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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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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此时下人来禀,二殿下来访。

卫紫衣心想皇家贵冑,避之为妙。便向欧阳静告辞,并请避开贵人,免得一众江湖草莽出言无状冲撞了贵人。

欧阳静意会,让人领他们由侧门出府。

二殿下过来时,刚好远远望见两条紫色背影,尚有一蓝一白两个身影,依稀有些眼熟。

出了候府,宝宝眯眼对着明晃晃的阳光一挥手:“大哥,天气这么好,咱们去游湖,好么?”

唐卓凑趣道:“此时深秋,红叶湖边枫叶正红,游湖是个好主意。”

卫紫衣见他二人一唱一和,心中莫明有丝压抑,但看到灿烂阳光下宝宝灿烂的笑容,不忍拂逆,于是点头答应了。

欧阳静恭敬地请二殿下进厅奉茶叙话。

家常话叙了一阵,二殿下拨着茶盖,仿似不经意道:“刚刚那些人是谁?”

欧阳静道:“一些朋友而已。”

二殿下拨茶盖的手顿了一顿,道:“哦,朋友,不简单的朋友吧?就那么些个背影,已叫人神往。”

欧阳静道:“有个叫高渐飞的,是个可用之才,且有意于今次武试,臣已叫他住到臣家。”

二殿下问:“你看他可有把握在是次武试夺魁?”

“论兵法策论,应该无人能出其右,至于武艺,臣自身不精,不敢置评,不过臣表弟道此人武功可算高强。”

“贵表弟可是唐门掌门?”

“正是。”

“听说四川唐门在武林举足轻重,现任掌门年纪虽轻,武艺却超群,不知可会参加是次科试?”

“臣表弟武功虽好,兵法却不精,且不欲仕途,应该不会参加。”

二殿下放下茶杯,走到窗口两眼四下一扫,悠悠道:“那就可惜了。”转过身,“宫中刚传来消息,在今次武试中夺魁者,有望接下兵部,大殿下应该也接到消息了。该怎么做,你知道了吧?”

“臣知道。”

二殿下坐下,端起茶杯,再拨着茶盖,云淡风轻道:“刚才出去的人有个穿紫衣的,似乎风姿绰约,不知是谁?”

欧阳静沉吟,半晌道:“那是臣失踪多年的妹子,小时候二殿下也见过的。”

二殿下抬眼:“哦?是姬儿?”

“正是。”

二殿下嘴角漾出笑意:“那你刚才怎不替本王引见?”

欧阳静沉默,片刻道:“臣过几日便带姬儿去拜见二殿下。”

红叶湖,顾名思义,湖边植满枫树。秋天一到,远山近水,红彤彤一片。

诗人有语:“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趁此秋光,自有许多诗人骚客纵车枫林,捕捉诗情;也有游人豪客泛舟湖中,饱览湖光山色。

宝宝望着那山,看着这水,双眼目不暇给,一会想学那些个诗人纵车吟诗,一会又想下水泛舟。卫紫衣头痛,便替她决定,包下了一艘画舫泛水去了。

面对如画美景,宝宝心情蓦然浪漫,也蓦然想起了一个浪漫的经典动作,拉过卫紫衣跑到船头,扬起双臂,要身后的卫紫衣也跟着做。卫紫衣虽莫名所以,还是照做了。

唐卓看着他二人的动作,瞪目:这唱的是哪出?

高渐飞心系鸿鹄远志,纵使美景如画,也是过眼云烟,此时心里想的是:听说朝中分为两派,分别支持大皇子和二皇子,不知欧阳候爷可是二皇子这派的?

