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魂落(1 / 1)
019
紧握袖中那是乎还带着温香体温的锦兜,掌心的甲深陷至骨肉。
而让孟圆月没有想到的是他一个转身,身后竟然会看见他!
“你来做什么?”孟圆月直扑到他的面前,那张精致的脸上有着扭曲的愤!
绯红了的瞳眸盯着眼前狂愤的男人,赫连鹰语气不善的开口:“来找仇人不行吗?”
“呵呵呵!为什么你不说你也对她意犹未尽?”孟圆月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诡笑,一把抓住赫连鹰前胸的衣襟将他拉近自己:“她是我的,如果,你要找她报仇,最好祈祷她还活着,记得她叫南宫雾!”
一霎间的闪神,灵魂像被霎那间抽离似的空虚,赫连鹰想痛骂这个鬼迷心窍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维护一个羞辱了他们的女人,但是他却开不了口,身体僵硬的连推开孟圆月紧抓住自己衣襟的手都力不从心,眼里闪过的是那双看似无幸,却又纯净的让人不敢相信的明眸,那双眸子的主人是乎依然巧笑盈盈的站在中间心尖上最显著的位置上。
孟圆月看了半响,忽然缓缓的松了手,蜜色的唇角上挂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冲着赫连鹰虚无缥缈的轻笑,风短暂的带起地上的尘灰,空气中弥漫了焦糊腐败的味道,犹如烟霞般的纵身飘走。
而赫连鹰却痴痴的呆站在原地,耳边细弱游丝的一句残语却遗留在他耳边。
“既然大家都放不下,为什么不齐心协力的将她找出来,我身上对她撼动没有消失,苗女所放的情盅,盅女不死,而情盅不灭,躲在暗处的人既然连出来的勇气都没有,那么以后雾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骆冰阳浑浑噩噩的回到洛阳的骆冰楼,孟圆月说的没错,自己连站出来的勇气都没有,和谈独占雾一人,当自己装着不在意的离开他们缠绵了一夜的花泉时,自己多想去拾起那尤带佳人余香的锦兜,自己走在路上,满脑子的会出现那妖色天香的娇颜,略带清瘦的佳人,纤细的在自己身下曲意承欢,几乎让自己都担心纤瘦的她能否容纳下正强壮的自己,而她却被他们五个失去理智的男人折腾了一夜,回到家园竟然等待着她的是灭顶之灾。自己不得不承认,私下里找到山寨是为了将她一个人私藏起来,但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面对的竟然会是所有的男人。
自己不能在这样坐在这里了,愕然起身:“尤叔。”
门吱呀的打开,进来的是一个白发苍苍,但是一看饱满的天庭,就会知道他的内家功夫不俗。
“搂主?”
“尤叔,我要你全力调查,苗疆盅主,南宫飞烟有何仇家,即他们的少寨主南宫雾的行踪,一有消息即刻来报。”
“是楼主。”尤叔眼里虽然对楼主这次苗疆之行感到万分好奇,但是长久以来养成不问楼主任何抉择的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毫无疑义的去执行。
交代了所有事情,骆冰阳躺在自己书房的软榻上,极力的静心,再不容下其余的杂念,在焦急的担心中酣睡过去,却又再次赫然醒来。
他梦见了那个裸身站在一池落花缤纷的泉池里的花妖,美丽,却又带着我见犹怜的忧愁,七月的洛阳已经绯霜落雾,沁心的夜从敞开着的窗外将浓郁的白雾带进了带着余温的斗室,渐渐的淡去,犹如凶兆般,让骆冰阳骤然的想将它抓在手心来呵护,
但是他是乎真的忘了那才是真正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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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桌上的那副尤带湿润的丹青,那是一张近来经常出现在自己脑海里的画面,一张相当熟悉的脸,和自己记忆里的如出一辙,画中的女子脸带娇媚的媚笑,脸颊有蕴藏了无尽的娇羞,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眼神,稠如云墨的乌发权当作掩体的轻纱,多遮一点还似娇柔,少遮一点更是秀色袭人,比洛神少了点丰润,比飞燕多了一份飘渺。
“侯爷,你回来都在找画里的这个女子吗?”赵元惊鸿一瞥,吃惊的望进那画中人两潭幽深的水眸之中。
侯辕回过神的急忙收起案上的画作,急急小心的不让未及干枯的墨迹将画晕染开来,却不想再等墨迹干后再收,雾的娇媚只存在于自己的脑海,旁人多看去一眼也让自己心情浮躁的口气不好的喝道:“放肆,不知道本分,本侯的事也要你操心吗,管好你的那双眼睛,搞不好,他和你分开了就再也会不去。”
一身锦福侍卫打扮抱着长剑的赵元不得不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主人,一向脾气超好的主子怎么会一下子变得这么凶的,以前也从来没有骂过自己呀,摸摸鼻子,再看看主子小心翼翼的卷好的画像,只得暗自笑笑。
活该自己倒霉,撬见了主子心上人的玉貌,不被主子骂才怪,自己还不怕死的明目张胆的让主子知道自己看了他的画作,这与找死有何异处。
“笑什么,我叫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要是办事不利,看我有你好果子吃的。”
侯辕对自己侍卫的笑容有着感冒的一瞪,对这个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家伙自己也真没有办法,威胁他又不怕自己,还能在心里笑话自己。所以,有时不得不感叹,自己这个侯爷还真当得有点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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