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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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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么这么傻啊,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可让老爷和夫人怎么办啊?”银红端上一杯定惊茶给香兰凝不忘唠叨着,刚才那一幕她差一点就吓得晕过去了,万一她真的有个什么好歹,她和翠菊就是有再多的头也不够王爷砍啊。

“是啊,小姐,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你可是夫人疼在手心里的宝啊。”一旁的翠菊也跟着搭话,真是笨死了这个小姐,她要是撞了个窟窿出来,估计她也不用活了。

“我看我们还是走吧,没必要继续留下来看人眼色,回去后老爷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她们一定要把她毫发无伤的带回去,否则小命难保。

“就是说啊,小姐,现在我们就走吧。”

“小姐?小姐?小姐你在听吗?”两人忘着发呆的香兰凝出声唤道,不会是撞傻了吧。

香兰凝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面中的自己显得茫然无神。

“小姐?你是不是伤到哪了,要不要我们也找个大夫过来?”千万别撞傻了,她还要靠她攒钱养家呢。

“不用,我很好。”幽幽的一叹,香兰凝吐出一句话,“我哪也没伤到。”

“小姐,你就别难过了,退婚是那个出姓亓的损失,你可千万别再想不开了。”银红显得苦口婆心就怕她再来这么一出,到时就不见得有那么幸运了。

“是啊,是我太钻牛角尖了。”撞死了她也换不回不存在的感情,那她的庸人自扰究竟为了哪般呢?伤的是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可心中似乎有某种东西却在复活。

“都怪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小姐你和亓庄主的婚事一定不会有变。”翠菊忿忿的骂道,没看到香兰凝蹙起的娥眉。

“对,都是那个贱人,不要脸的死缠着亓庄主,刚才怎么不撞死她!”银红眼露凶狠,死了一个南宫艳事情就都解决了,小姐不会再轻生,她们也不会提心吊胆的怕丢了小命。

“银红,翠菊,是我教你们可以任意出口伤人的吗?”她睡了太久了,以至于看不到事情的真相和全貌,傻傻的任凭两个小人牵着鼻子走,怪不得亓大哥会看不起她,原来只有她一个人蒙在鼓里,是她自己编了一张茧困死了自己。

“小姐?”两人同时一愣,不解的看着脸色严肃的香兰凝。

“若不是她,现在的我或许已是一具尸体,你们能逃过我爹的惩罚吗?”换句话说,是她救了她们三个,可现在呢,她的婢女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谩骂恩人是个贱人。

她,竟感到心酸。

“小姐,我们,我们只是替你不值而已。”银红不满的替自己辩解不承认有错。

“替我不值?”香兰凝想到的是苏七娘与南宫艳之间的感情以及那群下人对南宫艳的忠心,原来她什么也没有,“难道不是你们怕我爹责罚才担心我有没有伤到吗?”事态冷暖,如人饮水啊。

“奴婢不敢!”两人脸上一慌的跪地求饶,心里却犯着嘀咕,不懂自家小姐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不敢?当真不敢吗?”与生俱来的皇族血统让她冷眼一睨,高贵与干练同时显示,她是时候睁开眼不能再做玩偶了,“想来也不能怪你们,是我的纵容才养成你们如今的嚣张跋扈,我才是该检讨的第一个人。”她也逃不了干系。

“小姐!”两人身一弯叩了个响头,第一次见到如此严肃的香兰凝让她们不自主的害怕起来。

“好了,你们先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略显疲态的一挥手。

“是!”两人连忙起身头也不敢抬的退了出去,她们的好日子是不是已经过去了?

“郡主认为这门亲事未生变的话你就能幸福?”

“境随心转而已,女人该为自己而活。”

“试着多爱自己一点,你不能活在别人的口水之下。”

“多爱自己一点,有时让女人喘不过气的正是女人自己。”

南宫艳与苏七娘曾说过的话在她耳边萦绕,那像是一面镜子反射出她的愚蠢。为何她不能像她们一般活得自在洒脱,为何她不能像她们那般只为自己而活,为何她不能像她们那般拥有自己的世界?

为何她不能?

还是她不愿?

香兰凝深吸口气站起身,推开窗户看到院内种的海棠,境随心转?原来想透了不过如此,心中的开阔让她觉得浑身轻松,好似做了一场噩梦已然清醒般舒畅,她的世界并没有崩塌,不是吗?

