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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康熙十年,初(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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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十年(1671年辛亥)

正月封世祖第五子常宁为恭亲王。

二月命编纂《孝经衍义》。

三月告诫年幼诸王读书习骑射,勿恃贵纵恣。设置日讲官。

四月命续修《□□圣训》、《太宗圣训》。诏宗人闲散及幼孤者,量予养赡,著为令。始行日讲。

九月以寰宇统一,告成于□□太宗陵。奉太皇太后、皇太后启銮。谒福陵、昭陵。幸盛京,御清宁宫,赐百官宴。遣官祭诸王诸大臣墓。

在我生下蕴端和令钰以后,很多人都说,我在康熙九年年末的时候生下一对双生子是福事,都说康熙十年的时候安王府甚至是大清朝都会很顺,没错,对于大清朝来说,康熙十年确实顺利,可是对于安王府,康熙十年却注定是伤痕累累的一年。

先是刘慧芝病了,岳乐怕我吃心没告诉我,而且还让我身边的人瞒着我,可是能瞒得住吗?我还是知道了,准备要去看的时候,额娘来了。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额娘,一个月后,我还没出月子,额娘摔了一跤就匆匆离开了人世。

“这是长命锁,是我这个做郭罗妈妈的给我的两个小外孙外孙女的,我特地让人给专门做的。”额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打开让我看,里面是一对一摸一样的长命锁。

“额娘,您来了这就比什么都好。”我把她的手握住,靠在她身上,额娘的身上总是暖暖的,靠起来很舒服。

“你看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额娘用手把我额前的刘海往头后面撩了撩。

“不是说了吗,我就是您的孩子。”我在心里还有半句话,没了阿玛您就是我唯一的支撑了。

“这孩子,哎,前几天进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她还说你来着。”

“说我什么?”

“说你生了个双生,稀罕,什么时候方便了带进宫让她瞅瞅。是长得像安王呢还是长得像你。”

我把头往额娘的怀里钻了钻。

“哪能看得出呢?您见皇后了吗?”我窝在她怀里闷闷的问了一句,“我好长时间没见她了,她那个孩子我还没见过呢。”

海玉里在康熙八年的时候诞下了皇上的嫡长子,可是我一直没见着。

“见着了,那孩子长得可乖了,就和玛尼小时候一摸一样,白白的脸蛋,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可漂亮了。”

我把头抬了起来,看着额娘,“您这话可别说出来,要犯忌的。”

玛尼是夭折,所以说皇嫡长子像玛尼,这话就犯了大忌讳。

“你额娘还没傻呢。我也就是在你跟前唠叨唠叨。”额娘把我的头搂到她怀里。

“安王高兴吗?”额娘把声音放低了些。

我在她怀里用眼睛瞄瞄在一边伺候着的灵丫儿和四儿,也小声的回了一句,“高兴,傻不拉叽的跟没见过孩子似的。”想想那天醒来的时候看见岳乐抱着孩子的样子我就想笑。

“安王今年也四十好几了,中年还能得一对双生,肯定高兴。他也不容易。”额娘摇着我叹了口气。

“您给他叹什么气呢?”我把脸仰起来,看着她。

“嗨,没什么,就是觉得他挺不容易的,在家我这个女儿的脾气不好,进了宫,还要受气。”

“我脾气怎么不好了?”我坐起来很认真的问额娘。

“你自己看看,炮仗脾气,一点就燃。”额娘一副我说就是吧的表情。

我扑嗤笑了,把头发往后捋了捋,坐直了看着她。

“哎,额娘,您刚说岳乐进宫受气,受什么气了?”这才是我关心的。

“听你三哥说,又有人把你们家王爷告了。”额娘的话说的很缓。

“怎么又告了,为什么?”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你三哥说是因为明史案的逃犯,说是跑到你们永平的王庄去了。”

“明史案不是早就结了吗?”

