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盲目痴心 > 29 青鸾情乱

29 青鸾情乱(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离婚老爸 时空游戏之镇魂歌 慕容四少 拣了个女人回家 失忆老爸 温柔骑士 海月之一帘幽梦 我爱平凡生活 钻石王子 糖果物语

“我该回去了,不然家里人会着急。”我听到门响站起来对楼寄远说。

“好,你家住在哪里?”楼寄远还是那副不快不慢的语调。

“我是洞山谷走过来的,想必就住在山谷那端。”

“好,我送你回去。”

那管润凉的玉箫又被我握在手里,他是谦谦君子,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做一个窈窕淑女。

路在脚下延伸,我凭感觉告诉楼寄远我来时的方向。

一股清淡的香味终于飘到我鼻尖了……

“对了,就是这条路。我记得昨天晚上曾经闻到过这种花的香气。”我提醒楼寄远。

“这条谷有奇门阵法,外人无法入内。”楼寄远说。

“你呢,你能进去吗?”我问道。

“你若住在这儿里,我只能送你到此。”楼寄远淡淡应道。

“多谢了。”我向他道谢后向前走去。我知道我已经到了前天和裴正陵入谷的阵门。

“只是,这里住有人家的事,请你代为保密。”走出几步我又转过头向楼寄远说。

“姑娘放心。”楼寄远的声音清凉如旧。

我是光明正大的走进去的,只盼望着能碰响任何一个机关就能引来裴正陵。

很遗憾,没有。

这阵法好像被废了一样,走得没有一丝动静。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紧张,这么安静无声则已,有声必是大事。

“颜姐姐,子明哥哥找了你一整夜。你去哪儿了?”如雪的声音让我的心大大放了下来。

“我出去走走,不想迷路了。”我抚着拉着我的那只手说。

“子明哥哥现在还没有回来呢!”如雪的语气里全是娇嗔。

“那你是要出去寻他还是在家等着?”我问。

“我出去看一看……”如雪的声音声音里有一丝犹豫,还有一丝甜蜜。

“好,只是要记得回来的路。”我叮嘱她一句。

“颜姐姐,你在这儿别动,好好等我们。”如雪极快地说完这句话出去了。

我俯在桌子上,静静的出神。何去何从,我在想。裴正陵有他的如雪妹妹,无影老头也找到了他的妻。我呢?我该何去何从?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在他们当中,格格不入。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裴正陵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你吓死我了。”听到这个声音,竟然有一些安心。

“去哪儿了?”裴正陵追问。

“随便出去走走,迷路了。”

“这是山谷,你也乱走!万一出点事怎么办?”裴正陵的声音里怒气冲冲。

“我很小心,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你吓死我了。”裴正陵拉着我的手,语气担扰。

“我现在好好的。”我低声说。

“嗯。”裴正陵浅浅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屋子里的气氛有点怪怪的。裴正陵离我很近,一阵阵热气直喷到我脸上,淡淡的有些痒。我能听到裴正陵“嗵嗵嗵”的心跳声。

“颜儿!”裴正陵的声音暖暖的让人想睡觉。

腰间一紧,裴正陵竟然抱住我的腰。

“我伤好了!不用再扶了。”我连忙推开裴正陵的手,心里怪怪的滋味。

“哦。”裴正陵迅速的松开手,声音有点淡淡的失望,退到距我一步之外的地方。

“如雪出去找你了,你不如去找找她。”我提议。

“不用,她在这谷里生活了五年,又看得到,走不丢。”裴正陵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冷了呢。

“昨天晚上去哪儿了?”裴正陵还没忘记问这个话题。

“迷路了,然后找到一个山洞,然后等到天亮又慢慢找回来了。”我不想说太多。

“以后不要一个人外出,还是很危险!别让我担心!”裴正陵今天不太正常,说话的声音都不正常了。

“你今天怎么了?难道是昨天晚上出去寻我冻发烧了?”我伸手要摸裴正陵的额头。

“没有!”裴正陵一把打开我的手。

“没有就没有吧,打我干嘛。”我有点不甘心。

“你先休息一会儿,一宿没休息。我去给你煎一副药。”裴正陵说完转身向外走。

“我没生病,不用吃药。”我说。

“冻了一夜喝些汤药驱驱寒气。”裴正陵转身出去了。

“子明哥哥,颜姐姐生病了么?”我刚睡着就被如雪给吵醒了。

“昨天晚上可能受了些寒气。”裴正陵说:“师父和师娘什么时候回来?小师妹。”

