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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chapter 24爱我,你怕了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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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你快点儿呀,乌龟都比你快。”苏漫回头催促着气喘吁吁的阿杰。

“你说得倒是轻松,不用扛着这家伙。”阿杰指了指手中的相机。

“你完了,敢叫你‘老婆’这家伙,你就不怕她一会儿给你来个大罢工?”苏漫这时还不忘挖苦阿杰。

“我老婆才没那么小气呢。漫漫,平时跟你的御用摄影师也像这样赶场似的吗?怪不得她要逃跑了。”阿杰口中的御用摄影师当然指得是梅嘉。

“不知是你倒霉还是她走运,平时没怎么忙,临时加的采访任务,这不让你来救场的。回头我好好犒劳犒劳你。要不我帮你拿一会儿好了。”说着伸手要去接阿杰手中的相机。

“算了吧,再把我老婆摔个好歹。到时候可真要罢工了。”吓得阿杰连连倒退。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以为我真愿意做苦力吖,苏漫心想。

“对了,阿嘉最近忙什么呢?怎么总也抓不到人影儿呢。”阿杰打探着军情。

“Wing最近不是开了个新专栏嘛,阿嘉去帮她了,顺便利用职权看看帅哥,解决一下终身大事。”她想象着梅嘉滥用职权的画面,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就是那个‘白骨精’的专栏?”阿杰进一步确认。

“对吖,就是那个。”呵,‘白骨精’这个别号倒也贴切。不过要是让Wing那班人听到就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的战争喽。

“为什么这种好差事都没我的份,凭什么阿嘉去拍帅哥美女,我只有拍大叔大婶级别的。”阿杰好不滑稽地继续说。

苏漫不知在想着什么,愣了半天她好不容易才回了个微笑。她神游已久,根本不知道阿杰对她说了什么。

“有这种好事儿怎么不算上我一份。那么多精英其中也有美眉吧?”阿杰也像就此分得一杯羹,他就不信梅嘉对美女也感兴趣。

“我想美女部分由你来拍摄,阿嘉和Wing都不会有异议的,尤其是阿嘉,她求之不得,谢你还来不及呢。”这应该算是个十分合理的回答吧。梅嘉要是知道了有人为她“分忧”,她还不美屁了。

“漫漫,你可别骗我。你已经给我开了好多的‘空头支票’了。”他盯着苏漫一直等她说出这不是开玩笑,可苏漫只是露出笑眯眯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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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你又在写什么呢?”林汇文又被苏漫冷落了。

“我的毕业设计啊。”苏漫咬着笔杆半天没动。

“真不知道你每天都干什么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完成。你的效率真高。”林汇文奚落她。

“你懂什么。我这是对待它认真负责。”苏漫指了指桌子上的paper。

“呃,漫漫,那你什么时候能抽出些时间来对我也认真负责些呢。”他眼睛里慢慢闪出异样的光。

苏漫装出对他已毫无兴致的样子打个哈欠,翻动着桌上的英语字典。

是她脑袋不正常,还是他神经出问题了?

林汇文在一旁给苏漫捣乱。“林汇文,你能不能老实一会儿?”这句话平时都是阿文对她讲的,今天他们却破天荒的角色转换了。

他本该知趣的走开,却不依不饶起来,这使得苏漫根本静不下心来思考问题,脑袋还是运转不灵。

“好了,我怕了你了,我写完这个chapter就陪你好不好?”说着在他上翘的嘴角边轻轻地啄了一下。

“这样才乖嘛。”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坐到床边看书去了。苏漫向他望了一眼,现出那要笑不笑的样子来。

“终于完成一稿了。”没有林汇文在一旁打扰,苏漫的脑袋又灵光了。

林汇文听到苏漫的话,揉了揉睡眼,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

“几点了?”苏漫看到窗外夜幕已经降临。

“九点多了。”林汇文看了一眼手表。

“吖?这么晚了。我该走了,再不走一会儿就进不去宿舍了。”说着苏漫便开始整理东西往包里放。

林汇文从后面抱住苏漫:“你都说了这么晚了,就不要走了嘛!”

