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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践行宴之后的学习生活(已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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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完了......

会不会一下子放太多了?

总之,以后大家会习惯的......因为还要加许多的内容......第二天是我学前生涯的最后一天,阿斯马帮我叫了一群人在居酒屋说要给我办个饯行宴。

其实我真的怀疑他根本没去叫人……居酒屋的人从来都是不用叫都很齐的,特别是最近没什么任务的时候。除了鼬以外其他的都是平常的老客人。

“鼬,你也来拉!”我和鼬的关系很铁,铁到我自己都很莫名的程度。本来穿到这里以后我都想好了要和谁打好关系,可那一长串的人里头就是没有叫一个宇智波鼬的。

话说当时我刚开了写轮眼的洞察眼,整天到处洞察(帮阿婆之类的村民找丢失的陶罐等等)……

然后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个人,抬头,然后看着眼前的冰山脸笑着说:“佐助,你怎么长那么大了?”

真的是条件反射,等我意识到我说了什么之之后,我自己都想PIA飞了自己,忙改口说:“鼬啊,好巧啊,今天的天气很不错!”

“猿飞洛雅?”冰山帅哥挑了挑眉还是冰山帅哥,可是这六月天怎么那么冷呢?

“是啊!话说我你亲戚呢,看我的写轮眼,漂亮吧?”我把脸凑了上去,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嘴……(某鱼:不许想歪,说你呢!)嘴角扯出一个甜美得笑容。额滴神啊,这个冰山帅是帅可也是个危险人物的说……

“跟我来。”说着,危险人物拉起了我的手,把我带到了平常训练的树林里。

“你开了写轮眼?”

乖乖点头,作出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在一旁等着他训话。按鼬的话说,他当时真以为我是个乖乖女乐,当后来意识到我本性的时候我和鼬已经成了哥们。

“什么程度了。”

“洞察眼。”

“以后我帮你训练写轮眼。”

“哈?”

“明天晚上开始。”

某帅哥很喜欢自说自话啊……

“鼬,卡卡西帮我训练也可以的。”我很好意得提醒,“你们家的人应该不会同意你帮我训练吧……”

“那又怎么样。”

“鼬,你和你家人吵架了对不对?”

杀人的视线……看来我猜对了,某小帅孩是和家人闹矛盾了。拿我来气人呢!

不过……

“好啊!”我深信正版的一定比盗版的优秀,虽然盗版的也不差,可人家正版的到底是比较熟悉自家的血继的。(某鱼:卡卡西是盗版……)

结果鼬一失足成千古恨,自从和我搭上了线以后就被那群不良上忍们给盯上了。结果居酒屋多了一个人工空调……只是没阿斯马他们那样经常来报道而已。

后来听阿斯马说鼬以前是从来不出入这类场所的,所以我总觉得自己像是带坏小红帽的大灰。

“其实也没有啦,鼬那家伙也总是和我们去红街的!”

“嘭……”我似乎听到了我大脑中一条名为理智的神经断裂的声音……

红街,顾名思义就是一条街全是妓院……每个国家都有那么一条街,属于那种光明正大的隐晦场所……

而那条街的客户群大多是……嗯……大多数是“公务员”之类的人……

我一直知道阿斯马、卡卡西他们都是那里的老客户了,只是鼬在我的心目中一直都是那种……比较完美的人……

“小雅,你还不了解男人啊。”阿斯马理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指了指那边正在看不良读物的不良上忍说:“不过你放心,我一定看着卡卡西不让他去红街!”

“不用。”我挪开他的手,尽量把头转向别处……

真是郁闷啊,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谈到我和卡卡西的时候,阿斯马就会露出一种诡异到猥亵的笑容……

难道阿斯马的本性就是猥亵大叔?可是红怎么看也不是什么LOLI啊……我满头黑线的看着那边正在和红豆拼酒划拳的某位紫红色头发的美女……

其实这个居酒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专门给这些上忍准备的,毕竟他们每天都在执行随时可能丧命的任务。

可想而知,他们心里的压力也必定是外人所无法想象的吧。

而这一点老头知道,那些火之国的要员们也知道,所以在木叶这种小村庄里有了居酒屋和红街这类本不该存在的建筑。

“卡卡西。”

“啊?”

