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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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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祭(上)————红赝

作者: 自由版工 发表时间: 2007-01-27 22:04:40 点击:12936次 [收藏] [修改] [精华] [置顶] [标题] [锁定] [来源] [删除]

九宫·祭

序幕

时至今日,朝代也许已是无从考证了,却是有过那么一段历史——过去的事,均能算是历史罢——是属一段宫中的风流韵事也好,是对于爱情强烈的执念也罢,也都已成过往烟云,被风一吹许就散得无处可寻了。

可于现世,或能算上一段值得留存的故事也未可知。

毕竟,发生过也存在过,爱过也痛过,于是,也就被人流传了下来。

屈平,是当今圣上派给二皇子的一位老师,那时被称为太傅——太傅虽应为太子的师傅,可在那时,皇子的老师亦皆可称为“太傅”。

他虽姓屈名平,可并非是楚国那位“疾王听之不聪,谗谄之蔽明,邪曲之害公,方正之不容,虽九死却未悔”之屈平,却也是一位勤勉修行,公正明事之人。

至于他对于那位楚时的丞相大人,也是敬仰万分,从不敢拿之来与自身比较的。

不过年仅十九便为皇子太傅,已是闻所未闻。可那屈平才学品行修为,为人行事作风,为国兢业倾情,若为皇子之太傅,已是绰绰也有余了。

二皇子姓东方名颢,并非嫡出,虽年仅十二,却比普通人要早熟得多。也许是看惯了宫中阴暗晦涩之事,既不爱笑,对任何事也都是嗤之以鼻,完全不予理会的。

那一日,正是栀子花开,艳阳当空晴好之时,也是东方颢初次见到屈平之际。

由于时值盛夏,屈平只着一袭素色襌衣,身材修长而且瘦削,但并不显得单薄。阳光熙熙落落,正好洒在了他的身上、脸上,阴暗甚是分明。

但见清俊脸容,流光眉目,还有那举手投足间的一份淡然,就连同那头上枝叶,也衬的熠熠生辉。

东方颢知道自己从未在宫中见过此人。

他本以为皇子的太傅,不是年事已高的糟老夫子,便是那些只知道繁文缛节的达官显贵,何曾想到来得竟会是这样一位器宇非同寻常的青年公子。

微风徐徐,吹起了丝丝缕缕的发,像绸缎那般黑,像墨那般纯。

清冷的是眼眸,像是看破红尘却又深陷其中,于是,那黑色愈发清明,那眼神愈发平静。

两人分别站在庭院两端,屈平走到了明处,东方颢却仍是在那树荫底下,一动不动。

一夜梦醒,梦中人却依然在自己的身旁。

东方颢睁开眼,目光流转,转向那帘外之人。

又梦见了与他初次见面的那一日,那是一个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梦。

梦里来去,春秋已过了十载。

『屈平。』

曾几何时,已从“太傅”的称谓变成了直接喊他的名字。

随着帘子的掀起,帘外之人便走了进来。

比起十年前,多了一份成熟,却更增添了他那份凛然,还有一种自他的周身散发出的那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魅力,是无懈可击且致命的吸引力。

『皇上。』

是的,十载之后,东方颢已然成为如今的王。

——天上地下,惟他独尊。

『还记得我们初识的那一天么?』

在屈平面前,他甚少用“朕”,只是屈平的一声“皇上”已是将他们的身份划清了界限。

『屈平记得。』

眼前的人,从少年成长为青年,从皇子变为皇上,却离自己也是愈远。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皇上曾说过想得到天下。』

