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异端审判（1 / 1）
按照正常的作息上班时间，政府部们和一般的企事业单位的上班时间在上午是8:00，这样的话算上开庭前所做的各项准备工作，观众入场（休达菲尔：你当看马戏表演呢～～），审判团入场，原告被告入场……等这些杂七杂八的事过后，正式的审理应该在九点钟左右开始。在这种情况下要坚持到正午12点，我就只要说3个小时。除掉控方陈述和法官提问这些的时间，那我只需要准备两个小时的发言稿就万事大吉了，再把演讲速度放慢一点，适当的时候来点煽动性的语言～～呵呵，时间很容易过滴。
但总不可能什么都让我算到，这不忽略了一个大问题：我是被教廷指控，教廷不是政府机构所以它的作息时间表是以神的象征——太阳为基准。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大地之时，教廷的神职人员已经做好早间的祈祷来带我这个嫌疑人了。算算时间也就早上6点钟的样子，天呀～～时间比原先估计的多了将近两倍。神呀～～你不是在考验我的口才和临场应变能力吧——站在审判厅中的我悲哀的想着。
金色的圆形审判大厅内已经坐满了前来听审的群众，毕竟是千年来首次审判所谓的异端份子，拥有强烈好奇心的市民怎么会错过这个可能被记入史册的大事件呢。不仅如此，由于开庭时间特殊，所以列席的还有一些没有回程的各国皇室成员。幸好舞会的第二天雷兰德就偕同梅里嘉回国了，否则如果被那两个人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哪还有脸出来混呀～～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人群，我在心里想：好宏大的场面～～现代社会一定找不出比这更高规格的听审团了（当年第二次世界大战战犯审理除外）。真是荣幸呀～～我一定不会辜负党和国家交给我的重任（休达菲尔：什么是党？苏佐：这你不用知道～～），我一定要发挥中国人民顽强不屈的精神同封建势力抗争到底。
在我的嘀咕中，身穿制服的审判团终于入场了。坐在最中间的是教廷的首席执政官——泽尔坦·克斯塔·卡佩林尼大神官长阁下，两旁分别是各系的顶级人物。在他们身后是象征正义与公正的精灵王诺利的雕像，在金色放射形线条装饰下的手持天平的诺利显得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灰色胡须的泽尔坦大人用锤子轻轻的敲了一下右手边的小金钟，铛——审判正式开始了。
泽尔坦清清嗓子开始开场白，“今天神授予我们权利在这里审理意图谋害圣女的罪犯苏……”
“有异议！！”还没等他报出我的名字我已经高高举起右手表示反对。在各位审理官惊异的目光中我放下手，很严肃的说：“审判长大人，在未确定我确实犯下你所说的那个什么什么罪行之前，你应该称我为嫌疑人，连说‘嫌疑犯’都不行。这是原则问题，因为我只是有嫌疑，还不是真正的罪犯。如果大人这么早早的就把我的名分定位在‘罪犯’这个位置的话，岂不是已经在心中认为我有罪。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还公开审理干什么，不如直接把我秘密处决了岂不更好。还有呀……”
“好，好，好～～嫌疑人苏佐。”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汗颜的泽尔坦（休达菲尔：是被你这呀那呀的烦的受不了了～～）终于改口，“苏佐，你承认你的罪行么？”
“我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我承认。大人你这样有诱导的嫌疑，请你下次提问的时候加以注意。”
“那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
就到我辩解了？？程序怎么和电视上看到的不一样？？不是应该先由公诉方或原告提出上诉并出示证物和证人，然后才轮到我么～～你这么不按规矩办事我很难做的。“审判长大人，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有罪，你现在却要我为自己辩解。我倒是想问问各位凭什么认为我意谋害圣女，有什么证据么？这罪从何来～～～”
“这是神的旨意，神认为你有罪。”
