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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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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找我?」司徒冀站在书房外,必恭必敬地隔着门轻喊。

「嗯,进来。」顺着司徒萧懒懒的声音,司徒冀走进房间。「把门带上。」司徒萧噙着幽冷的笑,「曲姑娘你带回了吗?」

「凛他不肯放人。」司徒冀小心地斟酌字眼。

「不肯放人?」司徒萧翘起二郎腿,若不是顶着王爷的头衔,还真像个活脱脱的土匪头子。「凛冽那小子查到当年的实情了吗?」

「没有,凛他完全没想到爹您这一层。」

「很好!你办事很仔细。」司徒萧眯起冷峻的眼,那藏不住的贪婪杀机正在他眼中跳跃着。「继续给我盯着,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给我杀了他!」

「爹……」司徒冀一为难地看着司徒萧。「当年您已经犯了个大错,为什么还要……」

一个猛烈的巴掌打歪了司徒冀的俊脸。「若当年不是你阿爹我,你以为你还可以这么稳坐你小王爷的位子吗?」司徒萧毫不在乎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司徒冀。

「我从没说要稳坐小王爷的位子啊!」司徒冀难得地反驳。「以前的生活不好吗?虽然不是荣华富贵,但也不至於贫困潦倒,为什么……」司徒冀伤心地看着被利益薰透心灵的司徒萧,「爹,您该停手了吧?凛冽不是笨蛋,他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完全没发现半点怪异?收手吧,爹。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担心……」

「你给我住嘴!」司徒萧随手就扔出个古董花瓶。破碎的声音让人心惊,更让司徒冀灰心。「我要你做什么,你就给我作!你的命是我给的,我叫你死,你就得死!」

「现在我要你想个法子把曲家小丫头给我弄进门。」司徒萧瞪着被碎片划伤脸的司徒冀,老而更显残酷的脸咧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然後,给我作掉曲家和凛府的几个余孽。」

第八章

凛冽看着密探的回报,闪动的火焰照不清他的表情。

从司徒冀插手他报复曲家之後,心细如发的凛冽立即调派线人潜入司徒王府,观察司徒家的一举一动。

跟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没什么动静,凛冽还以为只是自己多心。总算老天有眼,真正的老狐狸终於露出马脚,被他找出,原来六年前的家变主使者正是目前在朝廷中最呼风唤雨的人——司徒萧。

难怪啊,司徒萧可以从无人知无人晓的没落王孙贵族,一两年之间成为朝廷最有影响力的司徒王爷。原来支撑司徒萧重振家业的,正是他凛冽家富可敌国的万贯家财。

也真难为司徒冀了。这种人渣居然是他爹,还得冒着被拆穿的危险相他交往。

哼!要作掉曲、凛两家的余孽?

凛冽的白牙在烛火下漾起一阵森然感。他慢慢作他的王爷梦吧!

清脆的敲门声没被他忽略。「谁?」

「是我。」

真难得。凛冽挑起眉。「进来吧。」

曲若水身着白色长衣,更衬出她脸色的苍白。

「这么晚了,有事吗?」

曲若水咬咬牙。糟糕!她怎么会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之前在「晨曦阁」不是想好了要说的话吗?怎么见到凛冽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呢?

「你来找我发呆的?」凛冽好笑地示意她坐下,倒了杯水摆在她面前。

「谢谢你,救了哥哥。」千头万绪交错纷杂,整个脑子乱哄哄的,曲若水只能先挤出这句话。

「嗯?就这样?」见她说完话沉默好久,凛冽不禁失笑。「嗯,我收到你的谢意了,接下来呢?若没事的话……」

「对不起。」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凛冽楞了楞。「为什么说对不起?你又没有作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或者,你正要开口说……」

「我爹在我小的时候,交给我一个任务。他要我尽可能的把你留在曲府。我当时还小,所以不懂为什么爹爹要我这么做。」像是要把所有的心情都掏出来似的,曲若水静静地吐口气。

「现在你懂了?」今晚真是收获啊!先是知道司徒萧正是自己明查暗访多年的凶手,接着又知道原来曲若水小时候对自己的好,全都是曲震远「要她作的」。这个认知让凛冽的胸口不由得的一阵撕裂。

「嗯,我懂了。」曲若水垂下眼睫。从他倏然紧绷身子的样子,她知道凛冽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她轻轻地道:「爹爹无能让事情不要发生,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剧在眼前上演,尽管他没有动手杀人,但爹爹一定知道自己还是算犯下滔天大罪……」

「你又知道曲震远的想法了?」凛冽忍不住反口讥笑。「千万别告诉我,你还在努力完成你那愚蠢的任务。」

不把凛冽愤怒的话摆在心上,曲若水继续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口。「你有没有想过我爹为什么千方百计要把你弄进曲府,甚至让你和哥哥一起学功夫?我爹爹若非真的有心弥补,又何必傻到养虎为患?一边担心当年主使者发现你的存在,一面又怕你反咬一口,造成更多更多的悲惨的事情发生?」曲若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不起这句话,我是代替爹爹跟你说的。我知道说再多也没有用,但是,我真的希望,从此以後,你就别再为难哥哥了,好吗?」