“你说,以后我会死吗?”

“白痴,你当然会死。”卡卡西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难道你想当永远不死的老妖怪?”

“……卡卡西,你在故意转开话题……”

“小丫头,那不是你要想的。”他把手放在我的头上,作出一副老爸教训女儿的模样说:“你这种年龄啊,就该做些小白的事情。比方说和小朋友捉迷藏啊、跳橡皮筋啊、跳房子之类的。最多来点少女情怀,想想你以后老公的德行……”

“卡卡西,是谁在我4岁的时候就用大瀑布,豪火球来折腾我的?”顶着满脑袋的十字路口,我扯住卡卡西的衣领就吼,“还说我没童趣,到底是谁剥夺了我的童趣啊啊啊!”

“可能是想要体会一下童趣吧……”

“嗯?”

“呐,小雅,知道我们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吗?”

“不知道!”这一点我也挺想不通的,想我一没可爱的外表,二没傲人的身价,就连我脑袋里那名为智商的东西都不怎么让人待见,可偏偏那几个上忍却对我很是友好。我可不认为我的人格魅力有这么大……

“因为我们都是没有童年的人啊。”

“卡卡西……”

我看着他,然后垂下头,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没关系。”之类的废话,因为我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没有任何的用处,我没有经历过,所以我没有权利去安慰。

就像以前和卡卡西去木叶后山训练的时候,每次我训练完都会找不到他的人影。他总是说自己跑去睡觉了,然后便是那千篇一律的“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

我每次都会说,“啊,卡卡西,为什么你会把谎话说的那么像真话呢?”

他则是无奈的耸肩摇头……

可其实,他是真的迷失了吧,在那块慰灵碑前迷失了道路……

我想他是知道的,当他在那块碑前哀悼的时候我也在远处的松树下注视着他。对于带土的死,我也觉得挺可惜的。但是我想即使我早穿了一步我也不会去救他……

因为我不知道,如果带土没有死的话剧情会怎么去发展。因为那样的话首先卡卡西就不会得到所谓的写轮眼,而之后也有可能不会成为佐助他们的带教老师,更有可能在波之国的任务中全组均灭……

因为我不认识他,所以能对他的生死漠不关心,因为我认识卡卡西他们,所以我以他们的利益作为权衡……

“卡卡西,所以你们喜欢我吗?把毁灭我的童年当作乐趣!”

“啊?”他傻傻的看着我,似乎是没有想到我能在这么煽情的时候说出这种话。

“没听明白吗?”

“啊,不是。”他挠了挠他的稻草头,然后拿起刚才酒屋老板倒的清酒一口饮下,“只是觉得小雅你果然是越来越脱离正常小孩的范畴了,比宇智波家的那位……”他回头看了眼坐在一旁的鼬,然后靠近我说,“比宇智波家的那位还要不正常!”

……

“卡卡西,疾风还没到吗?”

“可能又犯痨病了。”

“卡卡西,你说什么呢。”居酒屋的大门开了,疾风则是拖着一脸无辜的伊鲁卡大跨步的走了进来。

“啊,只是关心你的身体而已。最近没有犯病吗?”

“我最近可是健康的很!”疾风随手拿起一杯酒喝下,然后把仍然处于迷茫阶段的伊鲁卡扔了过来……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其实伊鲁卡和我并不熟,因为他是中忍,还是没什么名气的那种。

不过要当我猿飞洛雅的老师还能没有名气吗?于是一个中忍就这样奇迹般得出现在了居酒屋中,他看见我的时候还挺讶异的。当知道我会成为他的学生之后反应更大:“小孩子怎么能来酒吧呢!”

阿斯马等人听了一脸鄙视得看着伊鲁卡,我对他们笑了笑,然后接过老板递来的清酒一饮而尽。

“你怎么可以喝酒!”伊鲁卡飙起了高音,绝对比帕瓦罗蒂还要震撼!