『还有呢?』

——如果我能做皇帝,你就是我的丞相。

——我不仅要得到天下,我还要得到你。

『臣不是在皇上的身边吗?』

屈平抬起头,直视着东方颢。眼神依旧平淡从容,丝毫不动声色。

东方颢看着这黑如墨的眼眸,如此冷然,没有一点温度。十年了,他仍然看不透也摸不透。

可是他想看透也想摸透,他越是想,却发现他离自己越远。

一声叹息。

『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有些事,是无法回头的,皇上。』

东方颢闭上眼。

『真是冷淡啊……』

幕一

每每上朝,眼看着屈平给自己屈膝下跪,口称“万岁”时,东方颢的眉总免不了会纠结起来。

曾经拿这件事和他商量过,可屈平只淡淡地道,『我并不想成为特例,况且礼废了容易,再建立就难了。』寥寥数语,便被驳了回来。

行礼完毕,便听那右丞相魏奎元语态苍老的声音说道,『臣有事相奏。』

东方颢懒懒得靠着椅背,只瞥了他一眼,语气不甚好,『说吧。』

『前次我向皇上上奏请荐一个人为礼部侍郎,却被屈大人驳了数次,只是臣觉得那人确是个人才,此番想请皇上抽空见一见再行定夺。』魏奎元欠身道。

『哦?什么人值得丞相如此三番四次推荐给朕?』东方颢话虽这么说着,却是不大感兴趣的样子,视线转向了屈平,『屈……丞相的意思是——』

『礼部如今并不缺侍郎,屈平只想问魏丞相推荐那人到底有何用意?』屈平虽语气平淡,却直指重点。

『老臣是想那礼部事务繁重,再加一个人也无不妥,若说老臣有何用意,这个嘛却是万万不敢担当的。』魏奎元赶紧澄辩。

『礼部的人尚且没有提出,为何却轮到魏丞相如此在意?』

『那屈大人觉得老臣是何用意呢?』魏奎元也不愧是一只老狐狸,见屈平咬着那个问题不肯放,干脆推了回去。

『屈平只是就事论事,丞相是何用意只有丞相自己明白。』屈平一双眼眸清澈无比,直视着魏奎元。

魏奎元被他看得不禁有些心虚,心里也恨得牙痒痒的。

眼前这屈平,贵为左丞相,权位不仅在他之上,而且深得皇上看重,为官公正清明,娴于辞令,既不结党营私,也不爱钱财贿赂,就连半点把柄都抓他不到,简直无可挑剔。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皇上对他不仅仅是看重而已,也是极为的重视和信任,令人完全无法动他半分。

『皇上,老臣一向尽心尽力,决无半点不轨之心,请皇上明鉴。』魏奎元只得再次欠身,以表明自己的心意。

『够了,此事不用再议,就按屈丞相的意思吧。』东方颢只是挥了挥袖,甚是不耐地说。

『是,皇上。』魏奎元躬身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退朝之后,屈平如往常一样来到秦华阁,在长案后坐了下来,便开始翻阅今天一早到达的各地官员上柬的奏折。

翻了几个折子,屈平停了下来。

魏丞相所举荐之人,他不是不知道。

那睿丘茗,是洛阳有名的才子,生得风流倜傥,俊美非凡,府试乡试连战连捷,秀才举人都是头名,却偏偏极爱好风流艳月,莺歌燕语,便是让他做官,也是不甚妥当的。

礼部向来负责管理国家的典章法度,而且甚是能够接近皇上,所以他不得不想到魏丞相的另一层用意。

东方颢没有让人通报便轻轻推门走了进来,见屈平低头沉思也不去打扰,只是静静的在一旁坐着,安静地看着屈平的侧脸,那平静的脸容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着什么。

屈平向来不习惯束发,只用浅色缎带在脑后随手扎成一束,于是便有几缕黑丝寥寥垂落于脸的一侧,使他瘦削的下颚看上去更加明显。

这时屈平感觉到有人进来,本以为是他的侍从,可抬头却瞥见了东方颢。

『……皇上。』他正想站起来,却被东方颢抬手阻止。

『无妨,你继续忙吧,我只是顺路来看看你。』

屈平望了东方颢一阵,便从边上取过一本奏折,低下头仔细看了起来。

对于东方颢注视他的视线,他早已习惯,仍然能心无旁骛的专心批阅奏折。

屋内很静,只有纸张“悉嗦”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屈平又抬头,东方颢此时靠坐在椅子上,眼睛微闭,似已睡着。

他于是起身,拉过边上自己的一件大氅披肩,替东方颢轻轻盖上,然后又重新坐下。

『屈大人——』屋外突然有人唤他。

屈平轻轻开门,食指放在唇边,作了一个“嘘“的手势。

那传话的人看见皇上在里面不禁吓得噤了声。

屈平跨出门外,又将门轻掩上。

『什么事?』

『是、是祁尚书有事找屈大人,让奴才来通报一声。』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屈平再次回到屋子,东方颢已经睁开了眼睛。

『有事?』

『也许是刚才那事。』屈平点头说道。

『你是说魏丞相?』东方颢抬眼看他。

『臣去去就来,皇上若是无聊,可以翻一下这边臣已经挑选好将要呈上的奏折。』屈平没有直接回答,因为他也只是猜测,说着他就要推门出去。

『等等。』

东方颢将身上的披肩拿下递给了他,笑着说,『小心着凉了。』

屈平接过那披肩,看了东方颢一眼,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走出了屋子。

见了那祁尚书,事情果就如他所料的一样,是魏丞相给礼部施的压。魏奎元这么用心想将那个睿丘茗拉进宫到底是什么目的?

屈平穿过长廊,又回到秦华阁。

他还在。

『屈平,这件案子是谁办的?』东方颢也不抬头,只听脚步声便知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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