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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chapter 34再见不再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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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苏漫一直处在甜蜜之中。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幸福就在眼前。

婚礼的事情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喜帖也发得差不多了。她考虑良久,终于还是拨通了林汇文的电话。林汇文看到号码显示,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阿文,我要结婚了。”只是这么的轻轻的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般瞬间将他击溃。她怎么可以说得如此轻松。

“我想见你。”他尽量控制自己糟糕的情绪。

“没这个必要。喜帖我会寄给你,你不来也不要紧。”她语气淡淡的。

“那我去找你。总之,我一定要亲眼看见你。”他被她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

“好吧。老地方见。”说完她挂断电话。

咖啡厅里放着《玫瑰人生》,苏漫向林汇文的方向走了过去。在等待的过程中,林汇文从未觉得时间是如此的漫长过。虽说他从前也经常等待她的出现,而现在呢。他已经没有把握她是否会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Sorry,我迟到了。”她虽这么说,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歉意。

“你以前从不会为迟到道歉的,就像我等你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你可真是霸道。”他虽脸上带着微笑,却有说不出的苦涩。

“你都说了,那是以前的事了。那时的我太不成熟了。算了,都过去了,不提也罢。”侍者走了过来,她叫了杯热巧克力。

“你以前最喜欢喝这里的咖啡了。”他不经意间发现不知从何时起一切已经不同了。

“人总是会变的。既然有香甜的味道又何必选择苦涩呢。”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等待也是一种幸福。我害怕以后再也等不到你了。可这还是发生了。”他呷了口咖啡后,微微皱眉,是咖啡太苦,还是内心太苦。

他放下杯子继续说道:“我不相信,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这次不一样。”她喝了口热巧克力。

“有什么不同?他回心转意了?”

“不是。”苏漫把喜帖推给他。

“哼。”他觉得有些可笑,上面居然是双天羽的名字。

她轻蔑的态度近似让他发了狂,他抓住她的手。紧紧的,一刻也不想放开。

“你不爱他。”林汇文笃定地说。

“我很幸福,这就够了。”她想抽出手,他却抓的更紧了。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得把自己嫁出去?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松手,好吗。让别人看见不好。”她皱眉,语气依旧淡然。

“我不在乎。”他轻笑着。

“可我在乎。我要结婚了。”她再次刺到他的痛处。

他松开手,整个人都堆在椅子上。

“阿文,别傻了。现实点吧。我以前就说过,我是个现实的人,不相信童话,不相信承诺,只相信我的手能抓得住的幸福。我宁可要一个简单的关心,也不要你的‘博爱’。”

“那些只是表面,漫漫,你相信我。我哪里不如他。”原来在她心目中他是这样一个浪子的形象。

“你已经很好了,可惜我们不适合。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我配不上你。他等了我六年。我一天不答应他,也许他会等我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林汇文,你能吗?你身边的女人还少吗,我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我爱的是你,那些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他觉得她不懂他,她怎么可以不懂他的心呢。

“那你就以辜负我为代价?”她突然觉得他的借口可笑至极。

“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也对我公平点好吗?”他在她面前已经显得狼狈不堪了。

“我不想再错过幸福,我已经没有多少个六年可以等,等一个既爱我而我又爱他的人出现。也许我这一生再也不会遇到一个像天羽那么爱我的人了。就像你以前说的,就是因为不知道哪次才是最后,所以在有的时候就要懂得珍惜。”

这时,苏漫的手机响起:“亲爱的,我没忘两点试婚纱嘛。...我现在和阿文在一起呢。...嗯,对,好啦。...知道了。...你害不害臊。么么!行了吧!”

他看着她和别人甜蜜的讲着电话,心里如有万千只小虫在咬噬着他。

“他一会儿来接我。你不介意吧?”她不是不爱阿文,她从没不爱他,而是不敢再爱,他的爱对她来说太沉重,她承受不起。

他脸色铁青,此刻他还能说什么,她是铁了心要嫁给双天羽了,他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对了,这个还给你。”她把一个MP3递给他。

“你会祝福我吧?”她甜甜的笑着。

他的手颤抖了一下,嘴里有些苦涩:“当然。”他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

“最后可以给我个goodbye Kiss吗?”