“我说,我从三岁起就开始喝酒了。”

“还是千杯不醉的那种。”玄间插嘴道,然后阿斯马立刻补充说:“而且越喝越清醒。”

伊鲁卡石化了……

“伊鲁卡,今天叫你来是希望你在以后的日子里多多照顾小雅。”卡卡西清了下嗓子,勾住伊鲁卡说。

“不可以!我对我的学生要一视同仁,怎么可以对猿飞同学另眼相看呢!这样对别的同学不公平……嗯……嗯……”

“好吵。”鼬用手堵住了伊鲁卡的嘴,然后打开写轮眼瞪了一下伊鲁卡。伊鲁卡马上安静下来,脑袋上还挂着颗冷汗。

“伊鲁卡啊,我们的意思是你在小雅的问题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看不过去了,就两只眼睛一起闭。”卡卡西把鼬的手挪开,然后让伊鲁卡凑进了我。

打开写轮眼,然后眯着一双眼睛对着伊鲁卡笑。这样的解释最能堵住责任感强的伊鲁卡了。

他先是傻傻得看着我的眼睛,然后突然怪叫一声向后面跳。

不巧的是他在后跳的时候忘记了挡在身后的鼬,当他想回头道歉的时候又傻了。不过这次是因为鼬用了催眠眼。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有些担心得看着伊鲁卡。

“没什么,两个小时以后就自动解开。”说完,鼬拽拽得付了帐离开。

留下的一群上忍你瞪瞪我,我瞪瞪你,最后一起看向我和卡卡西。

“我只到复制眼而已,大家把我无视就好!”

“我和鼬的能力差不多,他的催眠我解不开。”

说谎……知情的人都很鄙视得看着他,不知情的人看了知情人的眼光也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大家都没有说出来,因为不远处伊鲁卡还在不停得唠叨。

“卡卡西,你看看能不能让他住嘴,催眠也没关系。”阿斯马悄悄得对卡卡西说。

“这个啊,嘿嘿,如果我和鼬两个人的催眠结合在一起的话……伊鲁卡想必会很惨哦。”卡卡西也悄悄得回了阿斯马,然后大家一同失望得摇了摇头。

也因为伊鲁卡的唠叨,居酒屋今天的生意一落千丈,就连老板也很无奈的提早关了门。

看来以后鸣人会这么唠叨真的和伊鲁卡有很大的关联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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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来到木叶之后我有做过一次深刻的调查。

上至火影,我家老头,下至琳子阿姨,我家保姆。我事无巨细一样样问过去,当我问到鸣人的时候老头的表情凝固了一下。

我暗叫糟糕,刚想转移话题老头却像没事人似的说了起来。

包括九尾那段也说了,还说了他的三个徒弟。其中老头说到大蛇丸的似乎眼神里有种叫怀念的东西,我不明白大蛇丸做了那么多危害木叶的事老头却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只是默默得在一旁听着。现在老头需要的不是一个能给他意见的人,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静静倾听的人而已。

他是火影,所以他隐藏了太多的东西。秘密和心事都藏在心里,不敢说也不能说。无论是曾经的徒弟大蛇丸,还是鸣人的九尾封印,或者是四代的死去,老头受到的伤害并不比那些直接受害者少。

而且他还不能像死去家属的人一样把悲伤展露出来,四代死的时候也是,明明最伤心的是自己却还要安慰同样在那次战役中死去亲人的村民。

火影的确风光,可这后面的艰辛又是几个人知道的?当初我不想当忍者一是因为怕死,二则是怕与老头他们生离死别。可是之后我想到了火影原来的情节,我不敢想象将来他们一个个在战场上为木叶出生入死的时候我却躲在历代火影的崖壁里等待他们的挽救。

而阿斯马的那次意外可以说是点燃那根导火索的火柴,总而言之,我是坐定了忍者。

当初接受老头的提议让卡卡西帮我训练,虽然早知道是不会强过变态的大蛇丸但至少还能为老头做出些贡献不是?

还有就是……前几天和卡卡西训练的时候我发现了我存在的另一种血迹,“化无之境”。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归于虚无,当时卡卡西知道了说是个没用的能力,因为没有忍术会等着让你去攻击。

可是我却很激动,要知道老头与大蛇丸那一战输就输在结界上啊!

