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南宫俊成人(1 / 1)
100“哇!夫君,快救我们的宝宝,我肚子疼死了。”咏荷见到了梦华,就像见到了救兵般的两眼冒光,不再扯着自己婆婆的裙角,转而向自己夫君爬来,只是梦华满眼的悲伤怎么能装下犹如沧海一粟的咏荷了呢!
“呵呵,梦华,奶奶睡了,娘也睡了,我要杀她,你说,她是不是一个魔女,呵呵,竟然是我救了她的,是不是很可笑,我们两人竟然会爱上一个这样的女人。”慕容晓雪痴痴的望着梦华说道,忧郁的眸子里挤满了殇愁。
“不,大哥,我爱的不是嫂子,我爱的是蘘儿,难道这一切都是嫂子干的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梦华像发了疯似的跑了出去,让好不容易抓到他一片衣角的咏荷愣愣的看着手里徒留下的衣角,惨淡的笑溢满了她整个艳丽的脸蛋,“啊--------------------”一声沉长的嘶吼划破长空,显得格外的犀利与寂寞。
霍风别过脸去,不忍心看到这样的结局,到现在他都不懂了,自己这样到底是在帮那个烟踪云影的女人,还是在帮自己的父亲为虎作伥。
但是有一点自己确定的是眼前的这出悲剧,是自己父亲一手炮制的,但是他却不能说,慕容晓雪要恨就恨吧,少掉他一个,她身边才会更需要自己。
霍霸天面露惋惜的看了看咏荷,示意了一下屠峰,屠峰会意的将咏荷拦腰抱起,走出了犹如废墟的晓雪苑。
又转身对着慕容晓雪道:“贤侄如果还有需要霍某的,尽管开口。”
慕容晓雪不去看他,只是冷冷的轻哼了一声,他已经不愿意与别人再多说一句话了。
霍霸天见状,轻轻一笑,“既然剩下的已经是贤侄自己的家务事了,那霍某就不敢再叨扰了,贤侄保重身体,日后要是有用得着霍某的,尽管开口,呵呵!”
慕容晓雪将阴森的目光送到霍霸天的身上,望进他灰暗的眼底:“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必须让我亲手杀死她!”
霍霸天听到慕容晓雪的回答,心喜过旺,眼底不动神色的滑过一抹算计,却又急急的点头:“贤侄,七夜夫人那魔头,当然是人人得而诛之,贤侄一家深受其害,当然是得为武林清除其害的。”
霍霸天说完,再不多说,迈步离开,霍风看了慕容晓雪一眼,随之而去,留下慕容晓雪一人面对着重伤的齐云蘘,与冷意看着他的三夫人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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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霞余晖落日孤寂,隐藏在慕容府高大老槐树上的三人不由得叹息了一声,来晚了,风声凄厉,树影婆娑,慕容府开阔的后山山坳里那长满了花草的芬芳地迎来了她新的主人,整个慕容府的下人嚎啕的为他们在同一天失去的两位主人哭丧。
十夜轻叹了一声,道:“没想到慕容晓雪竟然在那样惊险的时候救下了夫人,但是说慕容老太君是夫人杀的又有何凭据,难道就单单只是夫人被她们火烧时所吹的笛声吗?”
祁阳唇角还是有点苍白,但是精神劲儿还是十足,太了解阿雾施盅的本性之后,他更能确定,阿雾下不了那么毒的手,当初自己下江南的时候,她给自己的那么盅那么厉害,但是还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伤及性命,所以才让他心底的一方柔软被她打动,不再只是将她当着游戏的对象来对待,更何况,慕容晓雪的奶奶再怎么危害她,她也不会不顾及慕容晓雪的救命之恩。
至于跟他们一起来的骆冰阳更是不置可否,只是面色苍白,眼里的担忧不无明显,他们刚刚有打探到雾儿身边的异兽将雾儿驼出了火场,但是他可没有漏听,那个人说的是,雾儿是被昏迷不醒的带走的。
现在他只担心,雾儿她伤得怎么样了,到底被那东西带到那去了?
“十夜,我看,我们还是离开吧,雾儿不知道失踪到那去了,我去西边走她吧,你们一个去南边,一个去北边吧,再这样等下去,我会心急死的。”
“不错,祁阳我去北边,你去南边,至于刚刚才平乱的安阳总舵,有小彤在家看着,我会飞鸽传书让她留意夫人有没有回去。”
“嗯!”祁阳点了点头
三条犹如清风拂过的风般消失的人影,让沉浸在悲伤中的慕容府所有人无知无觉,只有老槐树翠绿的枝桠,随风轻轻拂过三人呆过的树杈,抹平人印下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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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时候,阿雾是被一阵阵肠鸣饿着醒过来的。
青草铺就的简易床铺还散发着阵阵青草香味,草垛旁的火堆燃着寥寥的青烟,透着朦胧雾气的阳光从残存的半边花窗里照了进来,接满蛛丝与灰尘的古寺在柔和的阳光下散发着柔嫩的浅黄色光圈,喉咙里犹如干枯了很久的古井般,挤不出一点点水分,揉了揉喉咙,看着陌生的四周,这应该算是清晨了吧,空气中的草木清香让嘶哑的自己少少的感觉到了一点凉润,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上一口能减轻自己干渴的空气,陶醉的似乎又要昏睡过去。
、、、、、、、等等,这里是那里?
终于意识到完全的陌生之后,后知后觉的自己才轰的一下跌下草垛,因为一时用力过猛,又没有恢复体力,只有摔成一团的蜷缩在火堆旁。
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全身的皮肤红肿的厉害,手和脸都有水泡脱皮的现象,后知后觉的才吱吱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手小心的碰了一下自己的脸,再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好在,衣物虽然有不少的洞洞,但是还是好好的穿在自己身上的,但是。
??????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自己只记得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什么呢?哦!是阿俊浑身在火光里不停的闪着金光,在后来是什么就一概不记得。
对了,阿俊,一定是阿俊将自己救出来的,但是,阿俊那东西会搭草垛,会生火,会帮自己伤口上涂这绿色怪怪的东西吗,从气味上自己隐隐约约能分辨出来,这里面有薄荷地榆当归白芷紫草乳香没药血竭栀子大黄冰片。
环视了一下四周,古庙里似乎破旧了很久,佛龛与供案都被雨水冲刷的长满了厚厚的青苔,从半塌下来的屋顶看出去,雾气朦胧的只听得见鸟儿清脆的鸣叫,蛐蛐吱吱的鼓动气囊,孤单的让自己回想起刚刚从百里山出来的日子,不自觉的抱紧双肩,好想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呀!
忽然,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了几声几不可闻的笛声,合作鸟鸣几乎让自己都觉得那是幻觉了。
有人吗?有点怀疑,人却不由自主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循着笛声,走了出去。
步上满是蕨草的青石台阶,入眼的全是一阶高过一接的石阶,缓缓的延伸如浓雾的彼端,不知道前面会隐藏在什么,悬崖,或者青山溪流,但人却像被吸引了般,茫然的踏了上去,拾阶而上,山风轻轻的将雾气拨开了一一丝缝隙,只此,也让自己足够醉心了。满目的葱郁,远山峰峦叠起,微风捎来了山中十月还凋谢不了的花儿清香,让它们轻轻的抚在自己滚烫的脸上,好惬意的山中意境,似乎都让自己忘却了身上的伤痛,与刚刚诀别了自己一段无望的感情。
沉迷中,要不是那清幽的笛声更清晰的被山风带进了自己的耳朵,自己怕都有点不想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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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俊成人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