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差别待遇(1 / 1)
望着那身前那面朝清雅阁,迎风而立的独世身影,还有那令人感觉无比尊贵,且正在半空中轻舞的银丝。
站在对方身后的舞儿,此时那注视着对方的丽眸中,已然满眼痴迷。
这就是主人吗?没有到一个女子身穿男装后,能够散发出比男子还要惊人的气魄。真是令人心醉神迷啊……
而她前方之人,正是从楼上下来依旧一身男装的尘。
此时那双深邃的银瞳,正静静的冷视对面发出灵力攻击的二楼第六间房处。
看到情况不对,一直站于台下的枫史,便立即上了舞台。而他在看到对着舞台上的银发银衣尘时,眸光隐晦的闪了闪。
然后便用客气又疏离的拱手说道:“不知刚才公子所为何事,令公子你突然降至舞台之上?”
他那似不解的声音刚落下,便看到银发男子伸出了一只白玉般的右手,上面还放着一朵手心大的美丽透明冰玫。
见到对方这一举动时,他眼里就浮现出一抺不明,而后更加疑惑的望向了对方。
对方在瞥见他的不解后,便用同样陌生又疏离的冷漠声音,出声道:“对面楼上之人,所送给舞儿姑娘之物。”
听到对方这番如气质般清冷简洁的话语,枫史便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向了对面的那二楼第六间房,被纱帘给遮掩住的观望栏处。接着便又看了一眼身旁左侧之人的手上之物,还有后侧向他轻点了一下头的舞儿。
稍显粗犷的浓眉下那双有神的眼睛里,便如明白了什么一般,极快的划过了一道精光。
明白刚才之事后的枫史,便礼貌拱手向身旁的银发男子道:“刚才多谢过公子,出手相救本楼的舞儿姑娘。枫某在此谢过公子的侠义之举。”
说完便一样客气的转身,拱手朝对面阁楼二楼的那间房,客气的行了一礼。接着便一如以往一样,将灵力提至喉间,发出可以令全场之人听到的声音道:“我楼向来礼貌待人,以理行事。但,若是有人想对我万象楼恶意挑衅,我万象楼也不是欺软怕硬之辈。刚才楼上的贵客,突然对我楼的舞儿姑娘发出灵术攻击,若不是身旁这位公子及时出手相救,那舞儿姑娘现今又岂能无恙。所以,还请对面楼上那位客人能为刚才的行为,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也请周围的各位贵客,为我们舞儿姑娘之前险些受伤之事做个见证。”
最后那句话是环视着众人说的。
经这一件突发状况后,各个楼层的客人也都完全从先前舞蹈的意境中回过了神来。
接着如浪潮般,舞台的四周,瞬间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讨论声与忿忿声。
“刚才我看到了,舞儿姑娘在正准备谢幕行礼时,突然便摔倒了。而那位银发公子就在她倒下的瞬间,便将她救下了。”清雅阁一楼公众座上一瘦弱的富家公子激动的道。
“是啊,我也看到了。原来是舞儿姑娘是因为被人暗算,才险些跌伤的。”旁边另一位男子,唯恐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存在一般急急道。
“看哪,舞儿姑娘现在多可怜,即使现在受到委屈,那娇弱的身躯也还坚韧的站在舞台上。就连那绝色的面容上,也没有丝毫的怯懦之色。她是多么的特别,多么的令人心疼啊!”旁边一桌的一位中年富商一脸感慨的说道。
“是啊,要那人解释清楚……”
“要周赔礼道谦……”
“让那位没有礼貌的人出来,出来……”四方的群众共鸣道。
这时,舞台上的尘,嘴角微启了一个戏谑的弧度。
不出来吗?要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更何况你请的还不是一般的神……
拿着那朵由灵力变成冰玫的右手,便将自身的灵力输入了一丝到上面。而后毫无遮掩的,直接就将手里带有自己灵力的冰玫反送回了对面二楼的那间房处。
望着对面被舞台上之人发射回来的冰玫时,冷冽男子那凛然的双眸,在冷睨了一眼身侧正用一张老脸做出一脸坏笑神情的采流风后。就在收回视线后快速接下那枚冰玫,然后便飞身跃出了房间,去到了舞台之上。
舞台上一袭银灰色劲装的冷冽男子,朝对面距离一米远的尘礼貌的行了一礼后,便拱手向尘右侧的枫史略带谦意的道:“刚才是龙某的家奴见龙某对舞儿姑娘的惊世之舞面露痴迷,才自做主张想引起舞儿姑娘对龙某的注意,因而做出向舞儿姑娘献花之行为。可是却因家奴年迈,老眼昏花,一时失了力道,以至于差点错手弄巧成拙的令舞儿姑娘因此而受伤。龙某在此先带家奴向舞儿姑娘赔罪了。”
