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阴谋之秋④（1 / 1）
斩杀巴温特！！！
四十六室的老头子集体抽风脑残了吗？能够绕过山本总队长直接派隐秘机动队传讯打着去欧洲见习友好访问的幌子行解决历史遗留问题之实，如果成功得享渔翁之利，失败也不过损失一个四番队队员甚至可以把一切推到自己头上，这么聪明的主意可不像那些白痴能想出来的，难道——
他们被集体洗脑了！
想把知道实验虚内情的我支开甚至借巴温特之手除掉我这个障碍，自己则在这段时间安排好下一步计划，蓝染，你的棋走得不错……
不过，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你算计我——
“幻，你留下，我和若水去欧洲。”随手收好密令后，风生恢复了一贯淡然的语气，只是眼睛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澎湃斗志和汹涌战意——面对强大敌人莫名而起的兴奋使那双本该幽深莫测的蓝眸沾上了淡淡的金色流光。
开始……蜕变了……吗？
“为什么？”幻只是一愣急忙问道，好不容易才回来又要分开吗？
“因为在这里，只有你才不受镜花水月的影响！”风生不顾幻和若水瞬间惨白的脸色，打了个响指让他们回魂又道，“我不打算再继续试探追查下去了，不管现在的‘蓝染’是谁，他必须死！！！”
“你不用做什么事情，只要小心照顾好露琪亚他们不被催眠就行，如果可以，注意下吉良桃子还有小白他们的安全，”风生顿了下，无奈地解释道，“只有他们三个是最容易被利用的。”尤其是桃子和吉良，他们对队长的仰慕之情就快要超过普通队员了……可惜，他们的队长偏偏是那两位……
“明白！”幻低下头，掩去了眼中一丝迟疑和坚定。
…………
“单凭我们两个真的能解决巴温特吗？”前往越界门的途中，若水至于忍不住发问，以‘风生’的身份……
“谁说我要斩杀他们的，”风生似笑非笑道，手指飞快地在一块奇特电子板上击打着，很快就出现了许多看不懂的图案，一阵排列组合后，出现了几个大字大灵书回廊，呼，幸好，涅的黑客技术产品不是盖的……
看到大段大段关于巴温特的资料出现在那块薄板上，若水眉头扭成了麻花，“难道你想……”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盟友。”风生头也不抬地记下所有内容就把薄板捏碎，一点也不心疼那是静灵庭最新的高科技产品，回头冲空气一笑，“而且，也许这正是蓝染的目的，只有一个敌人的话就不好玩了嘛。”
“你是说？”蓝染故意给你力量与之抗衡……
“既然他想玩，那我就陪他好好玩。”风生整整衣服道，“毕竟死神活太久了就会觉得无聊嘛，他要是脑子出问题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是故意说给蓝染听的呢？
“呐，不管那个虚伪大叔了，”风生一脚踹开越界门，“我们走吧。”
…………
“等等，这里不是欧洲吧。”
“嗯，是空座。”
“……”你想干嘛？
“你不想尝试下现世的交通工具吗？”
“……我是刀……”
“嘛嘛，只是开个玩笑，我来这里是为了给巴温特准备一份礼物。”
“礼物？”
“活着的理由。”让悲剧一族结束悲剧的理由……
“……”果然又要多管闲事了= =
“所以，”风生微微一笑，“我们要先去找一个人！”
…………
从早上开始，工藤焰就发现自己的眼皮一直在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当他看到熟悉的蓝色身影从客厅的墙壁里探出一个头的时候，差点没把手上的茶壶给砸过去。
“你……”
“呐，小焰焰，这么久没看到为师了，是不是很想念为师我啊？”风生穿着死霸装从墙壁里大摇大摆地穿过去，自来熟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到工藤焰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忍不住摸脸道，“我好像才离开没多久吧，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吗？”
“你怎么会跑来这？”咽下最后一口茶水，工藤焰强作平静，“尸魂界呆不下去了吗？”
“怎么可能？你师父我这么一个风华正茂青春年少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的人怎么可能会呆不下去？怎么你不高兴见到我？”风生一脸‘师门不幸’‘徒大不中留’的表情惋惜道，“亏我还……”
