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真央记事⑥（1 / 1）
回到宿舍立刻变身，刚和水□□交换，恋次就冲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露琪亚出事了。”
“什么事？”才溜了几天你们就尽闯祸。
“有一个大贵族要收养露琪亚。”
“那不是好事吗？”风生有些不解，给露琪亚一个更高贵的身份才符合她的女王架子嘛。
“可是，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突然做出这种举动，谁知道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吗？”
虽然恋次你的成语学的不错，也要用对地方好不好。风生有些无力地答道。
“你怎么知道对方是好心还是恶意，也许是哪家夫人看露琪亚可爱想过继做个小女儿呢？”
“如果这样我也不担心了，可提出收养的是一个年轻男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是你说的吗？万一对方有什么不良嗜好……”
“是谁？”风生可不想听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直接问道。
“朽木家！”
“朽木家？四大贵族之首的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其实面部表情缺失的就是一棍子也打不出一句话的朽木家。”
“恩，是。”
“那你担心个什么劲。人家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有那么一堆家训压着，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的。”
“可是……”恋次还想说什么。
风生忽然转身走到洗漱室门前，半晌才回了一句话。
“恋次，你是担心露琪亚变成贵族后跟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吗？”
“……”
“别担心，”风生忽然回头笑道，“露琪亚绝对不会忘了我们的，我们永远是一家人啊！”
“嗨！”
……
送走了已经安心的恋次，躺在澡盆里的风生却莫名地焦躁起来。
“四大贵族”是尸魂界四个最古老的家族，与王族血统相近，本身互相亦为亲戚，代代皆出具有不凡灵力、或能力出众的人，接受英才教育，于护廷十三番队及其他组织担任要职，捍卫王室，身怀为尸魂界大众立下榜样的义务，惟近代成员不是被尸魂界流放就是无子嗣。朽木家和“天赐兵装番”四枫院家都位列其中。“志波家”原属其一，在志波氏没落以前，总共有“五大贵族”。
而朽木家作为四大贵族之首，与王族关系最密切，权力也最大，成员在所有贵族中最受敬仰，仆人众多，是所有死神的典范，以维护与执行尸魂界的定则为职责。现已传至第二十八代、也是史上最优秀的继承人－－朽木白哉。
那么说，年轻的朽木家人应该就是现在风头正盛的朽木白哉了。
朽木家家主和六番队队长，这样身份的他为什么会忽然兴起收养露琦亚的念头？完全违背高高在上的贵族规则啊！难道说古板的朽木家出了一个千年不遇的叛逆儿童？
古老的家族往往从内部开始溃败，越是上层越容易糜烂！
该不是出了个BT的恋童癖吧！！！
风生忽地从水中站起，顾不得拿毛巾擦拭干净身体上尚在滴落的水珠，匆忙裹上贴身的浴衣，披着湿漉漉的长发直接冲进了更衣室，然后开始翻箱倒柜。
[你在找什么？]幻第一次看到风生露出“一切尽在我的把握”以外的表情。
[找夜行衣！]
风生低头从一堆男男女女的衣服里扒出了一件全黑的紧身衣物，赶忙换上，一个聚水咒弄干了头发，又做了个简易的易容，把自己变成一个平淡无奇的男子，直接从窗户一跃而下。
[我要夜探朽木家！]
不管怎样，那个男人要自己亲自确认！
[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换一个形象？那不是更方便吗？]
