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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前往全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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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城府联军指挥所

“殿下,一切准备妥当您看何时出发。”白风鸣单膝跪地,拱手对寿宁说道。

“嗯,你与白菊在城门等候,本宫要去道个别。”寿宁神采奕奕,从伤病的阴霾中走出。

“白雪,你别拦着我,再拦我,我就从这儿跳下去。”愤怒的则子手扶三楼的栏杆,冲着楼下指挥所内大喊。

寿宁缓步走出指挥所。自从中镖后,便再没有动用过真气,于是谨小慎微的调理着气息,右脚尖点地纵身跃起,落到则子身边。 “很久没有活动,身子骨紧了点。”趁着则子不备,一把将其搂紧,远离栏杆。

“你舍得回来了。这几天你都跑那去啦!”

今日寿宁带着白风鸣和白菊回来,当即上疏与朝廷说明当前战况,并主动请缨亲临全州指挥战斗。寿宁不惜以身犯险,拿自己的安危为赌注给朝廷施加压力,使其能尽快增派援军。

寿宁将汉城事务全权托付给邢玠,在其动身前想和则子道别。而则子听到寿宁的声音欲下楼找她,被白雪拦下,这才发生了之前的一幕。

“有你在本宫当然要回来了。”寿宁搂着则子的腰将她拖进屋子,拉上拉门后放开她。

则子站定仔细端详寿宁。“几日不见气色好了很多。”

“是吗?”寿宁面带笑容。“多日不见则子可好。”

“好什么好,良玉只顾自己逍遥,哪里还能记得起则子。”则子很是优雅的跪坐在小几旁。“几时动身。”则子在白雪口中得知寿宁等人今日动身要前往全州。

“见过则子后便要起程。”寿宁尾随其后亦坐在小几旁。“留下白雪和白蝉照顾你,本宫便可放心的前往全州了。”

“我也要去。”

“不行,太危险,也太过辛苦。”于是寿宁罗列着种种不带她去的理由。

则子也不恼怒,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满脸紧张的寿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一句话说得寿宁哑口无言,皱起眉头,细细思量。“带你同行也可,但则子必须更换服装,到全州后一切听从本宫安排怎样?”

“好啊,换装就换装。”则子高兴的搂着寿宁的脖子。“只要你带着我,走到哪都听你的。”

与寿宁同行的四名女眷中只有白雪与则子身高体型相接近外,其余三人均较则子高些,寿宁更是高出半个脑袋,于是寿宁找到白雪向其索要戎装一套。

手中托着衣裳的寿宁兴冲冲的回到则子身旁。“快换上吧!”

则子面带微笑的跪坐在榻榻米上没有动。

“换吧。”寿宁有些纳闷,难道则子她不想去全州了。

“你在这儿看着,我怎么换,背过身去。”则子站起身解开腰带上的绳子,将结翅转到胸前,缓缓打开腰带。

“还是出去的好。”寿宁面红耳热转回身,脚下却没有移动。

“木头出不出去都无所谓的。”

“都说了本宫不是木头。”

‘呵,呵’寿宁身后传来则子的笑声。

一刻钟过去了,寿宁有些等的有些不耐烦。“好了没。”

“嗯,还差一点点。”

“白菊她们还在外面等着呢。快点好吗?”寿宁急得站在原地直搓手。

“闲慢你来帮忙啊!”

“你不怕。”

“不怕。”

寿宁闭目慢慢转身。“真的”

“行了,睁开眼睛把木头。”

寿宁睁开眼睛,看见已穿戴完毕的则子,跪坐在榻榻米上。脱下来的‘吴服’被叠的整整齐齐摆放在其身旁。

“换完了不早说。”寿宁蹲下身将叠好的吴服打包。

“哼,说你是木头吧,还不承认。”则子撅着嘴,起身拂袖离去。

寿宁无奈的摇摇头,提起装有‘吴服’的包裹追了出去。

白杆军四大总管全部聚齐南城门下等候着寿宁。

“殿下真慢。”白雪手扶马鬃,小声嘟囔着。

“来了,来了。”白风鸣高喊。

一骑银驹,上面端坐两人,前面的女子高盘发髻,身着暗红色战袄。身后的少年一只手轻提缰绳,另一只手环住前面女子的腰身。缓缓走近。

“雪儿,轿子呢?”

