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最后一级楼梯 > 9

9(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我知道,你爱我 独占幽兰心 苏晓晨,你是我的私有物 问垠 只是为了等你长大 鹰王 采红妆 傲皇帝的臣服 搁浅的阳光 瓜子的成年老债

原本我以为,姚曦或许会对那一晚的事情而对我有所顾忌。但事实上我过虑了。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就直闯进我的房间,还爬到我的床上来扯我。

“快起来,贝文帆,你快给我起来。”姚曦用手拍打我的脸,用力之大,象是为了报昨晚我轻薄他的仇而掌掴我。

我昨天一晚几乎没有合过眼,好不容易快要天亮的时候才睡得着,这小子竟来搞这种破坏。

姚曦不停地拍着我的脸,越来越放肆,我被他打得怪叫起来。

“够了够了,”我伸手挡着面前的攻击,说:“我起来我起来。”

“快!”姚曦跳下床去,帮我找衣服,一个一个地拉开我的抽屉。

我趁他忙的时候把被子拉上去盖住脸孔,争取时间继续睡。

谁料姚曦三两下子找到衣服,见我根本不打算起床,又爬上来,我吓一跳,指着他说:

“不要再打我!”

姚曦笑了,他说:“贝文帆,我怎么舍得打你,我经已爱上你。”

我皱眉,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鬼声鬼气。见他一脸恶作剧的表情,我才恍然大悟。

此时姚曦居高临下,我被压倒在下面,姿势十分暧昧。但姚曦似乎并不介意,会不会是我昨晚的玩笑开得太过份,现在就连姚曦也突然玩上瘾。

我被姚曦用暴力拉扯起来,他一伸手就几乎扯破我的衣服,我被他吓得完全清醒过来,我挡着他的手说:“姚曦你干什么,换衣服的事我自己来。”

姚曦停了停,转了转眼睛,对我说:“小帆,你怕什么,我们关系非比寻常。”

鬼才与你非比寻常,我一手推开他,说:“姚曦你生病了,快去看医生。”

姚曦放开我,坐在床尾盯着我看。

“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换衣服?”我没好气地瞪着姚曦问。

“有什么关系?”姚曦不明白:“你怕我突然袭击你?”

是啊,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女生,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但姚曦一直盯着我看,不知为何总觉不舒服。

“把脸转过去。”我说。

姚曦十分听话,马上把脸转过去。

“小帆,我要回去了。”姚曦说。

我把衣服换好,听得莫名其妙:“回去?回去什么地方?”

姚曦不发一言,我马上明白。兰女士登门造访,代表姚家不久就会杀上门来。

“不好意思,房租不退。”我说。

姚曦转过头来瞪着我,他恨得咬牙切齿:“贝文帆,你的脑子里除了钱之外,还有什么?!”

我笑。他太过认真。

“算了吧,姚曦,你金枝玉叶,理应被供奉在殿堂之上才会散发光茫。”我说得刻薄。

姚曦有点委屈,他以为我会不舍得。起码也得装作不舍得。但我态度明朗,好象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他自然不高兴。

“贝文帆,来打个赌吧。”姚曦说。

我眼睛发亮:“赌多少?”

正常人应该先问赌什么才对吧?姚曦没好气,他说:“贝文帆,钱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吗?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来挣大钱。”

“那即是怎样?”我问。

“我给你钱,你去给我证明给一个人看,钱不是万能的。”

“你想证明给谁看?”我问:“不如改一改题目,我去证明给他看,钱是如何万恶的吧。”

姚曦并不理我,他继续说:“小帆,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让你可以获得一笔意外收入,你不妨考虑一下。”

限期一个月,但在此之前,你先得收拾好行李。姚曦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得搬进姚家。姚曦回答。

本以为姚曦是在跟我开玩笑,但他真的给了我一笔钱,看来又不象是假的。

虽然满腹疑惑,但当我看到摆在面前的一大叠钞票时,我决定不再追问。通常知道真相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对姚曦说,无论情况发展如何,这笔钱我是不会退还的。姚曦对我冷笑,他早就料到我会这样说。