“我收到飞鸽了,娘和爹说要外出访友,让咱们先回长安。”如雪的声音很是欢快。

“好,那我们休息几天回长安。”裴正陵和如雪说话的时候,声音格外的温和,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颜姐姐,你醒了。把药喝了吧!”如雪把药端到床前。

“我没事。不用喝。”

“子明哥哥说了你受了风寒,就应该喝药的。”如雪真拿裴正陵的话当圣旨。

“好。你怎么知道我醒了?”我接过药碗,问如雪。刚才我虽然醒了却未睁到眼睛,这丫头怎么知道我醒了。

“颜姐姐一醒眼珠就骨碌碌乱转。”如雪捂住嘴笑起来。

我是个沉不住气滴人,由此得出。醒了装睡都装不了。

“子明哥哥,我今天烧了你爱吃的冬菇。”

“子明哥哥,我今天捉了一条青鱼,你想怎么吃?”

“子明哥哥,我教你一套剑法,是我娘新创的。”

…………

在谷中住了七日,每日如雪都像个小胶皮糖一样粘着裴正陵不放。他们有一起渡过的童年,有一起成长的少年。只是五年前才分开,话题自然很多,多到我插不上嘴。

“颜姐姐,你决定不走了么?”如雪问我。

“对,我就在这儿住下。”

“没有人照顾你,怎么办?”如雪不无担扰地问。

“没事,你看这几天我已经熟悉了这里的地形。不用人来照顾,不信你问你师兄,我自己能照顾自己。”我安慰如雪。

这几日经过考虑,我决定不去长安。先在此地住上几个月,等皇上指婚的事风头过一过再回去。

“你为什么不回长安呢?长安多热闹?”如雪话语里全是失望。

“你一人在这儿,我不放心。”裴正陵生硬的声音。

“没事的,你们走吧。如雪也五年未到长安,想必心里都着急了吧。”

“颜姐姐取笑我。”如雪小声说,听着应该是拉着裴正陵的手说的吧。

“你们走吧。”我转过身。

“要走就一起走,要不我们就都在此住下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裴正陵说来说去还是这几句话。

“那……”想必是如雪不高兴了,声音里有了一些犹豫。

“颜姐姐,你如果不想去长安,也要随我们到外边吧,这山里粮食不多,你自己也没办法去外边买。”如雪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制住我的理由。

“不用。我自己会出去买东西的。”通过这几日的相处,我看出如雪对裴正陵的心思。兄妹相称了十几年,如雪心里恐怕已经全是裴正陵了。我如果横在中间,无论是否有心都是不太妥当的。

三人未能达成一致意见,于是他们的行程又被拖延了一天。

晚上吃过饭,无一例外的是裴正陵又被小如雪拉走了,只剩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百无聊赖。

自从那天晚上走迷路一次以后,如雪就把师娘的阵法重新布了出来,我想出走出去难于登天。

“颜姐姐!”门外传来如雪的声音。

这么晚了,这小丫头和拉着裴正陵聊天找我干嘛。我满怀疑惑的去开门。

“怎么了,如雪?”我问。

“我想找姐姐聊聊天。”如雪用娇柔的声音向我说。

“你师兄呢?”我问。

“拉子明哥哥去喝酒,他酒量不好已经睡了。”如雪声音有点小孩子得逞的得意。

“哦。想聊什么呀?”我问她。心里却止不住疑问,裴正陵这小子一向酒量很好的。今天怎么了?难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你和师兄认识几年了?”如雪娇柔的声音问道。

“我想一下,准确说应该是四年零两个月。”

“这几年师兄都和你在一起吗?”

