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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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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桌之上共放置了五份碗筷,天家之人与初来乍到的尚婷围桌而坐.

“贾兄弟,酒微菜薄,你是安儿请来的客人,便是我天府的客人,请!”天老爷作了一个请的动作,众人才开始动筷.

“哪里.”尚婷沉声说:“今日实在是多有打搅,晚辈空手而来,却得到您老及夫人还有公子的盛情款待,真是倍感肺腑,他日若有重逢之时,必当谢过.”

天敬之轻笑着,说道:“贾公子休要拘谨!你的事情小儿已经告之于我,救人危难是我等份内之事,算不得打搅,况且,天府已有许久未曾有生人来了,刚才听得夫人提及,她与你甚是投缘,如若不弃,自可在家中安住几日,旦住无妨.”

“天老爷的美意晚辈心领了,只怕家中挂念,不便久留此地,晚辈明日便告辞回家,特敬上水酒一杯,感谢天老爷一家好心收留一晚!”尚婷敬酒.

“既是如此,老夫也不再勉强,来,多吃菜.”

喝下一杯酒之后,尚婷赶紧夹上一口菜放入口中,虽然天府的菜色不比宫中食物精贵,却也有滋有味,那略带辛辣的酒味一下就消失无踪了.

天夫人看着贾公子直笑:“你们瞧他,吃饭的举止真是秀气!”她的一句玩笑话差点让尚婷噎在当场.

“天夫人真爱说笑,晚辈从来都是如此行事的.”尚婷心虚得说道.

“娘亲,您说得贾兄弟都不好意思了.人的举止当然不同,男生女相有何不可?”天誉安见不得贾紫羞窘,为其解围.

“食不言,寝不语!”天誉君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禁了口.

一顿饭吃得虽有点战战兢兢倒也平安无事,天家人很是细心,为尚婷准备的房间就在天誉安的隔壁.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再加上白天就有点异状,此时的尚婷觉得浑身昏热,很不自在.

正当她想就寝时,天誉安敲开房门走了进来.

“贾兄弟,下人已经将热水备妥,你我一同前去沐浴解乏如何?”天誉安好意问道.

一同沐浴?这可不行!尚婷断然拒绝道:“我看算了,天色不早了,你我还是早些歇息吧.”

“不可!白天时你被冷水淋到,就该热水净身才好,况且水已备妥,岂有不用之理?走吧,男子汉大丈夫休要扭捏作态,走,我们一同前去.”

不管尚婷有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她还是被天誉安拉着来到了专门沐浴的房间.房内放着两个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如若换作是在尚秀宫,尚婷定然会毫不迟疑与热水来个肌肤相亲,可是这里是天府,更要命的是她这个公主女儿身岂能和一男子同处一室袒裎相见?这绝对是万万不能之事!

天誉安开始动手脱衣服,尚婷赶紧用手遮住了双眼,并且背过身去.

“贾兄弟,你为何要如此?你我都是男子,有何看不得.快,你也动手吧,水冷了就不好了,这水中还加了凝神定气的香草,对身体有益.”

“我虽是男子,可从来都是独自沐浴,对他人身体从未过目,今日也不想破除此例,请见谅,不如你先洗,等你洗完了小弟再来.”尚婷绞尽脑汁想出这个办法.

听她这么一说,天誉安将衣服穿了回去:“既是如此,我就不勉强于你,你是客人,该你先洗,我出去便是,门外有丫环守着,如有需要唤一声便是,你先请吧.”

此时,刚好有家丁在门外传话:“少爷,老爷有事喊您过去.”

“好,我马上过去.”天誉安边回话边打开门走了出去,临走还对门旁的丫环吩咐道:“傲雪,你在门外候着,如若贾公子传唤,好生伺应着.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扰,明白吗?”

“是,少爷!”傲雪低头回应.

尚婷长长松了口气,刚才真的太险了,还好终于化险为夷!她用手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烫,想到反正没有人进来打扰就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她就放心大胆得脱衣进入桶中沐浴.

