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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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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不说?”

“就是……就是今天早上,白恕大人去找森然大人……”大茧泣不成声,断断续续了良久才说了下去,“两位大人打了一架……白恕大人他散了森然大人三百年的功力,凝成一片青鳞……呜……求求你,千万别告诉白恕大人……呜……”

“难道……难道今天谷里找不到人,也是因为这件事么?”

“这件事情,传遍了山谷,大伙都害怕……所以……”

“所以就躲着我,怕惹了我,被白恕大人杀掉,是不是?”

“没……没……”

“那是什么,说呀!”

“不是怕惹了你。是怕被你问起……白恕大人他……他说了不让我们告诉你……”

“这算什么?我找他问去!”

“千万不要啊!你这一去了,让大人知道是我说的……”大茧越想越害怕,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

茔儿顿了一顿,终于还是站定了。

“谁在那儿?从刚才起便一直吵得要命,不想活了么!”山洞深处忽然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大茧立即住了口。

“给我滚出去!”洞里的声音说。

“是……是的。”大茧连忙答应,对茔儿道,“愣着作什么?快帮我一把啊,快啊!”

茔儿却不动,对着洞深处说:“对不起,外面在下雨,能不能让我们在这里避一避?雨停了就走。”

“你在说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他是……”

“是你?”洞里的声音忽然暴怒,“你是耀武扬威来的么?”

“绝对不是!”大茧吓得大叫,“森然大人,饶命啊!”

“看着我做什么?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呀?”师父的笑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想问便开口来问啊,你不开口问我,可别指望我主动告诉你。”

望着她如往日般戏弄自己,白恕暗暗松了口气。或许是自己多想了吧?这几日来总觉得她满怀心事,让他放心不下。

“不问么?你确定不问问?”师父见他绷紧的表情放松下来,不知为何反倒紧张了,“你不开口问,我可不会说噢……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怕我摆架子不说,咱们师徒一场,为师保证,只要你问,我一定答,答得详详细细的!”

“……臭老鼠!你到底问是不问?”

“我知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前几天来找我的那个白胡子老头是谁?我不告诉你!”

“……其实,想要我说也不难,你发个声音我就告诉你。随便什么声音就行。”

白恕见她憋得上蹿下跳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还是别太过分了吧,毕竟真要惹恼了她,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说吧。”他说。

师父喜笑颜开:“亲亲我的小乖乖!为师知道你心疼师父!”她端端正正的盘腿坐下,摆出长篇大论的架势,“说来话长。那小老头是昆仑的玉阳子,是我师兄。现在昆仑的那个小掌门就是他的徒弟。傻小子一个,黑黑瘦瘦,小鼻子小眼儿的,从小就不讨人喜欢。我还记得那小子刚上山那阵,淌着这么老粗的两根鼻涕,咦~~~可恶心死了……”

“玉阳子找你什么事?”白恕听她说着说着便把话题扯远了,心想,难怪要“说来话长”。

“什么玉阳子?玉阳子也是你叫的么?他是我师兄,就是你师伯,别没规没矩的。”她顿一顿,又笑了,“不过这样才讨人喜欢!”

“他找你到底什么事?”

“急什么,这不正要说呢么?对了,你知不知道你还有个师兄啊?”

“是逃走的那个么?”

“什么逃走?是走丢,走丢了!”

“嗯,走丢。他怎么了?”

连日来那淡淡缭绕在她眉间的愁容似又回到脸上,师父的笑忽然牵强起来:“他……不太乖。”

“不太乖?”

“和你比起来,他实在是太不乖了。所以呀,师父还是最喜欢我们家的小老鼠,来,让为师亲亲!”

自这以后,话题又不知被扯到哪个云端上去了,但那被她轻轻掩饰过的事实,却始终让白恕介怀。

她到底想告诉他什么呢?在遥远的昆仑山巅,那个门徒千人,高手如云的地方,到底有什么让她如此忐忑?让她渴望与之分担,却又说不出口?

乍听到森然的名字,茔儿的身子紧跟着一颤,由心底里升出一股寒意。

“我……我们这就走。”她怯怯的说,推着大茧就要走。

洞中传出巨大的声响,像是重物坠地的声音,然后是低低的呻吟,那抑止不住的怒火从森然的喉咙里挤成两个短促的音节:“站住!”

茔儿身子一定,“是!”冷汗就顺着后脊流了下来。

可是洞里却寂静了下来,久久听不到声息。茔儿和大茧都不敢动,又过了一段时间,大茧有些忍不住了,小声道:“喂,你进去看看。”

“你……你怎么不进去?”