“殿下,您是不知道,早被朝鲜人给烧了,拦都拦不住。”

“菊儿,还有备用的马匹吗?”

“殿下,都被您施舍给了邓将军和解将军。”

“菊儿,难道连本宫的……。”

“是的,殿下,马车让解将军要去拉火药了。”

慷慨的施舍最终换来的是寿宁与则子共乘一骑马。骑兵的战马是认得主人的,倘若主人不在身边,像则子这样的弱女子根本无法应对彪悍的战马。

“则子只能委屈你了,于本宫同乘一骑。”寿宁满怀愧疚的对则子说道。

含羞带笑的则子点点头。“不委屈。”

“白蝉、白雪领队,白风鸣、白菊与本宫垫后。启程。”

寿宁带领着不足万人的白杆军前往全州,尾随其后的是由服部保长带领的一小队忍者。

从汉城到全州正常赶路五日便可到达,怎奈寿宁身子刚康复,再加上个不堪奔波的则子,行军速度甚是缓慢。五日后仅行至半程。

白杆军营地

“今夜口令还望殿下定夺?”白蝉询问夜间口令。

寿宁看看满天星斗。“北斗。”

“殿下,您的营帐搭设好了快去休息吧。”白菊愁眉不展,盯着寿宁。

寿宁与则子二人走进营帐,白菊放下帐帘。

由于寿宁过分的慷慨,连搭载营帐所用的马车一并送给了邓、解两位将军,其中亦不失张文的收刮,这一路上的人吃马嚼、夜晚入宿可是难坏了白菊。即使在难她也得想办法让寿宁有个安身之处。简易的营帐仅为寿宁一人搭建,其余人等一概露天住宿。

“菊儿,快来。”白风鸣拉着白菊跑到寿宁营帐的背面。“试试看。”白风鸣指着地上的干草说道。

躺在干草上的白菊露出欣慰的笑容。“真暖和,怎么弄的。”

“嘿嘿,这里刚才生过篝火,我把它移走后,在再上面铺上干草,就成了。天气渐渐转暖,干草不好找了,要不早就给你弄个干爽、暖和的窝了。”白风鸣整理着散落在地上的干草,扔进旁边的篝火堆。

“和谁学的。”

“在野外待久了慢慢摸索出来的,睡在返潮气的地上,第二天身子骨难受,这样便没法和倭贼对抗了。”白风鸣走进白菊蹲下身,把被子盖在白菊的身上,抚摸着她的额头。“今晚睡个好觉,夜里有我呢。”

连日操劳过度的白菊躺在暖和的干草上,确实舒服的不想再起来,白风鸣蹲在身边更是安全感十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是夜,万籁俱静。

白杆军营地内除了三三两两巡逻的卫兵外其余的人全部进入了梦乡,鼾声一片。

几十号忍者慢慢靠近营地。领头的忍者向身边的两个人打着各种手势布置任务。那两人心领神会,压低身形靠近营地最外围的两名卫兵,二人同时纵身上前,单手捂住卫兵的嘴,忍者在卫兵的脖子上挥动着手里剑。当场毙命的卫兵,被忍者拖入隐蔽处藏匿。一小队忍者分三队陆续潜入营地。

忍者在满地横躺着的白杆军兵士中间寻找则子。‘啾,啾’一名忍者放出信号,三队人聚拢到一块。

“服部大人,您看那有个简易帐篷,则子殿下会不会在里面。”

“很有可能,尽可能的不去惊动地上睡觉的人。”服部打着包围的手势。要是惊动这些人,尽万人对付这区区几十人简直易如反掌。

巡逻卫兵接近时几十名忍者全部倒地隐藏,待卫兵过去后起身压低身形前进,就这样逐渐靠近了营帐。

“什么人?”白风鸣看见远处有若干个黑影晃动,便似是而非的问道,对面没有回话,白风鸣感觉不妙。于是大叫道:“口令。”