“嗯,真是舒服!”尚婷的心情彻底放松下来,不亦乐乎得玩着水中的香草和花瓣,她试着闭上眼睛呼吸着潮湿的空气,顿时感觉连体内都有了香气,难怪皇嫂身上有香,说不准也是拜这些香草所赐.

或许是那些凝神定气的香草发生了效用,尚婷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也或许是本来就受过冷的身子终于抵挡不住外来的侵袭, 水渐渐冷了,而她浑然不觉,她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出现异样的红……

“贾公子!贾公子!”守候在外面多时的傲雪因许久听不到里面的水声,便出声唤了两声,又敲了几下门,见还是没有回应,想到少爷的吩咐,她不敢冒然闯入,于是便跑去找少爷.

天誉安和傲雪撞个正着,一见是她,誉安立即想到了正在沐浴的贾紫,便问:“傲雪,瞧你慌慌张张的,难道是贾公子有何事发生?”

“少爷,房内没有声响,您快去看看吧.”傲雪说得有点急.

天誉安二话没说,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房门口,边拍门边喊着贾紫的名字,结果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一想到可能出事了,誉安一下就将门踹开,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傲雪,你别进来!快将门合上.谁也不准进入!”他对傲雪喊着,傲雪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只得在外面守着.

她是个女子!贾紫居然是个女子!这个认知让天誉安既震惊又懊恼不已.眼前的贾紫背向着他,趴在木桶宽厚的边沿睡着,她的背一片雪白,如云的黑发半湿半干,露出的藕臂上那枚朱砂清晰可见,毫无疑问,她就是个女子,不折不扣的女子!贾紫?是了,假子!她早就告诉大家她是个女子了!天誉安赶紧转身背向着她.

可是,为何他都闯了进来她还是没有丁点反应?她真的睡熟了吗?天誉安忍不住又唤了两声,还是没有反应,怎么办?男女授受不亲,但她的身份又很是可疑,无奈之下,天誉安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于是,他走出房门,差遣傲雪去请母亲过来,而自己就守在门口.

此时的誉安心中很是复杂,更是陷入深深的自责和不安中.他自责的是自己枉为大将军,连一个人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来,日后又怎能服众?不安的是宫中公主失踪,她是通过易容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混出宫的,而府内这位女子也是易容成男子,并且她举止端庄,谈吐彬彬有礼,如今自己已经见过该女子的后背,已然有损女子的清白,他该如何自处呢? 万一她就是自己在找寻的公主,自己该作何选择?会不会累及家人?

“安儿,都这么晚了,发生了何事?叫为娘的立即赶过来.”王氏匆匆而来.

“娘,你先进去看看再说.”天誉安不便说明,只好推母亲进入.

王氏进入后,誉安就将门合上了.果然,她的吃惊绝对不比儿子来得小,这是哪家姑娘怎么会在天府里?难道是哪个丫环?还是有人将陌生女子带进府中?怀着种种猜测之心的王氏出声道:“姑娘,你是哪位?姑娘?姑娘?”

见没有回应,王氏感到不妙,伸手往女子身上一探,发觉热得出奇,而那桶里的水早就凉了下来.她将女子的身子扳过来一看,差点叫出声来,怎么会这样?贾紫原来是个女的!难怪刚才儿子的脸色不对,现在最紧要的是将昏迷的人安置妥当,于是她将傲雪唤了进去,为其穿好衣服,安置到另外的一间房里.

王氏亲手为昏迷的女子擦去脸上的假皮,她现在终于明白眼前的女子和紫嫣一样,都喜欢易容之术,不出片刻,一张可爱的容颜终于大白天下,只不过她的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是风寒的症状.

“娘亲,她的病症如何?”天誉安立在一旁问道.

“应该不碍事,只是受了风寒再加上发热昏睡,府中有治这等病症的草药,待傲雪煎来,让她服下几次,好好休息两天便会痊愈的.”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天誉安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一半.