“有话直说吧，”工藤焰连忙打断风生的长篇大论，“我知道你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
“没错，”风生也不否认，爽快道，“我想要你父亲留下来的药剂，不然药方也行。”
工藤焰没有回话，只是一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目光坦然的风生，半晌叹息道，“我知道了。”
“你想不想见见你的族人呢？”在工藤焰转身取药的时候，风生轻轻地问道。
工藤焰的身形微微一晃，又归于平静，淡漠道，“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仅此而已……”
果然长大了呢……
“呐，师父帮你找个漂亮的媳妇好不好？”风生走前忽然打趣道。
工藤焰一个趔趄倒在沙发上，“不要自作主张！！！”
“那么请小心点，最近的空座可能不太太平呢。”
…………
欧洲，意大利，威尼斯。
由于地中海气候的缘故，这里不像空座那边开始飞起了鹅毛大雪，而是暮春时节般的温和湿润，暖暖的阳光混杂着空气中浓郁芬芳的葡萄酒香气，使人产生一种微醉的满足感。坐在水池威尼斯名产——贡得拉——月牙形的小船上，风生屏蔽了自己身为死神的灵压讯号后就开始探测巴温特一族的所在。
若水则安分地呆在手链里，表面不时划过几道流光，方向指向几英里外的古堡。
而那里，几道不同属性的灵力纠缠在一起。空气中也溢出了些微异常的灵子。
似乎又有好戏可看了呢。风生勾勾唇角，扔下一枚银币不管身后夸张的吸气声和不断的感谢，跳到岸上就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另一边，古堡里关于领导权的语言纠纷渐渐演变为僵持的对峙到最后近乎白热化的战斗。
几个俊男美女分成三派各占一方，宽阔的仿佛古罗马斗兽场一样的环形大厅里，造型各异的人偶在主人的控制下相互厮杀。
诡异的可以无限再生的毒蛇，造型疯狂张扬的钢铁蜘蛛机器人，具有飞行和远程攻击的能力的由火焰与岩浆组成的人偶……
真是……很不华丽的战斗……
“哗——”一只风刃擦过耳际，几根冰蓝色的碎发飘落，哎呀，被发现了呢。风生甩了甩头发，从黑暗里走出，懒散地往墙上一靠，熟练地打了个响指道，“继续继续，我就是一路过打酱油的，请尽情地无视我好了。”
“……”打酱油的——怎么可能那么悠闲地躲在一边半天不被发现，而且完全不受灵压的影响——最最可恨的是，他的手上的东西是——是爆米花吧！！！
“卡擦——”风生咬了一口刚才让若水现身去买的巧克力爆米花，见战场上的人依旧保持僵硬的动作不变，眉头一皱，嚼着爆米花却仍然口齿清晰道，“你们怎么了？”
“谁信你啊啊啊啊！！！！！！”异口同声的同时，所有的攻击都转向了风生和他手上的爆米花。
“镜门！”一道透明但微微发光的薄膜似的的东西挡在了风生面前，所有的攻击反射回去。不过因为双手结印的关系，手上的爆米花算是彻底报废了，风生可惜地扫了一眼壮烈牺牲的食物，抱肩道。
“如果你们想吃爆米花的话，我一定会给你们留点的，你们开口的话，我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你们这样什么都不说就来抢的话，我怎么会知道，真是的，不知道现在世界粮食危机吗？……”
很快一行人变成了蚊香眼，风生还要再接再厉，一个白发红眼神情倨傲的冷酷男子甩手又是一大把风刃，看风生极为轻易地躲过，脸色微变，口中却道，，“你不是普通人。你是谁？”
“不是说过了吗？”风生无辜道，“打酱油的啊……”
想当然耳，回应他的是更加激烈的风刃攻击。
赤手接住对方的风刃后，风生直接从高出跳下来，拍了拍手，走到那个男子面前，“本来想找你们老大谈谈的，不过看样子，貌似都太菜了，就你还合格，姑且就当你是老大吧。”
“你说什么？”除了支持那个男子的一派人，明哲保身的一帮人，想要分权的人都吼了出来。
“真吵！”风生冷冷地给了一记白眼，“连镜门都无法突破的你们还想于尸魂界为敌，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你怎么知道？”冷酷男子脸色一变刚想发动攻击，就被一条巨大的锁链绑住，而自己的伙伴被一根根白色的光柱贯穿，定在了地上。
那些是——锁倏锁缚和百步阑干！！！死神的能力！！！
“终于安静下来了，”风生随手掏出一杯绿茶，惬意地呷了一口道，“我最讨厌说话的时候被人接二连三地打断了。尤其是比我弱的人，对吧，巴温特们？”
