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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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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遇上不能驯服的苍鹰,他们就会用这段秦腔送它上天。因为,降不服的苍鹰,必定拥有天地间最勇烈的英雄魂魄。

“霍去病你们知道吗?”

“知道。《史记》上有记载。”我说。

“他在这里打过仗……”老猎人眼中的神采随着苍鹰地远飞而黯淡了,“他地坟墓就是祁连山的模样……唉,这只鹰太傲了,得重新熬一只去……”

~~~~~~~~~~~

我们在阿满的带领下,真正走入了祁连山。

在这个盛夏地季节,祁连山依然有成片成片的雪山,仿佛不见底的白云,在我们头上霞蔚蒸腾。

“祁连山是一座特别的山,”阿满如数家珍,“这边看着还是雪山,那边就是原始森林了。”我直起腰,果然在雪山背后看到青森森的色彩。

“阿爹说,当年霍去病打河西二战的时候,就翻过了那片雪山。”阿满指着一座高大的雪山说道,“晚上,满月的时候,还有人看到这里有银色的大狼在这里嚎叫。据说这就是霍去病的化身……”

“霍去病不是死在茂陵吗?那里还有他的墓,上一次我去西安玩的时候特地去转了一圈。”小鱼打断他。

阿满说:“谁知道,都是传说,老辈人流传下来的。”

“我行我宿”说:“也有人说,他死得蹊跷。司马迁对于他的葬礼花了许多的笔墨,却对他的死因没有写下任件事情就让人奇怪。”

阿满说:“大概他没有死,到了这里来?据说匈奴人就称呼他叫‘苍狼’。”

……

我走得气喘吁吁,心想,管他死没死呢,两千多年过去了,早就不知道成了什么了。

“霍去病有老婆吗?”小鱼又问。我说:“有……有,还有……一个儿子……叫什么……”

CCFLY笑话我:“还有一多半路呢。你就喘成这样?”

DNA说:“有应该有,但是书上没有记载。”

基石说:“很多古代名人的妻子都不作记载的,因为那时候妇女的地位比较低。”小鱼瞪他一眼,他吐吐舌头不敢说话了。他们是一对儿。

我抬起头,看到雪山上有一个点在移动:“那里有人!”

“哪里有人?”大家都问我。

“不可能。”阿满看着我手指地地方,“那里特别陡,上不了人地。”

我拿起望远镜,看着镜头:“阿满,昨天我们看到的那个白头发的女人在山上。”

阿满不说话,问我拿过望远镜看了一会儿:“你看错了吧?”大家轮流看了一圈,得出结论:“七月回去要加强身体素质。看东西都眼花了。”

我不甘心,继续用望远镜朝雪山上望着。

“苍鹰!苍鹰!”大家忽然叫了起来。

我放下望远镜,啊!天知道有多少巨大的雄鹰,在阳光下忽然全部都飞了出来!

从来没有想到,苍鹰会这样群体出动,高飞在雪山的边缘。

它们盘旋着、逆流着、冲折着、回波着。如一架架稳健豪迈的滑翔机。它们在神圣的雪山边上,在白得耀眼的积雪上。投射下无数荡气回肠的淡紫色身影……

我又拿起望远镜,这一次我在雄鹰飞翔聚集的地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个白发地女子。

她裹着黑巾,手握那段残铁,坐在雪山边一块突起的冰崖上。遥望着天边。

她的神情肃穆而自然。仿佛已经在这里等待了一生又一生,等去了青春韶华,等去了似水流年。

她的身边。有阳光照耀,反射出一道圆弧状的虹霓。

她感觉到了什么。

低下头,看着虹霓的光芒。她目光缠绕,如同看着隔世地爱人。

我将望远镜的焦距调高,原来,那圆弧状地虹霓并不是阳光的折射,而是来自于她手中那一段古老的残铁。此时的残铁仿佛有了光芒,添了生机,无数彩光兜身缭绕。