额娘摇摇头。她把我的手攥住,嘱咐我:“你阿玛在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你们家王爷有本事,可是在宗族身上有本事有时还真不如没本事的好,好好对王爷,我看他现在对你也好,这就行了,女人不就要个这个嘛,把自己的脾气收收,多为他考虑考虑,这男人呀,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再遇上炮仗脾气,那可真是没地方呆了。”

我调侃了一句额娘,“怪不得您现在的脾气是越来越好了,敢情儿都是让阿玛给磨的了。”

“这孩子,跟你说正经话呢。”

我知道额娘说的是正经话,我全知道。

原本以为岳乐的隐忍和退让可以换得一时的安宁,安宁的日子过的长了,我甚至都忘了他还是亲王,是一个就算挂名也得去的议政王。这不,又被人告了,这么大的事他回来也不和我说。怕我去跪雪地?现在是有雪,可是就像阿玛当年说的,我现在就是跪我又跟谁去跪呢?对于三哥,阿玛去世的时候他的一拦,我不恨但我还是介意了,所以这几年我去索府都去的少了,去了也是绕着他的屋子走。

晚上睡觉的时候,岳乐才进来,整整一个白天没见他,不知道是因为朝廷上的事烦心还是为慧芝的事烦心,反正他没过来。

“怎么现在过来了?”我把身子往起撑了撑,他过来把我按住了,“睡吧,没事儿,就是一天没见你,过来看看。”

“想我了?”我斜睨着他。

“是啊,一天不听你跟我顶两句我就不舒服。”岳乐坐在床边,把手伸进我的被窝,可是没挨到我的身。“冷吧?我就是暖暖。”他朝着我淡淡的笑笑。

我把他的手攥住。

“这么大个炉子你不暖。那么大的事你也不说。”

岳乐的眼睛弯了一下,“你还是个炉子呢,我都忘了。什么事没跟你说?”他一只手覆上我的手。

“庶福晋病的事在你心中是件大事,你被人告说是藏了钦犯的事在我心里是件大事,可你一件都没跟我说。”

“谁告诉你的?明儿就在外面领鞭子去。”岳乐没回答我的话,只是把头转开,看着外面。

“你让谁领鞭子?我额娘?”

“那还是我领吧。”岳乐打了个哈哈,把手从我的手里抽了出来,站起身,看着我,“睡吧。”

“岳乐。”我把他叫住了。

他把脚步停下,转过身看着我。

我坐起来,没穿外衣,冬天的寒气一下子就入了身,我哆嗦了一下。岳乐摇摇头,走过来,帮我把被子拉起来裹在身上。“你这是干什么?冻坏了落下病了,真以为我能不管不问?”

“我是你的妻子,你为庶福晋伤心我没办法帮你,可是我能做的还有一点儿,额娘今天来跟我说了一句话,把自己的脾气收收,多为他考虑考虑,可是我想为你考虑,你让我为你考虑吗?”

岳乐静静的听我说,等我说完的时候,他把我揽到自己怀里,下巴压在我的肩膀上。

“你已经做的够多了,难不成让你再去跪雪地?”

“我就是想跪我又跟谁跪呢?”

那天晚上岳乐在我房里过的,我没出月子,所以不能留他,可是撵不走,他在榻上睡了一晚,跟我说了那件事的原始本末。

明史案本来早就了结,可是前两天有人参他,说是在安王府的王庄上有当年因明史案而被通缉的钦犯,安亲王窝藏钦犯,应予以严惩。

“那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

“两个选择,一是我承认是自己窝藏的,那安王府就没了,二是我不知情,是庄头收留的钦犯,那王庄上至少有几十个人头落地,我还是逃不了责罚。”

这件事最后的结局出乎我的意料,不了了之,准确的说是对岳乐是不了了之,罚银。至于原因,我不知道,岳乐的回答也只是笑笑。

朝堂上的事用阿玛的话来说就是,那永远都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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