“还是不要了。天羽随时会过来,我不想让他误会。”她不怕别人误会,而是怕这一吻下去,她就是舍不得和他说再见了。

“天羽,这里。”她向天羽招手,她的眼里再也没有他。她怎么可以说不爱就不爱了呢,苏漫,你真是太狠心了,他心想。

“阿文,好久不见。”看见昔年的室友,还是很高兴,虽说,他知道他和苏漫之间的事,可他依然爱她,依然当他为朋友。

“是啊,好久不见。恭喜你!”林汇文已经恢复了常态。

“谢谢。阿文,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当我的伴郎?”他向他发出邀请。

“好啊。求之不得。”他拍了拍天羽的肩膀,笑着说。

这种时候林汇文还可以对答如流,和这些年在职场上的打拼,阅人无数是有关的。他知道只有保持常态,才能不让对手看出自己的弱点,才可以获得成功,不仅在职场上如此,人生何尝不是这样呢。可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总是那么理智,如果他对待感情没那么理智,结果会不会不同呢。

“我们有事先走了。”

“再见。”他看见双天羽搂着她的肩,不知他在她的耳边低语些什么,她甜蜜的笑着。她的那种甜蜜再也不属于他了,也再与他无关。

当天晚上,苏漫收到一条语音信息,打开后林汇文的歌声传来:“昨天晚上我又梦见你,在梦里我看见很美的东西,可能是在睡前想过你,才会梦见你,在梦里我寻寻觅觅找寻着你,是梦而已,在现实里我问过自己是否爱你……你的声音在我心里最为动听...... ”她手中握着听筒,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婚礼的前一天,韩冰住在苏漫家里。“想不到,我们的漫漫就要出嫁了。只有我这个伴娘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要不,让你们家双天羽把伴郎介绍给我好了。”

“那个人,你还是不要为妙。”

“怎么?我认识吗?”

“嗯。”她搪塞道。

“是吗?谁吖?”韩冰不依不饶。

“Vincent。林汇文。”她见瞒不过。

韩冰嘴张成了O型,半天说不出话。“你,还爱他吗?”

“爱,要是能那么轻易地放下就不是爱了。可我从未后悔过。”

“那双天羽呢?”

“他是个好人。”

“通常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评价是,‘他是个好人’,那就意味着,‘可惜我不爱他’。”

“天羽可以给我安全感,这是阿文不能给我的,我再爱他又能怎样。天羽是与我共度一生的人,

这就够了。”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缺憾。”

“是啊,这世上又有几人能有圆满的人生呢。上天赐给我天羽,我很知足。”

“你倒是不贪啊。”

“你才知道。”

“你那么好,怎么不可怜可怜姐姐我,倒给我发个帅哥吖。她也太不人道了,自己搂着一个就不管我啦!”她摇晃着苏漫的身子。

“好好好,我明天就给你发他一打,任君挑来任君缬,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哎,不过说好了,林汇文就不要了,我可见识过你们的厉害。怕怕。”她用手拍拍胸脯,做害怕状。

“我不也是为你着想吗,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这么正点的当然是留给你喽。你以前不一直觉得他长得不错嘛。”她开着玩笑。

“呦,你舍得吗?要不把小双同志让给我好了。”韩冰厚着脸皮道。

“我正求之不得呢,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收了你。你看怎么样?”说着装作要拿电话的样子。

“漫漫,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还没嫁给他呢,就想着给人家收二房了。”她抓着漫漫的手。

“我可没说啊,是你自己说的。”她忍不住笑倒在床上。

“好啊,漫漫,你给我下套,看我怎么收拾你。”清琳伸手向苏漫瘙痒。

“我服了,还不行嘛。叶女侠就饶了小女吧!”苏漫已经笑到不行告饶道。

婚礼当晚宴席散去,只剩下一些亲密好友,等待晚上的重头戏——闹洞房。欧阳姝他们可没放过双天羽,把他们能想到的都玩了一遍。

“你们再这样我可翻脸了。”苏漫双手插在腰间。

他们哪里肯轻易放过苏漫:“呦,新娘开始发飙了。”

引起一阵哄堂大笑:“好了,就最后一项了。”

“这可是你们说的。”

也不知谁想起了《喜宴》中闹洞房的桥段。

当说出这个想法时,苏漫脸上一红:“你们也太过分了。换一个。”

“不行,那怎么行呢。”

“怎么不行。”

“你们说换一个行不行?”

“不行。”

“民意,这可是民意,咱们讲得就是个民主嘛!”

