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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如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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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海听花

温暖的阳光,舔舐在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

她很美,五官精致,骨肉均称,沉静中带着撩人的丰姿,浑身弥漫着温柔典雅的绝佳气质。

但是,她的美不仅仅来自她的五官、身段。

更多的,来自她浑身散发出的沉静气质,以及淡淡书香。

腹有书卷气自华。

与生俱来的贵气加上后天培养出的书香气,使她看来尊贵娴雅,如一枝含苞的牡丹,羞涩待放,富贵逼人——

一双玄黑的明眸,更是时刻散发着沉静而睿智的光芒,令人不由自主的深深臣服——

此时,她正凝着细细的柳眉,专心于书本之中。她一个字、一个字看得很慢,很认真,似要把所有的内容都刻入脑子般的。

间或用青葱般的纤指,翻动着书页。

她似乎已经沉浸在书本之中,忘了时间,忘了过往,忘了世俗……隔绝了世间的一切喧嚣。

天地间,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打动她。

此亭此人此景。

风,也似乎吹得轻了,竹林小亭里,一片迷死人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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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如钩

漫步在雅致的庄园里,笼罩在迷人的月色中,凤四四只觉心旷神怡,不知不觉,渐行渐远——

忽然间,一道柔媚无比的娇音,坏了她赏景的好兴致。

“主子,您吃葡萄嘛!”

四四放眼望去,只见****迷人的花海,月光下,或怒放或含苞,姹紫嫣红,争相绽放。

在这片花海中央,摆了个小小的金丝卧榻。

卧塌周围,摆着点心、水果、美酒等等物什。

说话的女子,相貌娇美,梳着高髻的乌黑秀发上簪着由玳瑁制成的红艳的玫瑰花。

人面如花,媚眼如丝。

她坐在卧榻上,微凉的夜色中,只穿着一袭猩红色的薄纱。

薄纱微敞,露出粉红色的绣花肚兜,性感的锁骨小巧精致,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白皙的小手拿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一名身穿锦缎黑袍的男子,正半卧她的膝头。

好好的衣服,也不愿意好好的穿,随意露出古铜色的精壮的胸膛。

颓废中带着诱人的邪魅。

慵懒却又令人不得不深深地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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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佛心

“你不知道男人天生就有劣根性吗?越是难到手的东西,越是容易激发男人征服的兴致!”

他勾下头,高大的身子威胁力十足,眸子里闪过一丝暧昧的笑意。

闻言,她嗤笑出声,身子动也不动。

一双水漾黑瞳,依旧沉稳无波。

黑白分明,无畏坦然。

“现在,我知道了!”

“那,你想试试吗?”装作没听懂她语气中的讽刺,他刻意靠近她,隔着白纱,暧昧的对着小嘴的位置,吹了一口气——

暧昧的气息,似乎透过白纱,渗透进来——

水眸里,总算闪过一丝波动:“不要做你会后悔的举动!”

“后悔?!哈哈,我越展魄还从未尝过后悔的滋味!”

他任性低头,对准纱下,她小嘴的位置,吻了下去——

她没有闭上眼睛,他也没有。两人不像接吻,反而比较像较量。

而他无疑成为了两人之中的输家——当他深深地望进她的涟涟水眸,只觉被深深的漩涡吸了进去,天旋地转,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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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清

云淡风轻近午天。

听花轩,竹林小亭。

花香满轩,竹影绰绰。

今个儿,凤四四穿了一袭雪白纺纱衣裙,大大的衣摆,随着行走,摇曳生姿,简单中透着飘逸。

因了越展魄的一句“她是我的人”,他昏迷后,他的属下们不敢造次,没有将她和小绿关入牢房,而是将她们送回了听花轩。

不过,现在的听花轩,门口有重兵把守着,失了往日的雅致清幽,已与牢房无异。

还好,她一向随遇而安惯了,此时此刻还能静下心来,捧上一本书,打发时光。

第一眼看见这个雅致的六角小亭,她就深深喜欢上了它。每每来到这里,心里就有着说不出的宁静祥和。对她而言,最幸福莫过于捧一本好书,依在亭柱上,懒懒地读。

云淡风轻。

心平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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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蓑烟雨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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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花轩朝南的精致木窗半敞,窗外飘着绵绵的细雨,淋漓不断的雨丝,打湿了雪白的窗纱,却打不湿屋内佳人的心绪。

听花轩里的陈设布置,处处透着雍容华贵。雪白的波斯长毛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床榻前,更为屋子添了些许的异族风情。

