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权妈出马(1 / 1)
正巧我说完这句话,就听见了高跟鞋喀喀喀的声音,踩在地上甚是嘹亮,我越过权泉肩膀一看,顺利的看见了一位穿着高跟鞋的美女,随后就听见了夏棋的声音,
“哥,你怎么和她在一起?”夏棋的声音不若平时甜美,更多的是怨气,我看权泉完全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没有走的意思,好吧,你不走我走。
“随意吧,人生就是一场闹剧,看戏一样看个几十年,然后一闭眼就过去了,大家尽兴就好。”
说完我就挥挥手转过身走了,没有听见权泉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听见权泉的脚步声,突然想起权泉走路的时候总是习惯整个脚都踏下去,然后踏在地上的时候声音无比厚实,很有特色,诚然我不认为权泉是个这么厚实的人,想到以后就和这样的人不再有任何联系,我不禁联想到了铁达尼号里的JACK和ROSE,或者云水谣里的陈坤和徐若瑄,在那一个晚上没有人会预料到那将是永别,可是永别来的那么突然,只可以追忆,不可以挽留。
可是我和权泉呢,人家毕竟是因为生死攸关,国家大事,我们这是算什么?比起他们之前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太不牢靠了,考虑到自己纠葛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么点破事,我难过的流下泪来,人生就在这么无意义的蹉跎中过去了一年,我浪费了青春浪费了粮食,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父母,。
这种愧疚如此强烈,导致我哭完回到宿舍的时候,用沙子吹进了眼这种借口也忽悠不过去了。任瑜一个劲的骂我,说为了一个臭男人伤心成这个样子怎么行,沙子吹进眼能红成这样?!你以为是沙尘暴啊。骂完后一伸手把我揽进怀里,我闻到了任瑜身上洗发水的香味,然后就听见晓冰说,“别强撑了,想哭就哭吧。”
大概我这人是有一定的强迫症,或者是被上辈子的须薇鬼上身,听见晓冰的话后我就放开声哭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难过些什么,只是痛的感觉就像针一扎在心上,让人呼吸困难,痛不可抑。等我哭完,就见任瑜抽了抽嘴角说,“姐姐澡白洗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来来,陪姐姐再去洗个澡。”说完把我往澡堂里一推,替我搓澡的时候问我,
“感觉怎么样?”我思虑了半响。
“任瑜你身材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男生流鼻血,女生流眼泪啊。”听我说完任瑜就伸手过来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
“死妮子,让你贫。”然后就拿水泼到我身上,考虑到这个水是记一次费的,不用是我们的不对,我装起一桶子,往任瑜身上泼过去,然后不慎泼到了隔壁一个大妈身上,大妈甚歹毒的眼神瞟着我,我顿时僵硬,玩过头了,乖乖洗澡,然后任瑜甚自恋的在一旁得意的笑啊笑,笑完了摸了摸我的头,摸的我甚温暖,上这个大学奖学金也好,荣誉证书也好,都是那浮云啊浮云,认识这几个朋友才是赚到的。
起床的时候,照了照镜子,看见那肿的和桃子一样的眼睛,决定打个电话去跟许枫请假,反正现在不可以掰也掰了,录取通知书也下了,你告状我也照样读研,姐姐我除了导师谁都不怕了。许枫很是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请假,我心想也是,世界上少了谁不转呢?!连钱老不在了,中国的飞船还是一个劲的飞外太空。
想到这里我打算感谢一下许枫的体恤就挂电话,然后就听见手机里嘈杂的声音,再回神,听见夏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姓须的,你跟权泉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怎么?”
“你干的好事,现在权泉说要休掉美国的学校回国,你说说怎么办吧?”
“他休学是他的事,你不问他怎么办问我?!”
“你…如果不是你和他说了什么,他怎么会突然放弃掉学的好好的学业,你不知道那是权泉一直以来的梦想么?!”
“不知道,也不关心,我还有事,先挂了,麻烦帮我跟许枫说声谢谢。”说完我就按掉通话键。虽然我力求语气平静,可是还是有点郁闷,凭什么我要是被找麻烦的那个啊?!姐姐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么?!权泉那么大的人了,读书不读书还不能自己决定啊,过了18岁就要自己负责了,我又不是他老妈子也不是他姐。
难得放假一天,打算去买些好吃的,回去做火锅和宿舍的美女们犒劳一下自己,打电话征求她们意见,满意的听见三个我爱你之后,觉得人生还是很美满的。
我满足的看着超市里的众多商品,思考着我的火锅里要有豆皮面筋萝卜牛肉丸,然后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你好,找哪位?”保持有礼貌是我做人的原则,虽然如果他是乱打过来的我还是会强硬的按掉电话。
“请问是须薇小姐么?”手机里的声音挺好听的,还有点耳熟,一股标准的普通话。我还在想,我哪个朋友是029的区号啊,还要说标准普通话的。
“我是权泉的妈。”
“哦,阿姨你好,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我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力求让千里之外的阿姨听出我的善意,毕竟我离开她家的时候貌似她儿子和她还因为我吵了一架,诚然我不是故意的。
“我想和你说说小泉的事,你现在有空么?”我看了看满手的蔬菜食物,心里叹了一口气。
“有空,您说!”
“小泉有跟你说些什么么?”我愣了一愣,一个问我对权泉说了什么,一个问权泉对我说了什么,可是我们说的都是上辈子那些八竿子也打不到这辈子的那些事。
“没啊,怎么了?”
“小泉之前说要去看棋棋,我就让他来了,然后棋棋跟我说,他和你见了一面,结果现在权泉就说不想再读美国的学校了,要回来工作。可是他美国的学业再过1年半就结束了,而且他舅舅在那边我也想让他以后就跟着他舅舅在美国那边工作算了,棋棋也准备着下半年就跟着过去,可是他现在突然说不去了,我就想问问你,他有没有和你透露过风声啊?”
我心想,他哪还需要透露什么风声啊,这不都直接跟你讲了么。
“没,阿姨他从来没跟我说过美国啊读书那些事,我一点都不知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就连现在知道的那一点都是夏棋告诉我的。
“可是棋棋跟我说是你跟他聊了聊后他才突然改变主意的,权泉他很早就没了爸爸,我一个人带着他长大,你和他关系这么好,你帮我劝劝他吧,毕竟朋友的话也许更容易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