,就只差没被捧成女王了。心里石头落了地,朗白便缓缓走到蓝雪舞的面前,看着面容惨白的她,慢慢开口道:“舞,真是很荣幸能够在这里见到你。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每次见面你都会处于一种不平凡的状态呢?”

“朗医生!”蓝雪舞对着他吃力的笑了一下,“真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够再次见到您,如果您想见到正常状态的我,那就得有劳尊夫人帮忙了,如果尊夫人不屑于赐予舞一条命,那就实在对不住朗医生的眼睛了,舞也只能在你面前呈现这种不平凡的状态了。”话语中无不透露出她的虚弱。

“是吗?那可就是内人的不对了。”朗白仍是微笑。

“怎么就是我的不对了?她是混黑社会的,救她,如果染脏了我的手怎么办?”虞依本来看到丈夫跟蓝雪舞那么熟就吃醋,现在他又在替她说话,使她的心里更加不服。

“依,你怎么能这样说舞呢?舞虽然在混黑社会,但她绝对不会滥杀无辜的。”朗白转头对妻子解释。在他心里,早就在得知蓝雪舞是颜笑风爱的人时,就已经把她归为朋友。他相信自己的朋友。

“你们倒是挺熟悉的吗?既然你那么了解她,你救她好了,不要来烦我,我很忙。”虞依听到丈夫竟然又一次站在别人的立场上,心里快要气炸了。

“依,你怎么了?”朗白快速走到妻子身边,不明白爱妻为什么会突然发脾气。“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发脾气呢?身体不舒服吗?”

看到丈夫对自己的温柔体贴,虞依心里一阵感动,只要认识她的人都明白她的脾性——外冷内热。但对于丈夫的爱,却使她在爱情方面眼里容不下任何沙质。特别是在蓝雪舞这个脾性完全与自己相反却又如此优秀的人面前。虽然她不认识蓝雪舞,但是短短几分钟的交涉已让她明白了她的优秀。

“如果朗夫人是在担心朗医生跟舞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的话,那我向琅夫人担保,请您尽管放心。”就在朗白尚未搞清事情的发展状况之时,严泽拓首先挑明。

“我跟舞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听到严泽拓的话,朗白心里一阵不平,刚转过头要跟严泽拓理辩,却恍然之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对他感激的一笑之余,笑着转头对爱妻戏说:“爱吃醋的小妖女,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早就被你给吃干抹净了,到现在竟然还胡乱生气,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虞依自是明白丈夫的心,心里感到一阵甜蜜,但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不禁一阵赧然,温柔加撒娇的说道:“对不起嘛,人家看到你赶她那么熟,心里一事想不开嘛!”

“我跟她当然熟啊,以后,你跟她会比我跟她还要熟,明白吗?”看妻子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又伸头看蓝雪舞,脸上仍是一片迷茫,他不禁失笑,解释道:“傻瓜,她是蓝雪舞啊,风那冰人爱的女人。”

“蓝雪舞?”虞依脸上显现出一阵惊喜,挣开被朗白握住的手,快步走到蓝雪舞的面前,细细打量她一会,拉起她的手来快乐的说:“你真的就是蓝雪舞?就是让那个冰人当了十年摧花大盗的人?”

面对虞依突然的热情,蓝雪舞还真是一时适应不过来,只能呆呆的回话:“我就是蓝雪舞,但是我不知道你说的冰人是谁。”

“颜笑风啊!他对你的痴情在我们中间都已经传为佳话了。你可要好好把握住他哦,就凭他这十年来对你的守望,我们也一定会让你嫁给他的。”虞依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对朋友能够一见如故。

听到虞依的话,蓝雪物心里一阵酸楚,她又何尝是不想得到颜笑风的爱,不想为他去穿上嫁衣,但世事弄人,她也无奈啊。

心里明白蓝雪舞的苦楚,严泽拓赶忙打断这个话题,把注意力转移到原本的正题上来。“朗夫人,既然所有的误会都解开了,那您现在是不是可以为舞动手术呢?”七个人坐直升飞机来美国,可是有正事要办。

听到严泽拓的话,虞依才猛然回想起来,他们六个大男人而且是叱咤黑道的六个帮主,跟自己对峙了半天的意图是什么。“把她抱到检查室,我先替她做一下检查。”干练而稳重的吩咐严泽拓,然后自己喜欢身去做准备。

*******

诊断室内。

坐在办公桌前,虞依面色凝重的看着诊断书,然后抬头看了看坐在她身旁的丈夫以及作在她正前方的潇帮的六个帮主。顿了半天,她才艰难的开口道:“我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把握保住她的命,而且,即使保住了命,我也保证不了她一年的生命。”

“怎么可能会这样?依,连你也没有办法了吗?”朗白听完妻子的话,感到简直是不可思议到了极点。妻子也许不是最顶尖的内科医生,但是,从她手下走出来的病人没有不痊愈的,况且,美国总统夫人的内科手术都是由妻子来执刀的。但现在妻子却如此没有把握,那意味着什么呢?是妻子技能的降低?还是蓝雪舞病情的严重?