临窗下放着一张花梨翘头条案,案上放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件件师出有名。镇纸、臂搁等物什,也是个个精巧。

打发了小绿去午睡,四四摆起条案作起画来,玉制臂搁垫着藕臂,右手持笔,左手轻揽右边的长袖,露出如玉皓腕。此时,案上宣纸凌乱,墨汁泼洒,四周的地上,更是胡乱揉着几张画得不如意的。好好的一间女子的闺房,被她这么一弄,多了些凌乱文雅,反倒更像是一位文人的书斋了。

她画得极为认真,一向恬静无波的美眸,因极度的专注,闪烁出耀眼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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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胧

多云的夜空,月色朦胧。

花香满径,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特有的清甜。

一对出色的男女并肩漫步在如意山庄的后花园,男的身形高大,五官精巧深刻,浑身散发着亦正亦邪的味道。女的骨肉匀亭,粉纱遮面,弯弯柳眉风情万种,狭长凤眸秋水盈盈,飘逸得像一位误入凡间的仙子,随时可能驾七彩祥云飞天而去——

微风袭过,落花纷纷,如翩翩粉蝶,落在两人的肩头。

他轻掸身上的花瓣,迷人的月色下,对她露出勾魂摄魄般的微笑。

“这样的月色,让我想起一首诗!”

“是啊!”她一同看向夜空,精致而小巧的下巴,微微翘着,眼神比月色更加迷离。

他望着她迷离的美眸,不由心猿意马,放声吟念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他念得很慢,声线醇厚而磁性,充满了惑人的魅力。

最后两句,根本就是看着她,念出来的。

深邃的黑眸,似正似邪,勾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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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插柳

次日晚暮。

薄阳金澄澄的余晖,淡淡地洒在如意山庄上,为山庄更添几分柔美。

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从昨日起,听花轩就不再有人把守,而她们也可以自由的在庄中行走。

四四偏爱幽静,饭后,与小绿两个人,沿着偏僻的鹅卵石小道,慢慢地散步。

不知不觉间,她们到了一片相对简单的住所,放眼望去,一色的青瓦小屋淹掩在郁郁葱葱的树丛中。

比起前面的院落,这里,虽然少了些许贵气,倒也大方、幽静。

正是晚饭时间,处处散发着世俗温暖的烟火气息。

“郡主,咱们回去吧,这里的房子不太好看哦!”

她家郡主,对美好的东西拥有敏锐的触觉,又高贵得如天上的仙子,应该不会喜欢这样的地方吧?

“房子,结实才是最重要的。”她观望四周,随意中透露出淡淡的优雅。“这里很好啊,世俗亦是一种温暖的美——”忽然,她的目光被眼前的一点,吸引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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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

“什么?你所谓的小忙,就是要我劝府上的孩子们跟着你读书?”他一脸狐疑。

“是的!”她认真道。“少成若天性,习惯如自然。一个孩子幼时如若不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这辈子就毁了!”

“没想到,你还这么热心。”他挑眉,坏坏的邪魅。

她给人的感觉一向是飘忽于尘世之外的淡然,对俗世没有热情般的,却没想到也会有如此积极的一面。

越是相处,他对她的好奇就越多。

多到想把她捆在身边,仔细研究,一辈子都不放手!

“是吗?”她淡笑,“你就当我心血来潮好了!”

“好,我答应了!一切就交给我吧!”

“可是,孩子们的爹娘好像不是那么容易说服呢!”细细的柳眉轻蹙着。

“说服?”他冷笑,一身霸气流露无遗,“何需说服,我说的话对他们而言,就是命令!就是生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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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春皱

她优雅转身,款款向轩内走去——

“四四!”身后传来他的呼唤声。

嗯?她停下脚步,淡然回首。

“今天,谢谢你!”

月光下,他的眸子深邃如夜空,闪亮如星子。

他的声音醇厚低沉,真诚而迷人。

“唔!”