熊峰等四人眼光随着宝宝和卫紫衣的身影,未有稍离,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宝宝闭目良久,硬是感受不到铁达尼号的那种境界,睁眼后醒悟,是了,船不够高,风不够大。

于是,飞身上了舱顶,再招手叫卫紫衣也上去。卫紫衣见她玩得高兴,不忍扫兴,也飞了上去。

唐卓看他二人飞来飞去,甚觉有趣,也飞上去凑兴。高渐飞不知就里,以为有敌来侵,紧接唐卓,也纵身跃上舱顶。

只见宝宝双臂平伸,仰头闭目。衣袖迎风飘飞,身姿若舞,仿欲乘风归去。阳光在她身躯镀上一层金黄,映得她眉目如画,圣洁无暇。

卫紫衣三人悄立痴望,远山近水都不在眼底,尘世喧嚣也尽皆遥远。

宝宝转头道:“大哥,这样感觉好像在飞,你试试看。”

卫紫衣熏熏然照做了。

唐卓恍恍然也做了。

高渐飞茫茫然也跟了。

红叶湖虽是个内湖,却也浩浩翰翰,烟波数十里,因此在此湖撑惯了船的船夫从不担心会否撞船。不幸地,今天是个例外。

有位眼尖的游客一眼瞥见远处一艘画舫顶上立着四个人,衣袂飘飘,风姿楚楚,疑是湖仙,赶紧叫船夫靠上去,欲瞧仔细。

等近了,眉眼都看得清楚了,眼尖游客斗然大叫:“真的是湖仙!”

这一叫声在风不大浪也不大的红叶湖尚算清晰,放眼红尘俗世,试问几人能得窥仙姿,一时间,周围游船争先恐后驶向宝宝所在的画舫。颇有几位船夫激动之下,忘了收力,船头就这么轻轻撞了撞画舫。

既名为画舫,其坚牢程度可想而知,砰砰几下,撞出几个窟窿,船舱进水,船身也倾斜。

情急之下,卫紫衣覤见不远处有艘大船,约莫坚固的模样,抱着宝宝便飞了过去。唐卓、高渐飞紧随其后,熊峰、朱楚、谭恒和莫麒唯教主马首是瞻,自也跟去。

周围游船惊呼连连:湖仙如此众多!

卫紫衣抱着宝宝轻轻飘落大船船头,仿似一根羽毛,舱内人士均无知无觉,待其后六人都降落了,船身晃动,舱内有人探头,“啊!”了一声。

宝宝一看,暗呼冤家路窄。

探头人士正是瘦条儿传玉郎。舱内陆续二人三人探出了头。

卫紫衣也暗呼冤家路窄。

此二人是冰火二雄,那三人是蓝白和两位不知名人士。

传玉郎兴奋又激动,对着宝宝叫道:“美人儿,咱们又见面了。”

宝宝白他一眼。

传玉郎转向钟安道:“钟老,快去把那美人抢过来。”

钟安警戒地看卫紫衣一眼,道:“小少爷,他是男的。”

传玉郎笑道:“今早凤来茶楼传来一件趣事,说火云教教主的义弟秦宝儿是个女的。”

此话一出,冰火二雄和蓝白尽皆呆立当场。

蓝白望着卫紫衣拥着宝宝,脑中恍悟,心头酸楚。

传玉郎见状,不悦道:“钟老,这个美人是我的,你可别打她主意。”

卫紫衣心头火起,凌空一掌掴去,传玉郎脸上立时多了个鲜红指印。

冰火二雄凛然:才多久未见,他的功力又进了这许多。

传玉郎怒不可遏:“给我打!”

冰火二雄和蓝白却纹丝不动。

旁边那两位不知名人士原来是岭南二侠王安和黄速,刚投到太师府不久,这时见了卫紫衣那一手,心下虽惊,但如此出头的好机会岂能放过。便抱拳向卫紫衣道欲讨教高招。可惜不到数招便被卫紫衣两掌轰去,倒地不起。

冰火二雄没奈何间,正要招呼蓝白一起攻上,舱内有人沉声问道:“钟老,何事喧哗?”

