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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仗势欺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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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挤的水泄不通,寿宁等人站在上面看热闹。

但见吃白食的一男一女,衣着光鲜,袍子全部都是缎子面料,一看便是达官显贵之人。

“难道押东西在这儿也不行吗?”其中身着柳绿杭绢对襟衫儿,衫外套比甲,浅蓝色水绸裙子的女子,扯着尖细的嗓子对着账房先生大喊大叫。

“前面百步之内就是当铺,到那去当了银钱再来,不过只能前去一人,必须留一个在这儿。” 账房先生头低着头,扒拉算盘。

“这块玉虽是家传之宝,但在当铺内定当不出五两银子,要我如何给你饭钱。”身着青蓝色锦缎棉袍的男子手中拿着块羊脂白玉牌,在账房先生眼前晃动。

“没银子还去雅间吃饭。”账房先生手捏唇上胡须,轻蔑的一笑。

“不是于你讲过的,银子被偷啦。”女子冲上前去辩解被男子拦下。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人多手杂,寿宁吩咐白风鸣看管好包裹防止被人行窃。三人穿过看热闹的人群来到楼下。

这时一个声音在账房先生身后响起。“没有银两,女子留下作为抵押之物。”一个中年男子,手捋墨须,看着吃白食的女子哈哈大笑。

女子被来人的污言秽语所激怒,欲上前理论再次被蓝袍男子拦下。

中年男子边笑边往楼上走。 “尼姑沽酒酒美价廉尼姑宜沽 。哈哈。” 笑声之□□不堪入耳。

“公子,他也太过分了。”白风鸣看着中年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打开蓝色布袋,欲拔出腰刀。“我去收拾收拾他。”

“且慢,京城之内、天子脚下不好动武。对付这类人用说的就好了。” 寿宁到想见识见识这‘溢香园’的东家到底是何方神圣。于是按住白风鸣欲拔刀的手,清清喉咙。 “和尚上楼,楼高梯短,和尚何上 。哼哼。”

寿宁的这一句话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众人不禁发出感叹议论纷纷。

中年男子转回身看着一脸严肃的寿宁,走下楼梯。“白吃,白喝,掌柜岂能坐视。”

“赠金,赠银,小生怎可旁观。”寿宁向身旁的白风鸣使了个眼色,而后于走到近前的中年男子对视。

白风鸣领会了寿宁这一眼的意思,走到一男一女的身边,打开随身的包裹。“多少,我家公子给了。”

账房先生、一男一女均愣在当场。

“四水江第一,四时夏第二,老夫居江夏,谁是第一,谁是第二。”中年男子气的嘴唇紧抖,放出狂言。见寿宁半晌没有应对,露出得意的笑容。

“公子,一共五两。”白风鸣核对帐目后对寿宁高喊。

“给了。”

寿宁的慷慨解囊没有赢得周围人的赞许,反倒引起质疑,布衣之人怎会如此慷慨,且数目不菲,怀疑寿宁为偷盗之人的大有人在。

“三教儒在前,三才人在後,小生本儒人,岂敢在前,岂敢在后。”寿宁点头示意李秀莲走人,两人刚要迈步子,却被中年男子拦下。

“似士非士,似儒非儒,竟是梁上君子,铜臭、铜臭。”中年男子奸诈的笑容残留在嘴角,咬牙切齿的看着寿宁。

寿宁护着李秀莲绕过中年男子,与白风鸣会合后转身。“如卿疑卿,如爵疑爵,乃为仗势小人,溢香、溢香。”

寿宁等人拂袖而去,留下众人哈哈大笑,中年男子气原地的直跺脚。

“真痛快。”白风鸣脸上堆满了笑容。

寿宁到是没有快感,疾步前行,李秀莲含笑紧跟其后。

“白衣公子请留步。”

“公子等等,后面有人在喊你。”白风鸣追上寿宁,指着后面追上来的一男一女。

“恩公您真是健步如飞啊。”蓝袍男子先赶上来,十分谦卑的拱手,深鞠一礼。

“过奖了,在下有事在身走的急了点,何谈健步如飞。”寿宁点头回礼。“举手之劳,恩公一词在下实在承受不起。”

“你这人,看你对对子到是挺在行,怎的这般不懂礼节。”身穿柳绿色上衣的女子也追上来,气喘吁吁的对着寿宁喊道。“点头回礼敷衍了事。”

“春烟不可对恩公无礼。”蓝袍男子礼毕转回头责斥绿衣女子。

堂堂大明朝公主怎能对公卿士绅行礼,点头回礼对平民百姓已是莫大的荣耀。寿宁闻听此言微笑摇头,白风鸣立在一旁撇着嘴沉默不语,李秀莲则躲在寿宁身后抿嘴偷笑。

“恩公莫听春烟胡言,为求报答,恩公可否留下姓氏。”蓝袍男子看着寿宁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施恩未图回报,在下只是看不管哪些仗势欺人的奴才罢了。”寿宁仔细的端详蓝袍男子,此人未及弱冠之龄,长的干干净净,眉目清秀,唇红齿白,配得蓝袍在身使其儒雅之韵更为浓厚。“再说区区数目不足挂齿。在下果真有要事在身,两位若无他事,恕不奉陪,告辞。” 寿宁说完转身便走。

“嘿,他这人怎么这样。”春烟瞪了寿宁的背影一眼。“不要咱们省了。”