“不要闹了。”苏漫扳开他的手。

“我们每周只有双休日才见面,今天周六,你留下来省得明天再过来了。我还能多看你一会儿,不好吗。”林汇文等着她的回答,她却默不做声,是不是他这句话杀伤力太强了。

“你不回答那我就当你同意了。”这真是美好时节的美好时刻。

苏漫回过神来:“不行吖,我明天要去图书馆找些材料,然后还要去找导师,还要...”

没等她说完,他就打断她的话:“Stop!明天的事明天做,就算你现在赶回去了,宿舍也要关门了。”他指指手上的表。

“可我没有带睡衣。”苏漫继续找着理由。

“你可以穿我的衬衫或T恤,反正你平时在宿舍也穿这些,没差嘛。”他的脑筋转得飞快。

“你这里只有一张床吖,怎么睡呀。我不管,我不要住在这里。”这好像才是问题的关键嘛。

“这么晚了,我想我对面房间的那个家伙是不会回来了,我睡他的房间好了。”他极不情愿的说。

“噢,这样啊。那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换衣服睡觉了。”苏漫开始下逐客令,好像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似的。

林汇文慢慢地挪动步子,期望她能随时改变心意。这时苏漫突然叫住他:“等等,阿文。”

“什么事?”林汇文转过身来,心里十分高兴,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的漠不关心是不是表现得太露骨了呢。

“你是故意不叫我的,对不对,这样等天色晚了,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让我留下了。”对这种事苏漫向来顾忌。

“没有,我刚刚睡着了,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他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好像是哦。不过你要是骗我,你就死定了。”林汇文觉得苏漫说这句话的样子,真让人燃烧,也让人吃不消。

“不敢。”林汇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谅你也不敢。小文子,朕要就寝了,你可以退下了。”苏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皇上不用小的侍寝吗?让小的侍候陛下沐浴更衣好了。”林汇文狗腿地说。

“今儿朕累了就不沐浴了,跪安吧。”苏漫一脸的威严。

林汇文马上从角色上跳了出来唱道:“不爱洗澡皮肤糟糟,噢噢噢~”

“你噢什么噢。出去啦。”于是不由分说地把林汇文往门外推去。

“漫漫,你这摆明是念完经不要和尚嘛。”他从门缝中探进头。

“是啊,那又怎样。呵呵,既然你是和尚,应该是不近女色嘛,大师,可不要破了戒哦!”她向来是耍无赖高手。

“施主,赏个妞儿吧!”林汇文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望着苏漫。

苏漫把他的头推出门外,然后只听啪地一声门关上了。

不一会儿,林汇文抱着被进来了,只见苏漫正把两腿倒立在墙上躺在床上,腿与身体成九十度直角。“漫漫,你在干嘛?”

“我在减腿吖。”苏漫并没有要把腿放下来的意图。

“你的腿好像不需要减了吧。”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苏漫不做声。

看到苏漫穿着他自己的衬衫,把袖管挽到手臂上,毫无芥蒂地光着两支腿:“漫漫,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引诱我吗?”

苏漫把腿放了下来,一步步走近林汇文:“呵呵,阿文,我可以不可以理解为你嫌命长了,嗯?!”

“怎么可能,呵呵。”他一支手拿着被,另一支手轻轻替她拨开额角细发。

“你又进来干嘛?我这里又不缺被子。”漫漫看到他手中的被子单刀直入地问。

“呃,我室友回来了...”没等他说完,苏漫便娇叱道:“是你说他不会回来的,我不管,反正他回不回来你都得去他的房间睡啦。”

“漫漫,你也太没人情味了。”苏漫不理他。

“漫漫,你也忍心让我们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很尴尬的。”还是不理他。

“漫漫...”她脸上的神情像雪一样的冰冷,似乎想要冻结他似的。

林汇文抱着被子摇摇头,灰头土脸的走出房间。

他走进对面的房间,室友很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来:“阿文,怎么,被你的野蛮女友赶出来了?想不到你小子也有今天啊。平时让你总是笑话我。哈哈,原来是五十步笑百步哦!”