“小帆,你要是真做得到,所得的绝不止这些。”

我按约定,搬进姚家。

姚曦带我去看房间,我看来看去都觉不满意,最后我指着他的房间说:

“我要住这间。”

姚曦瞪着我,我说:“开个玩笑而矣,何必这样认真。”

他可曾记得第一天住进我家时的模样,这不过是礼尚往来。

有钱人真是不得了,只是客房已多得数不清,我对姚曦说:“可不可以全部打通,在里面建设一个市填,自成一国,我住在里面,可以不问世事,永远也不用再出来重见天日。”

“是,要是你死在里面,也不会有人知道。”姚曦嘲讽地说:“贝文帆,你喜欢怎样便怎样,没有人会阻拦你。”

咦?竟可这样自由,真想不到。

“现在我是姚家贵宾,姚曦,你切记要对我好一点。”我说。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姚曦问。

呵呵,我干笑两声,把行李搬进去。

床软软的,我躺在上面,象睡在天使柔软的羽毛上。

房间的光线十分好,推开窗子,可看见下面的大大的花园。

现在我可以假装自己完全是个贵族。

太好了,有钱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有钱的话便可以住在大房子里,有很多很多的房间,每一间都应该有一个大大的窗子,外面种着高高的树,一伸手便可抓得到,然后我会在每棵树上挂粗粗的藤,再然后我可以抓着那一条一条的藤,从这一棵树摇荡到另一棵树去,中途不用着地,嘴里还可以发出呜呜哇哇的叫声,对,就象泰山。

我看着下面的大花园,下面有姚家的园丁在修剪花草,戴着草织的帽子,辛勤地穿梭于花丛之间。

阳光明媚的下午,正是喝茶的好时间。

我走出房间,找到了姚曦。我抓着他问:

“请问姚家的下午茶时间在何时开始?”

“下午茶?什么下午茶?”姚曦奇怪地反问我。

“不是吧,”我失望:“电视里都是这样子的啊,有钱人不是一天三餐都分开很多餐来吃的吗,早上有西式全宴,中午有法国的传统美食,下午是欧洲街头特色下午茶,晚上大排延席,最后还有不知名的小吃作宵夜。”

“哇,安排得好丰富,”姚曦惊讶:“贝文帆,不如你来做我家的厨子。”

原来不是真的?怎么会这样。

我看见姚曦手里的苹果,一把抢过来,我说:“算了,有聊胜于无。”然后一口咬下去。

姚曦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看我把他的苹果吃得一点不剩,才晓得指着我生气地叫:

“贝文帆,你这个贼!”

我笑,把吃完的苹果心还给他,说:“姚曦,以后请小心看管自己的财物。”

在姚家真是好,有人服侍,一切顺心顺意。

我走出花园,抬头看上去便是我的房间,挂在窗上的帘子随风舞动,轻飘飘,扬在眼里,加上微煦的日光,让人醺醺欲睡。

刚才那个辛勤的园丁还在细心地修剪着花草,我好奇地走过去,折下一枝花。

还来不及把花好好地欣赏个清楚,一把修草用的大剪刀已经闪亮地横伸在我的面前。我吓了好大一跳,手里的花掉到了地上,不敢移动半步。

我顺着刀锋慢慢地把视线看过去,刚好对上一张老者的脸,但那人象刚被全世界得罪了般僵在那里瞪着我,仿似遇上仇人。

我马上举起双手投降,怕稍有差池便会惊动了他锋利的刀子。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折花?!”老者问。

你又是什么人?态度竟这样张狂。我想。看他一身打扮顶多也只是姚家的花王。

“对不起。”我说:“我不知道这里的花不能摘,我是刚住进来的新房客,不晓得这里的规矩。”

“新房客?”那人皱起眉头,似乎不能理解。

“是,”我解释:“我是姚曦的朋友。”