“是呀,当然还有师父。也就是你爹和我们在一起。”

“那,那师兄对你好么?”如雪有些犹豫地问出这句话。

“这个怎么说呢?他有时候表面上会对你很凶,其实心眼很好的。”我想了一想说。我想到裴正陵一本正经训完我以后,又帮我上药的情形,嘴角不觉向上弯了弯。

“颜姐姐,我拿了一些自酿的桂花酒,你喝一点驱驱寒吧。这山谷里寒气太重了。”如雪转开话题,起身去桌前倒酒。

“这酒又香又甜,你是用这个把师兄灌醉了么?”我喝了一杯,桂香酒的香气浓郁,味道清纯。只是后味有一丝略苦。

“颜姐姐,师兄才不是喝这个酒呢。这是咱们女孩子喝的酒。”如雪接过我喝空的酒杯又去桌前倒了一杯:“颜姐姐,师兄说你身子寒气重,你应该多喝几杯驱驱寒。”

我接过酒杯又喝了下去。这是如雪热过的酒,冬天的夜里喝这样热乎乎又香气四溢的酒,真是一种享受。古代的酒度数低,简直就是饮料,喝一壶也不会醉的。

“颜姐姐,好不好喝?”在我快喝完一坛酒以后,如雪问。

“自然是好喝了。没想到如雪厨艺好,酿酒的手艺也这么好。”我由衷的夸奖道。

“颜姐姐,你觉得这酒有什么不一样么?”如雪的声音甜得有些化不开。

“比别的酒多了一些清香。”我品了一口说。

“还有没有别的呢?”如雪追问。

“还有就是后味有一丝苦,但细品却又余味无尽,满口留香。”我又细细品了一口说。

“怪不得别人都说瞎子的味觉好听觉好呢。看样子真是这个样子哦。”如雪轻轻的笑起来,用手轻轻拂了一下我的脸说:“这世上少有人能品出青鸾断肠露的味道。没想到竟然让你给品出来了。”

如雪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着,听到我心里却是无尽的冰凉。

“如雪,你为何要害我?”听着这就不是好名字。

“颜姐姐,我怎么会害你呢?这可是人间至上的补品。只不过需要有童子之身的男人才能解开这毒。”如雪笑音如花,在我耳边轻拂。

“只不过,这山谷偏僻能找到的男人恐怕只有师兄一人。可惜师兄现在已经喝了同样的酒,在我房里呢。”如雪轻笑道。

“所以呢,我现在放你出去,看你有没有运气遇到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又要恰好是童子之身。”如雪轻轻拍拍我的手。

“如雪?你为何害我?”我问。

“你知道么?你这张脸多让男人喜欢。一对眼睛看不到偏又那么水汪汪的、雾蒙蒙的。不说话都让人觉得楚楚动人。我真想用刀在你这边划个字。不过,还是算了吧,省得路上找不到男人。如果找不到男人你这张脸就会变成这样这样,一块一块的烂掉。”冰凉的刀在脸上划过又移开。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对你。就是你这副样子勾引了师兄,他才对我变心的。师兄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回长安的时间就是因为你。他刚才和我说,他喜欢的人是你,拿我当妹妹。哈哈哈,有我这样的妹妹么!”如雪的声音提高了,声音里的怨恨尖厉的刺着我的耳膜。

“我跟裴正陵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他很喜欢你的,真的。他只当我是个小妹妹。你想一想,我又笨又懒,不会做饭,眼睛还是瞎的,武功也没你好。他肯定不会要我的。”弄明白原因以后,我开始为自己找理由,一定要说服这小丫头,不能为了裴正陵几句话丢了我的性命。

“你以为我信你么?师兄和我一起长大的,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你不知道你走失那天晚上他多着急。本来他若和我一起离开这儿回去长安我就会饶过你。可是他偏偏不走,那你就得永远走。”如雪的声音恶狠狠的,有点咬牙切齿的对我讲。

“裴正陵怎么样?”我忽然想到小丫头刚才的话,不寒而栗。

“放心,他比你情形好得多。”如雪甜甜的笑着说:“只要你出了山谷我就去给师兄解毒。”

“你给我解药,我保证以后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我做最后的谈判。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永远走了比较可靠。”如雪轻轻笑着拥着我向外走:“颜姐姐,你有没有觉得现在身子发热呀?”