“说吧,屋里就我们母子俩,这个女子是怎么回事?”王氏严声责问:“这女子的身子你可看到?”她当然清楚女儿家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

天誉安下跪说道:“娘亲请息怒!孩儿本想与贾兄弟一同沐浴,在其再三推辞下我先去见了父亲,让其一人先行沐浴,后来傲雪慌张来报,说是屋里没了响动,我怕真的出事便踢门进入,谁曾想看到的却是一名女子的裸背,孩儿赶快转身,又命傲雪唤你前来探看,之后的事态发展娘亲自知.”

“嗯,为娘的知晓天家男子皆是光明磊落之辈,说话向来真切,娘就信你所言,可这事关乎女子清白,我们马虎不得,也罢,暂且等她醒来再作打算,你先起身吧.”

“谢谢娘亲!”天誉安起身立于一旁.

“你可认得此女子啊?”王氏又问.

天誉安犹豫片刻,不知如何回答较为妥当.

“怎么?为何要吞吞吐吐?”王氏睨了一眼儿子,对其态度颇有微词.

“孩儿的确不知原来贾兄弟是个女儿身,她与我相遇之时正与酒家老板争执,她说认得我,我见她可怜又有隐情,便心生怜悯,相助于她,本想就此分道扬镳,可她忽然被水淋透,故此才会落脚天府.”天誉安说道.

“如此说来,你是真的不认识她,那你为何要吞吞吐吐啊?”王氏问道.

“娘亲您想啊,此女既然存心易容,孩儿认不出自然情有可原,可她为何要易容见人呢?今日宫中的九公主私自出宫,我奉明暗中找寻,却遍寻不着,皇后妹妹说过,那九公主从她那里学得易容之术,是以男儿之身出的宫,如此一来,孩儿便猜想此女子很有可能就是易容后的九公主了!因其身份特殊,我才犹豫不决.”

“什么?她是九公主?”王氏惊诧而起.

“娘亲请勿惊慌,这也只是孩儿的揣测,是与不是还需她醒来方可知晓答案.”

“听你说言,再加上此女的容貌举止,八九不离十已!”王氏望着床上之人说道:“公主离宫又生病,这不是小事,你有何对策?”

“不管她是不是公主,我们都应先将其身子养好.如若她不是公主,等她病好之后孩儿自当与其详谈,遵从她的意愿我绝无二话;如若她果真是公主,孩儿尽快进宫面见皇上,听凭皇上发落.”

“嗯,这么做很对.”王氏的目光转柔:“安儿,为娘的知道你是个有担当的好孩子,女儿家的名节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娘亲,天色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天誉安很是孝顺.

“不了,今晚我就待在这儿照顾她,傲雪尚未将药煎好端来,她又热得发烫,要用冷毛巾不停冷敷才好,你先下去吧,总待在这儿也不妥.”王氏说道.

“可是,娘!”天誉安还想说点什么.

“下去吧,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这里有娘和傲雪照顾着,让她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她就好了.”王氏将儿子赶出房间:“你还是想想明天该如何吧.”

天誉安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怎么也无法入眠,他的脑海中总是闪现着贾紫和公主的不同脸孔,不知怎的,他的心里居然有了一丝异样,这让他更加无法成眠,他索性起床到外面练剑,借此排解心中的烦躁与不安.

天微亮,天誉安就赶至母亲身边.

“娘亲,她的情况如何?有劳娘亲了,您一定累坏了吧.”天誉安将娘亲扶到椅子上坐下.

“昨夜她迷迷糊糊中喝下汤药,我与傲雪还有翠儿轮流为其看护,情况算是稳定下来了,刚刚我仔细观察她,她的气色好多了,呼吸也均匀了,想必很快就可以清醒了,等她醒了之后,再喝点粥,恢复一下原气,汤药还得继续喝一点,应该明天就会好转了.”

“还要等到明天?”天誉安惊道.

“她的情况这么严重,当然要等两天才会好,你以为这药是仙药一吃就会痊愈啊!”王氏说道:“行了,你先在这里待一会儿,为娘的先下去歇息片刻,翠儿很快就会将粥端来的,到时候我再过来.”说完走了出去.

