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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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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欲动,却发见背上的人身子猛地一僵,颤声道:

“不可。”

“怎么,你信不过我?”

“我险些忘了……封印一毁,刑妖塔就会跟着倒塌,塔中的众妖绝无生机。”

“不错,看样子师妹还记得。自两百年前,白恕救走龙后,昆仑的后人便得了教训,自此又重新布下了一道新的封印。正是为防以后再有攻山之人。到时,这便是昆仑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之计。”

茔儿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望着雷亦宇的悠然淡定,恨恨地双拳紧握,自牙间挤出:“你到底想怎么样?”

“茔儿,你还不明白么?就是说,如今事已不关昆仑,而仅关你我!”

“怎么?”

“我记得,我与你打赌,还从未胜过一次。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兄,就这样作罢了,心中自然还是有些不甘的。我知道,救出白恕后你将再不回昆仑,因此,最后的机会若是再不抓住,以后只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想打赌?赌什么?”

“除了白恕,你我还能剩些什么呢?”

“我不赌!”茔儿绝然,心中却有些怕了。

“不赌,那你这就回去吧。反正留在这里也已无意。”

茔儿咬了咬,踌躇不定。

骄忽然道:“她不赌,我跟你赌。”

雷亦宇眼中有精光一闪,道:“由你赌,那是最好不过了。”看了一眼茔儿,便不再给她反悔的机会,“你们跟我来。”

“骄……”茔儿轻拍他,后面的话却忽然断了。

骄叹了口气,轻声道:“傻子,难道真能不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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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刑妖塔,塔前那十几道封印受到真龙之气的影响,纷纷骚动不安起来,斑斓的光彩抖动之中,映射得霞光满天,二人一龙也被掩映得面色不定。

“怎么个赌法?”骄问。

“很简单,就赌你究竟能信我几许。”

“噢?”

“我开封印,开塔门,然后你进塔,救白恕。就这么简单。”

“真会这么简单么?”

“你们别无选择,不是么?”雷亦宇望着骄,眼光冷冰冰的,毫无感情。自茔儿离开昆仑之后,不过短短几日,这个温淳善良,行事隐忍犹豫的男人,竟似变了一个人。

“骄,我同你一道去。”茔儿拉住骄的双角,先前的慌乱已被收拾干净,望一眼雷亦宇,淡定地问,“可以吧,雷掌门?”千帆过尽,她终于能够洒脱地丢掉两人之间的羁绊了。

“可以。”雷亦宇静静地望着她,目光安定沉着。

事到如今,继续心存幻想的人,必定会输得很惨。而他们二人,正是谁都输不起了。

骄不语,默默地背着茔儿向刑妖塔飞去。雷亦宇望着远去的那一人一龙,展臂一挥,封印一个接着一个幻化消失。

骄压低了身子,贴着地面飞行,一路上茔儿紧紧攒着他的龙角,不发一言。

飞至近半的时候,龙身忽然猛力一晃。茔儿虽然心中已有准备,却还是抵不住那力道的强劲,一个跟头被掀倒在地,不等爬起来,她抬头便叫:“骄!”

白龙高飞在天,化作白光瞬地飞入了塔内。茔儿挣扎着起身,唤出长剑欲追,忽觉脚下大地震动,身前那几道已化的封印竟又再次凝结了起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雷亦宇!”愤然问头,茔儿召出琉璃青剑向着山壁上的那抹湛蓝直刺而去,却因离得远了,青剑力竭而退。

雷亦宇身形不动,凝望着远方那个怒得发抖的青衣女子和巍然耸立的刑妖塔,挺直了胸膛,脸色如青石般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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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妖塔内是一片虚无,有的只是边的黑暗。骄化为了人形,想深吸一口气,却发现这里竟似无气可吸。没有寒冷,没有痛苦,没有喜悦,没有悲伤,这里没有任何感觉。

缓缓的向深处走去,口中叫着“白恕”的名字。忽然间,前方亮起了一个白点,它是那么小,那么缥缈,却紧紧地抓住了骄的眼睛。骄向它跑去,它却灵巧地跳向了左边,一会儿,又跳向了右边。

骄觉得自己跑了很久,那白点却依然地很远的地方。

忽然有一个声音问:“你是龙?”