[外貌可以改变，灵压可以隐藏，但灵魂的魄动是独一无二的，我现在只有两个身份，当然要更加珍惜！]
完全答非所问。幻无奈地翻了个对方看不到的白眼。
[那为什么不用女的？]那样一旦不小心被发现，也可以消失地无影无踪啊。
[不行，那个身份太敏感了。]风生想都不想就回拒道，然后偷偷笑道，[而男的身份发不发现都无所谓。反正我已经想好退路了。]
[怎么说？]
[没发现自然是最好，摸清对方底细，还可以顺便完善下朽木家的资料；不小心被发现么，就一定要让他印象深刻地记住自己不是好惹的主，以后若对露琪亚他们不利，也要先掂量一下他自己的分量！]
[什么退路？你那分明是活生生的挑衅！你怎么不直接下战书要求决斗呢？]
[有道理，原来还有这条路。]风生恍然大悟道，[那样就算他想动用家族力量，被我打败的惨痛教训也足以叫他止步，可惜那样我就不能扮猪吃老虎了。真难办啊。]
[既然要印象深刻，为什么不用原来的脸？]
[因为……因为我好久没练过易容术了，怕手生！]
[……]
……
不得不说，朽木家真的很有钱！
偌大的和式住宅，如果没有若水那堪比卫星拍照技术带来的全局图，自己大概会迷路吧。四大家族之首，果然不是夸大其辞，最起码，用钱就可以砸死人了。某生开始惦念着要不要做一回劫富济贫的侠盗，最近手头有点紧哪！
当然这种龌龊念头也只是想想，要是被下属知道还不被笑掉大牙。
风生观察了一会，摸清侍卫换班的规律后，便逮了个空，如黑猫一般无声无息地潜入庭院。
[为什么不用隐身术呢？]幻看到风生眼睛满是冒险者喜悦兴奋的色彩。
[这样才刺激嘛！]风生猫着腰，贴着墙壁往某个方向移动。
真的很怀念小时侯的寻宝游戏，从一堆掌握各系法术的傀儡人守护的房间偷到自己的消夜！那时自己创造了不同于隐身术的隐匿术，隐身术耗费灵力，而且使用期间不能攻击或被攻击，否则法术失效；隐匿术更接近西方刺客的幻影移形或东洋忍者的忍术，依靠的是个人灵活身手、敏捷头脑以及完美伪装，虽然身体没有完全消失，但基本不会被人察觉，因为自己的气息已经完全融入了自然，没有一丝泄露。
而现在，自己就是一只猫，一只闲庭信步却不愿被任何人发现的猫！
……
夜很深，月很淡，稀疏的星子洒下的细碎光芒没有暴露风生，反倒指引出一条梦幻般的路。
凉风习习，抚落片片樱花，原本该如血般刺目的樱花在月光下越发柔和，悠悠而落，宛若飘雪，粉红点点的樱花落雪。
虽然风生并不喜欢这种妖媚嗜血的花，但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夜樱美景给了自己极大的震撼，原来褪去杀戮血腥之气的樱花也有如此柔软温暖的一面。
其实自己并不厌恶樱花，就算树下真埋了尸体自己也不在意，毕竟做花肥也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对于维护生态平衡、缓解土地压力更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自己只是看不惯那种态度，那种漠视生命的态度——在生命最绚烂的时候结束生命！以为留给世人的只有自己的美好，所以去得义无返顾。其实骨子里却是懦夫，把无尽的悲伤留给别人，自己却推开了一切的责任，独占了所有的思念……就像父亲母亲那样……
比起那种任性的植物，自己更喜欢看似清冷寂寞的白梅。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香。
自甘寂寞，不同流俗，清高却不自傲，淡然却不冷酷，似乎只是安于一隅，静静的，听花开花落，看云卷云舒，却在关键时刻，展现出乎意料的才能。既超然世外，却又在红尘之中。
风生小心翼翼地避开侍卫，从一个房间挪移到另一个房间，丝毫没有发出半点灵力的波动。
可眼前不变的布景，走廊外飘零的夜樱令他感到不耐。
不愧是古板无趣到家，连房间布置都是一个模样；再美好的事物，看多了也是会腻的。露琪亚真要住这，一定会无聊死的。
不过，朽木家主的秘密会藏在什么地方呢？自己可是把所有奢华的房间都翻了个底朝天了啊。哎……
风生叹息着忽然闻到一股空谷幽兰般清绝的冷香。
白梅！
于是直接几个纵跃翻进了那白色的海洋。
……