忍者见状晃动身形使用隐术,全部变得无影无踪。

个别机警的兵士爬起来揉揉睡眼。白菊、白雪、白蝉全部起身围拢在寿宁营帐周围。

“怎么了,风鸣”寿宁走出营帐,身后跟着则子。

“殿下,可能是属下看花眼了,刚才有若干黑影晃动,询问口令不做回答,转眼间便不见了。”白风鸣挠挠后脑勺,尴尬的看着被她吵醒的众人。

“没什么,你在什么地方看到的。”寿宁将则子护在身后。

“就在那。”白风鸣弯腰捡起几枚石子,在手中掂了掂,运足气投向五丈开外的地方。

‘啊’一个人影从地上跳起,单手伸向后背,边跳边叫。

“嘿嘿,看来不是眼花。”白风鸣庆幸自己的投石问路。

寿宁单手揽过则子,藏于自己怀中。

“都他妈的傻愣着做什么,赶紧给我绑了他。”白风鸣对巡逻的兵士高喊,而后单手持刀高举火把带着兵士四处搜索。

“风鸣越来越粗鲁了。”白菊低声嘟囔。

“菊儿,带兵打仗者可不拘小节。”寿宁摆摆手,抽出‘百鬼’,紧了紧搂着则子的手臂。

白风鸣带着人拿着□□往空地上刺。忍者的毅力与定力是寿宁等人无法想象的,枪尖不穿透忍者的身体,他们绝不动弹。寻找了一个时辰仅找到了三个与土地融为一体的忍者。

“则子,这些人不会是来找你的吧。”

寿宁的一句玩笑话竟使得则子恍然大悟。则子不想跟服部回国,即使阿兽沼元秀死了,自己的养父还会再给自己另选一门政治婚姻。与其被服部救回国再次被养父当作筹码交易,还不如待在自己心上人的身边,即便他是敌人那又怎样。想到这儿则子将头枕在寿宁的肩上,低声耳语:“有你的地方便有我,则子哪也不去。”

“嗯。”寿宁被感动得一时语塞,重重点头。

几个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忍者,陆续押到寿宁营帐旁。

“藏的太隐蔽不好找,总共才找到五个。”白风鸣一手提刀,另只手推推搡搡的把个肩部被刺穿的忍者,押到营帐旁强行使其跪下。“殿下,要如何处置他们?”

“杀一儆百。”

白风鸣手起刀落,最后被押回来的忍者人头瞬间落地,沾满鲜血的头颅在地上咕噜数周后停下,忍者死不瞑目,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夜空。仍然跪着的躯体被白风鸣飞起一脚踹倒在地,没有头的尸体从脖颈内不断涌出鲜红色的血液,染红了周边的土地。

“不要。”则子用手捂住脸,跪地失声痛哭。

在场的人全部愣住,寿宁扶起则子。“则子,本宫疏忽了,这种场面怎能让你观看,本宫陪你进帐好吗?”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杀他们。”满脸泪水,失魂落魄的则子不停的摇头。

“这……。”寿宁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悲痛欲绝的则子。

就在寿宁犹豫不决的空档,张武学白风鸣的一举一动,操起手中佩刀砍向第二名忍者,由于刀刃本身和挥刀力道等因素的影响,结果弄巧成拙,刀刃行至忍者脖颈一半处便被骨头卡住,缺口处血喷如注,喷的张武满身满脸都是鲜血。张武脚踩忍者后背用力抽出刀刃,半挂在脖子上的头颅因刀刃的抽出而前后摆动。兵士们均哈哈大笑,评论着张武的东施效颦。

“良玉,求求你,放过他们吧。”则子连连作呕,再次跪倒抱着寿宁的双腿用力晃动,苦苦哀求。任谁在看到自己同胞被外族宰杀的时候,都不会视若无睹般的无动于衷。更何况这些人是为了营救自己而来。则子真心希望寿宁能够放了他们,不然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寿宁,原谅她冷酷、嗜血。

“风鸣,刀下留人。”寿宁抬起右手高声喊道,而后托起哭的快要虚脱的则子。“本宫依你便是,不哭了好吗?”

“殿下要放虎归山?”白风鸣的刀停在半空。泛了红的眼睛死盯着寿宁怀中的则子。‘唉!’停在半空的刀转移方向,对着脚下的杂草一阵乱砍。从此后白风鸣对则子的成见与日俱增。

跳落到地上的服部保长收起挂在树上的‘苦无’,其余忍者亦全部显身。显身的忍者们搀扶起未被宰杀的三名忍者。

“服部大人,还要追吗”

“追。”

往后的日子里白杆军加强了戒备,使得服部保长等人再无可乘之机,直到白杆军进入全州城前,服部保长始终没能得手。服部保长无奈只得带领几十号忍者潜伏在全州城外,并派出一名忍者回泅川给岛津义弘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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