“废话,我有腿早跑了,还用等在这儿?”

“那我也跑了算了。”

“你……你可不能跑,你跑了我怎么办?”

“那现在怎么办?他……他怎么不出声啊?”

两人窃窃私语间,一个红色身影出现在树林深处,雨斜斜的织过,明明穿过了他手中的那把伞,却沾不湿他的衣衫。

茔儿望着那身影,一时愕然:“彤大人?”

彤笑着走来,收起手中的伞,问:“怎么不进去啊?”

茔儿一把拉住他,小声地说:“那个……森……森……”

“这儿是森然的住处,怎么,你来都来了,却不知道么?”彤一点她的额头,不由分说的牵起她的小手就向里走去,“走。”

茔儿拼命的往后拽,彤不紧不松的握着她的手掌,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却始终挣脱不开。

“放开我……彤……彤大人!”

那洞穴潮湿昏暗,时不时有冰冷的水滴落在茔儿的额头上,手臂上,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冷得她发颤。

洞的深处,一个黑青色的影子趴在地上,喘息着,一下一下,粗重而急促。

森然没有说话,那对澄黄的眸子死死的瞪着两个不速之客,那模样,似是要吃人似的。

彤把伞靠在石壁上,然后放开茔儿的手去扶森然。森然的身子僵了僵,似是想拒绝的,可最后还是顺从了,毕竟,比起一直趴在地上与他们说话来,他情愿接受彤的这一臂之力。

森然的脸色很苍白,是那种病态的白,原本就清瘦的脸越发的消瘦,长长的蛇尾耷拉在地上,显得软弱无力。茔儿没有想到昨天还如此威风的森然如今会是这副样子,想起白恕封在自己心口的那片青鳞,她不禁一怔,倒吸了一口冷气。

“茔儿,拿来。”彤忽然说。

“什么?”

“这家伙三百年的功力,白恕给了你吧?”

这一句话,让茔儿与森然均是大大的一怔。“喂,你这混帐是要趁火打劫么!”森然又气又急,却被彤轻轻一下推倒回石床上。

“我劝你最好量力而行。”彤冷冷说道,“如今的你,已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我在说话的时候,你最好闭嘴。”

“你……”

“怎么,还想再少三百年的功力,变回一条小青蛇么?”

森然眉头蓦然一紧,愤愤地撇过了头。

“茔儿,拿过来。”彤向茔儿伸出了手。

茔儿看了看森然,再看了看彤,一时间犹疑不定。

彤说:“茔儿,你知道,三百年有长多么?”望一眼女孩困惑的表情,他微微一笑,“你今年六岁,三百年,就是要再过五十个这样的六岁。”

“五……五十个!”茔儿不禁掰起了手指,五十对于一个刚刚能数清楚一到十的孩子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

“对呀,白恕送你的那个青色的鳞片,就是这位凶巴巴的叔叔三百年的功力。就是说,他要连着念五十个你这样的六岁的年月的经文,才能变出白恕送你的那个小玩意儿。”

茔儿吃惊的按住心口,默然半晌,忽然说:“那……那我还给你吧。”

森然的身子猛地从石床上弹起:“你说什么?”

茔儿还是怕他,身子不禁缩了缩:“我还给你吧。我不要了。”顿一顿,又向后退了一步,“可是,怎么还?”

森然的脸上却毫无喜悦:“你不要?我苦心修炼三百年的功力,你居然轻轻巧巧的说一句不要?作什么,你瞧不起我么?”

“你这人也真是的!”彤抱起吓得脸色发白的茔儿,对森然道,“抢了你的你要记恨,现在还给你了,你也要生气。难怪相貌不错,却没有半个妖敢看上你。”

“我不像你!”

“哼!”彤摸了摸茔儿的小脑袋,道,“茔儿乖,不理这疯子。告诉彤大人,白恕大人把蛇鳞放到哪里了?”

“这儿。”茔儿指了指心口。

彤微一皱眉,道:“取起来会有些疼,茔儿还是安安静静的睡一会儿吧。”说着十指在她眼前一拂,茔儿便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觉得风好大,身下晃动得厉害,茔儿支起身子,看到一片湛蓝,吓得手边一滑,差点跌落下去。

“别乱动!”一双大爪夹住了她,她看着那对熟悉的鸟爪,脑子才渐渐有些清醒。

“矶砚大人?”

“嗯,醒了?”矶砚带着她飞在空中,速度却并不快,“马上到你家了。”

茔儿觉得头涨涨的,昏昏沉沉,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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