天誉安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后就在床沿坐了下来.他端详着病中人儿的脸庞,虽然她闭着眼睛,仍难掩其眉宇的秀色与高贵之气,他细细回想九公主的容貌,再与床上之人比较,竟是出奇的相似.

“水,水!”尚婷发出呓语之声,她的睫毛动了动,然后努力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天誉安猛然站起,一阵局促不安之后,弯腰倾听她的话语:“你是不是想喝水?哦,好,马上就来.”

刚巧此时翠儿端着一碗粥和一碗水走了进来.天誉安不等翠儿放下,便接过水想去喂尚婷,一想不妥,就僵在那里了.

翠儿想笑又不敢笑,说道:“少爷,还是让翠儿来吧,这种事不劳烦少爷您亲自动手.”

“好吧,细心行事.”天誉安将水碗交还翠儿.

“是!”翠儿接过碗半点不敢马虎,夫人也吩咐过,说这个姑娘是上宾,一切要好好待之,万不可有丝毫马虎.

尚婷喝下一碗水后终于觉得舒畅不少,她这才有力气说话:“我这是怎么了?”

“小姐,您昨天身子受了风寒昏迷不醒,是我家老夫人在此不眠不休得照顾您,她说了,如若您醒了先将这碗粥喝下,身子才会好得快,也有力气说话.”翠儿将尚婷半扶起身,让其靠在床头.

小姐?尚婷猛然醒悟,她一摸脸,才知道自己脸上的易容已除,如此说来,大家都已知晓她本是女儿家的身份了.来不及尴尬,她的腹中忽然咕咕作响.

“翠儿,小姐饿了,快点喂粥.”天誉安吩咐道.

“是,少爷!”翠儿说完小心翼翼将温热的粥送入尚婷口中,一勺又一勺,片刻之后,碗已见底.

“小姐您好生歇息,翠儿先退下了.”翠儿征得天誉安的同意后退出了房间.

房内只剩下尚婷和誉安俩人.

“微臣给公主请安,公主您受惊了!”天誉安下跪行礼.

“天将军请起,这里不是皇宫,无需行此大礼,既然已被你看穿,我也只好承认本宫就是九公主龙尚婷了.”

天誉安谢过后起身,但他一时不知说些什么,筹措良久才开口:“请公主原谅,微臣眼浊,未能及时认出公主,以至公主在外受难,请公主责罚.”

“我已经说过,这里是宫外,不用公主长公主短的,而且是我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你又何罪之有呢?”尚婷用哀怨的口吻说道:“如果我不是公主,而是真的贾紫,你会与我亲如兄弟吗?”

“这……”天誉安说道:“公主就是公主,金枝玉叶,贾紫已是过去的一些记忆了.”

“回答我的问题!”尚婷坚持道,她想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会!”誉安终于蹦出一字.

“可我偏偏不是贾紫而是尚婷,是龙国的九公主,你还会将我当成知己吗?”尚婷深深看了一眼天誉安,可他仍然低着头:“你要如实回答!”

“公主深居宫中,何以能与微臣成为知己?况且,君是君,臣是臣,就拿当今的皇后娘娘来说,她虽然是微臣的妹妹,可如今她乃一国之后,微臣若见了她也需行跪拜之礼!”

“我好羡慕皇嫂啊,如今有了皇兄的万千宠爱,可我的幸福在哪里呢?”一提及皇后娘娘,尚婷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皇嫂的幸福,相较自己,为了一丝情缘却还在这里苦心试探,不免伤感.

“宫中……正在为公主选亲,想必,想必不出几日便会有结果的.”天誉安说罢心中发紧,焦躁的情绪油然而生,这种情绪来得如此迅猛,挡也挡不住.

“你还记得迎宾殿外意图闯入的男子吗?”尚婷忽然说道.

誉安抬头,吃惊的眸光与尚婷的莹莹双目相视,然后迅速避开:“原来那个人是公主!”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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