结界是不动的吧,如果我可以把结界给化无了那不就是群殴吗?老头肯定用不上尸鬼封禁,也肯定不会死。

当然我不可能把这种理由告诉卡卡西,只是让他好好训练,推说多一项技能饿不死。

后来老头听说了,也说鼓励我多训练。还说我这个血迹可能是继承自我那个叛忍父亲。我默,好像穿越女主的必发时间我都参与了,写轮眼也就算了,居然还是双血继……

佐助和鸣人等人都是在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出生了的,而带土和四代也是在我之前就死了。对于没有参与到这些经典剧情,我倒是没有什么遗憾,反而有些小小的庆幸。毕竟我可不想陷入两难的境地,救与不救,这实在是个问题……

由于这个世界的娱乐项目太少的缘故,所以我现在的作息时间也非常的规律。晚上10点睡,然后隔天6点起。然后是10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活动好以后主动去木业后山等卡卡西过来□□我,有时候鼬也会来凑热闹……

通常卡卡西是总是迟到的,我也知道他迟到的原因,所以经常都会直接去慰灵碑那里等他,然后看他什么时候结束哀悼我再什么时候去集合……

结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来一向守时的我逐渐没有了时间观念,最终也开始了迟到的生涯,至于借口,我也拷贝了卡卡西的人生中迷失了道路……

第二天早上凌晨四点的时候老头就把我和阿斯马给召集了起来,说是要带我们去个地方。我问阿斯马,他却也是一脸的神秘。只说是我到了地方就明白了。

慰灵碑?还有卡卡西?

“三代大人。”

“卡卡西,你还是这么早啊。”

“是。”

今天的气氛格外的严肃,就连平常嬉皮笑脸的阿斯马都板着一张脸。难道今天是带土或者是四代的忌日?

“小雅,知道这里吗?”老头转过头来面对着我,“在这里刻下姓名的都是木叶的英雄。”

“今天……”

“在你去忍者学校上学之前我想让你先来这里看一看。”老头抽了一口烟,然后重重得吐了出来。

清晨的树林有些昏暗,但是也依稀有阳光透进。慰灵碑座落在一块青绿得草地中间,间或有两三只小鸟停留在上面。很是安谧和谐的样子。

“真的想当忍者吗?”

“是的,真的想当。”

“当了木叶的忍者之后就要为村子奉献一切,包括生命。”

“……我明白,我会为木叶奉献一切。”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可是我并不认为忍者只是武器,他们有完成任务的责任,但也有要为自己还有队友负责的责任。”

“不顾任务的人是人渣,因为任务而不顾队友的是人渣中的人渣。”(是这句吗?有点不记得了,又不高兴再去查。似乎差不多吧。)我说得慷慨激昂,但还是有些心虚得不敢看卡卡西的脸。

老头听了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阿斯马也重重得拍了拍我的肩膀。只有卡卡西还是一动不动得站在园地看着那块慰灵碑。

就在我以为要露馅的时候他突然走过来,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小雅说的很对啊。”有些像叹息,又有些像欣慰。我想他刚才的沉默是想起了他的父亲和带土的死吧。突然想到将来卡卡西会说这句话会不会是因为我的原因……

恶寒,这个世界,似乎还没有版权这样东西吧?

“小雅去上学吧,时间不早了。”

“啊,似乎要迟到了的样子呢。”笑嘻嘻得向他们道了再见,然后向忍者学校走去。

在以前的世界里我是从来没有迟到过的乖孩子,可是自从来了这里以后似乎就没了迟到的羞耻感了。倒是我准时的话对方往往会说:“难为你了,和卡卡西在一起能准时到真是太了不起了。”

有时迟到久了,还没道歉对方就会先说:“没关系,和卡卡西上忍呆了那么久只迟到这么点时间已经很够意思了。”

久而久之迟到反而是我应该做的了,人的惯性思维啊……害人啊……

那些人这么说是因为他们是我的朋友,而伊鲁卡确实我的老师。所以当我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时候伊鲁卡的脸色简直可以和黑炭相娉美。

“猿飞同学,你迟到了。”

“啊,出门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老婆婆,送她回家之后才来的……啊哈哈……”我有些尴尬得发现我连动作也开始像卡卡西了,就连伊鲁卡也是一脸黑线。

“那你先找个位子坐吧。”

“谢谢伊鲁卡老师。”