她轻应一声,转身推开房门。

“郡主,您到哪里去了,知道吗?小绿都快吓死了!你以后……”

听花轩内,传来小绿噼里啪啦般的叫嚷声。

四四没有说话,只是依窗坐着,望着窗外无比的月色——

微风抚过听花轩,吹皱了碧水绿池,荡漾起一圈又一圈多情的涟漪。

心亦如春皱。

涟漪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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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嚣落定

“梅怒,不得无礼!”一道威严的声音,喝道。

奇异的,被称作梅怒的大汉,满身的戾气顿时全为乌有。他恭敬的躬身退下。

轩额的人马,皆躬身退到两旁,让出一条道路。

一位身穿幽蓝色长袍,气宇轩昂的男子,双手背后,昂首走到门旁。

门童不由一惊:

这眉、这眼——

“二庄主!”他惊叫了出来。

男子闻言,浓眉一皱,张狂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不,不对!他不是二庄主!虽然眉眼十分相似,但是他家二庄主气质儒雅,而这男人却一身的狂放不羁,当他浓眉一皱,又,又像极了他家庄主!

结论就是,这男子有着他家庄主的气势,他家二庄主的模样。好,好诡异啊!

“请问,您,您是——”门童的口吻,顿时变得恭敬许多。

“梅子宣!”他淡道。

梅子宣?!轩额山庄的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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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影横斜

“四四不敢!”她哪里有一丝不敢的样子,继续侃侃而谈,“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忠言逆耳,但是多听有益!庄主您是做大事的人,自然比四四清楚何为虚心纳谏!”

她是聪慧的女子,懂得适可而止,把自己要表达的意思表达清楚后,兜转回来,给他留了面子。

紧抿的唇角松开了,他豪爽大笑:“哈哈,你是在关心我吗?”

岂料乐极生悲,如此大笑的后果就是:他捂着生疼的胸口,一阵大咳。

“咳咳……”

昨天,他伤了胸口——

心,不由一悸。

美眸里,水波潋滟。

“很疼吗?”清淡的语气里,有一丝极淡的温柔。

“男人大丈夫这点伤算得了什么?!我身体好得很,不碍事的!”他豪气满胸的拍着胸口,后果是又一顿猛咳!

切,爱面子的大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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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随心舞

细密的雨点打在靠窗的小池塘里,泛起层层涟漪。

舞月轩里不断传来朗朗读书声——

“……学问勤中得,萤窗万卷书;三冬今足用,谁笑腹空虚。自小多才学,平生志气高;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后,大家把《弟子规》温习一下!嗯,下雨了,别在外面疯玩哦!”温和的语气,淡淡的温柔。

“好!”小家伙们异口同声道。

“那,明个儿见!”白玉黑晶般的凤眸,一派风和日丽,万里无波。

“夫子明个儿见!”小狗子道。

“不对啦,我娘说了,不能叫夫子了,要叫夫人啦!”另一位叫小豹子的小家伙,反驳。

夫、夫人?!

不动声色地,凤眸里闪过些微的波澜,万里无波的清澈,平添几丝涟漪。

“夫子和夫人有什么差别呀?我就叫夫子,你管得着吗?”小狗子不服气极了,挺起小胸膛。

“当然不一样了!夫子嫁给庄主后,就成为夫人啦!”小豹子不服气的反驳。

嫁给庄主?!

白玉般光洁的额头,隐隐飘过三根黑线。

“呜呜,我不要啦,我长大后,要娶夫子啦!”小狗子哭得唏哩哗啦的,好不凄惨!

“那,你就成为庄主的情敌喽!庄主那么厉害,你一定会被修理得很惨啦!”

这,这个——

“那好吧!我决定不娶夫子了,我还是娶小绿姐姐好了!”嗯,小绿姐姐也很可爱的呢!

小小的心,立马就“移情别恋”,刚才还哭得惨兮兮的小脸上,露出可以看见十颗牙齿,其中包括一颗新换的奶牙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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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颦减翠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不知不觉间,已入了夏。窗外,虫声低鸣,了了生气。

窗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整间听花轩,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烟霞流云般的芙蓉帐内,不时传来阵阵轻咳。

四四身穿一袭淡红色的轻绢流裳,四指宽的对襟上,用金丝线绣着对翩跹彩蝶,雅致中透着些许的生动。乌黑的青丝婉转散覆,流泻在香肩枕畔,乌云半掩,透着些许烟雨朦胧的隐约,映衬出绝美的脸颊上的两抹清丽艳色。

长颦减翠,瘦绿消红。

颊上异常的嫣红,本是病中颜色,却衬的她款款淡淡,明明滟滟,撩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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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在天

越展魄盯着眼前“相拥”的一对男女,深邃的黑眸几乎要冒出烟来。

从来没有发现,他们竟然这么相衬。

这是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以幽幽夜色为背景,以满池摇曳的新荷为底色,以半空中灵动的萤火虫为点缀。一对“相拥”的男女,一个冷漠矜贵,一个淡漠娇贵。一个干干净净,清清冷冷,一个款款淡淡,明明滟滟。

一白、一黄都是雅致的颜色,更衬得他们无比协调,飘逸出尘。连他都快忍不住赞一声:好一对壁人了!