凛冽如鹰的眸犀利地扫向曲若水。「你凭什么要我放过曲晸扬?」

「因为,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曲若水扯出个惨澹的笑。「我会一直待在凛府,你可以把所有的怨怒全发泄在我的身上,我也不会有丝毫怨尤。」

「为什么?」被她的笑弄得头昏脑胀的凛冽,看着正要离去的曲若水。「你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不怕我把你杀了?」

曲若水抚着门,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凛冽看着那抹苍白的影,有些愤恨地问,「还是,你死脑筋的只为了守住你那死去的爹的希望?」

缓缓地回过头,曲若水笑得好无奈,好无奈。将眼泪眨回眼眶,她低下头,抚摸着自己逐渐隆起的肚子,「或许以前的我是为了爹爹而留在你的身边,但现在的我,是为了自己而留在你的身旁。如果我死了,你可以从仇恨中解脱,我也愿意为你而死。我真的希望,希望……」哽咽的话语让凛冽怎么听也听不清楚。

曲若水低着头,心中泛着浓浓苦涩,她摇摇头,「反正说爱你,也只是说了给你糟蹋罢了。但我还是好爱你,你知道吗?」

没有勇气看凛冽嘲笑的神情是多伤人,曲若水拉开门仓皇地逃离。

被她的泪和她的告白震住的凛冽,只能睁着瞳孔,看着那一阖一开的门,久久不能言语。

她……刚说了什么?

带着梅香的微风,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伴着旁徨的儿子般,轻柔地在凛冽的身旁回旋不去,而凛冽怔楞地坐在原处,无法动弹。

方才曲若水带泪的模样,一直在他眼前晃动着,好似非要他把心刨出来才可以遏止那莫名的痛楚。

莫名其妙地,曲若水的身影幻化成千百种的影像,在他的脑海中相互重叠、旋转着。笑靥如盛开花朵的她、泪眼婆娑的她、盛怒而气红了脸的她、还有……他怎么也忘不了那夜她娇纤喘息的可人。

曲若水的告白,轻易地把凛冽费了极大功夫,才深埋在心底深处的情感重新刨开;就像是一口已死寂的古井,再度重新冒出新泉,让凛冽想压抑也无从压抑。

凛冽闭上了眼,不自觉地握紧双拳。

直到现在,他才终於肯面对最真实的自己。

是的,他一直都深爱着曲若水。尽管她是仇人的女儿,尽管她没有曲若璃出色的外表,尽管她天真的令人觉得头痛,但是她有一双最活灵活现的大眼,执着、悲天悯人的性情,和她在一起,虽然不像是拥有了全世界的自豪,但那股淡淡的香气总能让凛冽安定心情,因背负复仇命运而在身上划出一道道伤痕的他,总能在那包容一切的微笑中轻易地得到舒坦解放。

他以为压抑这份爱她的情感才是最好的选择,但现在放下仇恨这个重担後,他顿时觉得轻盈许多,而那阵轻风旋了几旋,便往门外散去。凛冽恍惚了会。那阵微风……在那阵微风中,凛冽彷佛看见了他爹娘的微笑。

爹,娘,您们也赞成孩儿这么做吧?凛冽露出一个稚气的笑。仇恨只能让人哭泣,让人痛苦,而只有爱才可以让人幸福啊!

凛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背了长达六年的枷锁,终於可以放下。

他站起身,想明天一早就去找曲若水说出自己内心的话,但突如的一阵心慌让他皱起眉,狂乱的心跳像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他猛然一惊。

莫非卫他又……

凛冽冲出房门,来不及吹熄的蜡烛,悄悄地滴下几滴蜡泪……

走在阴暗的小路,曲若水的脸逐渐发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会突然对他说出那些话。曲若水觉得有些狼狈,但又有些宽心。说开了也好,不管他会怎么看她,怎么想她,或者要利用她对他的一片心意去攻击曲晸扬,她都不想再烦恼了。

一抹笑悄悄地勾起,曲若水非常谢谢她爹六年前的一念之仁。如果曲震远也同样赶尽杀绝,她就没办法和凛冽见面,更无法恋上这个阴郁却又吸引她至极的男子。爱一个人很累,爱一个恨自己的人更是辛苦,但她依然选择这条不归路。这也没办法啊,因为她就这么傻、就这么傻地爱上他了啊!

薄薄的细雨突然下了起来,曲若水也不急着躲避,她只是张着双手,放任自己置身迷蒙之境。她想起了去年那场瑞雪,想起了和凛冽同在桥上的甜蜜,曲若水没有怨怼,只有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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