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二十五章 短暂的分离(1 / 1)
洛杉矶的夜晚灯火辉煌,我曾经在这座城市留下过足迹,我没有找哥哥的同学,凭借着以前的记忆,我是可以再这里生存的。
走进唐人街,想要寻找众人所说的巨幅海报,可是,非常遗憾,大广告牌上出现的是“三月的江南”是啊,“烟花三月下扬州”(这里的三月是指阴历)。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白种人、黄种人、黑人还有棕色人种,一一可见。加利福尼亚还真是一个多元化的州府,这里的好莱坞,黄金海岸早已闻名于世界。先前在这的生活是无闲暇时光的,今天我却要把这里的美好风光一览无余。
第一站,夜晚的唐人街,我来了。
中华料理的牌匾四处林立,八大菜系随处可见,我似乎置身于老北京的夜市里了。不管那些,先找一家餐馆把肚子填饱再说。吃川菜吧,在日本清淡了这么些日子了,来点猛药。推门走进一家人头攒动的川菜馆,侍应微笑着走过来,“不好意思,今天已经满座了。”一口标准的北方腔。“真遗憾,我•••”我的英语是和一个澳大利亚人学的,所以有点英国味儿。“请等一下,请问您是Autumn.Lee 吗?”侍应问道。我微笑着点点头。当初在美国踢球,为了叫着方便,起了一个英文名字,秋=Autumn。侍应突然大叫着跑向吧台,这回是标准的普通话,“老板,老板,你看谁来了,那个女足的,中国的•••”看上去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了。“应该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到这吃过饭的名人应该也不少吧。”我小声的嘀咕着。“是不少,但是您这样的,还是第一个。”说话的好像是老板。“您毕竟是在这里给我们长脸的第一个。”“呵呵,这可怎么说起呀?”“您是第一个到这儿踢球的中国女人,堪比大熊猫了。”“那我不成国宝了吗?”“是啊,您就是国宝。”“那是以前,看我现在,就是一个平常人。”“唉,也是,那个,您跟我来吧,今天我请客,我是这儿的老板,来美国快20年了,今儿个最高兴。”说着他带我走向三楼,这是一个大包间,老板告诉我,平常有什么大人物,都往这间领,肯尼迪家族的人来就是这间。
老板给我准备了地道的四川小吃,抄手,酸辣粉,麻团,辣豆干,担担面什么的,“吃不了那么多,”我叫着,可就是这样,菜还是一道道的再上,重庆辣子鸡,川北凉粉•••,“咱们一起吧,老板。”“好啊,我还有宜宾的美酒,要不要来点儿。”“行啊。”于是,我和老板开始把酒言欢。
我们边吃边聊,我知道了,老板姓赵,其实是北京人,他老婆是四川的,所以开了家川菜馆。这家餐馆是他在美国奋斗多年的产业,现在也算是中产了。午夜时分,在我和老板老板娘再三保证一定还来的前提下,他们终于“放”我回家了,期间我还签了不下10几个名,照了10几张照片。这就是我故乡的人。
后来的几天,我又先后去了好莱坞影城,迪士尼乐园,金轮寺,时尚街区,罗迪欧大道等多个地方。直到,我去了我的最后一站:贝弗利山庄。我要在那里接受身体伤疤的全部整形。
整形的过程堪比在日本的经历,但我一再的要求医生:我只是要把伤疤磨平,人的肉眼看不出来就可以,我不会做器官整形,还有我不要身体里有任何的填充物,最后,麻药要少用。医生们很奇怪,到这儿的女人,谁都希望把自己整的跟不是自己似的,这位还真有意思。腿部的伤疤已经老化,要先磨光再植皮,背部的直接磨光换药即可。医生觉得这样的手术简直是小菜一碟。可对于我来说就不那么简单了,植皮要从头皮取,这就意味着我要剃光头,算了,反正山庄里比我“惨”的有的是,我平衡了。后来才知道,我的担心很多余,贝弗利山庄之所以有名,就是因为它专业的很科学,早就有动植物替代的人造皮了,亏了我还担心头发呢。
手术分三期,腿部的一次完成,背部的分两次。从此,就看见我每天裹着纱布和“病友”们在山庄里享受生活。
这样的日子过了1个多月,我会和木暮通过邮件互通信息,其实不用这样我也知道他们打得很好,当然还有同理可证的海南。阿牧几乎隔天就给我打电话,他还真是有钱人,毫不在乎昂贵的电话费。就在离开山庄前两天,阿牧问我:“秋,你真的会回来的,是吗?我们都很想你,我也很想你。”也许是阿牧的话感动了我,也许是我真的想看看身临其境的比赛,毕竟原著中的太缺乏连贯性,所以,我决定回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