“春烟咱们跟着看看。”蓝袍男子笑逐颜开,拉着春烟悄悄跟在寿宁等人的身后。

“李掌柜,你执意要在下请你到‘溢香园’吃饭,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寿宁看着身边一路小跑的李秀莲。

“呵呵,公子果然才思敏捷,机警过人。”李秀莲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慢点走不行吗,秀莲快被您给累死了。”

“难道那‘溢香园’东家与在下有关联。”寿宁突然止住脚步。

“秀莲也是为您的名誉着想。”李秀莲亦跟着停下来,拿绢帕的手拍着胸脯给自己顺气。

寿宁深吸口气,慢慢吐出,使心情趋于平静。“那东家姓甚名谁。”

“姓张名武,据说是您的人。”

“白风鸣,那张武可是你的手下。”脸色大变的寿宁昂起头用眼角余光瞟着自己身边已是面容苍白的白风鸣。

“回殿下。”白风鸣情急之下说走嘴,意识到错误立即改口。“公子,风鸣定会彻底追查此事原由,给您一个交待。”

寿宁自顾自的先行一步进了春宵楼,白风鸣与李秀莲一同跟了进去。

“我当他是正人君子呢?没想到也是市井之徒。你说是吧当家的。”春烟贴在胡同内的墙壁上,探出头看着春宵楼门口频繁出入的男人们。

“是啊!正是人不可貌相。”蓝袍男子说话的语气略显沉重,靠着墙壁,仰望天空。“春烟盘缠丢失,京城之内再无法立足,你我还是先行回去而后再作打算。”

“好。”春烟缩回头看着愁眉不展的蓝袍男子。“当家的为何发愁,是因为丢失了盘缠被迫回去,无法实现报仇大愿。还是因为恩公进了春宵楼。”

“胡说什么。”蓝袍男子用力甩甩头,打起精神。“此地多待无意咱们走吧。” 蓝袍男子带着春烟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寿宁等人来到春宵楼后院的马厩取回马匹。

“李掌柜,关于京城再现倭人之事,立即告知东厂厂公陈大人。”寿宁背负双手牵着白云,与李秀莲并肩而行。“前些日子已有倭人入宫的迹象,本宫唯恐他们会波及到圣上安危,务必转告陈大人加强紫禁城防卫。”

“秀莲谨记。”

白风鸣与寿宁双人双骑绕小路赶回皇宫,一路上二人无语。白风鸣不敢说话,怕那句话说错使寿宁再次震怒。而寿宁则在考虑进京的倭人会不会是冲着则子来的。当二人回到永宁宫时已近傍晚,白菊坐在矮床上生着闷气。

“殿下,您洗洗脸。”玥儿见寿宁回来,急忙用铜盆打来水,端到寿宁的面前。

“风鸣去看看白菊她这是怎的啦!”寿宁手伸进水盆,撩起清水湿润脸颊。

还没等寿宁洗完脸白菊与白风鸣二人便吵起架来。起因是白风鸣私自带着寿宁出宫一日。

“菊儿莫怪风鸣,是本宫拉着她出去的。”寿宁看白菊仍是一脸的怨气,擦干脸走过去,帮忙解围。“那边情况怎样?”

“还是老样子。殿下您也应该常去走动走动,找个机会再把她夺回来。”

寿宁低头不语,整理被水淋湿的衣袖。

“殿下您可真没良心。”白菊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引来众人责备的目光。

“殿下,白菊她也是替您着急,请饶恕她出言犯上之罪。”有了前次的教训,白风鸣怕寿宁来真的,把白菊赶出永宁宫。当即跪地,替白菊求情。

“是啊,殿下,您别怪罪菊姐姐。” 玥儿亦跪倒在寿宁脚下。

“本宫无心责怪菊儿,你们都起来吧!”寿宁寻了把椅子坐端正,看着白菊。“菊儿何出此言?”

“殿下,您去探望她又有何难?”白菊不顾白风鸣与玥儿的拦阻,气哼哼的与寿宁理论。因为她实在看不下则子与寿宁在这样僵持下去,弄的两败俱伤。而且赶上今日寿宁心情不是很糟糕,经过一番揣摩白菊决定说出心里话。

“去探望她?那也要她肯理会本宫才行。”寿宁面露喜悦之色。“难道她说她想见本宫。”

“这到没说。但菊儿我能看出来,她心里装着的全是殿下您啊!”白菊强忍悲伤,把将要溢出的泪水生生憋了回去。“你二人明明是相互挂念、相互惦记,而偏偏装作漠不关心的折磨彼此。”

“这里面的事你不懂,你没见她看本宫时的眼神,就好像要将本宫生吞活剥方才解恨似的。”寿宁怕了则子冷冰冰的眼神和视若无睹的态度,想一想便让她觉得伤心。

“她憔悴了很多,人也丧失了昔日的神采。整日无精打采,神韵全无。恐怕当您见到她时,她也再无力气与您争吵了。”

“难道她病了?看太医没?”寿宁腾然从椅子上起来,紧张的在室内来回踱步。“她病了怎不早些告知本宫。快,菊儿随…。”寿宁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停在当场,转念想想,将步子收回,回到原位坐下。“皇兄会做的很妥当,一定会。”

“殿下,你真令菊儿失望。”白菊不顾礼数奔屏风后面的小门跑回后殿,白风鸣跟着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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