随即一人挑帘而出,三十不到,二十有余,锦衣玉冠,雍容华贵。

冰火二雄、蓝白上前躬身行礼。

传玉郎见到那人,大喜道:“大,大表哥,那人打我,您快叫他们替我报仇。”那人看了看他脸上的指印,皱了皱眉。

钟迅向他细语数句。

那人听了,舒眉含笑向卫紫衣等人拱手道:“原来是张教主和唐掌门。在下宇煌,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

卫紫衣等人一见那人容貌气质就感觉不简单,这时听他自报姓名,又听传玉郎叫他大表哥,知道是当朝大皇子,不由心中踌躇,平民百姓见了皇子理当行叩拜之礼,可他们向来江湖肆意惯了,这个礼还真行不下去,便当作不知他身份,只深深一揖,道声不敢。

宇煌又微微笑道:“方才舍弟失礼唐突,可否请诸位移驾舱内薄饮数杯,以为赔罪?”

卫紫衣和唐卓相视一眼,人在他船上,能说不么?遂齐声道声叼扰了。

传玉郎不甘心,上前又待说些什么,宇煌目光如芒,扫了他一眼,传玉郎话登时哽在喉中,肃立一旁,作声不得。

宇煌含笑侧身:“诸位请!”看到众人不敢越他前行,便领先入内。

舱内极是宽敞,也极尽豪华,金丝银线的坐垫,镶金绕银的器具,鲜果美酒,熏香袅袅,花芳四溢,更有美人侍立。

舱内尚有三位客人,见他们进来,忙起身行礼。

宇煌招呼大家坐下,又介绍了那三位客人让他们认识。竟也是武林中成名多时的人物,其中一人叫杨文涛,当年曾随张泛仁上流璃山与东方泰交过手,另二人分别是神剑客张志全和醉剑仙李少南,据说剑法高超,鲜逢敌手。

席间宇煌殷勤招呼,款款而谈,却不说凡尘俗事,只讲山水之情、品酒之道。

卫紫衣与唐卓淡笑应对,陪着他指点山水,吟诗诵对,品评美酒。

宝宝坐在卫紫衣身边,吃着鲜果,浅尝酒水,再听他们如此这般诗情画意地聊天说地,初时觉得新鲜,时间一久,便有些坐不住了,正在四周张望之际,望见了一道猥琐的眼光粘住自己不放。

传玉郎自见到宝宝后,一副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越瞧越爱,只觉迄今见过的美人加起来都没眼前这个美,只是碍于表哥在场,不敢有所动作,这时见她望过来,慌忙回了个脉脉含情的眼神,附加一个潇洒的笑容。

宝宝见他笑时嘴角口水微流,样子滑稽,忍不住噗嗤笑了出声。这一笑灿若春花,传玉郎的口水一个没忍住,泛滥了。

众人听到笑声,再顺着宝宝的眼光瞧去,见到了传玉郎的口水。

宇煌皱眉,向传玉郎咳了一声,转向宝宝道:“舍弟无状,小兄弟莫怪。”

宝宝摆手道:“不怪,不怪。”又笑眯眯道,“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没有歌舞助兴,不如我唱支小曲给大家听听?”

宇煌虽有些奇怪,却也好奇,便点头道乐意之极。

宝宝向传玉郎眨眨眼,开口唱道:“蛤蟆,你的眼睛灯笼大,溜嗒溜嗒,望的是啥啦;蛤蟆,你的嘴巴锣锅大,滴答滴答,口水啪拉掉。”一边唱,一边蹲下身子扮蛤蟆跳,跳到传玉郎身边,绕了一圈,再向他一眨眼,才回到座位坐下。

一曲唱完,唐卓第一个哈哈大笑,熊峰等也跟着笑,卫紫衣也忍不住莞尔,高渐飞却皱眉:宝儿也太任性了,得罪了大皇子可不好收场。

传玉郎却只看到她秋水明眸,听到她妙曼歌声,至于唱的是啥内容,一于忽略。

宇煌并不生气,拍手笑道:“小兄弟唱得好,词妙,歌声也妙。”

张志全却在这时道:“有歌,有舞,岂能没有剑。素闻张教主的幽冥大九式少有敌手,可否赐教几招?”

