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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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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飞进一只苍蝇,你们该知道后果如何。”

整个议事厅弥漫着一股低气压,个个垂头聆听不敢望一眼厅上敛眉威严的人。他们全都是还没睡时就被相继喊醒,分成几行站在厅中听着他的“暮鼓晨钟”。本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原来只是叮嘱他们打起精神看好冷魂庄,不准再放任何一个人进来骚扰到南宫姑娘。

这庄主的反映未免忒大了点吧?怀疑归怀疑,表面工夫还是得做足。

“是,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亓云魄稍显满意的点点头,转首看向没什么精神的孟离难,“孟护院,如果再出现类似的事情,我看后院的几十旦柴比较适合你。”竟然让一个楼尚龙轻而易举的踏进他的冷魂庄。

“嘿嘿,一时失误,一时失误。”他哪知道突然冒出个南宫姑娘啊,只不过出去了一个多月,回来时就什么都变了,本要娶的人不娶了,偏偏又要娶个不屑他娶的人,他怎么可能消化的了。

“失误?这两个字我似乎不是第一次听你说。”他双眼一眯警告他下次最好小心点。

“离难。”一旁的孟离危微瞪了他一眼,“庄主请放心,属下一定全力护庄,不会再让闲杂人等踏进冷魂庄半步。”他们是责无旁贷。

“你们最好给我记住你们今天所说的话。”他并非小题大做,而是听闻那个人似乎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他不排除“他”会把兰艳儿牵扯在内,所以,他必须提前防范,任何有可能对她不利的事都必须预先阻止。

“是,属下们定当谨记!”

“很好。”他满意的一抿唇,刚要继续说下去就见一名婢女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大胆,谁准你擅自进入议事厅!”站在门边的一个下人往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冷魂庄有规定,女人不可未经批准而入厅。

“不,不是拉,是南宫姑娘的事拉。”她急切朝门内张望。她可是忍着脖子生疼的痛楚,醒来后第一时间赶来通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千万别算到她头上。

“说,兰艳儿出了什么事?!”声音急迫带着怒火。

“嘎?”她望着突然串到她面前的庄主一下没反映过来,人可以瞬间移动的这么快吗?

“还发什么愣,你不是说南宫姑娘有事!”一旁的严总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抢先提醒道,就怕没什么耐心的主子一掌劈昏她。

“啊?哦,是拉,我按庄主的吩咐给南宫姑娘送人参鸡汤,结果就看到一个男人在她的房里,还没当我看清楚,那个人就把我打晕了。”她是越说越小声,看着对面庄主脸上的表情让她一度以为他就要伸手掐死她,罪名是保护不周。

“离难,离危,快跟上去看看。”严总管赶紧说了一句,有点担忧的看着亓云魄飞身前往的方向,但愿她没出什么事才好。

“兰艳儿!”亓云魄未进房门便出声唤道,以为能听到那声淡淡的女音,结果当他踏进索情阁时才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只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兰花香味。

“庄主?”随后赶来的两人面面相觑,不解的望着他,屋内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她若不是自愿走的就是被人挟持走的。

亓云魄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外走,一路飞奔到那个小婢女面前,“说,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她在这儿根本人生地不熟的,绝不可能是主动跟人走。

“那个,我刚进去就被他打晕了,来不及……,庄主?!”她惊恐的睁大眼睛望着他,整个人被他拎了起来吓得她忘了怎么呼吸。

“我再问你一次,那个人是谁?”他不接受模糊的答案,时间耽搁的越久,兰艳儿就有可能更危险,但该死的是,他居然对是谁掳走她的一无所获。

“我,我——”她想说的是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可她越害怕就越说不出话,她越说不出话就而某人更抓狂。

“我冷魂庄养的全是废人么,不会说话要舌何用?”他残忍的说道,双眸中是绝冷的默色。他只不过将一些人召集在一起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居然有人能摸进庄带走他在乎的人。如果是“他”的话,兰艳儿可能更危险。

“庄主,你冷静一点,你这么吓她,她就是记得,也给你吓乱了。”孟离危上前一步劝说道,暗讶他的失态。他从不曾见过庄主为了什么事或是人发这么大的火,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恐惧。

“哼!”他猛地一放手,不顾她顿失重心而摔倒在地,“说漏一个细节,你以后就不用再开口说话了。”他低睨着跌坐在地上的人,眼神冰冷。握紧的双拳已出薄汗,气自己的大意竟让她无原无故的失了踪影。

“是,是,是。”她跪在地上连嗑了三个响头,“奴婢送鸡汤过去的时候,门一打开就见南宫姑娘站着不动,她前面站了一个男人,呃,奴婢实在没看清的长相,不过……”担心他真会拔了她的舌头,她连忙补充,“奴婢有看到他的头发,很长很长,没有束起就这么直直的披在身后。”她好羡慕他哦,不像她的头发老是开裂分叉,干干草草的一点也不柔顺。

“楼尚龙?”孟离难紧锁眉头说出三个字,在他的印象里好像他就是披着一头长发的,而且前天他似乎就来过,只是没有要回他想要的东西。

“哼哼,即使要到了回梦玉,他楼家也不见得能保全几十条人命。”要是敢碰兰艳儿一根汗毛,明年的今日就是楼府的忌日。

亓云魄冷笑一声,看也不看一眼地上吓得脸色惨白的小婢女就直朝门外走去,没人能在伤害她之后还独善其身,他从不是善良之人,该讨回来的他定不会放过。

“庄主,我们跟你一起去。”孟家兄弟追上他异口同声,离难是为了看好戏,离危则是一心一意想为庄主找回他心系之人。

亓云魄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他也不打算一个人去,多一个人他就能多争取一点时间,现在的他恨不得能一下就飞到她身边,他怎能让她一人陷人险境?