他们被一群人推进房间,盖上被子。苏漫和双天羽谁也没动。

“怎么,用不用我们动手啊?快,快呀。苏漫,你平时不是挺开放的吗?”他们躲不过,只好把衣服意见一件件得扔出来。

“不对吧,漫漫,好像还差一件呀?”苏漫不情愿的把最后一件也丢了出去。

众人满意走了出去,走时还不忘顺手带上他们的衣服。欧阳姝补充了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呵呵。”

只剩他们两人尴尬的躺在床上,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双天羽打破了这个僵局,先开了口:“我有点饿了。”

“冰箱里还有点黑森林蛋糕。”她刚要起身去床头抽屉里找毯子。

“别去。”他拉住她的手。“外面有好多色狼,我可不想让我的娇妻春光乍泄。看他们的架势是要在客厅狂欢一夜了。”

“不会吧!那怎么办啊。”又一次陷入沉静。

过了一会,他说:“漫漫,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嗯。”平时都是她给别人讲笑话。

“有只小白兔…”

“这个笑话我听过,不就是去食杂店买胡萝卜的那个嘛。”他刚讲个开头,她便打断他。

“不是这个笑话,漫漫。”

“吖,一定是用胡萝卜钓鱼的那个喽。”

“也不是,漫漫,你能不能听我讲完。”

“怎么会有这么多关于小白兔的笑话,呵呵。”

“有只小白兔在树林里遇见一只小黑兔。”

“阿羽,你讲错了吧,是不是遇见一只长颈鹿吖?”

“漫漫?!”

“我收声,你继续。”

“小黑兔不让小白兔过去,就对小白兔说,除非你让我高兴一下。小白兔让小黑兔高兴了一下,

然后小白兔就过去了。第二天,小白兔在树林里走遇见一只小灰兔。小灰兔也不让小白兔过去,就对小白兔说,除非你让我高兴一下。小白兔又让小灰兔高兴了一下,小白兔就过去了。后来,小白兔怀孕了,你猜小白兔生了个什么颜色的兔子?”

“黑色。”

“不对。”

“灰色。”

“不对。”

“灰白色。”

“还是不对。你想知道答案吗?”

“嗯。”

“除非你让我高兴一下。”

“好哇,你,你这辈子是不是就指着这一个笑话活着。我怎么上了你这个色狼的贼船了。”说着伸手去打他。

“我不敢了,下次换个别的,好不好。”

“你还想有下次。”用手捶他的胸。他顺势揽住她。

清晨。苏漫睁开眼,看见双天羽的一张睡脸,她还不习惯他睡在她的身旁。

“睡得好吗?”

“还好。”她起身穿衣。

站在试衣镜前的苏漫惊呼:“双天羽,瞧你做的好事。”

“怎么了?”他从浴室里走出来。

苏漫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草莓”:“你看看,让我怎么出去嘛。”

他只是笑。

“还笑,不被外面的那群家伙笑死才怪。”

他憋住笑。“那就大大方方的走出去,让他们羡慕去好了。”

她白了他一眼。“You, out!”

她走出房间,看见沙发、地板上横七竖八得躺着一群人,一夜的混乱,真是惨不忍睹。尽管她蹑手蹑脚地不敢有大的动作,还是吵醒了他们。

欧阳姝看了看苏漫的脖子:“看来昨夜你们少不了一场激烈的奋战吖。”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她。林汇文看见那吻痕只觉得格外的刺眼,于是微微皱眉,不过也这也只是一闪即逝。

“胡说什么?”

“还不承认,昨晚吵得我们都睡不着。”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说着便要去撕她的嘴,并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你?!”欧阳姝收了声。

“漫漫,honeymoon我们去凤凰好不好,你不是常说想去看看边城吗?”

“嗯?我不要。”

“那你想去哪儿?”

“我要你陪我爬华山。你还欠我一个华山之行呢。我要你陪我看日出。这回你可跑不掉了。”

“哪敢呀。”

“然后再去香港,我想看看香港的天台文化。”

“都听你的。”

苏漫准备出门买他们的蜜月之旅的用品。“漫漫,用不用我陪你。”

“不用,有欧阳陪我,你乖乖得待在家里好了。”

“漫漫,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吖。西安又不是买不到。”欧阳被苏漫买东西的气势吓了一跳。

“对啊。那我放回去好了。”

苏漫正把东西放回原处时,欧阳碰碰她:“漫漫,那边有个女人一直在看你。”

“是吗?谁呀?”

“我哪知道。”

苏漫顺着欧阳的视线看去,愣住了。

“怎么了,漫漫?”