神的旨意？哈哈哈～～～我当场在被告席上笑的人仰马翻外加一把鼻涕一把泪（休达菲尔：这个好像不是形容笑的～～）。太好笑了，客观的精神存在竟然被你说的那么有模有样～～对不起，我忘了这本来就是一个神创的世界。“你们说是神定我有罪的，那么请问在座的各位，是谁听见了神的旨意？”太过嚣张的话语引起了整个大厅的骚动，人们的情绪再次变得激动。这是本次辩论赛的第一次□□，但我还嫌气氛不够热烈于是抛出了一句更重磅的炮弹：“如果神认为我有罪那为什么不直接惩罚我，是神认为我无罪还是你们假借神的名义在这里草菅人命！”
“那天的祭典你是否在场～～”
“当然在场了～～像我这么一个对神怀着无比崇敬（苏佐：我可是形势所逼，说这些话并不代表我放弃了无神论。）的善良老百姓当然会去参加这么重要的仪式了。其实不仅我在场，我想在座的各位也应该都有出席吧～～如果就凭这个认为我有罪，岂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嫌疑？那～～是不是应该都审理审理呢？”（休达菲尔：苏佐，你现在的语气好讨打。）
人群中的声潮越来越大，怀疑的暴风正在慢慢形成。感受到自己正处于下风，泽尔坦使了一个眼色，前些日子造访拘押所的那位青年男子走上前，对着所有的人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的眼睛是黑色的。”
这可真～～的是我最大的弱点了，怎么就被你们看出来了？？佩服佩服～～看把听众朋友们给吓得，真是作孽呀～～（休达菲尔：不要把别人看成白痴好不好～）但是你们失算了，我早先就想到你们会拿这个做为所谓的“杀手锏”而大做文章。
“黑色的眼睛又怎么样？不过是一种基因的表现形式，哦～～应该说都是神创造的子民，只是比较稀少罢了。这么说起来为了保护物种的多样性，你们还应该对我加以保护才对～～如果因为我的眼睛是黑色的就要抓我，不但诬陷我意图谋害圣女，还把强加上神的旨意。你不觉得这是对神的侮辱么？主审官阁下，我想问在大陆上还有谁的意志可以和神相提并论？”
“没有。”
“那么你听见神对你说要抓我咯～～不要忘了神在我们头顶上看着我们，任何违背她的事都落在她的眼中。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呀大人～～”
“你，你竟敢威胁我！！你是恶魔的使者，你黑色的眼睛就是最好的证明～～”
“错！！我刚才已经说过了，黑色的眼睛只是一种表现。就像各位精灵王又是会化身成各种事物，或是人类或是一朵洁白的百合，难道我们就能说只要是百合就是精灵王么？整个命题不是可逆的！！如果大人非要把恶魔使者这个名称加在我头上的话，我还想问一句：在大陆几千年来真正让神的子民死于非命的原因是什么？”
等一下，我不能这么激进。这不是辩论赛，谁先认输就行，我的目的是把时间拖到正午。瞧我一激动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还好没铸成大错。不过我一个热血青年，有理想有志气这是可以理解的～～
我停了下来，等人群的骚动稍稍平复了以后换上一种比较温和的嗓音说道：“切切不要争吵（休达菲尔：是你先挑起争吵的，现在又来拌好人。）。凡是决心充分发挥自己的人，决不可能腾出时间进行个人的争论。只有能够真切认清我们这个时代的征兆，我们才算聪明；了解时代的需要和优势，明智的调整自己的位置”
…… ……（以下省略无关言论若干字）
—— 上午9点左右 ——
“我认为一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也就是神赋予了他们天生的一些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就有生活、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利……”（真够能掰的～～独立宣言都被你弄出来了。）
“在我看来，生命最重要的事实是思想的自由。不论善恶，人都是自由的创造的精神……”
…… ……
—— 上午10点左右 ——
“头脑可以发明法律以约束激情，可是火爆的性情则会越过冰冷冷的法律。凡人得以进入天堂，并非由于他们约束和驾驭了激情，或是毫无激情，而是由于他们培养了思维能力。”
