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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章 故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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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还是一身男装打扮,身后并没有带人,其实带不带人都一样,她都搞不清楚有多少双暗中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我^看然后一派潇洒的来到了襄州城最有名最贵也最豪华的锦绣楼。

这锦绣楼可是有着百年历史的,楼高五层,都是显贵政要最喜欢的地方,听说那最高处的五楼,便是留在襄王的专层,除了襄王,任何人都不能上去。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无人敢在此处闹事,生意也是好得过了头。

初雪被热情的小二领到了四楼,非是地位超群之人,怕是也没有机会上到这种高度,她看见别人仰视的目光中,读到了这样的讯息。一个襄王的身边助手,应该是有本事上到这样的高台吧。

走进了一个华丽而优雅的所在,微风徐徐,清爽悠凉。初雪收起手中的折扇,立于窗边,看着眼下的芸芸众生,喜怒笑骂,各自过着各自的精彩或者平淡地生活。

白先生其实是一个中年书生,也不算太老,但也有个三十七八岁,温颜悦色的,是个清俊的人,要说做初雪的父亲也是足够了。初雪以长辈之礼对他,将他请至上座。

白先生也不推辞,直接就坐了下去。点菜之后,很快就有小二殷勤地送上了菜品,速度的确够快,不负了锦绣楼的名声。两人的交流都只在诗文方面。一句都没有说到与襄王有关地事情,直到都吃了个七八分饱,白先生才停住筷子。他拿起桌上备好的布巾,擦了擦嘴角。他笑的时候,左边脸颊上会有一个小小的酒窝,看着挺可爱的。一想到这里,初雪暴汗。说一个中年男子可爱,好像不太合适啊!

白先生仿佛知道她的心中所想,微笑了起来,那酒窝更加好看了,道:“你娘也是这么说我的。我看^书^斋”

就这一句话。把初雪震得不行。喃喃道:“你。。。你认识我娘?”

“恩,那是三十年前地事了。”

三十年,会不会太久了,那时的娘亲仿佛还是小孩子吧?

“我和你娘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白先生看她有些怪异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那你一定知道很多我娘的事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怎么就没有生出什么故事来呢?

“二十年前地一别。便是永远了。”他略带伤感,更显得声音富有磁性质感。

“你们二十年前又为了什么而分别地?”因为白先生是娘亲的旧友,初雪心中不免对他有些亲近之意,可是又一想到他是襄王的得力助手,便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呵呵!因为我要来襄州,而她要去京城。”

不要问他为什么要来襄州。明摆着是因为襄王看重了他的能力。所以要大力重用,他感念其伯乐识得千里马。而愿忠心效命一生。这是古装剧中经常出现的段子,初雪便绕开了话题,道:“那能不能说些娘亲小时候地趣事呢?”与爹爹的故事倒是听过一些,那可真是郎情妾意,幸福无比,可是爹爹为何要娶妾,娘亲的死因成迷,这些也都是爹爹不愿提起地,这些也最好不要在白先生这里提起,若是还有什么曾经的痴恋,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混乱。

白先生似乎不在意她问起什么,一直说着两小无猜的故事,讲着小时候在楚州的时候,一起下河捉鱼,一起扮将军和小兵,甚至还一起去言老将军的议事厅探听军情,一个失误被抓住,还各自去揽责任,生怕对方被罚,结果是两人一起罚跪并不许吃晚饭。

初雪看着他笑中带着微微地遗憾,眼中似闪烁着莹光,他与娘亲的感情,那是从小培养出来地,最为真挚地情感。

正在初雪刚要出声的时候,门板似乎被轻轻地敲了两下,而白先生似乎也听到了,浅笑微扬,道:“言公子,今日一叙,让白某更是对你钦佩不已啊!若是公子愿意,我们不妨平辈相交,有暇之时多聊一聊初雪心知,此时不再是说话地好时候了,便也笑道:“子初自不敢!”她看见桌上他写下的字,刻意将语气疏离了许多,“而且,小子又怎敢与王爷跟前的红人平辈论交呢?”

“言公子过谦了,想必不需多少时日,公子才是王爷跟前真正的红人。”

“这我可不敢想了,何况我来到这儿,可不是我愿意的。”初雪的语气重了起来,一是因为确实来到襄州非她本意,心下有怒,二是因为白先生写在桌面上的字,让她不得不加重了语气。

白先生拿起一旁的布巾,将字迹水渍全都擦去,才刚放下手,门便被重重地敲响了。

进来的人是司昊军。

只见他一脸怪笑,径自坐在空位上,然后看了看两人,道:“两位在此相谈,怎不叫上我啊?”

“五公子,若是知道您也想到这锦绣楼来,白某定会相邀的。”白先生吩咐小二加上碗筷,又多叫了几个菜,然后说道:“这不约而同,不也极好么。“

“不约而同,的确。”司昊军由着侍从给自己倒上一杯竹叶青,看到初雪面前的杯子空空,便也要给她倒上。

初雪自是不太会饮酒的,但这时代的酒极其清浅,度数较低,这样一来,她倒也能喝上几杯,只是仍不可过量,见是五公子要人倒的,虽心中不愿,但也不好推了,但愿喝了这杯便饶过了她才好。

这一杯下肚,初雪便觉得热气上脸,耳朵发烧,心想如果再喝下去,恐怕不妥,待侍从还要倒酒之时,倒极力推辞。

司昊天这时却有些瞧不起她了,但也不会去做那强人所难的事,便只与白先生对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因为之前已用过不少,所以并再吃多少,反而是司昊军,倒像是饿的很,一个人也吃得津津有味。这之后便是司昊军与白先生说的较多了,有时候初雪被他们盯得不自在也插上一两句,但只是甘心作了陪衬而已。

初雪似乎觉得头晕得不那么厉害了,便执意辞了两人,快步离开了锦绣楼。

真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才安心了地闭上了眼睛。虽说饮酒之后,更助睡眠,但她却头部一阵一阵突突地疼,但只闭眼假寐,任由池香与泉香替自己换衣盖被。

不知过了多久,似在半睡半醒之间,微睁的眼眸发现房中好像还有一个人,正背对着她,在她床边上了锁的小柜子前摸索,那人手中拿着一把铜钥匙,这钥匙是初雪一直带在身边的,连睡觉的时候也会放在枕头底下。

初雪没有尖叫,也没有起身,强忍着那激动而要剧烈起伏的心跳,半睁着眼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在那人回头察看的时候,闭上眼睛,好似熟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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