“没什么。”

刘念对自己挽着男子说了什么后,就缓缓向她们走来。

“苏漫,可以找个地方和你谈谈吗?”刘念依然清雅,就如当年。

欧阳姝的书店就在附近。

她看到了苏漫手上的戒指:“你结婚了?”

“是啊。”

“可惜新郎不是阿文。”这话从刘念口出说出怎么会感觉怪怪的,不像是情敌的口吻,倒像是朋友。苏漫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刘念还是没有忍住,没有守住那个秘密:“苏漫,我想给你讲个故事吧。”

几年前的那个午后,她坐在这个女子的对面,一滴泪也没有流。而如今,在这个女子面前她那层坚强的外壳刹那间土崩瓦解。

原来这么多年是她错了,是自己负了他。她以为她是卓文君,他是负了她的司马相如,可事实却是他们的角色已然调换了,她才是司马相如。是她先松开了他的手。他一直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爱她,即使和她错过了,他也不要让她再一次承受离别的痛。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会是这样。她深深地伤害了他,甚至连离别时的一个吻也吝啬给他,他只有这么个小小的要求,而她却决然的回绝了他。她怎么能那样对待他,那个在她枕边为她唱情歌的男子。

店里反复的放着《独唱情歌》,是的,谁能告诉她,有没有一把剑可以真的粘了藕断丝连,有没有一条线能缝扯散了的缘。音乐可以单曲循环,那么生活呢。

她拨打林汇文的手机,转入了语音信箱。她一遍又一遍按下那串数字,每次都是语音信箱。

“为什么阿文的手机打不通啊?是不是我的电话坏掉了。”

“Vincent他请假了。”身后传来白飞的声音。

“他去哪儿了?你告诉我,他去哪儿了?”她用力的摇着白飞的手臂。

“Mandy,他是总监,我总不能过问总监的行踪吧,就算我问,他能告诉我吗。”她一定是疯了,否则她一向的理智不会消失不见。

“他什么时候回来?”

“漫漫,你要去哪儿?”欧阳姝叫住她。

“我去找他。”

“公司的香港分部有个大区总监一职空缺着,以前公司就向他提起过,他一直没答应,这次总部又提出让他过去,估计他放假过后会直接去香港吧。”

“就算你找到他又能怎样,你已经结婚了,漫漫。你醒醒吧。”欧阳姝抓住她的手,让她看手上戴着的戒指。

“是啊,我结婚了。”她手中还紧紧地攥着刘念临走时留下的那枚戒指。那是林汇文曾给她的许诺,而如今她却要假借他人之手交给她。太迟了,一切都已成了定局。阿文,那么下辈子吧,下辈子我不会再错过。

她是该醒了,不能实现的梦就该早点醒来。于是淡定地微笑,她太知道怎样把自己好好的伪装起来了,她不该摘下面具。

“我们不是还有东西没买吗?”她笑着对欧阳姝说,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理智。重新戴上面具的那刻起,她再也不会将它卸下来了吧。

她不喜欢童话,因为现实中童话是不可能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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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汇文在去香港就任前,独自去了凤凰古城。他站在吊脚楼上,看着湘西的夜景,很美。这真是美好时节的美好时刻,这就是漫漫最向往的边城。

他听着苏漫还给他的MP3,一首《假行僧》过后,传来苏漫的声音。

“阿文,我不知道你能否听到我现在说的话。我从未后悔爱过你。以前我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可是现在呢。很可笑,是吧。不是每只毛毛虫都有勇气化茧成蝶的,我就是这样的一条虫子。我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所以才会选择天羽。他给了我一座边城,一座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边城,在这座边城里我会觉得安全。这是你所不能给的。人不能永远活在回忆里,那样太累,何不让自己轻松一点呢。要学会向前看不是吗。你会找到一个适合你的人。珍重。”

远方有胡琴拉出依依呀呀的声响,忧伤的调子萦绕在边城的夜空。天边一颗星星孤独的闪着。当你不再拥有的时候,唯一能做得就是不再忘记。这句电影的台词成了他的谶语。现在,他终于到了边城,谁知却变成了一座他一个人独守的空城。他孤身一人,有生以来好像还从未如此的形单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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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黎明的雾霭,太阳出来了。苏漫和双天羽站在华山的东峰上。

“漫漫,你怎么哭了?”双天羽看着怀里的苏漫。

“日出真美。”只可惜这样的美太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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