“小姐,您去哪?”见房门打开后两人恭身问道。

“我去看看南宫姑娘,你们不用跟着来了。”未看向两人,香兰凝丢下一句话后出了房门,她是香兰凝,是个郡主。

“银红,你觉不觉得小姐有点什么不对劲?”

“恩,总之啊,这些天我们要谨慎点,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庄主请放心,南宫姑娘的伤并无大碍,只要别提重物小心修养,我再开点活血化淤的药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

“听到没有?你要是敢伤上加伤就给我小心点!”亓云魄朝她一瞪,却无比温柔的执起她的手轻揉。

“是,是,是,我会刻进脑子里时时谨记。”他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点。

“人笨是没药医的。”一旁的苏七娘重新摇着鹅羽扇凉凉的挖苦道,知道她没什么事她也松了一口气。

“七娘的关心让南宫艳铭感五内,我会记得不将笨病传染给你。”天很热吗,一天到晚扇不离手的摇个不停。

“哼,你干嘛啊,闲得没事做是不是?”瞪,瞪,瞪,瞪死你,大哥要掐死二哥的时候怎么不见她飞身救人啊。

“做个测试嘛,实验证明本人是临床反应最快的。”一大群死人站着跟定桩了似的,眼看着有人寻死也不知道挪动个半步,要不是她的话,他们还有工夫在这瞎掰吗?

“少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大哥肯定也很生气你刚才的见义勇为。”她的话充满嘲讽之意,没事干在那装什么好人哪。

“这比帐,我会等你伤好了后再算。”亓云魄冷哼一声看着南宫艳说道,弄伤自己不知悔改,罪加一等。

“恩,恩,我耳朵没长茧。”她没什么诚意的掏掏耳朵。

伴随一阵脚步声众人回过头看到正进门的香兰凝。

“南宫姑娘,你的伤?”微蹙的双眉写着担心,她问得诚恳。

“没事。”她扬扬受伤的手却迅速被某人拉了下来,“放心吧。”

“那就好,我想我欠你一声‘谢谢’和‘对不起’。”原来没有爱情她可以得到更多。

“‘谢谢’我接受,可这‘对不起’又从何说起呢?”她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吗?南宫艳疑惑的回望着她充满不解。

“谢谢你救我一命,对不起是为造成你的困扰而向你道歉。”平静的脸上竟有一丝重生过的光芒,是希望。

“哦?只谢我救你一命哪?”南宫艳一挑眉一语双关,知道她已想通了某些事,是谁说过天才只是住在蠢才的隔壁,在她身上倒是得到了印证。

“谢谢你给予兰凝的所有。”微一颔首她谢得彻底。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一头雾水的亓云魄忍不住插嘴道,他怎么觉得这两个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呢。

“女人说话的时候,男人少插嘴。”南宫艳不理他的猪肝脸色白了他一眼,他应该多感谢她替他解决了一次桃花劫。

“还有,兰凝也要谢谢这位姑娘。”她的话也给她很大的启发,香兰凝转向苏七娘又是一颔首。

“别姑娘姑娘的,叫我七娘拉。”她豪爽的摆摆手不当一回事,“再说了,我好象也没说什么吧。”这种事情想要看开只要靠自己,她们做不了太多。

“七娘,我就是在谢谢你没说什么的那个‘什么’。”猛然一扬的笑脸染上好看的神采,她的解脱来自于两个女人的成全。

“说绕口令呢,我没空陪你玩。”苏七娘看起来没什么耐心的挥挥手。

“好了,我想我该离开了。”她深吸口气回头看向亓云魄,“亓大哥,我想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她的一味强求结果让大家都不开心,她该早点想开的。

“呃,恩,走好。”不知该说什么的亓云魄支吾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感觉眼前的女人似乎变了很多。

“婚事什么时候举办?”

“咳咳咳,什么?”被自己口水呛到的他脸色尴尬的看着她,不解她怎么又……

“你和南宫姑娘成亲的时候不准备请我观礼吗?”水般清澈的眼里含着狡黠,终于能看到他不一样的表情了,原来捉弄人的感觉这么——好玩。

“郡主还不走是要人送吗?”南宫艳不冷不淡的声音猛然响起,玩笑竟敢开到她身上。

“是,七娘,南宫姑娘,欢迎你们来香王府做客。”她朝众人一欠身回身离开了。

她在冷魂庄待了短短的几天,却让她觉得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想问南宫艳为什么要救她,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那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香兰凝已经找到了自己。

她失去了爱情,却得到了“暧昧”不清的友情。

女人,为自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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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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