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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不辞而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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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风鸣拽过白菊在其耳边低声说道:“菊儿,你咒我便是,当真有一日我乘风西去看你怎办。”白风鸣想起赵盈盈百般柔情的在寿宁耳边所说的情话,昏睡的寿宁没有听到却灌入她的耳朵。白风鸣希望白菊也能像赵盈盈对待寿宁那样对自己。

“一如往日就是,要不还能怎样。”不合时宜的提问令白菊更加烦躁,一时赌气白菊说了句气话,没曾想激怒了白风鸣。

“哼。”白风鸣不屑一顾的打着哼哼,没有再理会白菊。

此时料定谁也没有想到,赌气的话语竟会成为她二人之间最后的对话。

‘嘶’,胡太医吸了口凉气入腹,频频点头,对白凤鸣说道:“依你看殿下因何而呕血。”

“就是看不出了所以然来才去请您老的啊!”白风鸣抿了抿嘴,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忽然眼前一亮。“应该是情绪激动,所导致的气血攻心。”

“应该是?学艺不精,该打。”胡太医笑了笑,来到桌案近前提笔展纸书写药方。“我来问你,殿下可有饮食作息不规的毛病?郁闷之气憋于胸口,过于紧张、劳累,加之时常饮用烈酒,都是呕血的诱因。”

屋子里的人围着胡太医,屏住呼吸听他解读寿宁的病情。

“能治好吗?”赵盈盈蔫声蔫气的问道。

“胃者,水谷气血之海,后天之本。”胡太医态度和蔼,捋着胡须微微一笑。“小姑娘别担心,待老夫先开付药看看成效,希望还来得及。”

“还来得及怎样?”白风鸣听此话心便凉了半截,急忙追问。

“来得及捡回一条命。”胡太医手拿药方递给白风鸣。“三碗水煎成一碗,不能焦,待殿下醒来口服,早中晚各一次连服七日看看成效。”

白风鸣呆愣住,在寿宁身边寸步不离怎就没早些发现她有重疾,难道在朝鲜时的呕血便是征兆,当时怎会没发现呢?还当成气血攻心去治疗,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寿宁若闯不过此劫罪人当属自己莫数。想到这儿,白风鸣下意识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寿宁。白菊见白风鸣迟迟不动,上前一步抢过药方,双目扫视一遍,夺门而出去抓药。

“小丫头,你过来。”胡太医笑眯眯的对白雪招招手。“去帮老爷爷收拾间卧房。”

“殿下都这样了你还一脸的怪笑。”白雪甩动肩膀不情愿地来到胡太医近前。“胡老头,你今儿不走啦!赖在这可没你的晚饭。”

“殿下病情尚未稳定,胡先生理应留宿在此,雪儿快去收拾空房。”寿宁人事不省,众人当中数白风鸣年长,发号施令白雪不敢不听,撇着嘴牢骚满腹的去做事。

“胡先生,借一步说话。”白风鸣看了看慌乱无措的赵盈盈,拉起胡太医走到一旁,定定神。“殿下还有得救吗?”

胡太医收起笑容,手拈胡须,吧嗒吧嗒嘴,摇摇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夫自当竭尽全力。”

赵盈盈见白风鸣与胡太医在墙角处窃窃私语,有躲避自己的嫌疑,顿感不妙,拉着寿宁的手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这位小姑娘是哪位,从前怎没见过?”

“哦,她,她是殿下的友人。”

在赵盈盈不停的呼唤下,寿宁的手指稍微动了几动,突然用力抓紧了赵盈盈的手,睁开双眼坐起身,大口喘粗气,散落的发丝顺贴的粘在湿乎乎脸上,两只眼睛茫然失魂的盯着前方。

“感觉好些了吗?”赵盈盈用手掌擦试寿宁额头上的汗水,并将其散落的发丝别在耳后。

“盈盈,我还活着是吗?”温柔的话语使寿宁恢复意识,她咽了口吐沫,舔舔干瘪的嘴唇。“时才做了个梦,太可怕了。”