这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回荡在梦中一般。

骄猛地抬头,身前不知何时正站着一个皓雪般的男人,只是他的身子是透明的,仿佛要随时被风吹散一般。

见他呆呆地望着自己,那个男人淡淡地笑了:“真想不到,你还是被他们抓住了。”

“白恕?”骄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叫了起来,“你是白恕,对不对?”

“你知道我的名字?两百年前不过一面之缘,你竟能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我来,只是来带你走的!”骄说着,伸手就去拉白恕,谁知一拉却拉了个空,他的五指自白恕的身间穿过,如抚摸着空气一般。

“我不想走。”白恕道,他招了招手,远处的那个白跳就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骄看清了,那是一只锦貂。

“不知为何,忽然有一日这塔里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生生自肉体中分离了出去。而我的肉体也开始倒转时间,慢慢变回了原来的模样。”白恕望脚边的锦貂,平静地说道,“后来我才想起来,可能是轮回符咒的关系吧,她曾经亦告诉过我……所以,你带不走我,我如今不过是一股不愿消散残念罢了。出了这座塔,我就会消失。”

“那么,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不是白恕,只是白恕的记忆,对不对?”

“失去了白恕的记忆,那白恕还会是白恕么?”

“离开这里,你将会有更好的记忆,她一定能给你的!”

“她?”

“茔儿!”

听到这个名字,白恕微微地一怔,脸上现出了温柔的微笑:“茔儿,她还好吧?”

“那得你自己出去看!”

“出去了,我便不再是我。千年的记忆都将消失,白恕也就真的消失了。”

“消失了,还会有新的,未必不比以前的好。”

白恕望着他,忽然轻轻地说道:“我不过是残念,你要带谁走,我根本无能为力。只不过,哪怕你带走的那个已不再是白恕,也不介意么?”

“我无所谓,不过,茔儿必然不会介意!”

“那就带它走吧。”白恕一挥手,锦貂凌空飞起,缓缓地落入骄的怀中。

“我向你保证,新的记忆,定会比原先的更好!”

白恕淡淡一笑,那透明的身子转过头,向塔的深处走去,渐渐融入了黑暗之中。

骄抱着锦貂如箭般疾飞回塔门,却被一道重重的力量反弹了回来。他一惊,伸出手去探了探,塔外的封印已重新铸起,虽只是几道,却已如厚石般将出口死死地堵住了。

好个雷亦宇!他本就是想一箭双雕,用一个他们没有选择的赌局!

望了一眼怀中的锦貂,骄的神情渐渐平静了下来,轻屑地一笑,是绝代的风华:“雷亦宇,就想用这困死我么?哼!”

闭目凝神,一个鲜红的元丹自胸中缓缓上升,最终顺着骄的手臂流转入锦貂的身子中。

脸色苍白的骄咧嘴一笑,道:“蝴蝶,由你陪着白恕出去吧。”

话音一落,白芒耀眼,骄拼尽了一生功力,冲破塔外重重的封印,将锦貂推送了出去。

只见一朵祥云托着一只身泛红光的锦貂,如离弦之箭般划过了头顶,消失在茫茫天际。

“大人……”忽然想起了什么,茔儿立刻又回过头来,扯直了嗓子吼道,“骄!”

骄颓然倒在地上,听到那气急败坏地吼声,微微牵起了唇角:“听到啦,耳朵都要破了。”他的声音是那样的轻,以至于自己都听不真切。

茔儿向塔门跑去,脚下却又震动起来,一道道重新凝起的封印将她节节逼退,最后逼到了山崖之上。

刑妖塔再次恢复了原先的模样。

“雷亦宇!”茔儿转过头来望着他,瞪着他的双目似是要滴出血来,“你等着。至多两百年,我会再回来,将这刑妖塔捣碎,将骄救出!”

雷亦宇点头,微微地笑了:“我等着你。”

最后再望一眼刑妖塔,茔儿幻出青剑,追着祥云的方向去了。

雷亦宇望着天际,口中低喃:“茔儿,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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