嫉妒的火苗,在心中酝酿成一场大火,越烧越烈,直烧红了他的眼眸。

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

心,似乎被百虫撕咬,痛得近乎麻木!

直到此刻,他才体会到父亲当年的心情,换做他,就算眼前真的是一对壁人,就算她已经属于他的同母兄长,他同样会不择手段的得到她!

他的骨子流淌的是和父亲一样狂肆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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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汗淋漓

听花轩,浴池。

雪白的大理石台阶从门口一直铺到浴池边上,浴池并不很大,大约可以盛下五、六个人共浴。

低垂的轻纱,氤氲的水气,鲜艳的花瓣,将整个浴池渲染得如梦如幻。

四四轻解罗衫,抬起一只光滑的,绷紧白嫩的足弓,将纤细的脚尖放入水池中试了试水温,而后,才整个人滑入散满花瓣的水池。

美人如玉,肌肤似雪。

如玉的小手撩起一捧水,晶莹的水珠从雪白玉肌轻轻滑过。

心,终于平静下来!

“庄主,庄主!我家郡主正在浴身,您不能进去!”

门外,传来小绿的惊呼声。

“来人,将她拿下!”

“是!”

“庄主,您不能——”小绿忽然没了声响,似乎已被人捂住了嘴。

玄黑的眸子一动,从浴池里起了身。

戴上面纱,只来得及半披浴袍,雪白修长的大腿还露在外面,散发着莹莹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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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

如意山庄,听花轩。

夜色撩人,烛火温存。

铜香炉里燃了玫瑰盘香,氤氲着淡淡的清香。

寂静的深夜,四周被一片巨大的宁静包裹着,越展魄沉稳的脚步声凸显得越发清晰。

他来了!

四四躺在雪白的纱帐里,没有动弹,嘴角含着高深莫测的笑。

“你来了?”声线刻意压低,带着些微的性感,说不出的诱人。

越展魄身穿一袭云白色的长袍,仍旧露着古铜色的胸膛,唇角轻勾,邪魅惑人。

“是的!我来了!”他大手一挥,挥开了厚重的芙蓉帐。“而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芙蓉帐开。

帐内,一片耀眼的红,刺入他的眼帘。

他不由一愣。

他已经想好了所有她会有的反应:反抗,怒骂,哭泣,威胁,哀求……

可是,眼前的情形和他预想中任何一个都不相同!

她穿着一袭鲜红镶金丝的绸缎夏装,内衬桃红色的抹胸,脸上戴着一色的面纱,斜躺在大红缎子绣鸳鸯薄被上,衣领开得低低的,有意无意的,露出一片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玉肤。

美人斜卧,眸如秋水,眉若远山。

她,她要做什么?!

见到如此美景,他反而迟疑了,不敢上前。

毕竟,他吃过她太多次的暗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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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其华

她停止了一切反抗。

一双玄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眸如秋水,如蓝天白云,如山溪流淌,如桃花烂漫。

“轻一点!”她说,同时允许了他的侵入。

她的允许对他而言是最好的****,他再也不能多等一秒,腰下一挺,攻入她玫瑰花瓣般的嫩苞,美好而紧窒的触觉,如一记响雷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欲火如同滔天的烈焰般狂炙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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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浮沉

待风暴平息,已是近午。

四四懒洋洋的平躺着,舒展着修长的四肢,光滑白嫩的身子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刚被狠狠地爱过。

真奇怪,怎么一直都没有人进来打扰他们?!

今天又不是下雨天,他应该很忙才是啊!

还有,小绿也没有出现过!

难道她睡过头了?忽然,玄黑的凤眸倏然一沉:

不行!小绿那丫头太冒失了,如果她忽然闯进来,看到他们——

绝色的俏脸上,浮起两抹娇艳羞色。

她还是先穿好衣服比较好!