眼前是不亚于夜樱华丽无双的清雅幽明之景。
稀疏错落的枝干间从容地开满了小小的淡淡的寂寞的高傲的白色梅花，纯白如雪，冰冷如霜，无暇似月，清华无双。淡而悠远的梅香仿佛一点一点揉碎在空气中，一丝一丝漾开在清水里，无声无息地填满了人的空虚。
忽然就有了一种饕餮满足之感。对贵族的厌恶也随之消去了几分，原来还是有高雅之人的存在的。
一块墓碑吸引了风生的注意力。
贵族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风生慢慢靠近中，眼角的余光仍打量着周围。太静了，几乎没有守卫，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实力强大到无需他人的保护，还是这个地方隐藏了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管是哪个，自己都要绝对小心。
一寸一寸接近了那块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墓碑。
很久远了，看着墓碑上饱经风霜的痕迹，风生作出了上述判断，但墓碑本身十分整洁，周围没有杂草，主人似乎很爱护这个墓碑啊。
绯真——墓碑主人的名字。
与这个家族是什么关系呢？
早知道，就不要拒绝那些八卦男提供的贵族隐私见闻录大全了，害自己现在除了所谓强者的实力、地位、性格外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八卦用时方恨少！
风生有点郁闷地推开了院子里唯一一个房间的门，清冷的月光就那样直直射入，照在正中间龛塌上的一张照片上。
那个女人——怎么那么像露琪亚！！！
……
风生一惊，差点失声叫出露琪亚的名字。四顾无人，连忙带上门，蹑手蹑脚地移到了照片处。手一挥，点点荧光从指间发出，照亮了那张酷似露琪亚的脸。
不对，不是她像露琪亚，而应该是露琪亚像她！
她到底是谁？
风生顾不得会打扰亡灵的安息，翻找关于那张脸的信息。可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简单的休息用具，什么摆设也没有。
找得心灰意冷时，风生忽然想到自己可以用彼岸的百鬼搜寻大法嘛，不过，现在的自己理论上也是一只鬼，不知道那些小鬼还会不会听话。不管了，先死马当活马医吧，不然找到天亮都没有收获。
布阵念咒，不一会儿，几个地缚灵飘忽忽地从地上钻了出来。
“那个女人就是白哉大人从流魂街带回来的平民女子。”
“她好象叫什么绯真来着。”
“什么嘛，不过是贱民的女儿，居然独占了白哉大人的宠爱。我真想不通，为什么高贵的白哉大人会喜欢那种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要权势没权势的女人？”
“也不能这么说，绯真小姐对下人还是很好的。从来不发小姐脾气。”
“切！还不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小姐，不过是……”
“退！”
风生受不了那些唧唧喳喳的女鬼了，趁着她们还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趁着自己还有几分理智，连忙挥手把她们驱散，即使只是顶着露琪亚的脸，风生也不愿意听到侮辱家人的话。那个绯真，姑且算露琪亚的远房亲戚吧。
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风生无语地想到，花痴就是花痴，就算换了身体结构，从有机物变成了无机物，骨子里的贱性还是不会变的。
怀着一丝歉意，风生在照片前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
不过，就算白哉是个痴情种，还是改变不了他是恋童癖的事实！
风生决定这次的收养计划一定阻挠到底。
忽然门哗的一下被拉开了。
……
朽木白哉喜欢夜间散步，因为夜晚清凉的空气有助于思考，也有助于排解悲伤的情绪。
自从绯真逝世，自己在夜里就无法正常入眠。