那人眼睛转了转,冷哼一声:“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听他的口气好象不大卖自家少爷的帐。姚曦啊姚曦,必定是你平时太过飞扬跋扈,以至姚家小小的一名花王也不把你放在眼内,这样何以能收买人心。

那花王收起恐怖的武器,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对我说:

“小子,闲花野草也是有生命的,何况这里的花都价值菲靡,你未必折得起。”

真是受不了,有钱人说话的气势就是与常人不一样,就连仆人都不例外,如此夸张。

我不屑地撇嘴:“这花园里的花有多大的价值我是不清楚,不过我就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花,鲜艳无比,常年不衰,不需阳光,也生命顽强。”

那老者显然是个爱花之人,他对我的话十分感兴趣:“真有这种花?想必是价值连城。”

“那倒不是。”我说:“商场里都有卖,十元三枝,经济实惠,宜室宜居,可装点厅堂及卧房,令人心情舒畅。”

老者听出我在开他玩笑,但他不动声色。

“小子,你可知这世上有一种花,剧毒无比,但凡沾上其中的粉沫,数分钟内必遭火烧之痛。”

这又怎样呢?我对稀奇品种的花花草草没有兴趣,说给我这个外行人听我也不懂欣赏。但眼看眼前的人一脸等待的表情,我开始怀疑起来。

隐约中只觉得刚才碰花的手有点发热,我皱起眉头。

“这花园里会种这样危险的花?我不相信。”我说。

老者闻言一笑:“小子,我说过,这里的花都是价值不菲的珍品。”

他说得似是而非,我轻轻搓了搓手背,皮肤马上泛起一片潮红,我吓了一跳,不会是真的吧?!

“高人,请救命!”我抓住那个花王说,后悔刚才失言得罪了他。

老者掌控着主导权,自然不急。他小心地捡起地上的枝叶,对我说:

“跟我来。”

我乖乖地跟着他,花园的中央摆设着露天的雕花圆桌,象牙白的颜色,十分耀目。那花王带我坐下,拿出精致小巧的茶具。

这种时候我哪里还有心情品茶赏花,我着急地说:“高人,救人一命胜做七级浮徒,请快!”

老者微笑,并不言语。他把枝叶撕碎,放进杯里,用温水泡开。

“喝掉它。”

被推过来的淡绿色液体里还飘浮着枝叶的碎渣,怎么看怎么妖异。

“刚才不过是碰一下,就已经受尽酷刑,真要把它喝下去,岂不是会肠穿肚烂?”

老者见我不肯轻易就范,也不勉强。他说:

“不喝?也罢,倒掉好了。”他满不在乎,眼看就要翻倒茶杯,我慌忙伸手阻止:

“请慢,我没有说过我不喝啊!”

虽然面前的人一副可疑的模样,但我已经没有选择。那茶看起来怪怪的,谁料喝起来却格外清甜。

“如何?”老者问。

我细细地品味,只觉齿颊留香。

“请问这解药何时可得生效?”我问。

“解药?什么解药,这不是解药。”那老者回答。

我听了几乎跳起来,这时姚曦出现,他对我说:“小帆,原来你在这里。”

我转过头去,姚曦这时才看见坐在我对面的人,他说:“爷爷,你也在吗?”

什么?我不能置信,呆在当场。那老者对姚曦说:

“曦,你招呼朋友来住,可不要怠慢了。”

我一下子站在那里作不得声。

老者对我暧昧地笑了笑,我忘了反应,只觉十分委屈。如果我知道对方是这么得了的人物,打死也不敢这样失礼。不过如今一切已经发生,说来何用。

“小帆。”老者沉吟地念着我的名字:“你似乎对花有过敏,以后得小心了。”

“过敏?!”只是过敏?又来一个打击。

姚老先生看出我的担忧,他说:“小帆,放心,刚才的茶对人体有益无害,你是曦难得带回家的朋友,所以才拿来招呼客人的。”

我象是被人彻底耍了一场,无处可得申诉。

小帆,希望你会玩得开心。姚老先生说。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