三人跃之马上,即刻扬鞭,没有多余的赘言一路直奔楼苑府。

“龙儿,你?”楼老夫人惊讶地望着怀抱一女子的儿子,在她的印象中他似乎从不跟任何女人特别亲近,以至于她说动了多少媒婆也没喝到儿媳妇茶,可今天,他怎么一反常态了?

“娘,你怎么来了?”他也是微微一惊,没想到她会待在他的房中,他本不想这么快让她知道此事,以免吓坏了她。

“我不重要,倒是你怀里的姑娘,她?”她不解的望着南宫艳,只看到她被发丝遮住的右脸而无法窥其全容。

“这,她是……”楼尚龙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的慌了神,抱着南宫艳的手不知道是该放还是该收,“她是我请来府中做客的。”现在他才惊觉自己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哼哼,楼公子的修养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做客?南宫艳挑挑眉语带嘲讽,有谁见过她这么狼狈的客人?

“龙儿,你该不会是——”楼老夫人尴尬地看向自家儿子,不确定他是不是“强抢民女”。

没等他回答,倒是南宫艳先开口了,“楼公子打算一直抱着小女子练臂力么?”穴道是被点住了,不代表把她的烂脾气也点住了。

“呃,是在下唐突了。”他脸色微红的道歉道,轻柔的将她放到太师椅中,只是迟迟不敢替她解穴怕她会一蹦三尺高。

会脸红的男人她倒是第一次见。“不拿些石膏来么?”

“什么?”问话的是母子两人。

“不然怎么做雕塑?”当她是死人哪,没人愿意行动受控吧。

“掉树?”不懂。

她忘了语言有代沟。“楼公子不觉得我现在跟贵府门前的石狮很像?”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已快到爆破边缘了。

“龙儿,先给这位姑娘解穴吧,什么事情都好商量。”楼老夫人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先发话了,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这么对待一个姑娘家,有失他们楼家的风范。

“是。”他微迟疑了一下后还是点头同意了。楼尚龙走近南宫艳单手一点,一个清脆的巴掌声跟着就响在他的脸上。

“楼公子今日的款待小女子记下了。”虽然一路被抱着没有让她受半点劳顿,但不代表她赞同他的一相情愿,跑到这什么楼苑府来做客。

“姑娘,你这是……”眼见儿子被打做娘的怎能不心疼,楼老夫人上前一步抚上楼尚龙通红的脸。

“是在下让姑娘受委屈了,希望这一个耳光能让姑娘消气。”他双手拱拳对她做了个揖,微肿的脸依旧不损他的俊逸。楼尚龙没有半点的生气而是真诚的道歉,一派优雅的望着她燃着怒火的眼。

“生气?我哪有这个资格,现在是笼中鸟还不任楼公子处置吗。”她冷冷的回道显然不接受他的道歉。

“龙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越听越糊涂的楼老夫人皱眉问道,怀疑的目光在两人来回打转。

“娘,回梦玉现在是这位姑娘所有。”他仍望着她回道。

“什么,回梦玉在姑娘身上?”她脸色微凝也看向南宫艳问道,“此话当真?”

“是,我从没否认过。”她可以对任何人冷言冷语,却无法对她摆起脸色,只因她有一双如她母亲一般温柔的眼。

“这,姑娘可否让老身看看?”找了许久的回梦玉终于有着落了,这让她深感欣慰。

“不能。”一旦交到她手上,她怕自己会不忍心要回来。

“呃?”她错愣的望着她,一时反映不过来她直接的拒绝。

“楼公子打算囚禁我到几时?”她不看她而是问着眼前的楼尚龙,虽然已经解穴,可她有自知之明,要想离开楼府没他的同意是万万不可能的。南宫艳继续坐在太师椅上,双手交叉搭在扶手上,身上丝毫没有寄人篱下的窘迫而是一派的轻松自然。

“我——”

“不好了,少爷!”还没当楼尚龙有所回答,一名奴仆就跑了进来,“几个人突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打伤了好多人。”前头的那个看上去尤其凶神恶煞,仿佛要杀光楼家人似的,看的他胆战心惊什么也不敢多想就跑来通报了。

南宫艳抬手顺顺脸旁用来遮住右脸的发丝,黑色眸中一闪而过的淡淡笑意,他的速度似乎挺快的,但是,她还是被迫来到了楼苑府,也就是说他——

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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