“人性中有两大禀性主宰一切：自爱使人进取，理性使人收敛……”天呀～～我就竟在说些什么。不管了，能拖就拖吧～～幸好当年高考为了写议论文背了那么多名人名言，大学中为了四级又复习过N次，要不然真是没说的了。
……
—— 上午11点左右 ——
“I have a dream ～～”没词了……555，口干舌燥的说～～
……
阳光从审判大厅正上方的玻璃圆屋顶投射而下，光的足迹被记录在大厅一角的日晷之上。在我漫长枯燥的等待中，太阳的影子终于同十二点钟方向形成了一个近似于330度的夹角。终于到点了，555～～再这样讲下去的话真的会对我今后的演讲生涯造成不可治愈的创伤的。
我闭上眼睛停住自己的发言，当整个大厅为我突然的沉默而感到奇怪进而陷入全局性的沉默之际，我睁开了双眼。桀骜不逊的黑眸看着高高坐在审判席上的主审官——泽尔坦·克斯塔·卡佩林尼大神官长阁下，整整嗓子现在要开始总结发言了。
“事实胜于雄辩。时间是最公正的法官，它会证明一切，将不真实的谣言埋葬于历史大河的河底……”弯起嘴角我露出胜利的微笑：“时间到了。”
话音刚落，火焰的围障从地底冒出在瞬间包裹了我所在的被告席，又在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在火光消失之后，四足踏火的金眸银狮出现在众人面前。我能听见人群的骚乱，以及审判席上诸位的惊讶的叫声——“幻兽之王休达菲尔”
轻盈地跃上大白的背部，银白色的巨狮振动它洁白的双翼发出有力的咆哮声。一个红色的光球在它张开的嘴中逐渐成形变大，随着一声巨吼，在大白飞向半空的同时火焰的能量球投射而出，直指地板。大理石的地面在这种强大的力量面前变得如同蛋壳般脆弱，巨响过后整个地面塌陷了一大块。审判庭的下层就是拘押所的囚室，随着烟尘渐渐散去我看见了地下一个半球形的荧蓝色防护壁，然后是位于其中的阿希雷姆的身影：水蓝色的头发长及腰部，清瘦的脸上嵌着一双睿智的湛蓝色眼睛。由于长时间不见阳光的关系他的皮肤呈现出不健康的白，有些透明的那种甚至可以看见皮肤下细细的血管。胸前佩戴着一块流光异彩的红宝石，那夺目的光彩让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
“你就是阿希雷姆？”也太年轻了吧～～怎么看都不到三十的样子，看出了我心中的疑问，阿希雷姆点点头。
“是的～～”蓝色头发的大贤者抬起头微笑的看着我们，收起了魔法形成的防护壁。
休达菲尔俯视着他，充满威严的声音说道：“我说你怎么能听见我的声音，原来你拥有炎珏……”
“我有很多疑问一直没有问你，等我救出洛以后我会找你好好谈谈的。现在这里就拜托你了。”拍拍身下的大白，我离开了从早上开始舌战近6小时的审判厅（休达菲尔：基本上只有你一个人再说吧～～还舌战呢。）。
…… ……
当我和休达菲尔在守备军惊讶的目光中到达波尼维特的土地时，我和大白已经不知道究竟闯过了多少结界，因为我们根本就是奉行“全部破坏，一个不留”的政策，一口气把所有挡在面前的结界全毁坏了之后大摇大摆的飞进来的。看着他们的目光中透露的信息我为他们觉得可惜，这也许是他们经历过最大的危机了。怪只能怪你们生不逢时，偏偏遇到本小姐～～要诅咒的话就诅咒那个不男不女的系统好了，是他把我送过来的。
“不要和他们纠缠，直接找到洛就撤～～”我低声嘱咐跃跃欲试的大白，长时间的无战斗状态让他的性格日趋暴戾，时刻都想找人斗斗。真是猫科动物改不了的本性～～
看着从四周聚拢的人群，听着不时传入耳中的念咒语的声音，我暗暗摇头：要在这么兵荒马乱的局势中找到洛谈何容易，幸得大白灵敏的嗅觉帮了我。大白你真不愧是寻物找人、缉私查毒必备动物呀～～三下五除二的踹翻挡路的护卫，我和大白赶到了软禁洛的地方。
“洛——”我向坐在石椅上的洛伸出手，他看上去有点精神恍惚，还好在看到我的瞬间恢复了神智破涕为笑，异色的双眸扫去了阴云的笼罩。
“佐姐姐——”扑到我的怀里，他紧紧抓住我的衣服生怕一松手我就会飞了似的。
“我们离开这里～～”我低声安慰在我怀里的孩子，把他抱到大白的背上。离开波尼维特的时候，在半空中我又见到了圣女。曾经容光焕发的她现在面容憔悴的站在主神殿外的石阶上，高高的昂起骄傲的下巴注视着我，如云的秀发在她身后形成一道金色的瀑布。
她的模样无端的让我感到内疚。我最近是不是怜香惜玉过头了，干嘛为一个才见了几次面的美女产生这种不利于身心健康的负面情绪呀～～带着某种不好的预感我念动大白教我的咒语，使用空间转移术离开了这片神的领地。
…… ……
