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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顺治十三年,秋(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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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饭没吃,灵丫儿也被我打发出去了。就这样,一个人躺在床上,枕头湿了。

下午,我一个人梳洗好,给脸上厚厚的涂上了一层粉,比起我那次选秀时的粉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用放在桌上的冷水敷了一下眼睛,看看还行,就准备看看静睿,毕竟我不仅是岳乐的妻子,我还是安郡王府的福晋。

自己梳洗完,把门打开,午后的热气忽地一下子涌了进来,虽说已经十月了,但是这两天天气却热得很不正常,尤其是今天,有点儿闷,不知道会不会下雨,但是现在的天还很好,看不出来有要下雨的征兆。

灵丫儿和苹喜都没在门外,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我只能一个人去看静睿。我想,静睿之所以会病,可能也是这几天岳乐在那边,她额娘没顾得上管她吧。

静睿的病不是很严重,但是也不轻,我去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睡着。所以我也只是悄悄的和刘慧芝在外屋说了几句话。

“静睿的病,刘大夫看过说什么?”我把手中的茶杯拿到嘴边吹了一口。

“谢福晋关心,我听说您身体也不好,还过来看她。”

“应该的,我也是她的额娘吗。严重吗?”茶太烫,我把茶杯放到桌子上。

“就是有点儿热,大夫给开了几帖药,已经喝了一副了。”刘慧芝低着头,小声的回到。

“那就行,需要什么就跟阿达海说。”我把帕子掏出来,拿在手上,有点儿热,手上出了点儿汗。

“谢福晋。福晋,您的眼睛是不是不舒服呀?”她抬起头,看看我的眼睛,说。

“没有呀,怎么了?”我用手帕抹了一下,其实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怎么看上去红红的?”

“哦,中午苹喜给做了一碗酸辣汤,辣的我直掉眼泪,可是也出了一身汗,现在身子轻松多了,要不我也叫她给静睿做一碗?”我没说实话,我不愿意在人前服软,终其一生,这是我最大的毛病。

“那谢福晋了。”

“孩子睡着,我也不多说了,有什么需要的就找人要。”

“是。”

从她那儿出来,我准备去前院,今天十四,后天十六,是每个月要去端重王府的日子。每一次去之前,我都会嘱咐阿达海出去买点儿时令的东西,这两天没出房门,也没给阿达海说。本来今天早上要说的,但是因为一幅画让我把这事儿耽搁了,现在既然出来了,就顺便说一下,十月了,桂花正是最好的时节,即所谓的迟桂花,用这时的桂花做的桂花糕是最好的。

要去前院的时候必须经过岳乐的书房。他的书房刚好是在前院与后院的交接处,是在影墙的背后,一面靠墙,另外一面的窗户外面是通到侧园的走道。

路过书房的时候,“我去书房,还看见了呢。”冰月的这句话突然就从脑子里冒了出来。

我停下来,转过身,直直的看着书房门。门是紧闭的,没在外面见到拉瓦纳,想来岳乐也不在。如果这时候我进去,那幅画会不会被我找到?可是我真的就进去吗?

可是就算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又能怎样?一个王爷,不要说现在家里就有五个老婆,就算是将来娶十五个老婆我又能说什么?纵使那个人在岳乐心里很重要,我又能怎样?一个男人他有几个老婆,他就势必要把心分开几瓣,他的心现在就不属于我,在心里装着一个另外的人,我能干什么?跑去把他骂一顿,说他对我不好,说他背着我画别的女人?

我冷笑了一下,原来这就是嫁到王府的后果,我是不是应该把心放低一点儿,只把他当作我的丈夫,而不是企图把他视为情人?如果那样的话,我应该就可以像一代贤后长孙皇后一样,给自己的男人主动找美女了。不动情,不伤情。

转过身,不再理会。

“哐镗。”是从书房传出来的。有人在里面。岳乐不在,谁会到他的书房呢?

我手一伸,房门哐的一声开了。

在靠近书架的地方,一张椅子倒在地上,旁边地上坐着一个绿色衣服的小人儿,正在使劲儿的想站起来,歪咧了一下,哇的一声哭了。是冰月。很显然,刚刚就是她从椅子上摔下来,发出的声音。

我扑过去,蹲在地上,把她抱在怀里。“冰月,怎么了,告诉额娘,是不是摔下来了?”