澹晴空之中,一朵盛大宏美的白色莲花在天界打开。莲花开处,我看到天空中出现了另一座祁连雪山地映像。

在那一座雪山地上方,有黑面红底的大氅在风中猎猎舞动,高大雄俊的金色战马上,一名如苍鹰一般决傲地戎装男子立马雪山,回首荒原。

银发的女子,头微微扬起,紧紧凝视着他。

她一边看着他,一边慢慢站了起来。

黑巾顺着她的身躯滑下,在长风呼啸中向雪山深处滚落。而她自己,整个人就仿佛一朵正在盛开的银色雪莲。

有更大的山风将她的衣衫吹得全部高高鼓起。虹霓的光芒越发强烈,将她也笼罩了进去。

光圈中,她的银发一缕一缕开始变黑,仿佛在清绝的冰绡上,一丝丝盛开出黑色的丝蕊,闪烁起璀璨乌黑的光泽。她的衣袖也一点点变大,渐渐变成了宽袖广裙的汉服。

雪山上的他,也在此时看到了她。金色的战马在他的牵扯下,也回过了头。

好似溪流波折千里,终于沐浴到了海洋的气息;好似原野绚烂多时,终于等到了牧歌晚归的时分。她向他走过去,时空不能成为障碍,雪山不会阻拦她的步伐。只看到无数山鹰在她身边旋转飞翔,五彩的祥云在她身边悠悠流淌。

那男人向她伸出手,他的笑容温暖明亮,胜过了雪山上的白日。

他的身前还坐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孩子眉目清婉,依稀如那女子。

虹霓七彩的变幻中,他握到了她的手。

只轻轻一拉,博带飘扬中,她已经腾空而起。她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他那刚强劲韧、百折不弯的腰。

她的脸颊贴上他的背。玄铁与红绸,熟悉的气味使她垂下长长的睫毛。

他也松开一只握着缰绳的手,轻拢她的手背。她的柔软与体温令他面容上最坚硬的线条,也添上一层淡淡的柔和。

他们一起坐在金色的战马上,协调得如同一张完美无瑕、闪烁着星点的油画。珍珠般的碎笔中,嵌满了年年岁岁,悠久醇香的思念……

祁连山上,雪莲盛开,异香阵阵。

五彩的地衣在雪山嶙峋中,茸茸如春满大地。

山风呼啸得更为狂勃,山鹰也飞翔得更为猛烈了。它们在他们的头顶欢唱着,跳舞着,仿佛进行着一场千古以来从未有过的盛会。

……

“七月!”“我行我宿”一把将我的望远镜夺下,“再不走,天黑就赶不到孱登了!”

“我看见一个古代将军,我看到那个白头发的女人……”我边抱怨边将望远镜抢回来,放在眼前继续看。

苍鹰已经散去……还剩下四五只在轻盈舒展地飞旋着,渐渐盘转着低下……

雪山上一片平静……碧蓝碧蓝的天空中,雪山纯白宁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是幻觉吧?我怔怔然拿着望远镜看了又看,直到最后一只苍鹰也消失在了雪山之后。

真的是幻觉吧?我想。

人生很多都是幻觉,也许,我们的这一场生,也不过是一场幻觉罢了。

关于霍去病的一家,史书最后的记载并不多。据说,年仅六岁的霍嬗随着汉武帝封禅泰山,回到长安后,不多久,就生病离开了人世,景桓侯位因此国除。他们一家走得又干净又彻底,没有给长安留下任何可供寄托的痕迹。

若不是太史公司马迁的一枝如巨笔,草草留下了汉匈征战史上这位年轻将军的一幅白描,也许,我们站在马踏匈奴的石雕面前,除了感叹石像的雄浑大气之外,再也无从得知墓主人曾经的辉煌。

霍去病在历史中只活了二十四年,这二十四年却是无人可以超越的二十四年。

他的一生就是流星,在天际划过最辉煌的灿烂,然后,就永远消失在沉黑的夜幕中。

死亡未必是遗憾,史书记载未必就是真相。

轰轰烈烈二十四年,这样的境界,已经超越了生命的本身!

------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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