朗白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妻子,而虞依也只是回给他一个抱歉痛苦而又无能为力的眼神,而当两个人又同时看向严泽拓等六个人的时候,心里更是难过。

只见六个人坐在那里,全都颓丧的低着头,而一向坚毅的肩膀竟也透出几分孩童般的脆弱,那份坚决的忍耐让人有种想蒙头大哭的冲动。夫妻二人又互看了几秒,都在寻找适当的理由来安慰一下他们,但正当无数的话语在唇边回荡却尚未找到真正适合的一句出口时,只见严泽拓先抬起了头。坚毅的脸上显露出男子汉的刚毅,但那份坚强后面却又透着无尽的痛苦。

严泽拓仍是以往的淡淡笑容,强迫出来的故作寻常没有半分损耗君临天下的气势。只见他恳切的对朗氏夫妇说道:“我们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那就有劳朗夫人了,真的是拜托了。”说完后,又低下头,仿佛是怕自己的伪装在别人眼前露出破绽。

“手术安排在后天早上,我会将成功率提高到最大值。”看到如此坚强且情深义重的六个人,虞依只想尽最大的努力去挽回他们最想保护的东西。

“谢谢您了。我们会永远记住你们夫妻对我们的恩情。”严泽拓以郑重的口吻许下承诺。

听到这句话,朗白猛然记起几个月前在潇帮总部的那次下跪谢恩,心里就突的一阵发凉,但他仍自恃镇定的说:“救人是医生的职责,是不必谢的。不过,严先生能告诉我,蓝雪舞的病情为什么会这么严重吗?”一个才刚二十一岁的女孩竟然会有如此严重的病情,怎能不令人惋惜。

时间有一刹那的静止,过了一会儿,严泽拓重重叹了一口气,才开口说道:“实不相瞒,舞的病全部是被人给打出来的。”

“被人打?!谁会下此毒手?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啊!”虞依的脑海中浮现出的全是蓝雪舞单纯清秀高雅的气质,虽然只是认识她很短的时间,但她却已经有心要保护那个小女孩。万万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答案,怎能不令她诧异。

“但她却是混黑社会的,而且还是一个佼佼者。”严泽拓用一句话镇定朗白和虞依的情绪。“五年前,舞跟五个武师搏命,被五个武师给打到五脏俱裂,帮里好不容易才挽回她的命,却也从此落下了病根。经过这几年的精心调养,本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就在前些日子,她一个人开车到海边散心,却被一二百个人围攻,终难敌众,当我们把她给救出来时,就成了现在的状况了。”

“那么五年前救她的那个人呢?他应该还是可以救她啊。”迅速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虞依猛然抓住问题的关键。她不是怀疑自己的能力,只是她更相信山外有山,而且,只要有人比她厉害,她只有佩服的份,从来不会因妒而生怒。

“那些人要的就是要舞在痛苦中死去,所以,许医生也被他们给暗杀了。”严泽拓苦笑着说。

“你们不是有严密的守卫和特别勇猛的武师吗?那么些人竟然连一个医生都保护不了,看来,你们也不怎么样吗!”虞依忍不住冷嘲热讽,她认为,只要那个许医生没死,蓝雪舞就有救了。

“其实,在五年前救了舞之后,许医生就辞去潇帮专属医师的职务而世界各地游玩去了。他和潇帮早就脱离了关系,所以,对于他的死,我们无能为力。”许亦雷不想听到任何中伤自己帮派的话语,忍不住出口辩白。

“哦,原来这样。”虞依遗憾的点了点头,“但是为什么他们会单独找蓝雪舞的麻烦?”

“因为那天舞的心情不好,所以她落单了,而正好给那些人创造了机会。”对于虞依和朗白的问题,他们尽量做答。

“这么说来,他们并不是单独针对蓝雪舞,而是冲着你们七个人来的。而这次,只是因为巧合。”朗白问出心中的不确定。

“对!”严泽拓郑重回答。

“那你们岂不是很危险?”朗白接着又说,“既然那么危险,你们为什么还眼混黑社会?难道你们就不怕死没?不怕就像舞一样吗?”