可是,她只轻轻一动,浑身即泛起一股酸疼。

一双秀气的柳眉不由轻蹙。

桃红色的小嘴,也不由逸出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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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里翻浪

听花轩,竹林小亭。

微风轻袭,薄纱摇曳,阵阵花香沁入肺腑。

四四静静地斜依在猩红色的亭柱上,慵懒的阳光亦静静地舔舐着她绝美的小脸,白如羊脂的素手上,捧着一卷书。

和煦的风,吹得人昏昏欲睡。

薄薄的眼皮渐渐闭合,浓密的睫毛,在眼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半睡半醒间的悠然慵懒,引得人瞠目结舌,流下****口水!

太,太美了!

她,她是仙女吗?

越展薛傻傻地呆立在亭前,脑袋里一片空白。

怎么他才出去玩了几天,这庄里就来了位这么美的姑娘?

不行!他一定不能错过认识她的机会!

他赶紧跑到她的面前,摆出了自以为最潇洒的模样,而后,清了清嗓子。

“咳咳!”

嗯?!有人!

四四睁开眼,玄黑的眸子里似乎凝聚了天地之灵气,万物之精华,瞬间放射出耀眼的光华——

“表少爷?”对这位有一面之缘的绣花枕头,她还有点印象,“你怎么了?”

这位表少爷怕不是有病吧?

嘴角抽搐,眼睛抽筋,身子还不断抖动……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他吟念着,故作潇洒的摇着手中莫须有的扇子。

这下子,她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他不是有病,而是扮风流倜傥,只是,嗯,演技很不成功,风流倜傥的影子也没找到!不过,嗯,这嘴,这眼,这身子,演小丑倒是很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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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比人香

听花轩。

“怎么了?你怎么了?!”越展魄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砰”的一声巨响,红木花门终于寿终正寝,正式与门框告别。

“也没什么,只是扭到了脚!”她无奈地瞄了眼大门,轻描淡写道。

“好好地怎么会扭到脚?”他眸露狐疑,“别是为了拖延婚礼吧?”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呢!

她不动声色地望着他,潋滟黑眸如一江春水,静静的流淌,片片繁花飘零其上。

“我在你心中,心机就这般重吗?”她幽幽道。

“是啊!”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嗯,是,是啊!

可恶!雪白的手指在袖下悄悄握紧。

这招不行,换一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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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相依

夜色迷蒙,宛若裹着轻纱的美好梦境。

广袤的苍穹如一大块黑幕压得低低的,皎洁的明月和恬淡的寒星闪烁在其中,散发着寒洁的光晕。

一弯碧水映下了皓月的倩影,晚风袭过很轻很淡,水面上的月光随着水波流动。

寂静的夜,少了尘世的浮躁和喧嚣,静美如画。

他抱着她站在碧水边,静静感受拂面的微风,感觉心中一片宁静。

“烟笼寒水月笼沙。”她似被眼前的美景迷了心,轻轻梦吟。

晚风悄悄吹起她雪白的衣摆,月光下,她是那样的美,清如风,香似花,皎如月,亮似星,美如碧水的精魂。

满身的光华,引得那风,那花,那月,那星,那碧水……都只为衬托她而存在。

“你喜欢就好!”他说,深邃的黑眸比夜空更加深沉,闪亮的瞳仁比繁星更加璀璨,温柔的眼波比碧水更加多情。“只要你喜欢……”他说,抱紧她的娇躯。

温香暖玉在怀,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砰,砰,砰……”

而她,将耳朵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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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

夜色徐徐拉开了迷蒙迷人的帷幕。

凤府,书香轩。

“喂,你拉我进来做什么?这样很没有礼貌耶,你,你应该先拜见我阿玛和额娘才对!”

他好像没有听懂她的话,只是痴痴的望着她。

好不公平啊!

半月未见,他换得一身憔悴,而她,她却似乎没有一点改变。

黑眸仍是那么恬淡沉静,身上仍是那么一尘不染。

也许,在爱的国度,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谁爱得深,谁就失去了主控权。

他不禁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她,她的心里真的有他吗?

“我有话必须问清楚!”他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道:“你,你对我——”

“我对你怎样?”她反问,带着丝顽皮的。

“你对我!”他一咬牙,干脆道:“你,你爱我吗?”

她爱他吗?她爱他吗?

如果那日他没有受伤,如果没有这半月来的思念,她只会淡淡反问他一句:爱或不爱有什么分别吗?

她一直认为自己需要的感情,是细水长流的那一种,认为就这么淡淡的爱着他,就够了,无需说出来!

可是,那日看到被困九宫八卦阵的他——白衣上,那一片艳红血花,刺痛了她一向沉稳的美眸,也刺痛了她一向淡定的心!

那时,她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多怕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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