宇煌也道:“久闻张教主剑法精妙絶纶,今日若能得见,实乃三生之幸也。不如请大家移驾舱外,见识一下张教主的剑法。”

卫紫衣见推辞不得,便随他出了舱。

张志全不敢托大,拔剑凝神待发。

卫紫衣却只闲闲站立,抽出银剑,轻弹剑身,朗声一笑,笑声和着剑鸣,声若龙吟,顷刻间压下了风声、浪声、鸟语声,远远传开,久久回荡。

那样淡然的笑容,卓而不群的身躯,冷冽的剑芒,耀眼无匹,直逼当空高阳。

宇煌赞许地点头:“果真是个人物。”

宝宝大眼扑闪扑闪:大哥好帅哦。

卫紫衣银剑信手一指:“请!”话音未落,剑光乍起。

瞬时天地黯淡,便只余那一剑的锋芒、那一人的光华。

在场所有人浑然忘了呼吸。

张志全长剑也挥出,平指,凝神肃立。

卫紫衣始终淡淡的笑,闲闲地立,可那剑气却始终纵横,寒锋逼人,锐不可挡。

张志全忽然叹了口气,颓然收剑:“我输了。”

卫紫衣再朗声一笑,随手收回银剑:“承让。”笑声扬开,惊起一滩鸥鹭。

剑气倏地消失,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宇煌拍手大声道:“张教主果真是剑法无匹,风采絶世。”

卫紫衣连道过奖。

钟迅道:“久闻四川唐门是暗器高手,不知较之毒祖教的暗器手法,孰高孰低?”

唐卓折扇刷一下打开,轻摇数下,微笑道:“毒祖教的下毒功夫天下闻名,在下自是认输的。”言下之意即是比下毒是比不过的,但比暗器却又不然了。

蓝白一听,脸色微变。

宇煌饶有兴趣道:“两位不如让大家开开眼界?”

蓝白斜睨唐卓一眼,点头道:“如此便不好让大家失望了。”吩咐人取过一只碗,端到船头,倒了点粉末进去,平放在地上,然后抽出白绫往空中一挥,卷来两只过路鸟儿,一只在碗上空旋转一圈,一只在碗外围兜转,之后收回白绫。

两只鸟儿又飞上了天,在碗上空旋转的那只扑腾几下,坠落湖中,一命呜呼。在碗外围兜转那只,展翅翱翔,一飞冲天。

唐卓拍手道:“蓝教主好高深的下毒功夫,拿捏得分毫不差。唐某佩服。”

蓝白冷笑。

唐卓也走向船头,身形优雅,步步生莲,再那么双手一负,迎风懒懒站立,蓝衣黑发在风中飘动,一根发梢、一个眼神俱是风情。

宇煌点头:也是个人物。

宝宝向他挤眼:唐骚包。

唐卓回以倦倦一笑,蓦地右手一扬,金光一闪,过路鸟儿又一只,扑腾直下。

蓝白再度冷笑。

扑腾鸟儿眼看就要啄上水波,唐卓右手再一扬,金光再一闪,鸟儿欢鸣一声,冲天而去,金光又回到了唐卓手中。

唐卓手一摊,两枚金钱镖在阳光下耀眼生辉。

宇煌又拍手道:“唐掌门好厉害的暗器手法。”

唐卓摇头摆袖,低笑道:“哪里,还是蓝教主的毒药厉害,鸟闻鸟亡,我的暗器,唬鸟而已。”

蓝白脸色铁青。

宇煌笑道:“两位俱是高手,今日我可算大开眼界了。”拱手向卫紫衣等人一揖:“今日得见诸位风采,心里仰慕得紧,不知可否交个朋友?到舍下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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