远远的在半空中我就看见了焦急等待中的亚伦。他站在那里，褐色的头发在空中飞扬。“亚伦——”我挥手呼唤他的名字，他抬起头紫罗兰色的双眼中充满了担心。看着他的眼睛我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竟然未等大白降落就从它的背部一跃而下。
“佐！”亚伦跑上前张开双臂接住我，我把头埋入他的颈窝。真是令人感动的重逢～～在我感动的淅里哗啦的时候，后脑勺却被亚伦狠狠地敲了一记。真是的，就这么不想见到人家！！我气冲冲的拉开和他的距离，看到的却是他眼中的紧张。
“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我差点被你吓死了。”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亚伦再次把我搂紧怀中。天呀～～你的力气够大的，我全身的骨骼快碎掉了。这是你新想出来的惩罚招数么？为了印证我的想法一般，亚伦有些发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你下次要是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我就掐死你，省得老是让我担心～～”
“好呀～～”在他温暖的怀中我不服气的说：“那要是你再抛下我一个的话，我就咬你！”
…… ……
我没有询问亚伦任何事，我这个人只注重结果，或许是因为现在对他的疑问还没有累积到让我急欲询问的程度（等到那个时候可能就晚了～）。我有更想知道的事情，这些事我当时在拘押所的时候处于种种原因并没有问出口，但现在是时候了。
“阿希雷姆～～”我坐在火堆边向日落后才抵达的大贤者挥手，看见我之后他微微一笑走了过来。我把洛支开，待洛离开之后我对坐在面前的男子点点头，“我有很多问题一直想问你但当时考虑到可能会影响我的心情所以也就没问，现在就没关系了～～大贤者大人，我可以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么？”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阿希雷姆把一只腿伸直开来，曲起另一只腿支住手臂。“苏佐，你很聪明～～你的聪明在于为了不影响大局能抑止自己的好奇心，而且你的判断是正确的。”看着天空中的满月，阿希雷姆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眼睛变得迷离。
“八年前，当时我刚刚被晋封为大贤者。一天晚上，泽尔坦大神官长突然传我深夜进入波尼维特，虽然觉得奇怪但我还是去了……我记得那一晚天上的月亮也是这么圆。到了主神殿之后我被带到了地下室，在那里我见到了三个人：泽尔坦、罗慕洛还有……”
“还有梅德林。”接着他的话我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得到的是阿希雷姆的肯定。没有询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梅德林这个名字，阿希雷姆继续讲述着八年前月圆之夜发生的事。
“走近之后我才发现泽尔坦的手中抱着一个才出生不久的婴儿，可能由于魔法的缘故婴儿睡得极熟。这时泽尔坦要求我们三人为那个孩子施加黑水晶诅咒……泽尔坦大人拥有极高的威信，另外两位是我的前辈，他们公正，信誉度极高。既然是由泽尔坦提出，罗慕洛和梅德林两人也没有反对所以资历浅薄的我也就没有深究个中的原因。”湛蓝色的眼睛看向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当时没问清原因确实是我的不对。整个过程中我一直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究竟怎么了，直到诅咒施加完毕那婴儿突然睁开了双眼。”长长叹了口气，阿希雷姆似乎不愿再回想过去的闭上双眼。我也没有追问，我知道当他看见洛的水晶之眼时的那种怔惊和后悔。
许久阿希雷姆再次开口了：“水晶之眼是风之精灵王的恩赐。和其他的精灵王不同，风的恩赐历来只送给一种身份的人……”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考虑了很长时间的大贤者终于决定说出所有的实情：“那就是神的代言人。”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神的代言人只有一个，洛出生的时候现在的圣女已经继位。怎么会同时出现两个继承人～～