“我知道你长嘴巴了,你用不着随时提醒我。”林汇文郁闷地说。

室友开着玩笑并在他胸口砸了一拳。

“本来就变成三胖子了,你就不要再当头在给一棒子了。”林汇文解嘲道。

林汇文清早起来就看见苏漫穿着昨晚的衣服站在厨房喝水。

“早啊,阿文。”漫漫跟他打着招呼。

“漫漫,你不要穿成这个样子就出来好不好,我可不想一大清早我的女朋友就被别人看光光。那个屋子里还有其他的异性。”林汇文的大男子主义又在作祟了。

“哦。有什么大不了的。俗话不是说嘛,不怕露就怕透。就是那种若隐若现的才危险呢。”苏漫的脸上写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们外院的女生都这么开放吗。”他嘿嘿冷笑。

“I'm flattered.(过奖了。)”苏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室友哈欠连天得走出来,林汇文瞪着他:“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你们这大清早的在这里谈情说爱,我想不起来都难。”他还没怪林汇文扰人清梦,林汇文倒来反咬一口。

室友盯着他们看。“漫漫,你再不进去就要走光了。”林汇文什么时候变得胡搅蛮缠起来了。

“哦。”说着苏漫顺手抄起沙发上的一件衣服系在腰间:“这样行了吧,小气鬼。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室友有些无奈地说:“美女,不是我要打断她吖。呃,那件衣服好像是我的。”

苏漫现在已经是势成骑虎了:“我只是穿一下下,一会儿换完衣服马上就还给你啦。我想你是不会介意的,哦?!”

“当然不介意,能为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呵呵。”林汇文的室友贫嘴道。

苏漫换好衣服后,把衣服还给了林汇文的室友:“衣服还你,放心了,我平时不用香水的,你女朋友是不会发现的。还有我检查过了,上面也没有留下我的头发。”

“美女,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啊。”他装作很感动的样子。

苏漫则是一副惺惺相惜的样子,仿佛找到了站在同一战线的革命同志:“亲人呐,阿文要是像你这样看我就好了。”

林汇文突然冒了出来:“说什么呢,这么开心,说来听听也让我开心一下嘛。”

“没什么,没什么。”苏漫连忙摆手否认。

“我们正在交流宝贵的革命经验呢。”室友对待突如其来的变故通常都是有那么两下子的。

“对,对。”苏漫随声附和着。

林汇文刚走开一些,漫漫拍着阿文室友的肩膀说:“想不到你实战经验蛮丰富的嘛。”

“那是。”他倒也不谦虚。

“你们两个真当我是白痴啊。”林汇文杀了个回马枪,漫漫他们两人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变得哑口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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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cent,想什么呢,一晚上心不在肝的。”白飞向来是口无遮拦。

“我说想你呢,你信吗?”林汇文打趣道。

“哟,我那儿有那么大魅力啊。今儿你生日怎么不叫上Mandy来一起庆生吖。”白飞明知故问。

“叫她干嘛。”林汇文装傻充愣。

“好歹大家同事一场嘛。Vincent,要不,你打电话叫她过来。”白飞并没有让林汇文下不了台,又自圆其说,把话兜了回来。

“我恐怕没那么大面子吧?她可能现在都忘了我这个人了吧。”林汇文怄气地说道。

“那你可是过谦了,就连我这个男人见了你都很难忘掉,何况Mandy是个云英未嫁的女人呢。”显然林汇文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了,可白飞偏偏时刻提醒他苏漫的存在。

白飞并没有给他时间反驳自己:“你放弃她了吗,还是你已经放弃了你自己?要走现在就赶快走,不然一会儿那好几万只‘鸭子’来围攻你,到时候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

林汇文想明白了所以然,趁乱离去。

“臭阿文,不知道现在怀里抱着哪个美眉逍遥快活呢,就不怕死在温柔乡里,生日变忌日,真是做鬼也风流呵。”苏漫对着那只毛毛虫玩偶自言自语道,不时还打它几拳。即使这样她也觉得难解心头之愤,又用双手扯着毛毛虫的脸。

不一会儿又对着它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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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漫躺在林汇文的腿上看着电视,忽然说道:“我爱你。”

“我知道啊。”林汇文应着。

苏漫白了他一眼,继续说着:“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不要总是抢白我。”

“OK。”林汇文作洗耳恭听状。

“‘我爱你,但是我不敢说,因为我怕死。其实我不怕死,我是怕死后没有人比我更爱你。’阿文,不知道你听过一段话没有,我记得中学时流传很广的,那时候觉得真是感动。现在想想那时多傻。这就叫把肉麻当有趣吧。”苏漫从喉咙里滑出一声轻笑。