“人在江湖,身不又己!”严泽拓苦笑。

“那当初为什么还要混黑社会呢?”虞依不解的问。

“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的力量就可以决定的。”严泽拓温和的说,一切又一切的无奈谁能够明白呢?

“那么舞呢?她父亲不是全世界都有名的金牌律师吗?难道她混黑社会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朗白不甚明白。

“朗医生跟颜笑风不是很好的朋友吗?很多事情您可以去问他,他会给您想要的答案的,可以吗?”实在不想再去重复一次自己心疼的人儿的多舛命运,为什么就不可以淡一些呢?严泽拓以搪塞的口吻作答。

“啊,对不起,我们只是把舞给当成朋友,所以才想多知道有关于她的一些事情,没想到竟会耽搁你们那么长的时间,实在是抱歉了。”猛然惊觉,自己与眼前的六名黑社会份子是一点交情都没有,朗白赶忙诉说着歉意。但是他又发现,他们前面的那些问题,他们六个人是如此认真的回答,真是有对他们刮目相看的意向。

“没关系的,郎医生和虞医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对于你们的问题我们尽量给你们令你们满意的回答。只是我们不想再去重新回顾那些痛苦的经历,所以请别人代为回答,有些怠慢之处,还望二位见谅。”严泽拓仍是一贯的温和,但里面的诚意却是显而易见的。

“严先生真是太过客气了,治病救人本该就是医生的职责,你们不必往心里去的。”虞依客套但有礼的说,“后天手术,所以这两天要尽量保持她平静温和的心态,那样,对于手术会有好处的。”

“我们知道了,多谢提醒。”严泽拓接着说,“不过,我们还想请二位帮个忙。”看到朗白和虞依疑惑的眼神,他又接着说,“那就是请二位不要把这件事,也就是舞来求医的事情给宣扬出去可以吗?拜托了!”

“你们放心好了,这一点,我们还是有分寸的。”朗白笑着望向妻子,夫妻两个人那么多年也经历过不少事情了。

“那就多谢了。还有,我们会派人保护二位的安全。”严泽拓随口说出一句话,但里面却包含了太多的权威与承诺。

“那就有劳了。”关键时刻是不能够逞强的,这一点,朗白明白。

“如果没事,我们就不打扰二位了,我们先过去看一下舞。”太长时间不陪在蓝雪舞的身边,六个人都不放心,就是因为他们的疏忽,才造成今天的局面,一切,都不应该大意的。

“那好,如果有事,我会尽快通知各位的,六位请自便。”夫妇二人起身送客,虞依依旧没忘医生的职责。

“二位留步。”六个人站起身向外走去,那强大的背影却也蕴涵着五尽的力量与哀痛。

看着他们的背影,虞依靠入丈夫的怀中,有些无奈的说:“白,我们还要坚持我们的原则吗?”不救黑道中人。

面对妻子的询问,朗白只是收紧双臂,将妻子拥入怀中,感受着一份存在的幸福。他心里为自己现在的幸福而高兴,但却为自己的好友担心,毕竟,颜笑风爱上的是一个如此不寻常的女人。

*******

手术室外。

等待着的不止是潇帮的六个帮主,还有正好没事情的朗白。

看着六个人状似平静的或站或坐的手术室外,朗白明白,应该找些事情来移开他们绷紧的情绪和注意力,毕竟,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并不是很短。

“舒磊和颜笑风正在往这里赶,我认为,应该让你们知道这件事情。”朗白状似无谓的说。

果然,六个人的目光一齐望向他,但却都缄口无言。

被六双毫无表情的目光直视,朗白的心里有几丝不定,只能继续接口说道:“昨天,风打电话给我,说是要我和虞依一起去台湾一趟,我问他,才知道,他是要我们过去给蓝雪舞看病,所以我就告诉他说舞在这边,他们就赶过来了。”看着六个人的表情没有丝毫的鸱?朗白又说,“你们放心,我没有告诉他舞的病情有多么严重,只是说她在这边动一个很小的手术。”

“没关系的,颜笑风可以知道的,舞的亲人也可以知道,我们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严泽拓仍是面无表情的开口。

看着六个人又各忙各的,眼睛不再望向自己,朗白终于明白,这个时候,他们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蓝雪舞。