眼前似乎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两人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的点点滴滴。虽然绯真只是平民，却有独属于自己的骄傲，温柔贤惠，善解人意，和自己更是心有灵犀一点就通。原本自由的鸟因为自己被关进了豪华的笼子，再多的物质享受也是于是无补。美好的几年光阴，换来的却是郁郁而终。
她的悲伤自始至终都是自己的爱无法抹平的。
因为她的悲伤缘自她的背叛——她背叛了自己的妹妹，把她丢弃在了流魂街。
其实对于那个地方，这种做法已经是非常仁慈的了，因为在闹饥荒的地方，无助的婴儿老人首先会作为食物而被处理掉。
绯真明白这个道理，却始终无法摆脱自己的罪恶感，甚至经常偷偷溜到流魂街寻找自己的妹妹。人海茫茫，怎么会轻易见到。所以死前才会再三拜托自己一定要找到并照顾好她的妹妹。
答应了，却不甘。甚至有点嫉妒那个未曾谋面却夺走绯真全部心神的妹妹。
因为绯真死前的最后一句不是“我爱你！”而是“对不起！”
爱情终究比不过亲情么？绯真可以为了妹妹而死（某菜一相情愿的想法，即使是病死，也要找个替罪羊），却没有为自己而活。
真的很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毕竟那样的绯真才是自己爱着的那个绯真啊。
唯一的小小报复就是没有把她埋在她最爱的樱花树下，因为不想再看到如樱花般灿烂的她再一次次从枝头惊心落魄地坠落，消逝，将生命定格在最美的一瞬。
很美，但却绝望！
所以把她埋在了自己最爱的白梅雪园。生死两隔，却无法尾随，那就让白梅相伴，传递无垠相思。
虽然答应了绯真的请求，却也在父母坟前立誓再也不会破坏贵族应有的准则。
然而找到露琪亚的时候，本该犹豫的自己却在瞬间做出了就算顶着家族压力也要收养的决定，不单单是为了遵守和她的约定，更是因为那酷似她的音容笑貌——自己无法忍受有着和她一样容貌的女子受苦，即使其实并非她的亲人。
幸运的是，调查报告显示露琪亚在流魂街出现的时间和她讲述的时间完全吻合。
可是，为什么露琪亚没有直接爽快地答应反而要求时间考虑呢？难道不是所有的平民都疯狂地盼着成为有名的大贵族吗？
真是奇怪的孩子！
不过，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绯真吧，她已经等得太久了。
想着，嘴角还留着一丝浅浅微笑的朽木白哉一把推开了滑门。
一道黑影一闪而逝。
“谁？”
屋子静默无声。
大概是自己眼花了吧，最近熬得有点晚了呢。
朽木白哉晃了晃不太清醒的头，正步走到最黑暗处，白玉般修长的手指抚上照片中绯真的脸，低喃道。
“今天终于找到你的妹妹了！”
……
妹妹？！
风生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斗大的字转啊转，转啊转。
难道自己想错了？大白菜不只是个好丈夫，还将是个好哥哥？
……（白哉继续不是悄悄话的悄悄话）
可是，为什么那个闷骚男有那么多话要说啊？不能白天再说吗？
极力伪装成墙壁的风生忍不住开始腹诽起来。
虽然现在是早春，可早春的夜晚还是很冷的啊。
为了伪装成非生命体——现在的墙壁，自己不只要控制呼吸、心跳的节奏，让生命的魄动接近于零，还要使温热的鲜血变得僵冷，整个就成了一樽西伯利亚冰雕。
好冷，又不能搓手取暖，连灵力的流动都取消了，薄薄的夜行衣根本起不到保暖的作用，难道我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冻死的死神吗？
臭白菜，你要是再不滚出去，就算是露琪亚的姐夫我也不放过。
我要让露琪亚做卧底，从内部搞垮朽木家！！！
怎么还不走啊？？？
555，不行了，冻得骨头都僵硬了，好怕一起来就听到噶嘣噶嘣的声音……
白菜大叔，你快点闪吧，我给你磕头赔不是总行了吧。
还不走，我受不了啦！！！
我要剪纸人，我要扎稻草人，我要做傀儡人，我……（持续诅咒中）
大不了杀出去，再不然就叫手下灭了朽木家……（继续暴走）
死白菜，今后和你势不两立！！！（最终作战宣告）