“我还以为你要跟我告白呢,原来是个大乌龙。我..”他刚要继续说下去,却被苏漫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到了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灵机一动:“漫漫,你看这个相声很好听。”

苏漫看了一眼电视,鄙视地说:“这也叫好听,你站在北京天桥底下一元钱能听八百段。”

“你要不要这么贬低中国的传统艺术吖。”林汇文为相声演员们忿忿不平。

“这也叫传统相声?你可别糟蹋这门语言艺术了。赶快去恶补一下中国传统相声吧!”漫漫歪着脑袋看他。

“笑话,我哪里用恶补呀,那还不张口就来。”林汇文吹嘘着。

“好啊,那我就考考你。”漫漫坐了起来。

“考就考,who怕who呀。”说话的语气明显比苏漫矮了一截。

“阿文,你听着。虫二。打四个字。”苏漫面有得色。

“这哪是考传统相声啊,明明是猜字谜。”林汇文说话的底气少有的不足。

“怎么不是,你不是说没有你没听过的相声吗?这回栽了吧?”她戳了戳他的肩膀。

“提示一下。我只不过是一时没想起来罢了。”他倒是宁死不屈。

“呵呵,那你听好了,这个出自于殷文硕的《君臣斗》。这回你倒是说说看?”苏漫秋波一扫。

“呃,这个嘛。我认输了。”林汇文举双手投降。

“这么快就缴械了,真没劲儿。”苏漫觉得有些无趣。

林汇文在她的右边脸颊浅浅吻了一下。

“你耍赖,‘贿赂’我。好了,告诉你吧,答案是:风月无边。”苏漫感觉此刻脸颊发烫。

“风月无边?什么意思?”林汇文挠头。

“表面意思。”漫漫跟他兜圈子。

“还请赐教。”他作作揖状。

“小文子,笔墨伺候。”林汇文找来笔和纸拿给她,苏漫在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風月无边。

林汇文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你说说看是不是表面意思。”苏漫有些得意忘形。

“小的甘拜下风。”林汇文妥协地说。

“这还差不多,哈哈哈。”苏漫那种原始的快乐感动了他,他把她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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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是美好的,然而现在呢,只不过是个残忍而扭曲的嘲讽罢了。没有什么爱情是经久不衰的。

苏漫才不要自己窝在家里发霉呢,出去吹吹风也是好的。她说走就走。她刚一开门,步子还没迈出去,眼前就被一个身影挡住了。

“俟,你还真是无处不在啊。”苏漫抬头,看见差点儿没和自己撞个满怀的林汇文。

“你要出门?”不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

“废话,我手里又没拿垃圾袋,不出门难不成还出来倒垃圾。”她冷冷地直视他的面孔。

“你去哪里,我送你。”看来她又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她是去赴约吗,想到这里只觉得哀伤爬满全身,他抑制住自己的失望。

“没想好,只是想随便走走。”她说出这句话连她自己都觉得更加难以置信,不,简直是荒谬。可话已经说出口,她要怎么收回。扰乱她的心绪,他真得很在行。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尾随着她。就这样一直紧紧地跟着她不说一句话,真的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你不要一直跟着我,好不好。”

“漫漫,你是在害怕吗?”他脸上的表情在闲置了这么久以后又活动起来了。

“谁说的,我才不怕呢。”她短促地回答他。

“既然你不怕,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你。”他身上挥之不去的不快感不翼而飞,逐渐的神清气爽起来。

“你?!随便你吧。”林汇文的话真的让她很火大。这次自己不能再着了他的道,她压住心中的愤怒平静的说。

林汇文抓住她的手臂问道:“Love me if you dare!”

这句话滑进她的脑海,似曾相识,好像一缕稍纵即逝的记忆。

要是四年前的苏漫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回答:You bet! (当然!)In spite of you and me and the silly world going to pieces around us, I love you.

而现在的她,这句话她怎样也说不出口,她只是淡淡地说了四个字“齐大非偶”。

林汇文放下手臂叹了口气。突然觉得面前的苏漫既相同,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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