手术从早上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二个小时的时间里,守侯的人由七个变成九个,但走廊里却始终静悄悄的。直到手术中的灯熄灭,手术室的门打开,虞依一脸疲惫的走出来,看着望着自己的九个人,她开口说:“手术很成功,但现在,她必须得进隔离室。”一整天的劳累让她的声音略为沙哑,说完后,看着护士把蓝雪舞推进隔离室便偎在丈夫的身上,什么事都不再过问。

朗白心疼的蓝着妻子疲惫的脸,抬眼对八个人说道:“她已经没事了,你们如果有事的话另外找个地方吧。”说完,扶着妻子走了。剩下等待了一天的八个人,他们,是真的有事。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舞的身体状况,却一味的让我们对她产生误会。”郊区的一栋大别墅内,原本是颜笑风在美国时居住的地方,现在却成了八个人的会议室。当八个人都由紧绷的状态中恢复平静,颜笑风首先发出责难。

“说与不说难道有什么不同吗?反正那都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严泽拓以一种不瘟不火的语气来回复。

“告诉我事实真相好吗?拜托了,我真的想知道。”一向高高在上的颜笑风看到爱人受折磨,心里的疼痛让他暂时放下了身架。

“那天,舞从惠仁回来后,便直接去看夏雨藤,原本病情已经得到控制的夏雨藤在听到高圣凡的名字直,便立即进入疯狂状态。我想,直到现在,她应该都还没有清醒过来。”严泽拓慢慢诉说。

“我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件事情。”高圣凡和夏雨藤可以慢慢磨合,而现在,最重要的是蓝雪舞的身体。

“舞就静静的看了夏雨藤一天一夜,然后,自己一个人开车到海边散心,被近百个人围攻,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她已经被打到五脏出血。”低低的口吻蕴涵着无限的忏悔和伤痛,严泽拓低下了头。

“那么,前天,她又怎么会出现在我们面前?”颜笑风不相信以蓝雪舞单薄的身体可以支撑那么久。

“药,混黑社会的,离不开禁药的。”严泽拓给他答案。

“你们怎么可以让她服用毒品?!”震惊的人不仅是颜笑风,还有一直在一边保持沉默的舒磊。舒磊对于那天对蓝雪舞的出言不逊后悔不已,听到这个消息,他更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告诉你们,舞这几年全是凭着毒品活过来的,而且以后,她的生命中都不可能离开毒品,你们明白了吗?这就是她与你们的不同!”扬澈憋了一肚子的火终于得到爆发,他愤怒的朝着颜笑风和舒磊大吼。“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们,口口声声说是爱舞,疼舞,但是那么恶毒的话语却是从你们的口中说出来的。让高圣凡在那里站三天怎么了?你们知道吗?当年高圣凡离开的时候,舞硬是陪着夏雨藤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一直喝到胃穿孔而昏迷过去,她受的罪有谁知道?你们有谁可以为她说句公道话?”

一阵怒吼彻底浇熄了颜笑风和舒磊的斗志,两个人像斗败的公鸡一样低垂着头,沉默无语。最后,只听颜笑风沉闷的问了句:“难道就不能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摆脱毒品吗?”颜笑风万万没想到一向健康的身体竟是如此。

“有!”严泽拓坚定的说,他看到那二人同时抬头用惊喜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又接着说,“死亡!”意料之中的看着二人又沮丧的垂下了头,严泽拓心有愧疚却又无可奈何,语气略为柔和的说:“舞曾经试图摆脱对毒品的依赖,但是,最终的结果是差点送命。她对疼痛本来就比一般人敏感,而那种撕彻心扉的痛楚只能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昏死过去,最后,她也只能放弃。因为她明白,她一个人的死亡代表的是七个人的死亡。还记得那次在潇帮喝的咖啡吗?其实,舞本来是最怕苦的,但为了戒毒,她把毒品放在咖啡里面,用苦味来抵制自己对毒品的依赖。”

“那么这次呢?以虞依的技术是不是可以完全医治好她,让她离开毒品呢?”舒磊完全相信自己朋友的能力。

“不可能的。”严泽拓不是有意要打击他们,只是事实如此,他也没有任何办法。“舞的病情太严重了!”

一句否定,完全否定掉了几个人心中的希望,使他们陷入一片沉默之中,在心里都有一种沉重的哀痛。

颜笑风的眼神逐渐变为灰暗,他不明白,这十年的时间,老天爷到底给他和舞之间划下了多深的一条鸿沟,而跨越鸿沟的唯一的一座独木桥却又充满那么多的荆棘,还没等迈出脚步,那荆棘就已将脚底刺穿,强烈的痛楚直透心底,将那抬起的脚又放回原地,一切是如此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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