仿佛有一股火被她这话一下子点燃了,“嘭”的一下燃了起来。我身子发烫,四肢绵软无力,仿佛走一步都要倒下去。

“颜姐姐,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你自己向前走吧,若我回去晚了,恐怕子明哥哥会有生命之忧的。”如雪亲热的挽着我的手说,若外人看来必定是以为亲姐妹告别吧。

“只是姐姐要小心一些,这山谷里有猛兽。”如雪走向几步遥遥向我说。

我听着这纯净的声音,希望这是场梦。

意识是清醒的,一点也不迷糊。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诉说着自己的饥渴。我慢慢挪着步子,我不想等死。那么,就求上天能给我一个男人,将来我也可以说,我也玩过一夜情了。

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碰到山石也会有一阵麻酥酥的感觉电流一般传遍全身。我咬了咬牙,忽然想到一个男人——那夜吹箫的男人楼寄远。凭着记忆中的感觉我向前摸索。

“颜儿,颜儿……”有个声音远远的追上来。

“难道裴正陵的毒已经解了?”听着裴正陵的声音像一股冰凉的清泉,心里的燥感竟然平了几分。难得我这时竟然还在想着裴正陵的毒是不是已经解了。

“我在这儿。”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可是这声音听在耳朵里怎么怪怪的,竟然像是撒娇般的喊出来的。

“颜儿。”裴正陵转眼已经到我近前。

“如雪呢?”我压抑住内心里那股燥热问。

“我点了她的睡穴,她太胡闹了。”裴正陵说。

奇怪,难道裴正陵没中毒,不然怎么说话这么心平气和的。也没准那个如雪只对我下手了,毕竟她还是喜欢裴正陵的。

“你脸怎么这么红?”裴正陵忽然发问。

“没有没有。你鹰眼呀!”我努力维持出原来的声音。

“我……”我话还未出口,嘴上已经被裴正陵堵上。“颜儿,我会娶你带你远走高飞,离开这里。颜儿……”裴正陵深吻我一口又推开我说。

我未等裴正陵表白完,凑上去吻住他的唇。刚才那个吻仿佛是个纵火犯,在我身上点燃了那股欲望的引线。只觉得有一把火从脚底烧到脑门,里里外外烧成焦炭,但是裴正陵的嘴唇却像那个温凉的冰,吻着他我身上那股如万蚂噬身的难受忽然变成了薄荷般冰凉的舒泰。

我双手攀上裴正陵的肩,身体内那股燥热春水荡漾般化开。耳边仿佛炸开了一片美丽的烟花,眼前扬起迷幻一般的晕眩。我浑身无力软软的靠在裴正陵身上,毫无抵抗之力地任由他随意摆布。

昏昏沉沉里,我感觉自己好像成了柔软的水,毫无主张的挂在裴正陵身上。他的吻生涩笨拙,却也在我嘴里攻城掠地,那柔软的舌一次一次吮吻着我,隐约的疼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意,在里外炸开。

我在裴正陵身上摸索着,挣扎着,双手要去索求却又不得其道。衣服是多余了,不知不觉中已然衣服凌乱。

“颜儿,颜儿……”裴正陵在我耳边呢喃着。敏感的耳垂被那股热气吹得一阵阵麻酥的难受。

“唔……”我吻上他,急迫的要为心里那股渴望找一个出口。

电影我是看过的,小说也读了不少。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应该该怎么做。偏偏在这实践的时候却又慌乱而又迷惑的不知所措。

不知何时,我们已经躺在一片柔软的雪地上,那冰凉的雪不但没有削弱从脚下点起的那火,反而如火上浇油一般“嘭”又加了一抱柴。

外面的棉衫已经被尽数扔到地下,裴正陵的衣服已经被我扯得不成形状。我只穿着薄薄的一层内衫,以一种极为狭昵暧昧的方式和裴正陵相对,我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与他的只有薄薄的两层布料的阻隔。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身体感官反而更为敏锐,如此磨蹭着,一股异样热流从身体深处缓缓地渗出,微微颤栗地酥麻在小腹滋长扩散。