大概上帝都无法忍受了，喋喋不休的朽木白哉终于闭嘴。
温柔地抚摩着照片，轻轻的一句“我先走了！”便缓缓带上滑门，亦带走了一地的清辉。
终于可以活动一下手脚了。
风生欣喜地扭动了一下麻木的关节，果然心疼地听到了噶嘣的声音。
白菜，你死定了！
风生没敢使用灵力，但小小地运用了彼岸的内力，温暖的溪流缓缓流过七筋八脉，身体慢慢回暖。
终于又像个人样了。
风生大大舒了口气，再朝绯真的遗照一拜。
“抱歉，打扰了！”
继续猫步，移到门前，准备拉门。
一个灰影映到了洁白的门纸上。
完蛋了。
……
朽木白哉不知为何刚从白梅雪园里出来就感到心神不宁，下意识地转身，回去。
一个瞬步，手已经移到门上。
还是再和绯真聊聊吧。
门哗的一声再次被打开。
眼里只有绯真的他没有发现，身后的门上挂了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体。
那个不明物正在竭力挣扎！
……
该死的，怎么又回来了！
风生虽然及时模仿壁虎把自己挂到了门上，躲过了一劫，但是，不能被发现的话只能使用本身的力量，但仅凭窄窄的只能容下不到一厘米长的指尖的门沿，根本无法支撑多久啊！！！
如果对方突然回头的话……
『散落吧，千本樱！』
自己不要被凌迟啊！！！
手一抖，半个身子摇摇欲坠。
不经意发出了细微的碰击声，在静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回真的死定了！
虽然并非打不过，但身份泄露的话会很麻烦很麻烦的——而自己最怕麻烦！
另一方面，朽木白哉非常配合地回头了。
清冷如霜的月光下，一个男子的目光淡淡地扫来，乌亮的长发被牵星箍束起，显示了对方高等贵族的地位，眉眼虽淡，却皆可入画，深紫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却明显放射出寒光，一点一点冻结人心，幸好还有那柔软纯白的银白风花纱柔和了他的冰冷，捎带出丝丝暖意。
但明显不是给风生的。
这个时候居然还穿着队长服。
已经对美男免疫的风生第一时间没有发花痴而是关注到了对方的装扮。
有穿队服==有配斩魄刀！！！
小鸡快跑！
“你是谁？”白哉话未出口，却见那不明物体已经落地、转身、纵跃……一气呵成地从眼前消失了。
速度很快，是先前看到的黑影吗？不管是什么东西，先追上看看！
于是一个为了隐瞒死神身份而用轻功在前面跑，一个为了满足好奇心而用瞬步在后面追。
中华武术‘青龙水上飘’PK东洋体术‘死神瞬步’的壮大景象就这样渐渐从朽木家宅慢慢转移到了流魂街。
该死！怎么还没摆脱！
有趣！居然还没追上！
两位选手各自的心理活动可以称得上是五花八门，丰富多采，五颜六色，眼花缭乱……（某八卦记者被拖下，现场恢复紧张的气氛……）
虽然二人的差距几乎没变，但风生已经初露疲惫之态——该死，今天在外面晃了一天还没进食补充能量呢，快要饿晕了；朽木白哉却意气风发——遇到了非常有趣的东西呢，不知道出现在绯真的房间有什么目的。
饿死了，跑不动了，风生喘着粗气直接在河道边停下，直接开打算了。
朽木白哉正奇怪对方为什么不跑了，忽然迎面就是一大把寒气森森的手里剑，一把把还闪着五颜六色的光。
有毒！
白哉好不容易避开各个角度刁钻的暗器，忽然发现黑色不明物消失了。
只剩下夜风阵阵，水起涟漪。
算了，还是走吧。
不过那是忍者的手段，难道说是龙藤一家又将复出尸魂界……
静灵廷又要刮起腥风血雨了吗？
回去一定要加强戒备了……
话说后来，尸魂界的确遭遇了忍者来袭，却因为事先完善的准备而轻松度过。
怎么说呢，风生再一次瞎猫碰到了死老鼠，误打误撞成了英雄——当然是暗地里自吹的英雄。
而现在，可怜的风生却在冰冷的河底待了很久，直到确信那棵死白菜已经走了，才慢慢悠悠地从河里爬了出来。
吹了半夜的冷风，又在冰水里泡了那么久，号称永不生病的神医风生也无可奈何地病倒了。
阿嚏！红糖姜水洒了一地。
阿嚏！阿嚏！干净的衣服又报销了。
阿嚏！阿嚏！阿嚏！
……
死白菜，烂白菜，臭白菜，以后绝对和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