白风鸣与胡太医急步来到床榻前,胡太医抓起寿宁的手腕,苍眉打成结,其他人不敢出声,怕打搅了胡太医为寿宁诊脉。

“公主殿下,您必须卧床静养,保持规律的作息,不得生气动怒,否则神仙都将无力回天。”

“胡太医,言重了,本宫可没有那么娇气。”说话间寿宁便要穿靴下地,被赵盈盈拦住摁回去。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谁清早时疼得死去活来,听胡太医的绝对卧床。”

赵盈盈的话特别管用,寿宁安静的依在床头双手相扣置于胸前,歪着头笑看一脸严肃的赵盈盈。白风鸣则当起了和事老,找理由硬是拉着胡太医出了房间。

“还笑,都把大家吓坏了。”苏醒后的寿宁显的很虚弱,脸上没有血色,时不时的舔着干裂的嘴唇,此时的寿宁无法让赵盈盈与昨晚生龙活虎般,尽享伉俪之仪的人联系到一起。

“不笑?难不成让我哭?不许笑,还不许下地,口渴的厉害又没人给倒水喝。”寿宁一脸坏笑看看目瞪口呆的赵盈盈。

“不就是想喝水吗,直说不就好了,何必拐弯抹角。”

赵盈盈起身去倒水,寿宁双手支撑往高坐了坐,掏出挂在胸前的香囊,阴沉着脸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回忆梦魇中所浮现的内容。

“嗨,想什么呢!”赵盈盈捧着茶杯端到寿宁面前,在其失了魂的眼前晃晃手掌。

“不是和你说做了个梦吗!”寿宁先喝了口水,润润干涩的喉咙。“我梦到紫童,她七窍流血,无助的站在晨雾中,任凭怎样喊她都没有反应。我抓住了她的手,冰凉刺骨。”

“最后听到有人呼唤,接着就醒了。梦中很重要的一部分给忘掉记不得了。”寿宁皱了皱眉头,口咬指尖,沉吟片刻。“紫童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不行我得回趟京城。”

“调换马匹日夜兼程三十日定能返还,盈盈去把风鸣唤来。”寿宁双腿耷拉在床沿,猫腰找靴子。“盈盈我靴子哪去啦!”

“你不要命了你!胡太医说让你卧床,卧床你听不懂吗?”赵盈盈抱着靴子泪如雨下。赵盈盈嫉妒常乐,更羡慕那个早于自己之前认识寿宁的女人。寿宁因她可以放弃随军出征,可以放弃急症的治疗。

赵盈盈的眼泪浇醒了寿宁。她忘记了自己身在重庆的职责与使命,更忽略了赵盈盈的感受。寿宁定了定神,重新回到床上端坐,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赵盈盈坐下。

还未等赵盈盈坐稳,寿宁便将她揽入怀中,一再道歉。赵盈盈醋意大发,抿着嘴,抽抽泣泣好不可怜。

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寿宁感到力不从心,即不能顾此失彼又无法两相权衡,现如今两人未曾谋面,还好应对。倘若有朝一日针锋相向夹在中间的自己该如何面对。皇宫中争风吃醋的事儿司空见惯,为争宠大打出手明争暗斗的大有人在,自己母亲就是典型的范例。

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是平时想的太多,才会梦到常乐,寿宁轻轻揉压太阳穴整理思绪。自打遇到赵盈盈以后,寿宁时常会犯些诸如此类的低级错误。

是月,寿宁得到消息武昌、汉阳发生民变,击伤税监陈奉。

八日后,在胡太医的调理下,寿宁渐渐恢复了红润的面色。上腹部亦不再隐隐作痛,自认为好的差不多了的寿宁趁着白菊与赵盈盈不在,偷偷打点好行装,留下封书信带着白风鸣逃也似的离开了重庆府。

待白菊等人发现时早已不见了两人的踪影,白雪唧唧歪歪的埋怨寿宁出征没带着她。几人中最为气大的要数赵盈盈,寿宁再次的不辞而别让她既担心又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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