说罢,他那一直冰霜如昔的面部上那双冷眸,便望向尘身后的舞儿,接着向她拱手行了一礼。
“万万不可,还望贵客不必拘礼,小女子只是个普通百姓而已,承受不起贵客这屈尊一拜。”一双秀手对着灵王礼貌的扶一把,态度不亢不卑的轻声说道。
瞧见对方已经出面缓和,也君子至极的道歉后,枫史爽朗的声音便立即圆场道:“哈哈哈,这不是兴国的灵王吗?原来是灵王的家奴太过热心所导致的无心之过,哈哈哈,真是一场误会啊。不过,今天也令我们大家都见识到了灵王的气度是如此的不凡。大家刚才也看到了,灵王已经屈尊替年迈家奴之前的行为道歉了。那此事就到此作罢,各位看如何?”最后的话是为平复周围群众的情绪,向着众人说的。
“哦~!如此说来那便是因为灵王也倾倒在了咱们舞儿小姐的舞姿之下,才会令家奴看不下去,因此而做出这般牵线之事啊!”依然是一楼公众座上那位瘦弱富家公子语似恍然大悟般,出声说道。
“是啊,看来是我们的舞儿姑娘媚力太大,才会令堂堂的兴国灵王,都被其给迷醉了。”依旧是一旁那个自我存在感极强的男子说道。
“原来如此!嗯,舞儿姑娘的倾国雅姿,其影响力果然不同凡想啊!”中年富商接道。
“原来是灵王的忠心家奴,好心差点做了坏事啊……”
“无心之过,便值得原谅……”
“是呀,灵王也真是好气度,为了一家奴,都愿出面向身份平凡的舞儿姑娘道歉……”群众纷纷表达着理解与感慨。
见群众的情绪都平复后,枫史便为事情能够完善结束而接声道:“那么既然现在误会已经解除,就请灵王与这从位公子先行回房,以便之后可以继续观赏接下来的节目。”
说完,他便后方的舞儿做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手势。而舞儿也在他的示意下,向众人施了一礼后,便离开了舞台之上。
仍在舞台上的灵王瞧见对面那袭银衣身影打算转身就此离开的举止,就在看见对方腰间的那如冰般的白玉箫时,快速用那带着一股不自觉的焦急之意,出声寻问道:“这位公子,看你腰间的这支玉箫,刚才舞曲中的箫声,就是出自公子之手吧?”
“那又如何?”冷淡如霜的声音,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有一丝波动的平静说道。说的同时也没有停止离开的举动,转过了身躯。
而这时,正当灵王还想再做交谈之时,旁边便出现了一道青年男性的声音,也因此打断了他想要说下去的话。
“这位公子,我家主子想请公子到楼上一叙。而我家主子也正是之前用笛声与公子合奏之人。”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年青男子,客气的拱手向一侧已转身准备离开的尘说道。
此时从黑衣男子所说的三楼处,第七间房观望台处,也在跟着他的话落时,便传出了一道如响应他所说话般的磁性声音,“良朋好遇,知己难寻。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请得公子上来一叙,再共同畅谈与交流一番公子对音律的心得?”
好听的声音里隐露着真诚与期待,也夹杂了一丝声音主人本性的洒意之情。
只是正当众人都已为尘会像之前对待灵王般,冷漠的不予理会接着离开时,尘却用出了与众人所思截然相反的行为。
也许是因为对方的态度良好,好听的噪音也令人无法拒绝,因而竟奇迹般的令之前一直不为所动如冰山一般的尘轻点了一下头。
而黑衣男子似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一般,眼里迅速的流过了一抺许诧异,不过被他很好的用侧身向对方做出请的手势时给掩盖住了。
就这样尘便同黑衣人一起离开的舞台,迈向了出现那道磁性噪音的房间处。
而身为主持人的枫史,在见到台上剩下那位有些尴尬的冷站在一旁的灵王时,便一脸笑容的出声缓和道:“灵王,请回吧,接下来还有同样精彩的节目会继续为大家献上。所以,在此先请灵王回房,稍作休息片刻,也好再行观赏下面的演出。”
枫史的声音将他从刚才尘那明显的差别待遇而微愣神情中给拉了出来的。而回过神的他,在看到黑衣人轻松的就做达到了他之前想达到的目地,并将人给带走之后,便在向枫史轻点了一下头,就离开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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