“你一定觉得很惊讶对不对，其实这没什么……二十年前上一任的圣女过世，可新的继任者迟迟没有出现，为了维护大陆的安全泽尔坦大人把神寄放在圣水晶中的力量转移到自己的侄女也就是现任的圣女身上……自从寒陵历之后，这就是教廷一贯的做法。只不过外人不知道罢了～～”
“在八年前真正的神之代言人出现了，为了继续保护自己的侄女泽尔坦决定逆天而行封住洛的力量。”这个故事怎么那么熟悉，难道世间所有的阴谋都是如出一辙？
“洛降生以后会逐渐取回自己的力量，你可能不知道，这是教廷最深的秘密：能接受神的力量的人都是死过一次的小孩。神的力量其实属于‘言灵’，神把自己的力量通过消失前最后一句话留在大陆之上。这种力量会自动寻找适合的孩子作为依附，但神的力量又岂是一般的孩童所能接受的。只有那些到达往世之门仍保有强烈求生意志的孩子才能承受那种力量，所以一旦神的力量离开了他们，他们就会迅速衰老死去。同样如果被洛取回所有的力量那么圣女就会死，这也是泽尔坦当初选择违逆神意的原因。”
多么残酷的事实～～在这之中有人错了么？可以说没人错了，他们只是想挽救亲人的生命。如果我解开了洛的诅咒，势必会造成那位金发的女子的死亡。我不忍心让一个那么美丽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但我别无选择，洛必须尽快脱离这个诅咒。虽然会有些难过，但我不会因此感到良心不安，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的事，拿回应该属于洛的东西。如此而已，不是么？
“现在不要多想，先找到荧月石再说吧～～”说完这句话，阿希雷姆站起身准备离开。这时一直安安静静趴在我膝盖处的大白说话了。
“你不仅仅是大贤者这么简单吧～～没说错的话，蓝色的头发是水系大幻魔师的象征。”
可能明白这句质问只有在场的两人一猫才听得见，所以阿希雷姆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大贤者，水系大幻魔师，不仅如此还拥有可以支配部分火系力量的炎珏……你就不怕自己的力量会受到传说中的诅咒么？”大白金色的瞳子斜睨着一脸淡然的男子低声说道。阿希雷姆没有因为大白的话改变脸色，只是有点黯然的笑了一下接着便转身离开了。
真相永远是最难以让人接受的。我现在该怎么对洛说出实情，怎么告诉他他的梅德林爷爷就是让他如此痛苦的元凶之一，怎么告诉他他将取代圣女的位置成为神权的象征……痛苦呀，两难呀～～处理不好会造成少年儿童心理发育期的障碍的。
“逃出来以后你打算怎么办？”亚伦拿着一块香气四溢烤得油光发亮的鸡块走过来坐到我的身边，在我热情的目光（对鸡块热情）中把鸡块递给我。看着我狼吞虎咽没有一点形象的样子，他的唇边轻轻牵起温柔的微笑，“我刚才听那个叫阿希雷姆的人说你打算和他一起去西大陆。”
吞下最后一口鸡肉，我回答道：“是呀，去那里找可以解开洛诅咒的荧月石。”
“荧月石？”听到这个名字，亚伦停下为我擦拭嘴角油腻的动作，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接着他看向我，深邃的眼眸直看向我的心底：“我和你一起去……我正想带你去看看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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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补偿多日未更新，这次本人一次更新多一点～～等于原来两章的分量亚。
上一章大家围绕“为什么去避难”发表了各自的见解，我要说得是：等再过几章就知道了。呵呵～～
谢谢VIVIAN对我的文案给出的一些看法，虽然还是要自己写不过仍然非常感谢。
一次发了这么多字我又可以偷懒几天了。大家说还要不要雷兰德出场呢？看了几位大人的留言似乎都是支持雷兰德的～～亚伦就这么没有人气么？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