随便找了个靠近角落的位子坐下。环视教室四周,发现多是些七八岁的小孩,像我这样六岁的小孩几乎是没有。

我旁边坐的是一个叫做本田拓的,黄色的头发冲天翘起,有点鸣人的风范。只是眼神似乎不太友好,我尝试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也只是礼貌得点了下头,没有要攀谈的迹象。

大家互相介绍的时候也是,当轮到我的时候也是不屑多于欢迎,最好笑的是当我说我叫猿飞洛雅的时候还有嗤笑的声音。

然后是一些类似于诽谤的话,多数是关于我脸皮厚,沾了三代的光才进的学校。

我想如果我是一个和他们同龄的小孩的话我可能会当场哭出来,由此我更加佩服起了鸣人。他的处境应该是比我还要困难几十倍的吧。可是却没有成为一个孤僻的小孩,而是一个开朗自信的忍者。或许鸣人的成长是木叶的一大奇迹吧。

第一个星期的课程是没有实践课的,多数都是一些理论知识。但并不代表你可以疏忽忍术。相反,许多学生会更加努力的学习,以争取更早的毕业。

所以一些名义上的自修课多数都是变相的训练课,大家都会在操场上练习苦无。

我也在和伊鲁卡的交流中得知了一些关于忍者学校的事。

我整理了以下,大意就是由于几年前的忍者战争和九尾狐事件,木叶的忍者稀缺得可怜,于是忍者学校并不是像鸣人那一代时的6年制,而是学分制。

简而言之只要你修满了学分就能接受下忍考试,合格的就能成为木叶的忍者了。

但是任务的时候带队老师不会格外得保护你,根本不存在卡卡西那种不让同伴受伤的带队上忍。这个时期的上忍是一种特别的资源,是牺牲十个不知名的小忍者也换不来的。

所以任务的时候有良心的上忍会和队友一起作战,没良心的根本就是不顾你死活。就算带回了同伴的尸体也没有人会责怪你,也许也是因为这样,老头刚才听到我那番话才会格外有感触吧。

“可是这样不是很不负责任吗?”

“你认为下忍真的是那么容易当的吗?”伊鲁卡指了指前面一个正在做体术训练的男生说:“这个男生叫北越衫,下忍考试是每年两次,而他已经是第六次被刷下来了。”

我打量了下那个叫北越衫的男生,光是以体术而言,实力的确不足。

“他的忍术和幻术是木叶的下忍中最好的。”

“可是……”可是这样不是已经很优秀了吗?

“小雅,现在的任务多是一些比较危险的。虽然不是像以前一样经常遇到支援某个国家这类的任务,但是现在每个忍村内部都打着盘算。暗杀之类的任务是排C级任务的,这样的体术我们都不认为能够安全的完成任务。”伊鲁卡摸了摸鼻子,然后对我说:“小雅似乎已经有普通中忍的水平了,有兴趣考试吗?”

“没有,我认为我并不能通过。”

“小雅谦虚了。”伊鲁卡对我笑了笑,但是几天后的一次考试让他知道我并没有谦虚。

“零分?猿飞洛雅,你到底是怎么做的!”当伊鲁卡拿着两天前的考卷冲进教室向我大吼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最后的结局。

“啊,我没说过我不识字吗?”

“不识字?”伊鲁卡像当初卡卡西等人一样呆住了,然后说:“你没学过吗?”

“没有……”当初我自己也很吃惊,能看得懂日本字、听得懂日本话,却没办法写出来。

开始时伊鲁卡以为我在骗他,但是后来老头亲自出面帮我做了保证也不由得他不相信了。

“三代,下忍考试有笔试……”

“啊,没关系,到时候我会让审核的考官用面试的方法。”

老头,你这样算是徇私舞弊吧……看看,就连伊鲁卡都在一旁听傻了。

之后的日子可以说是清闲到了天怒人怨,卡卡西有时候会和阿斯马一起在没任务的时候来找我出去玩。伊比喜他们的上忍聚会我也是时不时得凑个热闹,夕颜她们那边的女忍聚会也会去坐坐。

并且正式挂牌成为他们的信息传递员,在某种意义上,我是木叶消息最灵通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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