那股异样牵引着我去探索去要求去索取。

裴正陵已经被我翻在身下,我慌乱不知所措。我吻到他的颈、他的前胸,双手慌乱的抚摸着,竟然还有衣服碍事,我心下着急,想一把扯开了事,却猛地被烫了一样,手握在那里不知该松开还是该继续握着。

“唔唔……”裴正陵吻着我的唇含糊的不成语调的□□声。裴正陵猛的反抱着我,慌乱的唇在我身上索求,所到之处放出一片大火,我从头到脚都被点着的。而那唇却像琼浆玉露一样,我渴望着盼望着他吻下去,不要停。然而手脚却绵软无力开始不听使唤,仿佛在渴求什么。

我抖着手拨开挡碍的布料,握住那团火似时,脑子里仿佛被灌满的火,手被烙了一下迅速放开。

裴正陵的吻越来越纯熟,他轻吮着我的耳垂,那股麻酥的感觉一路绵延到小腹,欲罢不能。

今天我就算是放肆一次又如何了。

我咬着牙关,渴盼着缓慢的挪动着身体,让那个火热的部位抵住已经微微湿润的入口。

我本想强要不管不顾坐下,真到此刻却又觉得身体浑身僵硬,而接触的部位也因为要被强硬撑开而疼痛不已。

“颜儿……”裴正陵一声低唤,身子猛地抱住我。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让我不由“啊”的大叫出来。

疼痛转眼间已经被送至云端的快感所淹没。我低下身体去拥抱他,凌乱的吻落在他脸上、肩上,呼吸急促,语调颤不成声:“凌风,凌风……”

“颜儿……”身下的他深情的回吻我。

是了,是他回来了。我心里开出无数灿烂的花,是他回来了么。

缠绵的吻贴到唇上,那种浅淡的薄荷味道,那种温和的语气,处变不惊的面孔。

我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舒服与颤抖,我双手掐紧他的身体,他的皮肤被我几乎揉出水分来,我知道,那是汗水,我们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了。

在我无声的引导与鼓励下,他变得越来越勇猛,几乎把我整个穿透。

我们像爬上最高的云端,轻飘飘的,又像一下子跌进最深的深湖,湿漉漉的,却游得无比轻快。

…………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像打了一场持久的战役那样疲惫无力,我的手脚几乎在抽筋,身体却感到无比的舒坦,体内的灼热消失了,下身的麻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痛疼。像一个被抽空的缺口迎着颤抖。

“颜儿。”裴正陵的声音爱溺地在耳边响起,我忽然明白了,刚才那人是裴正陵。

“对不起。”我低声说。

“颜儿,忘了他好么?我会娶你。”裴正陵拥着我在耳边轻声说。

头顶响起几个炸雷,刚才,刚才我竟然真的喊过那个名字。

“他不在这个世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裴正陵解释这一句。

“颜儿,我裴正陵此生绝不负你,若有二心,天打雷……”

“别,别。”我捂住裴正陵的嘴,我不想拴住这个男人。

“颜儿,你不信我。”裴正陵的声音里全是失望。

“我信。但是我不信我自己。”我握住裴正陵的手说。

“我绝不负你。”裴正陵信誓旦旦。

“完蛋了,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你糟蹋了。”气氛被他搞得这么沉得,我连忙转移话题。

“你这小丫头,刚才不知道谁糟蹋谁呢,像一头发疯的母牛…..”裴正陵的话没说完,头上被我重重敲一个爆栗。

“你说谁是发疯的母牛呀?!你信不信我再发疯一次?!”我一个翻身,骑在裴正陵的身上,裴正陵连声求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笑着给我印上一个深深的,长长的吻。

回想刚才的一幕,我的脸有些发烧了,我娇羞地把脸深藏在裴正陵怀里。

“颜儿,今天月公为证。我裴正陵绝不负童颜!”裴正陵竟然又握住我的手,跪在身旁的雪地上郑重起誓。

心头忽然泛起阵阵难言的暖意,有人对我如此,心里不是不感动的。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