“你是死神？”肯定的语气。
“这种时候还能保持镇定，我果然没走眼。”风生笑笑解开了对他的束缚，伸出右手，“认识一下，我叫风生！”
迟疑了一下，男子也伸出右手道，“我叫狩矢神?！”
识时务者为俊杰，风生微笑着打量周围一圈被控制住的巴温特们的表情，憎恨死神却不得不低头的屈辱，强作镇定却无法掩藏的畏惧，不解真相的困惑，发自内心的对强者的敬服……巴温特也非一无是处嘛。
“看在你们比较可爱的份上，给你们一次复仇的机会，一起上吧！”
拍拍手解开了剩下的缚道，风生毫不在意瞬间逼近的巴温特们，喝完绿茶随手一丢，附着的灵力瞬间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不过巴温特的能力也太杂了吧，风生有些郁闷地闪过乱七八糟的人偶袭击，没有使用斩魄刀和鬼道完全依靠瞬步和白打，一边体验那些攻击的威力一边出言指出他们战斗方式的优劣，把自以为是的某些巴温特气得乱叫，但更多的却听取教训慢慢成长。
在战斗中游刃有余的风生不禁暗道，果然他们的实力最多相当于人类中的异能者，没有学过系统战斗技巧的巴温特们在关键时刻也许还不如一支训练良好的特种部队。果然需要加大训练强度！
巴温特们忽然感到一寒，然后被风生一人一记手刀全部劈倒。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我的提议？”风生好整以暇地坐在最舒服的沙发上问道。
筋疲力尽躺倒在地的巴温特们两眼一翻，装死，狩矢神却毫不客气地直视着正在无聊地逗弄着他们的人偶的风生道，“为什么？”
“因为我无聊啊~~”风生咧嘴一笑随即正色道，“开个玩笑，其实我只是舍不得你们这么有趣的种族消失而已。存在即合理，你们想知道活着的意义吗？”（风生，你看无限中毒了吗？）
“哼。”巴温特们有些别扭地冷哼道，狩矢神眼中出现了名为狂热的光芒，“你有办法。”
“虽然不能立刻解决你们不能繁衍后代的问题，”风生拿出了老教授的药剂，“但不老不死的悲剧却可以打破了——如果你们愿意相信。”
把药剂丢给狩矢神，后者看了看就递给了队伍里的研究者，识货的老人闻闻了药中的成分，眼睛一亮，在队伍里传了一遍，一道名为希望的光芒从那些死寂的眼睛里迸发。
“哪来的？”只有狩矢神还是保持应有的冷静。
不错的心理素质，那药被自己改进过应该更适合已经活了千年的他们，风生眯起眼睛慢慢讲述了那个老教授和他心爱的儿子的故事，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几个感性的巴温特的眼泪。
会哭泣就证明你们依旧保留着人的内心，那样，我就算做对了……
“为什么要帮我们？”狩矢神代表众人发问，“你是死神不是吗？”
“其实你想说的是‘为什么要背叛尸魂界？’对吗？”风生毫不在意对方变色的脸，冷道，“不是我背叛了尸魂界，而是尸魂界背叛了我。”
“而且，不过小惩大诫而已。”
“……”小惩大诫？看到风生那么轻描淡写地就否定了貌似尸魂界最高机构中央四十六室的存在，巴温特们的小心肝着实剧烈运动了一把。
“怎么？怕我出卖你们？”风生看众人不语，抽出那张密令，“那我把这个东西抵押在你们这里好了。”
密令：斩杀巴温特！！！
看得巴温特冷汗直流，难道不答应合作就是这个下场……
“啊，你们误会了，”风生连忙解释道，“这只是万一你们被发现可以用来谈判的条件而已。何况，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徒弟成为最后的巴温特呢。合作吧，条件明明对你们很有利啊，只要躲起来就可以了。”
“……”就是不想那么窝囊地躲起来好不好！！！当然没有人敢当着风生的面说。
“但我还是必须知道真实的原因，”狩矢神郑重道，“我必须对我的族人负责。”
“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
摆摆手，两人进入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狩矢神一惊，这是完全超出死神的能力。
“因为我是超越死神的存在，或者说，我是凌驾于整个尸魂界的存在，”风生露出了隐藏的真实容颜，琥珀琉璃瞳流露出淡淡的忧伤，“这样的秘密你可满意？”
“为了惩戒？”
“错，为了赎罪。”尸魂界的发展超出了自己的目标，他们的做法无法获得自己的认可，如果要毁灭，也只能由自己亲手毁灭！！！
“真是……”狩矢神一顿，微微笑道，“一个任性的王啊……”