她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哭。那把椅子对于只有五岁的冰月来说,很高,不知道哪里摔坏了没有,问她,又不说。我把冰月放到地上,看看她的膊颈、后脑勺、眼睛、嘴,掰掰她的胳膊腿,还撩开衣服看看,没有什么伤痕,但是不知道有没有受内伤,一会儿还得请大夫给仔细的看看。

我把冰月打横抱起,放到旁边的榻上,给她把小被子盖上,准备出去找人去请大夫,冰月把我的手拉住了,抽噎着说:“额娘,冰月没事儿,就是刚才站不起来,阿玛说过,摔倒了要自己站起来,才是好孩子。可是冰月没站起来,冰月不是好孩子了,呜~~~~”

我松了一口气,坐下来,摸着她的头说:“你吓死额娘了,真的没事儿?”

她摇摇头,眼睛里还有泪水。

“一会儿还是找大夫给你看看,你怎么跑到阿玛的书房里搬椅子呢?”我从身上掏出帕子,给她擦擦眼泪。

“呃,呃,早上,阿玛说背书是好事儿,所以冰月就过来拿书,让额娘教我。呃。”

这傻孩子,我心疼的弯下腰,用自己的头贴着她的头,夸她:“冰月真聪明,下次把额娘也叫上,额娘和冰月一起爬椅子,好不好?”

孩子毕竟是孩子,哭了一会儿就有点儿困了,我哄着她睡着,然后把她抱回我的房间,让苹喜到前面找阿达海,一是让他给冰月请大夫,二是让他到街上买一点儿桂花糕。

“主子,您有什么要洗的吗?”灵丫儿手里拿着我昨天换下来的衣服,问我。

“哦,帕子脏了,你帮我摆摆,不用专门交到后面洗了。”说完,我在身上掏帕子,不见了,今天下午,就是刚刚,我还用帕子给冰月擦过眼泪,怎么一转眼就没有了?我站起身,在身上齐齐的找了一圈,灵丫儿在床上也找了,没有。放哪儿去了?

“主子,您是不是拉到书房了?”

我低下头,想想,是,的确是掉到书房了,给冰月擦完眼泪,我顺手就放到榻上的炕几上,没拿回来。

“呵呵,你看我这记性,是放到书房了,当时光顾这个小格格了,把帕子就忘了。你别找了。”

“那我去给您拿。”

“不用,我自己去吧,你手上拿的衣服。”我抬脚就往门外走。灵丫儿把我叫住了:“主子。”

我回过头看着她,笑笑,“怎么了?”

“您小心点儿。”她脸上竟是一脸的担心,这丫头,在府里能出什么事,闭着眼睛我都能摸到书房。

“自己家,你瞎操什么心呢!快把你手上的衣服送到后面,告诉他们,那件蓝色的单独洗,第一次穿,掉色呢。”我一笑,转过身,就出去了。

如果那天我让灵丫儿去取,抑或是那天我根本想不起来帕子应该洗了,或许这件事永远不会发生,那么我和岳乐也能平平静静的过我们的日子。

就在我到炕几上拿起帕子要走的时候,看到冰月刚刚弄倒的椅子,摇摇头,笑笑,走过去,弯下腰,准备把椅子扶好,放正。椅子腿压住了一张纸的角,纸是在桌子底下放的。可能是因为冰月摔下来的时候,椅子的突然错位,那张纸的角已经被扯烂了。我把椅子放好,然后将破烂的角和那张放在岳乐书桌底下的纸拿起来,准备粘好。这一拿,才发现,在桌子下面的根本不是一张纸,而是一卷纸,只不过是冰月压住了其中的一张。可是补一张也得把一卷拿出来呀。

从桌子底下掏出的一卷纸,单看外面的一张,也就是被冰月弄坏的那张,纸很新,应该放到桌子底下的时间不长。我掸了一下外面的土,转到书桌跟前,把最后一张纸抽出来,其余的仍旧放到一边。那张纸被平摊到桌子上,因为要补角,所以只能把纸打开。

是一张画,上面是一个女子,眼睛不大,鼻子不高,嘴巴也一般,表情是微笑的,五官虽一般,但是笑起来却简直可以称得上漂亮。上面的人我认识,两个月前我清清楚楚的在宫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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