“是吗？”风生变回蓝颜冷哼道，“彼此彼此吧。管好自己的部下，不然出了状况，我未必不会舍弃你们……”
“遵命，传说中的真王陛下。”
…………
离开威尼斯，风生很快出现在罗马最著名的喷泉边上。
手指一翻，一枚亮闪闪的金币划过一道弧线，从头上跃过，直直落进许愿池里，激起一道水花，直奔暗处的人影。
“出来吧，你们已经跟很久了。”风生默默许下一切顺利的心愿后就根据水声判断了跟踪的人影数目，不多不少，正好两个，躲闪的时候流出的灵压告诉风生，又是打破了死神和虚的界限的产物，不是破面，该叫什么呢？
“从我刚来到威尼斯就紧盯不放的你们，拥有死神和虚的混合力量的你们，对死神似乎心怀敌意的你们，”风生忽然停下，对着自己的手链道，“若水，我渴了。”
“呃，我去买水。”若水非常明智地飘走，顺便设下不被人类看见的结界。
“嘭——”跟踪的两人皆倒，很快传来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捂住嘴的呜呜声。
真是的，我又不会吃了你们……风生无奈地扯扯头发，随意地坐在喷泉边上，一手无意识地玩水，眼睛瞟到了两个造型奇怪的倒影，又叹了口气，连躲猫猫都不会，真是……两个无药可救的笨蛋……
“出来吧，这里没有别人。”话音未落，玩水的右手激起两道水枪，附着的灵力击中了还在犹豫的两人。
“你干嘛？”虎牙小萝莉吼道，然后被一个童花头的少年按倒，“日世里，要冷静！嗨，我是——”少年被萝莉一脚踢飞，再狠狠地肘击，原本平板的脸更是嵌到了石板里，然后不顾风生在场就开始互殴，确切点说是少年单方面的被殴。
相处模式很像露琪亚和恋次呢？风生不由笑起来，两人一愣，风生道，“没有穿义骸的你们打起来更容易破坏场地啊~~而且我设下结界可不是为了方便你们打架的呀。”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穿义骸？”
“你什么时候设下了结界？”
“真头疼，先回答哪一个呢？”眼看着萝莉又要暴走，风生安抚地笑道，“女士优先，我就先回答日世里小姐的问题好了——因为我有自信，没有一个穿上义骸的死神或非死神能追上我的步伐！”
“啊~你太嚣张了（虽然是实话，居然灵体都追不上义骸(#‵′)靠）——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无辜地指着慢慢从坑里爬出的少年，“不是他说的吗？话说回来，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风生。”
“咳咳，那么我也来做正式的自我介绍——”少年再次被殴，日世里吼道，“不要再重复那么愚蠢的自我介绍！！！”
少年一边躲过日世里脱下的拖鞋，一边自以为优雅地说道，“扁平足的平，加上小野妹子的子，真性□□的真，再加上辣味明太子的子——所以是平子真子，请多指教。”
“果然是很愚蠢的自我介绍，”风生无视某只颓丧的脸继续回答，“至于结界嘛，我可不想被人看成是和空气对话的疯子。”
“……”
“你们不是破面，更像死神，难道是破面的对立面，死神的虚化……”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假面？”日世里急道，我们什么都没透露……
平子抚额，你刚才的话就已经不打自招了……
“哦，原来那个名词叫‘假面’啊，”风生恍然大悟道，“就是说你们的虚化相当于带上了类似假面的面具咯。”
“……”强人，仅凭一个名词就推测出这么多东西，还是少说为妙……
“就算是又怎样？”日世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别人牵着走了。
闻言风生立刻伸手道，“给我看看你们的面具吧，应该很好玩吧~~”
…………
“这就是你们的地盘！”风生和不打不相识的两人，更确切点说，是被死皮赖脸盯上的两人邀请参观假面军团的住所时，终于吃惊了一回，“这不是万神殿吗？”
“怎么样，厉害吧，”日世里自得道，“佩服吧，嫉妒吧，比那些死神的破烂房子好多了吧。”
“给你们住——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啊啊！！！”风生一脸心痛，有日世里那么暴力的小猴子，万神殿真是苦了你了……
“你！！！”日世里更要发作，大门忽然打开，一个胖乎乎的粉发中年男子探出头打招呼道，“平子，日世里，你们回来啦，咦，那个人是？”
“嗨，初次见面，我叫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